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沒再言語。
屋內隻餘蕭琲綿長的呼吸聲。
楊妟偷偷望過去,但見元越澤仿佛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深情地註視著蕭琲,仿佛天地間再沒事物能令這名動天下的男子動心。
經過一段日子相處,她最初不理解蕭琲,甚至有些討厭元越澤的心態盡去,對元越澤的尊重產生極大的好感,連她自己都不知從何時起,她已有些喜歡上瞭此人,甚至有些嫉妒自己的母親。
她當然不會是羨慕什麼長生,隻是心中最自然的情愫在作怪。她曾為一國公主,好男兒看得多瞭,但絕大多數男人都是自高自大,自私自利,迷戀征服女性的快感,得到她們動人的身體以後,很少再去顧及女性細膩的心思,更遑論打心眼裡尊重她們。
元越澤卻是個例外,他性情溫和,待人有禮,妻子雖多,但對待每一位都不偏袒,隻看素素,單琬晶幾女完全放開胸懷的灑脫自由模樣,就足以令這時代的任何女人羨慕。時代的禮法枷鎖雖是沉重,但哪一個正常的女人內心最深處不渴望自己的丈夫不束縛自己?
楊妟自然也不例外。
屋內寂靜無比,但她卻沒有一絲尷尬的感覺,反倒是覺得此情此景溫馨愜意,就算可以持續到宇宙的盡頭,也絕不會厭倦。
時間不知過瞭多久,她情不自禁地打瞭個哈欠,驚動元越澤瞧瞭過來,她俏臉再度飛紅,赧然垂頭。
元越澤起身道:“時間不早瞭,公主請早些安歇。”
楊妟輕聲應瞭一句。
元越澤轉身離去。
他知道這些天來都是母女同住,他當然不方便留下。
楊妟失神的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路過一間燈火依舊亮著的屋子時,元越澤停下腳步。
門大敞著,淳於薇正茫然呆坐,美眸無神地望著窗外,不知想些什麼事情。
她習慣瞭胡人打扮,這幾天一直穿著一件寬大罩袍羅衫長裙,裙下卻露出一對小巧的赤足。身旁的小幾上,放著一頂垂以珠翠的帷帽和腰刀。
元越澤輕咳一聲,淳於薇立即扭過頭來,小臉上一片歡喜,向他甜甜一笑,起身道:“公子請進。”
她的聲音既嬌且甜,又帶著外族口音,形成一種奇異的味道。
元越澤對她那雙烏靈靈充滿不馴的野性的美眸異常著迷,客氣一句後,來到她面前。一陣香氣,似蘭非蘭,似麝非麝,氣息雖不甚濃,但幽幽沉沉,矩矩膩膩,聞著不由得心中一蕩。
坐下後,元越澤的目光落到那腰刀上,此刀在燈籠光掩映下,熠熠生輝,寒光浸浸,一看就非凡品。刀型微彎,前銳後斜,沒有護手,刀柄處紮著佈條,自刀起平鏟平削,刀刃平磨無坑,由於刃身隻有寸許闊,極為尖利。
淳於薇解釋道:“這種在突厥人中非常流行的刀子,最利馬戲。”
頓瞭一頓,又低聲道:“這是師傅送我的……”
元越澤開始明白她剛才為何而茫然,畢玄或許會很寵愛她這個徒弟,但在當日情形下,犧牲個把徒弟證明自己的清白,實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於是嘆道:“姑娘若喜歡這裡,可一直生活下去,反正外人眼中,你已經死瞭。”
淳於薇沒想到他說得這樣直接,聞言愕然半晌,才低聲道:“那人傢該怎辦才好?”
元越澤聽出她純粹是由於茫然才會下意識說出這樣的話,草原女子中,真正自主的讀是極少數,她們早習慣瞭被當成貨物,淳於薇多年習慣聽從畢玄的命令,經此一事,好象失去瞭主心骨,未來的人生都變得茫不可測起來。
元越澤微笑道:“那還不簡單,從今天起,你就是淳於薇,不屬於任何人,隻憑自己的意志而活在這天地間。”
淳於薇俏目一亮,恢復平時的嬌俏野潑,欣喜道:“真的可以嗎?”
元越澤立即鼓勵她幾句,淳於薇歡呼雀躍,露出一個迷人的甜美笑容,噴著香氣的小嘴直接貼上元越澤的俊偉容顏,響亮的聲響過後,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流轉,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沒有絲毫的忸怩。
這嬌俏可人的少女讓元越澤再次領會到塞外的的開放風氣,啼笑皆非地道:“我是否可以理解為姑娘愛上我而不是單純為瞭感謝?”
淳於薇俏臉湊瞭過來,二人直隔半寸,少女獨有的清幽體香入鼻,元越澤怪手哪還老實?順勢攬上她纖細如柳的小蠻腰,火辣辣的溫香軟玉入懷,淳於薇嬌喘細細地道:“你那麼瞭得,連師傅都不是你的對手,人傢喜歡你又有什麼不可嗎?”
元越澤笑道:”
按你的理論,姑娘是否歡喜的人多不勝數呢?”
淳於薇充滿青春活力的嬌軀貼在他身上,聞著清新的陽剛氣息,俏臉微紅地道:“今趟是不同的!從來沒有男人碰過人傢的身子!”
