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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羽霜不……不會……你……你要好好教……教教羽霜……”

  在鐵堅的指導之下,白羽霜學的也快,尤其當她雙手托住自己豐挺的雙乳,用那峰谷之間夾上鐵堅的淫物時,那種刺激感,與之男女性交直是各有千秋,她的嫩肌是如此敏感,切身體會到男人淫物的粗壯堅挺,磨動之間白羽霜隻覺整個人都灼燙起來,卻還比不上那淫物的滾燙粗硬。

  何況在白羽霜的酥胸夾上鐵堅淫物的當兒,鐵堅的手也出動瞭,白羽霜隻覺自己的腿再次被他分開,那巧妙的手指律動,正在她的禁區口處盡情地玩弄,逗的白羽霜口幹舌躁,禁不住嬌聲喘息,夾住磨弄淫物的雙乳卻也更加漲滿瞭。

  光隻是雙峰磨動,就已經這麼舒服瞭,待得自己的胴體完全揮別破瓜之痛,適應雲雨之樂,那修身丹的藥效完全發揮之時,自己會舒暢成什麼樣兒呢?恍惚之間白羽霜輕仰螓首,香舌微吐,已開始瞭香舌的服務。

  等到那淫物滑入口中時,白羽霜才算真正知道,鐵堅擁有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兇物,那淫物如此粗壯,白羽霜努力張口,才能納入櫻唇,緩緩吞吐起來。

  一邊吞吐,一邊舔弄,白羽霜十分落力,服務的鐵堅忍不住喘息起來,尤其白羽霜一邊小舌輕吐,仔仔細細地將那淫物包裹在香唾之中,一點都沒有遺漏,連淫物底部那兩顆微縮的肉球也舐的汁光誘人,那模樣令人忍不住遐想,待會兒將這被她服務的硬挺無比的淫物,攻入白羽霜渴求無比的禁區當中,會是個什麼樣的光景呢?

  鐵堅已忍不住瞭,在白羽霜的香舌仍在淫物頭頸之間滑動的當兒,他虎吼一身,腰間急退,帶的一絲香唾飛灑而出。

  白羽霜來不及反應,鐵堅已換瞭位子,狠狠一入,那禁區被完全突破的快感,差點讓白羽霜爽昏瞭過去,尤其是隨之而來,那種子宮內壁完全被他的精液所灌溉的甜美,更是美的無法形容……

  從破瓜到現在,恐怕已一個月有餘瞭吧?白羽霜坐在梳妝枱前,任窗外夕陽的餘暉灑在身上,她雖沒有逐日筆記的習慣,但這一個月來的一切,和以往的日子有著太大的不同,讓她想忘都忘不去。

  怎麼忘得瞭呢?在一個月前,白羽霜還是冰清玉潔、威名在外的江湖俠女,外號從‘雪劍觀音’變成‘血衣觀音’之後,名號更是響亮,無論是友是敵,都不敢對這名號有絲毫不敬。

  但就在那個時候,一直以為已被自己誤殺的鐵堅竟出現瞭,白羽霜欣喜之餘,對他全沒動手之心,給鐵堅用上瞭媚藥竟自破瞭身子!

  而後還在他的誘使下,服下瞭奇淫無比的修身丹。

  這修身丹的藥力雖不強烈,卻是纏綿糾結,逐步逐步影響著白羽霜的肉體,尤其鐵堅正是年輕力壯之時,初嘗男女滋味自是留連忘返,何況在他身下承受他的淫威的,還是武林中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俠女,更是自己的師父,那種肉體的歡快,混著征服的快意及亂倫的得意,讓鐵堅更是收不瞭手,在白羽霜房中夜夜春宵。

  鐵堅這樣夜夜風流,白羽霜可就難堪瞭,一來師徒有別,自己竟然給徒弟上瞭,這絕不能為外人道的滋味原已夠難堪;二來鐵堅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淫術,在白羽霜嬌艷的肉體上愈修愈是技巧精湛,床上功夫可說是一日千裡,承受著的白羽霜恐怕比鐵堅還清楚他的進境。

  再加上更糟糕的是,白羽霜體內的修身丹藥力,已經在她身上種瞭根,白羽霜隻覺自己那僅有的矜持,在鐵堅的夜夜撻伐之下,正一點一點地被消磨,床上承歡的滋味愈來愈是曼妙,她已慢慢嘗到瞭高潮的滋味,有好幾次幾乎已快要難以自抑地叫出聲來,但那太淫蕩瞭!

  無論如何,白羽霜都做不到這種事,她的極限最多是沉默地為鐵堅服務,想要她情難自己地去擁抱他、親吻他都是難上加難,更何況是叫床叫出聲來!

  隻是白羽霜也知道,自己的抗拒是愈來愈薄弱瞭!那高潮的滋味,令白羽霜神魂飄蕩,快要難以自已,輕輕地悶哼呻吟聲,也不知能將那渴望代換幾次。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因為漲紅瞭臉,情難自已地悶哼呻吟,卻還強忍著不肯放聲的模樣,更讓鐵堅有種強烈的快意,有種不把她弄到嬌聲叫床不肯放棄的意念。

  纖手輕撫著胸口,白羽霜臉兒一紅,指尖的觸感是如此的不同,就在這幾夜裡,也不知鐵堅用瞭什麼法子,竟在她雙峰之間弄出瞭個蝴蝶形的印記,那特殊的地方感覺是如此的敏銳,尤其當鐵堅低下臉去,深刻地愛憐著、啃咬著那小小的印記時,臉頰和發鬢在她敏感嬌挺的峰巒間不住磨擦,那滋味是如此的強烈,在修身丹藥力的催化之下,幾乎是轉瞬間便成瞭欲火。

  眼光逐漸變得迷離,恍惚之間白羽霜隻覺自己的身體漸漸火熱,似乎已等不到鐵堅前來,體內的欲火已逐漸焚身。

  聽著窗外已不小瞭的雨聲,白羽霜這才發覺,不知何時起自己的手已探入瞭衣內,正輕柔地撫愛著那小小的印結;想到瞭當鐵堅在自己的羞人之處種下印記時所說的,這印記代表他的烙印,代表著白羽霜已完全是他的女人,白羽霜非但沒法兒生氣,手兒反而更移不開來瞭,反正他今夜一定會來,自己就先好好動作一番,讓他在蹂躪她時,感覺更暢快一些吧!

