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修行。秦聖龍樂此不疲,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就有十四個小時是在修行。這不,吃完晚飯陪著秋葉正雄品瞭一通茶道,然後就按著老規矩來到道場,不是練習劈劍就是到健身房做力量練習。“秋葉道場”雖然是傳統式的道場,但是西洋式的健身器材和方法在力量增加上相當實用,所以道場也建有西洋式的健身房。
秋葉楓舞自然是像秦聖龍的小尾巴一樣,無時不刻地跟在他的身邊,時不時到到水,遞遞毛巾,甚至直接為秦聖龍擦汗,道場裡的男人無不對秦聖龍的艷福眼紅萬分,嫉妒滿腹。
帶著一身的汗水,秦聖龍像往常一樣匆匆趕往自己房間洗澡,楓舞依然緊緊地跟著秦聖龍。楓舞摟住秦聖龍的手臂,兩人親親熱熱地一路低聲說笑穿過庭院的小徑。
“楓舞,以後你不要陪我到道場瞭。”
“為什麼?”
“你看今天晚上你遞水遞毛巾給我擦汗時所有的人嫉妒得眼睛都紅瞭。如果他們手裡拿的不是竹劍而是真劍的話,說不定會馬上把我給一劍殺瞭。他們嫉妒我有你這麼一個體貼人的小妻子呢。呵呵——”秦聖龍很臭屁的說道。
“我才不理他們,我就要做聖龍哥哥的小妻子,以後為聖龍哥哥生好多好多的小寶寶。”
“好,既然是我的小妻子,讓我親一下好不好?”秦聖龍無賴地說。
“不好,等一下要是有人來撞見多不好意思。”楓舞害羞地低下頭。
“就一下。楓舞,就一下。”
不由分說,秦聖龍拉過楓舞一嘴巴就吻瞭上去,楓舞隻來得及發出“唔”的一聲就再也沒有瞭聲音。黑黑的夜色遮掩下,一對少男少女擁吻在一起,仿佛天地間隻剩下他們兩人。
時間好像停止瞭一般。
良久,秦聖龍的身子突然頓瞭一頓松開楓舞柔嫩的雙唇,楓舞吐出長長的一口氣,“啐。聖龍哥哥,你真壞,以後不理你瞭。”小臉蛋紅如朝霞的楓舞嬌羞的低嗔。
“楓舞你的嘴真甜,聖龍哥哥真想永遠吻著它不松開。”
“聖龍哥哥,我也是。我永遠都不要和你分開。”軟在聖龍懷抱的楓舞也低低地回應。
“快點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還要上學呢。”
“嗯。”
漸行漸遠,夜色慢慢地將兩人身影模糊,留下一片寂靜。
過不多久,一條身影一閃忽然出現,好快的速度。朦朧的夜色下,原來是去而復返的秦聖龍。他側耳仔細地察聽四周,嘴裡低聲的自言自語;“是這裡呀,剛才的確是在這裡聽到的聲音,怎麼沒有瞭呢?”說著再一次側耳仔細地搜索。
“嗚嗚嗚——”一陣細微低泣的聲音傳到耳朵,秦聖龍辨別瞭方向,身形一閃消失在夜色之中。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秦聖龍來到院角一株櫻花樹旁,一條纖細的身影蹲在樹後低低地抽泣。借著蒙蒙的月色,秦聖龍看清瞭哭泣的人,皺瞭皺眉頭低聲道:“玉子姐姐,玉子姐姐,你怎麼啦?”
纖細的人影身子一顫,站直身子慌亂地用雙手在臉上亂擦,帶著哭音連忙辯解,“沒,沒什麼。聖龍你還不回去睡覺?”
秦聖龍盯著她好一會才說:“真的沒什麼嗎?你怎麼哭啦?”
這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是一個讓人一見就留下她美麗倩影的女人,吹彈得破的嬌靨上殘留著晶瑩的淚珠,更是讓人覺得我見猶憐。
“是不是他又讓你傷心瞭?”秦聖龍問道。
玉子被秦聖龍的話又勾起瞭心事,眼淚止不住地由流瞭出來,哽咽著說不出話,隻是眼淚長流。
春水玉子,二十歲,秋葉敬二才新婚六個月的妻子。兩人的結合應當說是兩個傢庭利益的結合。春水玉子的父親春水健太郎,首都新宿區的新任議員,一個剛剛擠入政壇沒有一點根基的新貴傢族,為瞭能夠建立起自身的根底,需要借助“黑豹組”這個在本地具有強大勢力的社團組織來維護自己的利益;而秋葉傢則需要春水健太郎這個地區議員來進一步擴充自身的勢力,從而攫取更大的利益,所以兩傢一拍即合。
春水健太郎原為一個小商販,但是頭腦靈活善於鉆營,經過三十年的打拼,最終將一個簡陋矮小的小百貨店經營成為幾乎開遍R國的“春水超級連鎖會社”。現在年紀大瞭,將興趣轉到瞭政壇上,在去年的地區議員選舉中憑著強大的資金優勢當選瞭地區議員,躊躇滿志的他對自己將要在政壇上大展拳腳,在R國的政治歷史上留下深刻的春水印記深信不疑。作為一個商場上的老手雖然初入政壇,但數十年的爾虞我詐養成瞭小心謹慎的性格和行事作風,因此促使他作出先穩固陣腳再圖發展的做法,春水傢和秋葉傢聯姻自然是最佳地選擇,所以地區議員春水健太郎的美貌女兒在六個月前閃電般地嫁給瞭秋葉傢的二公子秋葉敬二。