接著“嘻”地露出雪白整齊的可愛貝齒,眼中射出迷醉神色,道:“其實人傢自從你幾年前聲震天下後就喜歡上你瞭,要不是你的夫人各個都比人傢美,我早就按捺不住瞭呢!”
元越澤也不計較,事實上塞外人都崇尚強者,女子更因地位低下而逆來順受,對強大男人的憧憬可非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但她後面的話卻教元越澤哭笑不得,這麼大膽開放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比蓮柔還強悍許多。且此女性情天真,大膽表述衷腸時,把剛剛被師傅出賣的事忘瞭個一幹二凈。
元越澤哪還管其他,低頭痛吻她的嫣-紅豐潤的朱唇,淳於薇雖然大膽,但還沒與男人這麼親密過,立即嬌吟瞭一聲,閉上美眸,迷失在熱吻中。元越澤的怪手撫上她極具有彈性的翹臀,隻覺手感極佳,動作幅度開始變大。
塞外女子確實不一般,淳於薇熱情大方,吐出生澀的丁香小-舌,與元越澤糾纏起來,玲瓏嬌軀更是來回扭動,配合著元越澤的怪手,小巧可愛的瑤鼻輕哼連連,噴出一股股如蘭似馨的濕潤香氣,動情已極。
不知不覺間,淳於薇已被剝瞭個精光。
一具活色生香的動人身體呈現在瞭元越澤的面前:玲瓏纖腰如同水蛇一般柔嫩,兩顆突出的乳房雖然不能和任媚媚那樣的豪乳相比,卻是大小適中,隨著淳於薇微微顫抖的嬌軀而搖晃著,看起來就像是兩隻活潑的小白兔,粉紅色突起的乳珠隨著乳房的晃悠就好象紅色的寶珠滾來滾去的,配以秀麗絕俗、充滿野性的輪廓,不但魅力驚人,更予人一種楚楚可憐和嬌柔婉轉的感覺。
淳於薇麗靨暈紅,嬌喘連連,美眸半開半闔,慵懶地仰躺在元越澤腿上,把酥-胸高高挺起,將自己最美麗的一面驕傲地展示出來。
元越澤瞥瞭一眼她渾圓玉腿間那抹油黑的草叢,用力摟著她的滾燙嬌軀,隻覺觸手溫軟,柔若無骨。聞著她身上的細細幽香,貼著她的柔膩嫩頰,不由得神魂飄蕩。
淳於薇春情勃發,呼吸開始沉重起來。眼前男子俊俏的面容、高雅的風姿無一不是世間罕見,令她芳心盡醉。
元越澤伸手摟著她的纖腰,低頭往她香唇上吻去,舌頭靈巧的推開她潔白整齊的貝齒,吻進她香氣四溢的溫熱口腔,挑逗起她那條生澀的丁香小舌來。淳於薇學習能力還不錯,很快就學會瞭舌吻,小舌反客為主,邊追邊躲,甚是誘人。
唇粉,元越澤愛憐地註視著她清麗脫俗,緋紅似火的臉龐。淳於薇再大膽也依舊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一顆心怦怦亂跳,紅暈生頰,嬌羞無限,更增及分艷麗。
元越澤又吻瞭下來,大手也開始對她嬌嫩柔弱,充滿青春活力的身軀展開輕柔的撫摸。火熱膨脹的巨物直頂在她柔嫩的纖腰上,仿佛帶著一種奇異的電流,不住地傳到她的身體裡。讓她有一種既像呵癢,又有一種肌膚拂挲的舒暢,本就灼熱的嬌軀入火一樣滾燙,口幹舌燥。
元越澤一邊吻著淳於薇修長的玉頸,一邊把手移到她彈跳力十足的美麗玉峰,隻覺得柔嫩滑溜、柔軟舒適,令人愛不釋手。淳於薇柔順地任他恣意妄為、胡亂揉捏把玩。揉揉捏捏中,淳於薇臉頰更紅,朱唇微開,氣息漸急,意亂情迷。她雖然有點怪異的感覺,更多的卻是舒坦和空虛,下體的蜜壺中似乎也開始有一絲騷癢潮濕。原因當然是因為元越澤那雙怪手在她一絲不掛的玉體上到處摸索挑逗,而她的處女之身怎堪如此挑逗?不由發出嬌媚的呻吟,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腿間玉露汩汩,滋潤著那條迷人的幽谷。
淳於薇明亮的雙眼好象也迷蒙著一層濕潤的霧氣,嬌艷的檀口微啟,貝齒輕舐著櫻唇,輕輕呻吟著。她開始輕扭纖腰,試圖尋找點磨擦來減輕下體那古怪的騷癢和難受感覺。元越澤一邊含住她胸前勃起的乳珠,舌尖在上面打轉挑逗;一邊溫柔地分開她那兩條圓潤修長的白皙玉腿,位於腿根的桃源蜜洞也呈現在元越澤的眼前:標準的倒三角形黑森林柔軟地覆蓋在鼓鼓的陰阜上,嫩嫩的大花瓣上毛發微少。淒淒芳草中,粉嫩嬌艷的小花瓣中間的鮮紅肉洞流出淡白透明的淫液,將白凈的大花瓣上的雜草叢弄得好象雨打過後的凌亂模樣,被淫水浸濕的整個蜜壺閃閃發亮,顯示著身體的主人已經欲念高漲,就等著心愛男子的臨幸瞭。
元越澤大手攀上她豐盈雪白的玉腿和翹挺柔軟的臀瓣,恣情地享受著。渾圓光滑的臀瓣被輕撫揉捏,時而向外剝開,時而又向內擠緊,一下下來回揉搓。
“恩……”
元越澤的中指輕按住淳於薇那含羞欲滴的嬌嫩陰蒂,輕輕打轉撫弄揉搓,淳於薇嬌軀一震,被那強烈的刺激震憾得心頭狂顫,情不自禁中嬌哼出聲,秀靨上麗色嬌暈。
元越澤又親吻上淳於薇嬌艷欲滴,喘息急促的紅唇,左手在她的玉乳上摸索起來。他的手比較大,故用力張開巴掌後,中指和拇指的指尖可以同時觸到身材嬌小的淳於薇胸前兩個堅挺突起的粉紅乳頭。大拇指按住一個豬頭,來回打轉;中指指尖則平行晃動,反復捻動著另一個乳頭。他的右手則淳於薇玉股間小花園的泛濫肉縫中上下運動,時而按幾下陰蒂,時而撥弄著濕潤的小花瓣,甚至還將小拇指指尖探到她粉嫩的肉洞口攪動。