  “你已經忍不住瞭嗎?”

  聽著鐵堅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白羽霜臉蛋上的紅暈,已燒到瞭胸前,那種火熱的感覺,在纖指輕觸的印記上頭又有種難以想象的感受,白羽霜忍不住縮緊瞭大腿,感到禁區之中已有股強烈的滋味要滿溢出來。

  她閉上瞭眼,任著身後的鐵堅為她寬衣解帶,逐步逐步讓那曼妙無倫的曲線裸露出來,呼吸都灼燙瞭起來。

  “好師父啊!今晚我要好好的幹你、好好的疼愛你,”聲音混在窗外愈來愈激烈的雨聲當中,顯得有些模糊,在白羽霜那奮力追隨著難以入耳淫語的耳中,卻是那般強烈地顯現著他的欲望,“我不但要讓你泄,還要讓你叫出來,讓你浪浪的叫、美美的泄,讓你再也不敢見人……”

  感覺到鐵堅赤著的手抱起瞭自己同樣赤裸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白羽霜閉緊瞭眼,一句逞強的話也說不出來瞭,她雖也在仿佛間模糊地瞭解到,自己愈是逞強、愈是不屈,愈能引發男人蹂躪強暴的沖動,她還是不願在口頭上放松,可現在卻是說不出話來啊!這姿勢和以往鐵堅抱自己上床時不同,簡直就是大人幫小孩把尿一般,他總不會……

  偏偏想到什麼,就出什麼,當白羽霜還在恍惚的時候,坐到瞭床沿的鐵堅已毫不客氣地攻入瞭她,玉腿大開的白羽霜隻覺這前所未有的姿勢下,體內似乎有些以往沒被觸及的地方被他給刺激到瞭,看來鐵堅是早有預謀,一開始就打算用這般羞人的體位奸淫她,怪不得他這般有把握今兒就能讓白羽霜喪盡尊嚴矜持地哭叫出來。

  這出奇的感覺,確實令白羽霜差點兒叫出聲來,幸好鐵堅之前玩弄她的體位也不知換瞭多少,除瞭女子主動的法子沒嘗過外,白羽霜受過的新奇滋味已數都數不清瞭,光隻靠這一招,想讓白羽霜痛快呼叫出聲,隻怕還差瞭一截呢!

  不過這滋味確實難當,尤其白羽霜的禁區又是如此的濕滑火熱,在鐵堅的攻襲之下被塞的滿滿實實的,蛇腰都不由得顫瞭起來;加上淫物根部的肉球已撞上瞭白羽霜的豐臀,那淫物顯已盡根沒入體內,那種滿漲感,真有令白羽霜的矜持為之崩潰的力量。

  何況鐵堅也不滿足於此,白羽霜的禁區是如此濕滑柔軟、如此軟熱潤澤,充滿瞭女性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呻吟聲早已脫口而出,白羽霜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呻吟僅止於悶悶的哼聲,鐵堅的腰也扭起來瞭,那雄壯的淫物,正一次次地深入著白羽霜的禁地,一次次地攻伐著她迷人的肉體,令白羽霜心神為之蕩漾,若非她修為深厚,心神把持得住,恐怕真會全然不顧矜持的放聲嬌叫起來。

  “好師父……你的穴兒好棒……又濕又緊……還會咬人呢……唔……咬的徒兒舒服死瞭……咬的徒兒差點要射瞭呢……”

  不……不要!雖然沒有叫出聲,但白羽霜心底的吶喊卻是如此強烈,她雖也知道,鐵堅的持久力正逐步加強,此刻的他絕不會那麼快就射精,但給他在耳邊這樣輕吟逗弄,白羽霜卻差點想不及此,苦苦忍著,才不致於把心中的渴望給呼叫出來。

  “好師父……爽嗎……舒服嗎……唔……瞧你……你這淫浪的小穴兒……咬的徒兒這麼舒服……這麼濕又這麼緊……你可真舒服瞭……”

  “沒有……還沒有……”口中雖是不示弱地反擊著,但白羽霜實已舒服的頭昏眼花,她都差點分不出來,自己是真的沒有舒服,還是渴望著鐵堅加強手段,好讓她更痛快呢?

  “真的沒有?你的腰……扭的好帶勁呢!睜開眼吧!有人在看呢!”

  “不……不要……”含羞的眼兒一睜,白羽霜不由得驚叫出來,鐵堅竟沒有騙她,就在床上正對著的椅子上,真有個人大馬金刀地坐在那兒,盡情觀賞著自己和鐵堅淫蕩交歡的姿態。

  給自己的徒兒奸上瞭已夠羞人,何況這等不能為外人道的事,這等赤裸交合的淫事,竟給人盡收眼底,爾後自己哪抬得起頭來?隻是交合之間,白羽霜已再難自持,加上鐵堅一說的她走瞭神,馬上腰身加力,猛烈沖擊起來,隻攻的白羽霜禁區之中肉聲疊疊、水聲嗤嗤,刺的她差點哭瞭出來。

  雖說羞的馬上將眼兒閉瞭起來,緊緊地再不露一絲光芒,但方才一瞥之間,雖沒看清來人是誰,卻看到瞭他赤裸的下身也是淫物賁張,顯然不是才剛到來,而是已將她淫態萬千的表演盡收眼底瞭好一會兒,真是羞也羞死人瞭,但或許真是因為被人旁觀,使得女體有種異樣的興奮,白羽霜的身體竟已不聽使喚,蛇腰淫媚帶勁地扭轉旋搖,配合著鐵堅的抽插扭動,連雪臀也隨之升降,方便淫物盡興抽送,口中更是難耐的呼叫出聲。

  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崩潰瞭,體內的欲火全面升騰,灼的她再也忍受不住任何一點壓抑,口中嬌媚地高叫出聲:“啊……不……不要……求求你……哎……別……別讓別人看見……看見我這個樣子……別看這邊……”

  “你口口聲聲叫人別看,可是你的腰扭的好爽呢……又媚又帶勁……騷的緊呢……這模樣看起來好蕩……唔……而且……而且你的穴夾的更緊瞭……不會是因為有人在看……讓你更爽瞭吧……”