她是一個從生下來就沒有自己的主見可言的可憐女人,雖然從小錦衣玉食,春水健太郎也對她寵愛有加,但是在父親的利益面前她還是成為瞭一件工具,一件父親用來博取利益的工具。在父親的要求下嫁給一個沒有一點愛和情的男人,打碎瞭她對愛情所追求的美好憧憬。沒有眼淚,沒有反抗,有的隻是祈求這個看起來還算高大英俊的男人今後會對自己好一點,讓自己能慢慢的接受他。
但春水玉子除瞭失望還是失望,除瞭傷心還是傷心,沒有想到所嫁的男人竟然是一個貪花好色,紙醉金迷的人。不再和秋葉正雄同住一幢小樓獨立擁有自己的住宅後,秋葉敬二像一匹脫瞭韁的野馬再也沒有瞭籠頭,結婚自今的六個月一大半的時間是在外邊鬼混,不是徹夜不歸就是醉醺醺的不省人事爛醉如泥。一個原來在傢裡像個公主一樣的人,現在雖然結瞭婚卻像沒有丈夫一樣,怎麼能不以淚洗面?當今天秋葉敬二再一次醉回的時候,春水玉子傷心欲絕地來到道場院子裡最為黑暗的角落偷偷落淚,悲憤自己的無奈和幽怨。
面對眼前才十歲的秦聖龍,春水玉子如何能向他傾述自己的傷心和幽怨,眼淚再一次抑制不住剎那間打濕胸前的衣襟。
看著面前沒有哭聲隻是淚如傾盆的美人,秦聖龍雖然有十五六歲的心智卻從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所以也不知道怎麼樣來安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蒼白無力的語言低聲地連連說道:“別哭,別哭。玉子姐姐別哭瞭,快回去吧。”
無聲無息的眼淚終於止住,春水玉子已經沙啞的聲音幽幽響起,“聖龍,我沒事。你也快回去吧。”邁步想要離開,可能是站立得太久腿腳已經麻木,腿沒抬得起來卻變成趔趄,身子向前傾倒。一看不好,秦聖龍腳步一滑雙臂向前抱去,正好接住玉子前撲的身子,兩腿軟跪堪堪撲到秦聖龍的懷中,無巧不巧被眼淚打濕的紅唇也送到瞭他的嘴上。
在櫻尚未成為秦聖龍的侍姬之前,一直是春水玉子在負責照顧他,溫柔細心,無微不至,玉子那春山微蹙的讓人無比憐惜模樣早已讓秦聖龍有一種朦朧的幻想。可以說秋葉楓舞已成為秦聖龍感情上的皈依,而春水玉子則是秦聖龍懵懂少男心靈深處壓抑著的沖動。
夢中幾次幻想的柔軟的嘴唇如今略帶咸濕和冰冷緊緊地壓在自己的嘴上,秦聖龍一直壓抑著的沖動被引動爆發出來。不由分說,舌頭越過冰冷的唇縫撬開瞭緊咬的玉齒,努力地挑逗溫暖滑濕口腔裡的香舌。用力霸道的吸吮和香舌被撩撥的刺激,玉子隻是失神瞭一下就作出瞭熱烈的回應。帶著對丈夫的恨意,以及背叛丈夫的刺激,半年的幽怨化作一腔報復的激情,玉子主動地獻上自己的香舌和秦聖龍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她要不顧一切地真正投入這個小男人的懷中。
忘情的相擁和熱吻,兩個年齡相差瞭一半的男女渾然忘卻瞭一切,秦聖龍的一雙手早已滑入玉子的衣襟,新剝溫軟的雞頭肉落入瞭他的魔爪,34D的玉峰在秦聖龍的手裡不斷的變化著形狀,玉子已經是嬌喘微微,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動。秦神龍也把便宜老爸交代的千萬千萬不能破體的話丟到瞭腦後,一心想的就隻有占有和征服眼前的美人。粉紅的櫻桃被秦聖龍噙入瞭嘴裡,和服的衣帶早就松開滑落,高翹豐滿的兩片臀肉也已被秦聖龍牢牢扣住揉動,動情的玉子迷失在秦聖龍的挑逗之中,一團火熱從小腹襲遍全身,密處的痙攣和汩汩暖流令她體會到瞭在丈夫那裡從沒體驗過的激情,她沉迷而不願自拔。
兩條擁抱在一起扭動的身子躺倒在地上,劍已出鞘,箭已在弦,就在這劍將及履的緊要關頭,遠遠忽然傳來,“少爺,少爺。”櫻那在沉浸於肉欲中的兩人耳朵裡宛似驚雷的呼喊聲。
從激情裡驚醒過來的兩人慌亂地整理衣服,“對不起,玉子姐姐。”秦聖龍愧疚溫柔地對玉子說。
玉子羞紅著臉頭也不敢抬起,自己也不曉得為什麼會被這個小男生撩撥得這般不堪,但是那股激情想來已經銘刻在在她那久怨的心裡。
“玉子姐姐,我先走瞭。”秦聖龍勾起在玉子的下巴,在她紅唇上輕輕地一吻,“謝謝你給我永遠的難忘,玉子姐姐。”閃動身形迎著櫻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留下坐在地上仍然一臉癡癡的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