淳於薇神智完全失去,徹底被欲火控制,對方老練的手法給她帶來抓心撓肝的莫名刺激。酥麻酸癢的快感震撼著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她周身的血液滾滾沸騰起來。
在元越澤的逗弄下,淳於薇嬌喘籲籲,失神呻吟的同時,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彷佛十分饑渴一般。由淡紅轉為艷紅的肌膚上佈滿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迎合著元越澤三方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用力分開,小花瓣一張一合地緩緩夾纏,盡情享受情欲的快感。
“前戲大師”元越澤間時機成熟,立即翻身來到星眸半閉的淳於薇玉股間,扶著火熱的巨物,分開柔軟肥厚的大花瓣和嬌嫩潤滑的小花瓣,沿著那閃亮的肉縫上下摩擦幾個來回,惹來淳於薇大聲的呻吟後,“滋”的一聲,慢慢擠入她處女的窄小花道內。
長槍突破阻礙後,進入窄小濕熱的滑膩小甬道內。一絲溫熱鮮紅的血液從淳於薇被粗暴撐大的肉洞口處滲瞭出來,沿著會陰流下,在潔白的床單上綻開瞭一朵可怕的小血花,還有少許沾到元越澤的黑色長槍上。
處子落紅,淳於薇痛地發出一聲淒艷嬌婉的呻吟,大腦立刻清醒瞭少許,芊芊玉手不由自主地在半空中向前推拒著,哭求到:“啊……慢……慢點……疼……要死瞭……”
她的處女寶地雖然濕潤無比,卻依舊緊縮異常。
元越澤隻好停下,展開各種手法。雙手撫摸著她每一處敏感地帶,逐步挑起她的欲望。
劇痛的感覺漸漸消失,繼之而來的是腫脹酸麻感。淳於薇緊咬著下唇,紊亂呼吸漸漸平靜下來,但她緊閉的鳳眼上的長睫還在一顫一顫的跳動。她終於將自己的貞潔身體獻給最心愛的人,這種感覺讓她十分自豪。
隨著時間的流逝和元越澤的愛撫,淳於薇感覺疼痛漸漸減輕,又開始瞭稚嫩的呻吟。她的修長玉腿顫抖著盤在元越澤腰間,玉股間的蜜壺再次湧出陣陣熱潮。酸癢的感覺讓她很難過,纖腰不禁扭動起來。
一陣陣沉重的喘息和嘹亮的嬌啼不斷傳出。
遠處可能聽不到,但隻隔一間房間的蕭琲母女卻可聽到,蕭琲因為精神過度疲累沉睡,楊妟卻是躺下不久,還在品讀後世的詩詞,聽到這不對勁的聲音後,立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起初暗啐一句元越澤真不要臉,接著自己卻被那銷-魂蝕-骨的魔音勾得渾身燥熱,面紅耳赤,本是澄明的美眸也泛起一層水霧,瞥瞭一眼依舊熟睡的母親,銀牙一咬,閉上雙眼,如蔥玉指滑入褻褲內,輕輕活動起來。另一手則按上自己的小嘴,勉強不讓自己驚醒蕭琲。哪知這想法更加刺激她沖上大腦的欲-火,以比貓叫還要細微的聲音呻吟起來。
她本是出自宮廷,又是天生端莊守禮的人,與丈夫宇文士及每月也隻同床共寢兩三晚而已,但經過生死與屈辱的日子,她宮廷意識早已淡薄,且自己母親放開胸懷的樣子也教她十分羨慕,這才有瞭受不瞭不遠處魔音影響,“自己安慰自己”的“壯舉”元越澤緩緩開動,長槍漸漸沒入淳於薇嬌嫩的花道最深處。
淳於薇的處女蜜壺給瞭他一種極為緊縮的感覺,狹窄的花道肉壁層層皺褶肉芽頻頻顫動,緊緊環繞包裹著破體而入的可怕巨物,令元越澤舒服異常,輕輕哼瞭起來;相互作用力下,肉壁同樣給淳於薇帶來前所未有的酥酸麻癢快感。滿足的嬌吟聲連綿不斷的從這天真可愛的突厥少女的美唇中吐瞭出來。
巨物終於頂到瞭淳於薇少女蜜壺最深處的花心上。淳於薇芳心劇顫,感受著玉體最深處從未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至極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處女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心含羞輕點,與那頂入蜜壺最深處的長槍的滾燙槍頭緊緊吻在一起。
元越澤漸漸加大力道,長槍接連不斷地抽插,令淳於薇嬌喘連連。型號本就特大的巨物手肉芽噬咬按摩,跳動及下後,腫脹得更厲害。越來越大,越來越硬,越來越熱。充實緊脹著淳於薇滑嫩的花道肉壁。在他有力的觸頂下,淳於薇大聲呻吟著,少女花道含羞帶露,花心輕顫,不斷箍吸著粗硬的長槍。元越澤的抽插速度漸快,隻覺木淳於薇的少女花道嫩肌隨著抽插不停地收縮微顫;淳於薇苦盡甘來,撲天蓋地的快感湧上大腦,她的意識開始飄移,靈魂好像飛到瞭九天外一樣暢快。她的嬌吟聲越來越急,被淫水打濕的白皙粉嫩的隆臀開始向前挺動著,配合著元越澤的抽插。
“呀!”