  “不……啊……不是……真的不是……”嘴上說著不是,白羽霜的肉體卻已完全無法自制地沉溺於欲火之中,她那傲人的酥胸蛇腰豐臀完全暴露在外,連羞人的雲雨之事也被第三人看個精光,這姿勢下,恐怕連正被鐵堅肆虐的禁區都被看的清清楚楚,這樣的白羽霜哪有半點‘血衣觀音’的樣兒,完完全全是個享樂中的淫婦;外人的視線非但沒讓白羽霜的欲火冷卻半分,反使她更加淫媚,全然不顧尊嚴矜持的高叫出聲。

  “哎……別看……不要看……嗯……求求你……啊……羽霜……啊……羽霜要……要泄瞭……如你所說的……唔……美美的……美美的泄身子瞭……”

  隨著高聲嬌吟,白羽霜隻覺身子裡似有什麼東西沖瞭出來,一瞬之間整個人都緊繃起來,滋味美到無法言喻;雖說同樣地丟精泄身,可這回高叫嬌吟聲後,泄身的感覺是如此不同,美的無與倫比,昏沉中的白羽霜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撐瞭,這般美的滋味,要她叫的多丟臉就叫的多丟臉,那都是值得的……

  秀首仰起,臉蛋兒嬌柔無力地偎在鐵堅肩上,隻要他一動,她的櫻唇便是他口中之物。

  眼兒根本不敢張開,便閉著眼,白羽霜也感覺得到,方才那人仍坐在椅上,好整以暇地賞玩著她高潮過後,猶沉溺在雲雨歡趣中的胴體,尤其鐵堅似要讓他看個通透一般,這姿勢讓白羽霜曼妙裸軀徹底暴露,無論那賁張的玉峰,甚或才被狠狠蹂躪過的禁區,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來人眼前,更別說峰谷幽處,那顯示著白羽霜完全被鐵堅占有的印記。

  可白羽霜再沒法擺脫這羞人姿態瞭,才剛美滋滋地泄過一回,此刻的她正是最軟弱的時候,尤其這回比以往都不同,第一次嘗試在交合之中嬌聲浪吟,滋味大是不同,事後想來著實羞的令白羽霜再無臉見人;何況方才在放浪之中,白羽霜再不似以往地任由宰割,而是全力迎湊,好讓鐵堅更舒適地享受著她的肉體,直到此刻內裡仍是酸軟難當,雲雨放浪所用到力的地方,和平日練武時運動的所在大有不同,便是白羽霜這樣的武林俠女,頭一回這樣動作也要累的筋骨乏力。

  更令白羽霜嬌羞無倫的是,以往自己縱使給鐵堅逗的再狠,也還能忍著沒有放聲,更別說像這次一般纖腰款擺、盡興迎送,至少還保有最後一點矜持,可這回卻被弄的嬌啼婉轉、淫呻艷吟不休,光想象方才自己在他淫物肆虐之下,情不自禁地回應著他的動作,身不由己地含羞承歡,那滋味雖是羞人已極,卻也美的難以想象。

  可真正羞人的是,自己竟是在有人旁觀的情形下,被鐵堅弄的神魂顛倒,白羽霜雖可以告訴自己,那完全是因為體內修身丹的藥力所及,使自己無法控制自己,才會被鐵堅在突然之下弄的無法抗拒,以致於理性全盤崩潰,但芳心深處白羽霜比任何人都明白,正是因為感覺到有人在看,她的意志才在瞬間崩潰殆盡,難不成自己當真生性如此,要在這般淫穢的氣氛之下,才會放開一切嗎?

  可還有件更令白羽霜難堪的事,雖說白羽霜已泄瞭一回,嬌軀軟綿綿地無力動彈,可這回她撐持的時間,比以往還要短得多,有人旁觀這事顯然令她的肉體很快便興奮起來,直致高潮泄身方止;可她雖已泄瞭身,鐵堅那淫物卻還是堅挺無比地深插著她,隻沒有進一步動作。

  想到接下來或許自己還要在旁人眼前行那風流之事,還要給人看到她被男人糟蹋奸淫時的羞人姿態,更糟的是……或許還是泄的飄飄欲仙,歡快無比的嬌姿浪態……

  感覺到那人已走到瞭床前,就近細致地賞玩著她香汗沁出的冰肌玉骨,白羽霜雖羞的不敢睜目抬頭,可鐵堅卻沒這麼容易放過她呢!

  “好師父……把眼睛睜開來,看看是誰來瞭?”

  給鐵堅迫的沒有辦法,白羽霜微一咬牙,那眼皮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微睜一縫,馬上卻又閉瞭起來,卻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待得白羽霜再次睜目之時,眼中已一片迷茫,“好……好琛兒……真是你麼?”

  “沒錯……真的是我,”伸手重重地在白羽霜賁張高挺的峰上捏瞭一把,捏的白羽霜一陣呻吟,常琛微微一笑,手在白羽霜嫩若春花的香肌上緩緩遊動,仿似正享受那柔潤軟滑,還帶著一股濕意的觸感,“我回來瞭,和堅哥哥一起回來報仇的……”

  感覺到常琛的手肆無忌憚地玩弄著自己那嬌挺的雙峰,白羽霜心知接下來自己恐怕要承受前所未有的淫風浪雨,但自己既已心甘情願地任鐵堅奸淫強暴,又豈能獨不讓常琛蹂躪糟蹋一番?她閉上美目,一陣呼吸之後,才睜開瞭已帶欲焰的美眸,玉臂一伸一攬,已將身前身後的兩人頸子都抱住瞭。

  一邊一個,主動印上瞭兩記香吻,白羽霜這才松開瞭手,聲音中無比柔軟嬌媚,“求……求求你們……要報仇可以……但不……不要……不要輪奸羽霜……也不要兩個一起上……更不要……”

  “更不要怎麼?”想不到一浪起來,這冰清玉潔、仙子般絕色美貌的白羽霜竟會說出這等話來,鐵堅心中暗笑,卻是動也不動,隻任得軟綿綿的白羽霜軟語呻吟,柔媚的語聲中宛如浸透瞭雲雨之間泄出的汁液一般,光聽便令人銷魂。

  “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菊花……”

  天知道白羽霜花瞭多大的勇氣,才能將話兒給說清楚。

  她豈會不知,鐵堅和常琛淫她不全是為瞭肉體的歡快,更多是為瞭報仇,誓要將冰清玉潔、仿若天仙下凡的白羽霜,弄的在床上嬌聲討饒、淫態萬千,這才心滿意足,這一‘提醒’他們,隻怕兩人接下來立刻就要輪奸同上,將她身上的穴兒全數開發,直到將她糟蹋的死去活來,再沒幾口氣方休。

  “說得好……今兒我們就不輪奸你……也不破你的菊穴……更不一起上……隻是……”鐵堅邪邪地笑瞭起來,“好琛弟你也來試試,師父的嘴上功夫著實厲害……給她的櫻桃小嘴品嘗舔吸下來,隻怕你也忍不住多久呢!”

  聽得出鐵堅的意思,白羽霜俏臉一紅,正想拔身而起,為常琛那硬挺的淫物服務,卻給鐵堅一把拉瞭下來,微微拔起的身子給這一下狠撞,內裡登時一酥,美的白羽霜那閉月羞花的絕美秀靨暈紅萬千,抗議的聲音都軟瞭,“不是說……不是說不……不要一起上的嗎……”

  “當然不是一起上瞭……”鐵堅笑著,“隻要我不動,就不是一起上……好師父你先好生品嘗,等你讓琛弟泄瞭火,堅兒再給你一頓美爽爽的……保證讓你痛快……”

  想到自己竟要一邊給鐵堅深插著,一邊為常琛口舌服務,白羽霜不由一陣嬌羞,又一陣渴望,鐵堅明顯要等自己幫常琛吞吐吸吮,直到他射出來後,再來蹂躪自己那動情的美胴,那滋味……到底該怎麼形容是好呢?

  纖手輕捧,將常琛那業已怒漲的淫物珍而重之地捧在手中,白羽霜吸吮的動作是那麼輕柔,動作之中帶著陣陣的顫抖,一來這是白羽霜除瞭鐵堅以外第一個親口品嘗的淫物,加上身後的鐵堅猶在虎視耽耽,又羞又怕的白羽霜難免緊張,二來雖說常琛那硬挺的淫物便在眼前,但它張首昂揚,實是不小,要將那張牙舞爪的寶貝徹頭徹尾地吮舔過一遍,白羽霜的嬌軀難免要動作,偏偏鐵堅仍深深地插著她,嬌軀一動,禁區深處便似被狠狠地灼過一回般。

  那火辣辣的滋味,簡直就像被鐵堅抽送時一般強烈,可再怎麼樣,白羽霜也不敢承認,自己在這般羞人的情況下,肉體的快感竟較以往承受鐵堅蹂躪時還要強烈,她隻得一邊強忍著體內賁張的情欲,一邊舔嘗著常琛的滋味。

  廝磨之間,白羽霜隻覺自己整個人都熱瞭起來,似是每寸肌膚都變成瞭性感帶,就連常琛按住她的頭,忍不住在她口中輕抽緩送的動作,雖說深的令她差點嗆咳起來,身體的反應卻是反常的激烈,美目水濛濛地渴盼那硬挺強大的淫物,在她的落力服務下光潤起來。

  一邊落力口舌,將淫物無微不至的吻吮舔弄,此刻的白羽霜已是神魂顛倒,光想到自己在讓常琛的淫物激烈地噴發之後,接著還要承受鐵堅那強烈的奸辱,那念頭已令白羽霜無比饑渴,她甚至不敢想象,今夜之後鐵堅和常琛聯手,自己將會變成個什麼樣子。

  幸好常琛在這方面顯然還是個雛兒,白羽霜的口舌功夫又在鐵堅的訓練下成效斐然,不一會兒,常琛已忍不住狂射而出,泛著白光的汁液洶湧到令白羽霜含也含不住,一波波地滑下白羽霜艷若紅菱的唇角,加上狂射時常琛腰身一震,竟退瞭出去,不少汁水竟射到瞭白羽霜臉上、胸前,射的白羽霜恍忽忽的,那混著滿足、茫然、激情和渴待的神情,加上唇邊白液的強烈對比,隻要是男人就不會想錯過這般美景。

  不過常琛雖撐得不久,可白羽霜所承受的滋味,已強烈的令她以為過瞭幾天幾夜,尤其當她賣力吮吸,努力的口舌皆酥的時刻,嬌軀的敏感度愈發強烈,此時的鐵堅雖沒讓淫物有所動作,雙手卻毫不止息,在白羽霜滑嫩的肌膚上四處遊走,偏偏白羽霜身上大部份的敏感所在他都熟悉如囊中物,哪會不知該怎麼讓白羽霜難過呢?

  待得常琛射出之時,白羽霜已爽的幾乎要泄瞭,尤其常琛那一下激射,雖說腥味盈鼻,可卻刺激的讓白羽霜差點高潮瞭呢!

  隻是這差點高潮的滋味,很快便變成瞭真正的高潮!鐵堅的反應當真迅快,當常琛精元勁射,噴的白羽霜一陣茫然,禁區當中忍不住緊緊收縮,活似快要泄身的當兒,鐵堅身軀一轉,帶的白羽霜也一陣顫動。

  半茫中的白羽霜突覺背心一陣大力傳來,無法自主地被鐵堅壓的伏趴床上,高聳的雪臀登時感覺到鐵堅從後而來的強勢,她本已舒服的快要泄身,嬌柔的禁區哪禁得如此強攻?給鐵堅一下刺的渾體酥麻,白羽霜一陣哀吟,陰精狂湧的勢子竟不輸口中陽精流出的動作多少。

  一來白羽霜原已被淫的魂飛天外,敏感的胴體再禁不得這般強大的刺激,二來這番狗交般的勢子,她以往雖也被鐵堅恃強擺佈過,可那時的滋味哪有這般強烈和刺激?白羽霜在別有一番感受的當兒,熊熊欲火竟沒隨著泄身弱上半點,反而更是燒的強烈瞭,那熱力驅動著她,令白羽霜縱情放蕩地前後扭晃雪白豐潤的圓臀應和著,美若天仙的香滑胴體不住前後扭擺,使得胸前那對圓潤豐挺的玉峰彈躍的愈發香艷。