在一刻鐘不到,隨著元越澤又一次深深的沖擊,淳於薇的全身開始繃緊,水蛇腰用力地向上拱起,形成一個優美的弧形,同時發出一聲高亢的嬌呼,花心深處湧出一股熱潮,澆註在元越澤的槍頭上。
淳於薇聲嘶力竭的嬌呼傳來,楊妟同時到達靈感極峰。她不敢呼出聲來,死死按著自己的小嘴,嬌軀開始一陣陣的抽搐。
快感猶槍頭迅速走遍四肢百骸,元越澤立即緊緊抱住顫抖不休的淳於薇艷紅的嬌軀,一陣抽搐打顫,大股滾燙的陽精玉液狂猛噴灑而出,打在她劇烈痙攣的花心上。淳於薇在急促有力的沖擊下再次攀上歡樂的高峰,陰精再次疾湧而出,將二人連接處及床單打得一塌糊塗。
平復下來後,又瞥瞭一眼依舊熟睡的蕭琲,粉面通紅的楊妟羞澀地抽出玉手,燈火下閃著晶瑩亮光,濕漉漉的纖指教她心跳更快,刺激感卻也更為強烈。熄滅燈火後,她安然睡去。
淳於薇瞪大雙目,看著自己身體發生的巨大變化。對於後面元越澤所講的身世,她沒多理會,因為在她心裡,元越澤早就是個神仙,眼前的“怪物”身份又算得瞭什麼?
摟著懷中柔若無骨的動人胴-體,元越澤神馳物外。
翌日,別勒古納臺兄弟率先離去,他們要先到龍泉及附近地區打探深末桓夫婦的消息,這對“夫妻惡盜”向來行藏隱秘,來去如風,在廣闊的大草原上,找到他們的機會極為微茫,既然元越澤承諾見到他們一定會為民除害,別勒古納臺兄弟心裡自然樂翻天,爭取盡快找到他們。
元越澤則因為鬼煞事情已瞭,準備與諸夫人慢慢享受一下草原的生活,隻要在四月前到達龍泉即瞭。跋鋒寒放心不下頡利的陰謀,與元越澤約定三月末在龍泉見面後,灑然離去,再踏歷練征程。接回任俊,發覺他傷得並不重,任俊也要求自己出去走走,三月末龍泉再會。箭大師在手鐲裡迷上瞭後世的書籍,廢寢忘食地讀著。
元越澤也樂得他如此,一傢人開始東行,遊覽草原風景,體味自由自在的平淡生活帶來的樂趣。
蕭琲是個識大體的人,知道蕭戈罪孽深重,一定不可活在這世上。又得元越澤與幾個姐妹的細心照料,心中幸福萬分,十多天後,她憂愁漸漸消去,恢復往常的模樣。
元越澤練功勤奮,雖然祝玉妍還沒有趕來,他的實力也已恢復近四成,已有七成把握幹掉精通生死之道,擅長“梵我如一”精神法門的“天竺魔僧”伏難陀。
走走停停,一傢人離開大草原,進入變化較大的山區,沿途盡是疏密有致的原始森林,覆蓋著高低起伏的山野,林蔭深處清流汨汨,偶爾更可見到平坦的草野,春風吹拂下樹聲應和,令人神舒意揚。穿出兩山夾峙的一座幽谷後,眼前豁闊,長斜坡下草地無垠,林海莽莽,草浪中隱見營帳土屋,既有種青棵、春麥、胡麻的田野,也有大群放牧的牛,展現大草原外另一種半農半牧的生活景像。那些土屋就像土制的帳蓬。
幾人一字排開,隻覺輕風徐徐,吹得人神清氣爽,無比的舒適愜意。
出落得像個小仙女似的淳於薇乃是草原通,隻見她指著北面遠處悠然躺臥山林間的大湖,道:“那是松花湖,過湖後再走十多裡是松花江,據說水流從長白山直流到這裡來,與嫩江匯流後形成松花江。”
眾人用足眼力瞧去,松花湖沿山勢伸展,曲折多變,漁鷹忙碌地盤飛其上,碧波盈盈,映照十多個搭在湖岸色彩繽紛的帳篷,風光旖旎,看得人心曠神怡。這區域的樹木種類繁多,樟子松、紅松、落葉松和榆樹等互爭高低,色彩斑駁,絢麗燦爛,幾疑是人間仙境。
元越澤喝彩道:“好,我們今晚就在江邊安營紮寨,小弟為眾位賢妻獻上一頓精美的全魚宴!”
幾女紛紛叫好,楊妟窘得俏臉飛紅,稀裡糊塗就被劃分到他的嬌妻行列裡去瞭,不過心中卻是有些欣喜。
昨晚蕭琲已暗示過元越澤不要顧忌什麼,該下手時就下手,楊妟是她除瞭長安的弟弟外,唯一的親人瞭,當然不想看她慢慢老去死掉,且有祝玉妍祖孫三人做例子,蕭琲哪還會有顧忌?
沒人註意到楊妟的羞澀神情,隻聽淳於薇拍著小手,嬌憨地道:“松花湖盛產鰱、鯽、鯉、青鱗,人傢最喜歡湖水煮出的鯽魚,肉質鮮美,綿而不爛,嫩滑可口。”
元越澤一把拉住她的玉手,笑道:“有薇兒的小手嫩嗎?”
淳於薇白瞭她一眼,揮起粉拳示威,幾人莞爾。
單如茵率先奔下山坡,嚷道:“那我們快行動吧,看誰抓的魚多!”
幾女先後跟瞭下去,隻餘元越澤與楊妟留在原地。楊妟並不會武功,下這樣的山坡對她來說是件極難的事。元越澤抓頭道:“公主請恕我無禮。”
接著在她一聲嬌呼聲中,將她橫抱起,飛身追瞭上去。
楊妟羞地像鴕鳥一樣伏在他寬敞的胸膛上,聽著耳邊呼嘯的風聲,心中湧起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數條人影前後奔馳,歡聲笑語遠遠傳開。
元越澤大展手藝,將諸女抓回的魚以各種手法烤制,吃得幾女大呼過癮。
天色晚時,一大一小兩個帳篷在江邊支起。
元越澤被幾女推出大帳篷,隻有聳聳肩膀,走向那個屬於楊妟的小-帳篷。
剛走幾步,他發覺楊妟正獨立江邊,背影優美,婀娜娉婷,似在欣賞著松花江的夜景。寧靜的夜色下,她一襲簡單長裙隨風輕揚,宛若下凡仙子。
事實上她比元越澤還要大上三歲,隻不過養尊處優久瞭,保養極好,若真在蘇德傢幹上幾年粗活,她將衰老得非常快。
聽到身後傳來沙沙的腳步聲,楊妟嬌軀輕顫,卻沒有回頭。
元越澤來到她身邊,與她一同瞧向江面。
夜色下的江面寬闊平靜,對岸則丘陵起伏,以泥土建成的灰黃土屋零散廣佈,營帳處處可見,有些還亮著燈火,好似鑲嵌在大地上的一顆顆明珠。遠處的江面浮著十多個亮著燈火的漁船,予人一種說不出的寧靜恬淡感。
吸著她身上天然的體香,元越澤心曠神怡,嘆道:“松江網魚亦可觀,潭情潦盡澄秋煙,虞人技癢欲效悃,我亦因之一放船。施罟濊濊旋近岸,清波可數鰷鱸鰱,就中鱏鰉稱最大,度以尋丈長鬐軒。”
楊妟繼續道:“波裡頹如玉山倒,擲叉百中誠何難,鉤牽繩曳乃就陸,椎牛十五一當焉。舉網邪許集眾力,銀刀雪戟飛繽翻,計功受賜即命罷,方慮當秋江水寒。”
元越澤側過臉,望上她白靜的臉蛋,愕然道:“公主不過讀瞭那些書本一小段日子,竟可將此詩記下,真是難得。”
楊妟微微側過頭,嘴角露出美麗的微笑,首次大膽地對上他灼灼目光,道:“公子謬贊瞭,我從小就喜歡這些東西。”
她最吸引人的並非精致的五官和優美的輪廓,而是在那種仿佛與生俱來貴氣中夾雜的雅麗素淡與玉潔冰清的復雜氣質。
元越澤“噢!”瞭一聲,盯著她的美眸,微笑道:“公主可有興趣與小弟秉燭夜談詩詞,我也有些心得。”
楊妟立即霞燒雙頰,再不敢看他,扭頭註視江面,低聲道:“公子是否以為楊妟是個隨便的女人?”
元越澤一呆,道:“公主當然不是隨便的人,不過太過壓抑本性始終不是好事,這與放-浪是沒多大區別的,都是尺度沒把握好。”
楊妟若有所思地點瞭點頭,道:“那公子是否是個隨便的人?”
元越澤哈哈大笑道:“我當然不是個隨便的人,隻不過隨便起來,根本就不是人。”
楊妟“噗嗤”一聲笑得花枝亂顫,神態動人之極。
元越澤看得一失神,復又嘆道:“外人可能覺得我過於隨便,其實這隻是個人傢的事,與外人又有何幹?有些吃飽瞭撐的人總愛管別人的私事,叫囂什麼‘我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左管你,右管他,中間管大傢’,我呸!”