  見白羽霜浪成瞭這番模樣,鐵堅嘴角含笑,像是要展示給常琛看似的,他將身體緊緊壓覆在白羽霜身上,雙手探前擒得白羽霜那賁張嬌挺的玉峰,熱力十足地捏揉不已,下身的淫物更是配合著白羽霜前扭後挺的動作,刺的既深、退的更猛,隻奸的白羽霜俏臉飛紅、銀牙輕咬、柳眉微皺、星眸半瞇著吐氣如蘭、嬌喘連連。

  “哎……好……好深……啊……好……好堅兒……唔……你……哎……你幹……幹的好猛……嗯……太……太深瞭……輕……輕一點……喔……羽霜……羽霜要……要受不瞭啦……”歡愉無比地嬌聲喘叫,白羽霜已完全忘形,她渾然忘我的激烈喘叫,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曲線玲瓏的嬌軀佈滿瞭一層薄薄晶亮的汗珠,加上嘴角不住流泄的乳白汁液,更是淫艷無倫。

  “好……好師父……你也……你也好棒……又會夾……又會咬……哎……好浪的穴兒……”

  “是……啊……是……哎……”矜持原已被淫欲摧毀,加上高潮泄瞭兩回,白羽霜現在連腦子裡都充滿瞭情欲,哪裡管得到脫口而出的話有多麼丟人、多麼淫蕩?“哎……好堅兒……師父的身子是……是你的……是琛兒的……是你們的……隨你們怎麼……怎麼弄……都好……都好啊……”

  “說得好……唔……夾的更好……”鐵堅不忘拋給旁邊聽的目瞪口呆的常琛一個得意的眼神,嘴下卻不肯留情,存心一口氣徹底摧破白羽霜最後一點防線,“所以……我們不但要輪奸你……一起上……一起幹你……還要破你的菊花……讓你每個穴都給我們幹過……”

  “是……啊……”這般淫言浪語沖入耳內,猶似火上加油一般,白羽霜愈發浪瞭,隻是她連泄兩回,終比不上鐵堅蓄勢待發,加上鐵堅今夜是有備而來,也不知用瞭什麼法子讓持久力愈發強悍,不一會兒白羽霜已飄飄欲仙,丟的口幹舌噪,連淫聲都沒瞭力氣,“好……好堅兒……師父要……要丟瞭……啊……要被你幹的……幹的美美的泄瞭……好堅兒……射給師父吧……啊……”

  完全沒有辦法聽鐵堅的回應,白羽霜已暈迷瞭過去,暈厥前最後一個感覺,是子宮當中被那火熱的暖流徹徹底底浸潤的快感,酥的整個人都似融化瞭般……

  深深地吸瞭一口氣,白羽霜強抑著鼓蕩不安的心,緩緩走近瞭房門。

  就在方才,她已壓下瞭門下弟子們的議論,將掌門之位傳予二徒方盈月,光這話出口,便已引發瞭軒然大波。

  雖說方盈月武功已得白羽霜真傳,平素行事老練,頗得眾心,要說擔任掌門之位,並非不能服眾,可白羽霜年方四旬,正當壯盛之年,若說要傳承掌門大位,再遲個三十年才算時機。

  隻是門下雖說人人有意見,卻沒幾個人敢多說出口,一來方盈月行事素孚眾心,玉華門下對她口服心服,想提意見都沒處可提;二來自從當日冤殺鐵堅常琛兩人,白羽霜便深居簡出,一眾事務都交給瞭方盈月等人處置,如今方盈月真除掌門大位元,一眾事務倒也沒甚差別。

  何況白羽霜其意甚堅,冷眼到處無人敢予正視,自更沒人能多說話。

  不過白羽霜也沒辦法,自從破身之後,她本還在擔心,鐵堅對她仇意甚深,光從床上種種用來羞辱她的體位言語,便可見一斑;若他當真豁瞭出去,將自己失身於他之事抖瞭出來,到時恐怕更是亂成一團,還不如趁她還可操持之時,早定掌門之位,也免得到時大亂。

  不過真正令白羽霜下定決心的是,昨夜鐵堅和常琛那令她欲仙欲死、完全拋卻矜持的一夜風流。

  雖說鐵堅硬說不算兩人同上,可一邊給鐵堅深深破入禁區,頂住瞭花心妙處,一邊自己卻口舌兼施,直至將常琛品的一泄如註方止,那種一身侍二男的羞人感覺,比之被鐵堅恃強奸淫之時還要強烈百倍。

  尤其令她不堪啟齒的是,在這般邪淫的蹂躪之下,白羽霜的肉體竟是快感連連,連原本的矜持防線都被快感沖擊到崩潰,嬌艷淫媚的浪聲不由脫口而出,身心幾乎都被淫蕩的刺激所占領。

  一開始她還想說服自己,那不過是因為常琛旁觀的事實太出人意表,才令她頓時無法自持,可接下來為常琛品簫的時候,那種肉體的感覺,卻使她無法再欺騙自己,隨著她主動的口舌服務,不隻常琛愈來愈硬、愈來愈挺,連她自己的身體,也充滿瞭無比刺激的快意,最後鐵堅所給她的那一擊,令白羽霜全身都被欲望所淹沒,那種刺激、那種快樂,讓白羽霜完全沉醉,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當真是個本性淫蕩的女人。

  如今她隻有交卸掌門之職,才能專心沉醉在三人世界之中,讓那淫蕩的本性帶領著她享受鐵堅和常琛的強奸和糟蹋。

  走進瞭房內,卻沒看到兩人,白羽霜輕輕地嘆瞭口氣,也不知是失望還是害怕,她原以為兩人都還留在房內,或許自己一進房,連話都還沒得說,迎面而來的就是令她難以啟齒,偏又快感連連的淫邪玩意,想到光一個鐵堅,已令自己的肉體完全臣服淫欲之下,若再加上常琛的合作,當兩人輪奸她時,那種快感……

  她真是想也不敢想。

  能將原本皎潔傲岸的白羽霜,變得臣服於體內情欲,身心敏感異常,思春之心再難遏抑,日以繼夜地渴望男人,也不知鐵堅心中多得意呢?白羽霜自失地一笑,緩緩地褪去瞭衣裳,原本修長嬌美、玲瓏浮凸,仿若天生神物的絕美胴體,在承受瞭男人一整個月的灌溉之後,添加瞭三分風情,一絲不掛的肉體竟浮現瞭幾許連自己也為之心跳的冶艷誘惑。