楊妟早聽說元越澤的“流氓”稱號,見他此刻像個撒野的孩子模樣,不禁笑得更是劇烈。
腳下水草茂密,突然一滑,她失去平衡,曼妙嬌軀直直地射向江面。
驚呼聲中,元越澤強壯的胳膊已攬上她的纖腰,腳尖一點水面,二人開始瞭低空滑翔。
楊妟大窘,元越澤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卻穿過她的腋下,巴掌正好按在她恰盈一握的纖巧椒-乳上,楊妟心如鹿撞,驚羞交集,全身滾燙酥軟,但又不敢亂動,那種感覺說多窘迫就有多窘迫。
元越澤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連續在水面上換氣滑翔著,可苦瞭楊妟。
待回到岸邊時,元越澤放開楊妟,早已渾身發軟的楊妟“嚶嚀”一聲向後倒去。元越澤立即探手抓上她的柔荑,另一隻手環過她的腰肢,低聲道:“公主小心。”
楊妟像隻受驚的小鳥般顫抖嬌軀,麗靨燒紅,紅透耳根,直貼入他懷裡,飽-滿的胸-脯緊壓在他胸膛上。
兩人的呼吸立時濃濁起來。
元越澤稍微垂頭,將大嘴靠近她的小耳,道:“公主以為我元越澤可是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
楊妟意亂情-迷,簡直要窘死瞭,聞言卻是心中一喜,不敢抬起頭來,輕輕點瞭一下。
元越澤將她柔弱的雙肩推開,楊妟猶豫半晌,終於勇敢地抬頭迎上他的目光,並沒有移開目光,纖巧浮凸的酥-胸急劇地起伏著,可見她內心的緊張。突然又垂下頭去,如蚊吶般道:“公子錯愛瞭,楊妟已非完壁之身,會污瞭公子之名。”
元越澤失聲笑道:“那你想想看,站在你面前這個男人還是童子身嗎?”
楊妟哪聽說過這樣的理論,不禁又咯咯笑出聲來。
可惜隻笑瞭一聲,元越澤的大嘴已將她的香唇封瞭個正著。
楊妟最守禮法,哪能受得瞭元越澤老道手法的刺激,大腦一片空白,閉上雙眼,迷失在他的挑-逗下,藕臂不由自主地纏上他的後背,開始瞭劇烈的顫抖。
元越澤嘴上不停,兩手靈活地滑入衣內,侵占上她前後兩塊“高地”羊脂白玉般的胸-脯,豐柔挺翹的香-臀,盡遭“蹂躪”三-點同時遭受襲擊,強烈的刺激和快-感如電流般走遍全身,楊妟呼吸更為急促,抱著元越澤的胳膊也無力地垂瞭下來,若非被他抱著,早癱軟在地。
分開時,楊妟俏臉紅霞滿佈,秀眸緊閉,小嘴微張,一副情難自已,任君施為的誘-人模樣。
元越澤低聲道:“公主可曾試過‘野戰’的感覺?”
楊妟稍微清醒,她酷愛讀書,心思剔透,瞬間把握到元越澤意思,風情無限地橫瞭他一眼,垂首猛搖頭,赧然道:“那還不羞死人瞭!”
元越澤一把將她抱起,走向小-帳篷,道:“你那些姐妹可都喜愛野戰呢!公主日後定會喜歡。”
見他沒有為難強迫自己,楊妟心中歡喜,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和自己以後將和娘親同輩,楊妟心中生起莫名的刺激感,直燒得嬌軀滾燙。
情欲乃是人類的動物本能,就如元越澤所說那樣,強行壓抑與過度放-縱都非好事,楊妟就屬於前一種,愛-火情-欲積蓄太久,一旦被挑起真-情,便如山洪爆發一樣無法控制,狂奔猛瀉。
單琬晶帶著單如茵、淳於薇趴在大帳篷一角,豎起耳朵仔細聽著,不時議論爭吵幾句。
看得躺在舒適長椅上的蕭琲、宋玉華和素素失笑不已。
楊妟被元越澤放坐在舒適的軟墊上。她緊閉美眸,呼吸急促,嬌軀輕輕顫抖著。心中如小鹿亂撞,俏臉燒得通紅。
元越澤深深註視楊妟優美動人的輪廓和傲人玲瓏的曲線半晌,大手托起她圓潤的下頜,嘴唇壓住她的嬌艷芳唇。
楊妟久曠,早被元越澤在帳外的挑逗勾起春情,加上她對他芳心暗許,又有母親在一旁暗示自己放開懷抱,於是大膽地摟上元越澤粗壯的脖子,含羞地吐出生澀的香舌,一陣高貴少婦特有的體香,刺激著元越澤的欲火。
兩條舌頭相互纏繞,深淺交吻。情動的楊妟探出白嫩纖細的玉手,不停地輕輕撫摩元越澤的頭發。元越澤大手摟著她柔軟纖細的腰肢,摩挲半晌後向下滑往圓鼓的翹臀,隔著衣服在她彈力驚人的雪臀上揉捏按擠。
楊妟的俏臉紅得發燙,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雙手緊緊抓住元越澤的頭發。元越澤一邊溫柔地挑逗著她的香舌,一邊拉開她腰間的絲帶,長裙滑落地上,元越澤大手伸到楊妟的褻褲內,繞後去撫摸她兩瓣白嫩潤滑、肉感十足的隆臀和豐潤光潔的玉腿。楊妟喉嚨發出咿唔的呻吟聲,嬌軀隨著他的愛撫節奏輕輕地扭動。
元越澤放過楊妟的香唇,轉而吻上她晶瑩的小耳,先用舌頭舔著它,又含住耳垂兒輕咬細舔,弄得那裡濕濕的。本就是香汗淋漓、嬌喘籲籲的楊妟被吻得身體更軟,完全貼靠在元越澤身上,螓首無力地搭上他寬闊的肩膀,長長的秀發象瀑佈一樣散落。
元越澤輕輕地將她柔軟的香軀按倒在床上,楊妟春情難耐,芳心羞澀不已,根本不敢睜開眼睛。元越澤又俯身吻著她,大手則開始為他褪去外衣。“外包裝”飛快褪盡,元越澤的目光被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雪白渾圓的玉乳隨著急促呼吸而搖擺晃動;圓潤乳暈上兩粒嫣紅挺立的櫻桃如少女般呈現粉紅;光潔平坦得小腹;纖細柔美的柳腰;小巧可愛的肚臍;白皙豐潤的大腿;優美細膩的小腿;白嫩整潔的腳丫;當然,最吸引人的還要輸她緊緊閉合的玉腿股間入於她母親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性感三角黑森林。從上面看去,柔軟地陰毛向中間聚起,成掃帚形。仔細一看,元越澤心中大樂:再往下去的陰毛明顯有濕潤的光澤,顯然是這保守的舊隋公主因動情而分泌出的淫水所致。
失神的看著眼前這具白皙豐滿、美艷動人的肉體片刻,元越澤雙手握上楊妟的玉乳。掌心一用力,充血突起的乳頭便向上擠凸起來,他一口含住,輕輕地吻著,舌尖輕舔,牙齒輕咬,雙掌夾著乳房左右搓弄。楊妟春情難耐,纖細的腰肢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速,瑤鼻嬌哼連連。
元越澤隻留一隻手揉捏楊妟那兩粒綴在圓潤聖女峰上不停晃動的乳蕾,另一隻手順著她光滑的小腹往下滑去,同時大嘴咬著輕顫不已的楊妟的艷紅耳珠,低聲道:“把腿打開。”
楊妟嬌軀泛起片片紅暈,聞言一震,沒有答話,真的將修長筆直的玉腿分瞭少許。
元越澤寵溺地吻瞭一下她因羞澀靦腆而燒得火紅的光滑臉蛋兒,低頭含住另一隻乳房,輕輕的吮吸起上面的乳頭。楊妟嬌軀酸軟,無力掙紮。在情欲的促使下,她白皙纖細的玉手抱上元越澤的頭,不由自主地壓向她的胸前,小嘴中發出瞭似有若無的壓抑輕吟。
元越澤另一隻手已來到楊妟微微鼓起的陰阜前,輕輕地撫摸著那片柔嫩的草地,接著向小花園處行進。楊妟分開的角度極小,元越澤食中量指微微用力,楊妟玉腿無力地分得更開。元越澤的手指終於漫過草叢,穿過那顆突起的陰蒂,占領整片黑色森林所包圍的小溪。
陰蒂首次被外人觸摸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楊妟腦中爆炸開來,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長吟,接著又迅速地壓抑下去。
元越澤的手指在那兩片被淫水打濕的薄薄小花瓣上打起轉來,手指探瞭一個關節到她充血的肉洞內攪弄。楊妟嬌軀劇烈顫抖起來,又嬌羞得悶哼一聲。她明顯感到臉空曠已久的甬道深處都騷癢起來,柔嫩花心處分泌出一股股熱流,接著,被元越澤愛撫的嬌嫩小花瓣和蜜壺洞口連續蠕動幾下,更多的淫水從微啟的肉縫口流瞭出來,有的沾在元越澤的手上,大部分則順著會陰流到她挺翹的隆臀上,最後滲入潔白的床單上。
元越澤大嘴也開始移動,吐出那沾滿他口水,腫脹發紫的堅硬乳頭,一路往下,親吻到她的小花園外。
楊妟理智尚未完全失去,用盡最後一點力氣閉合大腿,以微不可察的聲音赧然道:“那裡……臟……不要……”
她雖然沒有享受過男人親吻私密處,卻本能地察覺到元越澤的心思。
元越澤嘿嘿一笑,用下巴分開她無力地玉腿,仔細地欣賞著楊妟神秘小花園:濕黏的芳草凌亂地打著縷,將半現的陰蒂、微微張開的粉嫩小花瓣和汩汩流水的肉洞完全顯露在元越澤面前。
楊妟當然明白一個男人若這樣對待一個女人,說明他對她身體的迷戀,更說明他對她的愛意。所以她芳心暗喜,沒有阻止元越澤,隻是渾身不斷地輕搐著,玉手用力地抓著床單。
“啊!”