  白羽霜坐上瞭床榻,修長的玉腿輕輕曲起,一手輕撐身後,將嬌媚的胴體盡情展現,纖長的玉指緩緩地滑過瞭玉腿,慢慢地探入瞭禁區,輕柔地撫弄起來。

  一來光想到接下來能和他們共用雲雨之歡,體內的沖動已強烈瞭起來,二來白羽霜有自知之明,鐵堅和常琛雖愛她肉體嬌媚、千依百順,但那混合瞭復仇與亂倫的快感,才是兩人滿足的源頭,若自己在兩人出現時正自瀆的歡快無比,不隻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完全臣服,更有一點好處就是自己先樂過之後,不隻更好承受兩人的蹂躪,同時已動情的肉體在床上更不堪撻伐,敗的愈快,愈隻有任由宰割的份兒,他倆的征服快感也愈發強烈啊!

  於是,當鐵堅和常琛步入房內的時候,迎面而來的是一幅言語難以形容的美景:溫暖舒適的床上,巧奪天工的胴體橫陳,修長的玉腿無力地分開,白羽霜的肌膚上頭盡是艷光四射的粉紅色,纖指抽送著的禁區已是一片泥濘,那豐挺的雙峰隨著呼吸不住舞動著,壓抑著的呻吟聲如此軟弱,配上那不住顫抖的嬌軀,在在都是女體情動已極時本能的嬌媚反應。

  “我的好師父……你已經忍不住啦!”

  見鐵堅的眼中滿是得色,常琛聳瞭聳肩,慢慢開始脫起衣服來,而快手快腳地除去衣物的鐵堅,早已坐到瞭白羽霜身邊,伸手硬是按住白羽霜抽動的纖手,此刻的白羽霜似是已近頂點,雖給兩人看見瞭自慰時的嬌態,卻是一點抗拒也做不出來,偏偏鐵堅卻制住瞭她禁區正狂烈動作的手,讓她隻差一點就是上不去,美目中懇求的神色偏移不動他的大手,“求……哎……求求你……為師……為師已經快要……嗯……”

  “不可以喔!”見白羽霜美目迷茫,嬌軀誘人已極地顫著,粉嫩的光暈似正不斷地從她嬌冶迷人的胴體散發出來,鐵堅不由大是得意,看的旁邊的常琛微微搖頭,他早知鐵堅心思靈巧,由他來整治白羽霜,必是效果奇佳,卻沒想到竟能將向來冰冷自持,喜怒極少形於色的白羽霜擺佈成這麼個模樣,昨夜給她口舌飛舞之下一泄如註的快感,似又回到瞭身上。

  常琛冷冷一笑,一邊好整以暇地褪去衣物,一邊看著鐵堅壓制著白羽霜還想動作的手,同時還撐住瞭白羽霜背心,將她窈窕輕盈的上半身托瞭起來,那嬌挺的玉峰彈躍的動作愈發大瞭,“你是我的……是我們的……無論要爽要痛……都由我們決定……不可以自己先想辦法爽……絕對不可以喔……”

  “哎……嗯……羽霜不過……不過想讓……讓你們來的時候……可以快……快一點動手……啊……是……羽霜不對……羽霜知道瞭……啊……羽霜是……是你們的……以後……以後絕對不敢瞭……”

  “嗯……好乖……不過……還是要處罰……師父,你剛剛……剛剛高潮幾次瞭?”

  “一……一次都沒有……”雖說昨夜已在兩人的手段下,連床笫中那種羞人已極的話語都脫口而出,但現在的白羽霜還沒熱到那種地步,給鐵堅這樣逼供,實是丟人極瞭。

  可鐵堅不隻是問而已,他大手一抬,將白羽霜的雙手扣到瞭頭頂上,正壓住瞭她散亂的青絲,令白羽霜想掙都掙不得,落回床上的嬌軀喘的如此嬌弱,竟似一點兒力氣都沒有瞭。

  正近歡快的她原已無力抗拒鐵堅的大手,何況又有常琛幫忙,攻入白羽霜腹地的膝頂入瞭她的雙腿,讓白羽霜那修長的腿根本沒有合起來的機會,整個隻剩給兩人肆虐的體位。

  “是真的嗎?”

  “是……啊……是真的……”給兩人不約而同地俯下頭來,在那賁張的花蕾上吮咬瞭幾口,原已神魂顛倒的白羽霜忍不住嬌吟聲起,高的差點像是要叫救命一般,嬌軀不由自主地挺起,好讓兩人更方便玩弄她的雙峰,“羽霜隻想……隻想在你們來之前……先弄一下……好讓你們快些……快些弄死羽霜……真的……真的沒高潮……沒高潮啦……堅兒……琛兒……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埋首在她胸前,傳出來的聲音顯得悶悶的,常琛倒還迷戀在白羽霜那美飽玉峰,鐵堅卻已開始尋幽探勝,口舌不住在她泛著香汗的曲線上遊走,刺激著她的敏感地帶,“那就先原諒師父……我們先好好服侍師父……讓師父先美美丟上一回,再治死你這小騷娘們……琛弟,註意一下師父的穴裡,要好好看著師父丟身子的樣子……那可美的緊呢!”

  “不……啊……”本還想要抗拒,畢竟除瞭昨兒那也不知算不算是兩人同上的雲雨歡愛外,別說同時上瞭,白羽霜連做愛的過程中,可都沒給旁人看過呢!