元越澤的舌頭靈巧地在整個花園上打瞭個轉,最後吸住楊妟敏感濡濕的甬道肉洞。楊妟如遭雷殛,纖腰微微弓起,櫻唇吐出一聲高亢歡快的呻吟,旋又低瞭下去。
元越澤過瞭一番口癮,長槍早已腫脹難忍,於是迅速壓上楊妟的滾燙嬌軀,扶著硬直堅挺的巨物,去摩擦楊妟淫水泛濫的花谷。楊妟依舊羞得不敢睜開美眸,玉手卻情不自禁地摟住他的腰身。
灼熱的巨物深深進入溪水流淌的河道,前所未有的快感迅速地傳遍楊妟的全身,她隻與丈夫一人有過男女歡愛,但他的本錢怎能與元越澤相比?
楊妟的花道緊湊猶如處女,故元越澤行進速度緩慢而有節奏,慢慢全根插入身下雪白豐滿的玉體最深處,最終槍頭頂住顫抖不休的嬌嫩花心。
元越澤傢中諸女中,最保守的當屬祝玉妍,其次就該屬楊妟瞭。當元越澤進入她溫濕的體內時,強烈至使人失去理智的快-感襲上大腦,她竟還可保持半分清醒,努力控制自己不呼出聲來。
古代這些勞什子禮法真是害人,夫妻行房-事,乃發自本能,天經地義之事,若還被束縛著,人生還有何樂趣?
暗嘆一句,元越澤放慢動作,貼上她的臉蛋兒,柔聲道:“公主這樣壓抑本能並非好事,又不會有人笑話你。”
楊妟緊閉的雙眸緩緩睜開,微微點頭後呻吟道:“你還叫人傢公主。”
元越澤嘿嘿一笑,力道加大,楊妟受到鼓舞,倒也放開瞭許多,她火熱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勇敢地抬頭尋上元越澤的嘴唇,獻上那條芳香的小舌和香氣四溢的唾液,張開櫻唇貪婪地與他熱吻起來。
元越澤的抽動速度由慢變快,交合處玉露亂飛。
碩大無比的槍頭不斷揉頂著楊妟嬌嫩柔軟的花心,楊妟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光滑玉潔的白皙胴體,本能地收緊平坦得小腹,蠕動幽深的肉壁。火熱幽深、淫濡不堪的花道肉壁箍緊夾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長槍,火熱滾燙的褶皺肉芽盤繞纏卷著碩大的槍頭。
元越澤的抽插速度飛快,楊妟嬌羞火熱地回應著,羞赧地迎合著巨物對花心的頂觸。一波波黏滑濃稠的陰精玉液泉湧而出,流經楊妟淫滑的玉溝,流下她雪白如玉的隆臀。楊妟用力擺動纖腰豐臀,乳浪臀波劃出漂亮的弧線,迎合著元越澤的抽插,隨著元越澤越來越重地在楊妟窄小的花道內抽插,楊妟嬌小緊窄的花道越來越燙,淫滑濕濡萬分。嫩滑的肉壁在粗壯的長槍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用力夾緊。敏感嬌嫩的肉壁嫩芽火熱地緊緊纏繞在來回進出的粗壯長槍上。元越澤越來越沉重的抽插,也將楊妟那哀婉撩人的嬌啼呻吟帶得越來越響亮,越來越急促。
元越澤沉重的呼吸、楊妟滿足的嬌吟、富有節奏的身體撞擊、在帳內匯合成撩情的音樂。
元越澤槍槍到底,猛烈地撞擊她柔軟的花心。楊妟的俏臉被春潮完全覆蓋,媚眼半張,氣喘籲籲,香汗淋漓,一雙修長優美、珠圓玉潤的嬌滑玉腿緊緊盤在元越澤腰間,不時地抽搐一下,顯然是快要到高潮瞭。
“恩……死瞭……”
銷魂的快感疾沖而來,楊妟的玉背彎成一個優美的弧線,渾身開始繃緊,小口中發出一聲嬌媚高呼,蜜壺裡的嫩肉和花心開始急劇收縮,一股粘稠透明的久曠玉液猛噴出來。陰精狂澆在槍頭上,元越澤再也無法忍受,在楊妟失神的放蕩呻吟聲中,大股火熱的陽精強烈射向她美妙身體的最深處。
楊妟被打得差點昏過去,隻見高潮中的她猛地又是一陣顫抖,潔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軟幽谷一陣急促地律動抽搐,花心處又泄出一股晶瑩亮滑的愛液,在高潮中硬攀上另一個高潮。
二人渾身汗水,緊緊地擁吻著對方,身體一下下地抽搐著,消化著靈欲交融的巔峰快感。
透明的淫水和陽精混合成溫濕稠滑的液體,流過楊妟抽搐的會陰,順著她的雪臀淌下,在凌亂的白床單上繡出一大朵淡白色的花朵。
煉化身體過後,在元越澤的挑撥下,食髓知味的楊妟禁不住誘惑,又與他“肉搏”起來。她體質雖然不如習武者,但天生韌性較強,但一次性承受元越澤這種花樣百出的強猛攻勢,卻是從未有過的事,被推上一波又一波的靈感高峰後,楊妟深壓的欲-火全部釋放出來,再無顧忌,忘情地高聲呼叫迎合著。
最後一聲嘹亮高亢的嬌吟與嘶啞的吼聲傳過來後,周圍平靜瞭下來。
單琬晶邊走邊伸瞭個懶腰,甜甜一笑道:“今天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瞭……”
看到眼前情景時,她瞪大雙眼。
蕭琲三女竟早就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