  如今正當動情已極的她,卻給兩人一同架在床上,毫無抗拒能力地任由撫愛吸吮,偏偏嬌軀渾似脫瞭力般,給兩人擺佈的四肢大張,連想象平日被鐵堅逗玩時雙腿偷偷地磨挲禁區稍解欲火都做不到,那嬌羞猶如火上加油,令她身上的快感比平時更加強烈。

  偏她才想開口阻止,鐵堅已快瞭一步,狠狠吻上瞭白羽霜嬌艷欲滴的櫻唇,吻的白羽霜哼哼唧唧,連話都說不出口瞭。

  一個月來與她夜夜奸媾,鐵堅對如何挑逗白羽霜已算得上熟極而流,加上又有常琛在旁輔助,壓的白羽霜動彈不得,任由鐵堅恣情吮吸,一雙既柔軟溫潤又堅挺俏立的雙峰,更在鐵堅的大手之中不住變幻形態,兩朵挺立的酒紅花蕾,早已抬頭挺胸地在鐵堅的指間愈來愈燙熱。

  更令白羽霜神魂顛倒的,卻不是鐵堅那富挑逗性的熱吻和愛撫,而是被迫大張的雙腿之間,不住襲上身來的奇異感覺。

  常琛可真是聽話,竟真的伏到瞭白羽霜股間,好整以暇地賞玩白羽霜那銷魂秘處的艷景,他湊的那麼近,呼吸的熱氣次次襲擊著白羽霜最私密處的嫩肌,襲的她嬌軀不住抖顫。

  光隻是這種溫度上的刺激,已足令白羽霜羞不可抑,何況常琛花樣也不少,偶爾輕輕聞嗅白羽霜的體味,時而悄悄觸及白羽霜的穴口,雙手更是牢不可破地壓著她嬌顫的雙腿,不令白羽霜有合起腿來的機會,和鐵堅的交談聲音,更是如雷貫耳地攻破瞭白羽霜心中的防線。

  “真的……真是漂亮……你說的沒錯……師父給你這樣搞過……果然美的緊呢!”

  “現在還不算什麼……”松開瞭白羽霜嬌喘著的紅唇,鐵堅頗為得意地舐瞭舐口唇,白羽霜的芳香可還留在那上頭,“等插進去之後,你才知道師父美在什麼地方……又暖又緊,又會咬人……等你給師父‘咬’過之後,才知道什麼叫舒服……”

  聽兩人這樣品評自己,白羽霜臉皮再厚,也要羞的鉆進地洞裡去,偏偏她櫻唇雖恢復自由,嬌軀卻仍在兩人的控制之中,別說鉆地瞭,就連閉起雙腿,不讓常琛那般親蜜地賞玩自己的禁區都做不到,口中的呻吟是那般軟弱、惹人愛憐,“哎……求求你們……啊……堅兒……琛兒……饒……饒瞭師父……啊……羽霜要……羽霜要被你們這樣玩……玩壞瞭……”

  “壞不瞭的……要乖乖的,師父……乖乖的……我們才會好好寵你……”

  聽兩人這樣說話,白羽霜隻覺體內的愛欲登時沖到瞭頂點,她原已自慰到將近高潮,給兩人這般合作無間的玩弄之下,體內的淫欲更是野火燎原,強烈的躁熱不住地想要破體而出,她暈迷瞭,整個人似陷入瞭酩酊之中,口裡愈來愈幹、身子愈來愈熱,突地一股強烈的感覺,從腹下狂野地爆發開來,嬌軀登時沉浸在一種脫水的感覺當中,那無比強烈的滋味令白羽霜眼冒金星,什麼都看不到瞭,朦朧中隻聽得兩人驚叫,卻聽不得正在叫些什麼……

  “哎……不要……”呻吟聲是如此虛弱,好不容易回過瞭魂來,白羽霜隻覺渾身虛癱,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來,媚眼飄處卻見鐵堅和常琛都在身旁,正仔仔細細地看著她股間那羞人之處,突地那秘處又是一陣電殛,白羽霜嬌軀劇震,卻覺禁區之中又是一股脫意,一線白光又自禁區噴湧而出,在空中劃出瞭一條美麗的弧線。

  “你……你們……”

  “喔……師父你好會噴……”鐵堅嘖嘖稱奇,“射的這麼遠……沒想到師父的穴兒又會夾、又會吸……還會噴呢……真是個天生的浪蹄子……”

  見白羽霜嬌羞莫名,還帶著些不解,常琛俯近她微幹的櫻唇,聲音輕輕巧巧的,“師父你剛才不隻噴精……連尿都出來瞭……差點沒弄的琛兒一臉……不過噴的好香好濃……才碰上去又丟出來啦……”

  話猶未已,白羽霜隻覺股間不知給誰的手指捏瞭一下,又一陣幹躁感襲來,她知是自己不堪刺激,又小丟瞭一回,偏生現在說什麼都不是,她勉力抬頭,在常琛的臉上親瞭一口,“都是……都是因為你回來瞭……師父才……才這麼不堪一擊……丟的這……這般歡……”

  “哦?那我呢?”聽白羽霜這麼說,鐵堅不由有些吃味,若非見白羽霜嬌軀軟弱,顯是爽的過瞭頭,如果再予刺激,今兒恐怕真撐不過兩人聯手,怕又要對她那猶然嬌顫的穴口輕薄上幾下瞭。

  “若……若不是堅兒……師父哪能享受這般滋味……”嬌羞瞟瞭兩人一眼,白羽霜媚聲輕嘆,“今兒個……師父恐怕……恐怕真要給你們兩個弄死瞭……”

  “可不是嗎?”雖見氣若遊絲的白羽霜泄的如此虛弱,床上浪沼未幹,她體內的水份活像是都泄瞭出來,但鐵堅和常琛可不隻要征服她就行,難得令這高高在上的師父,武林中出名的冷艷美人‘血衣觀音’白羽霜舒服的如此嬌弱,如果不乘勝追擊,使她的身心徹徹底底地沉溺欲海,哪出得瞭兩人胸中之氣?“看到師父自顧自的爽成這樣,別說是我,連琛弟都受不瞭……如果不好好處罰你,你可不知道我們的厲害!”

  “也別太過火瞭,”看白羽霜如此軟弱,再沒半分平日嚴師模樣,常琛似也看不下去,他轉過頭來,目光卻忍不住在白羽霜泄身之後,美的像是會發光的嬌軀上頭來回逡巡瞭幾回,這才開口,“師父都把自己弄成這樣瞭,今兒個是不是稍歇一下?反正師父也夠乖瞭……”

  “這可不行,”鐵堅搖瞭搖頭,伸手在白羽霜脹挺未消的蓓蕾上頭輕擰瞭一下,隻擰的白羽霜嬌聲哀叫,聲音中卻似沒多少痛楚,反倒是情欲盎然的氣氛不由脫口而出,聽得令人心中一蕩,常琛原已硬挺的淫物似又脹瞭半分,他還不慣這風流陣仗,臉都紅瞭一塊。

  “犯瞭錯就要受到教訓,我們要讓師父知道,自顧自先爽絕對是不對的,處罰的愈狠,師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況師父表面上冰清玉潔,那小穴兒裡頭可是機關重重,又會夾又會吸,蕩的跟什麼一樣……好琛弟,你大可放心,師父看起來嬌弱,在床上可是風情萬種,別看她現在這樣,就是我們合作再弄她幾回,師父也撐持得瞭,不要到時候是你先受不瞭,沒法處罰的師父爽上天去,以後看你怎麼抬得起頭來?”

  給兩人這樣品評,白羽霜嬌羞莫名,偏生胸口卻浮起瞭一絲沖動,好想嘗試看看,當還是生力的兩人將自己已泄過一回的胴體再予蹂躪之下,自己究竟能撐到什麼時候?而那時的自己究竟會被折磨成什麼模樣?她無法想象,可體內的沖動卻愈來愈強烈地催促著她繼續堅持,好享受那淫物的蹂躪,白羽霜雖知那是修身丹的藥力正逐漸擴大,將她的體質慢慢改變的過程,但那藥性實在強烈,她的矜持愈來愈無法抗衡瞭。

  在鐵堅的命令之下,白羽霜順從地下瞭床,發顫的玉腿勉力支撐著她立在床前,原先躺倒時還不覺得,可身子一直立起來,白羽霜立覺禁區當中的濕濘正不住外溢,若非這一個月來夜夜承受著鐵堅的淫玩,身體已慢慢地習慣風月之事,腿根處的肌肉尚能勉強施力,夾著禁區當中的泛濫不至外流,隻怕在她腿上流著的,就不隻是方才歡快地滿溢的汁液瞭。

  嬌滴滴地站在兩人身前,白羽霜隻覺心臟都快要跳出來瞭,兩人的眼光是那樣火熱,宛如實質,將她的嬌軀燒烤的愈發燥熱,鐵堅還好,畢竟他已享用過自己的身體足足一個月,給他看看還沒什麼,常琛可還沒真正和自己好過,給他那好奇又滿是色欲的眼神一瞄,白羽霜差點連腿都夾不住瞭,她拚命地提醒自己,至少不要將腿放松,若是給他們發現連手都不用動,隻是看著已令白羽霜為之崩潰,禁區波浪為之決堤狂湧,那可真是沒臉活瞭。

  可鐵堅卻沒有這般好相與,他邪笑地站瞭起來,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那模樣隻羞的白羽霜臉兒又是一陣酡紅:昨夜雖親口試過,可那時她羞恥已極,加上鐵堅還深深插著她,令白羽霜神魂飄蕩,竟完全沒有發現,常琛的淫物又粗又長,竟較鐵堅還要大上幾分,想到給那般巨物蹂躪的滋味,恐怕不隻禁區,連子宮裡頭都要被幹穿瞭,那想頭既香艷又火辣,燒的腦兒一陣迷茫,白羽霜差點要暈瞭過去。

  真正讓白羽霜臉兒紅透的,是鐵堅接下來的命令,白羽霜雖呢聲抗拒,奈何渾身無力,連抗拒的聲音似都沒瞭力氣,給鐵堅一堅持,她甚至沒有辦法反對,隻有乖乖照做。

  見白羽霜羞的眼兒都不敢睜開,隻能藕臂輕攬,將已舉到頭頂的長腿控住,禁區那綻放的花瓣登時一覽無遺,嬌紅粉嫩的活像是從沒被侵犯過一般,偏偏這姿勢使她再也夾不住谷口,那滾滾的流泄,毫不保留地將白羽霜結實修長的玉腿染上無比艷色,在在顯示出她方才放縱的情懷。

  “好浪的師父……”看著白羽霜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泄,鐵堅不由得嘖嘖輕笑,聽的白羽霜臉兒紅的像要冒煙一般,花瓣處顫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多,“流的真厲害呢!”

  “師父……稍稍踮個腳……行不行?”

  聽到連常琛都這麼說,白羽霜美目微啟,不由輕輕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一般,這一踮使得禁區水流更疾,而且腿腳用力的結果,流經其上的汁水活似使她更敏感瞭幾倍,光隻是汁水流過,就令白羽霜嬌軀不住發顫,活像是正被愛撫著一般。

  這樣一腳高舉的姿勢,原本相當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現在又要踮起腳尖,白羽霜嬌軀更是搖搖欲墜,若非她武功過人,即便這般難堪情形下仍立的穩如泰山,換瞭別人早已跌下來瞭。

  “堅兒,琛兒……饒瞭師父吧……”雖說功力高深,但這般姿勢委實難當,何況兩人那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白羽霜不由出口告饒。

  不過真正令白羽霜討饒的,是禁區四周那異樣的感覺,原本泄身之時她還沒覺得,現在一站起來,隻覺隨著汁水橫溢,禁區之中愈來愈是空虛外,圓臀之中竟也有些異樣之感,想必是方才趁著自己失神之時,兩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間弄瞭什麼手段,顯然今夜白羽霜菊穴難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隻後庭要破,恐怕還得承受兩人前後夾擊,那刺激感教白羽霜哪受得住不開口呢?

  “不饒你呢……”兩人似是早有協定,一前一後地包夾著白羽霜,絕不令她有半分逃離的機會,“現在,不用踮著瞭……浪到骨子裡、騷的水流不止的美師父……你可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不……不知道……才怪……”給兩人的聲音包圍,白羽霜隻覺骨頭都快酥瞭,她明知鐵堅這樣問她,是要逼她自動開口,將一些淫穢不堪入耳的話兒脫口而出,好徹底讓白羽霜的矜持崩潰,那發自骨子裡的騷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最需要的恩賜,“你們……你們不隻要一起上……一起奸淫羽霜……還要破羽霜的菊花……把羽霜每個穴兒都幹遍……”

  見白羽霜話兒雖出口,卻是愈來愈細聲,直是蚊吶方聞,臉兒更羞的埋進瞭面前的常琛胸口,鐵堅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觀音’白羽霜將這種羞人話兒說出口來,已是難以想象的成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