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才女之夜

  太極夜宴已結束。

  時近戌時末。

  禦書房。

  唐皇李淵正襟危坐,三子一女坐在他對面。

  房內氣氛稍顯沉悶,不知過瞭多久,李淵方長嘆瞭口氣,仿佛對子女門訴說,有好象自言自語地喃喃道:“元越澤此人到底是怎麼個來頭?大明聖尊、四大聖僧、畢玄都不是其對手,朕的知交顏兄和保護瞭朕幾十年的神秘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朕真的懷疑他是否可擋得住千軍萬馬?”

  本已徹底啞火的李元吉驚訝道:“父皇的神秘高手都……”

  席風很久以前就暗中投靠李淵,除瞭李淵外,沒人見過他在宮內的真面目,連與他合作的李元吉被蒙在鼓裡還渾然不覺。

  想到畢玄被元越澤打到躺在地上起不來時臉色煞白的恐怖情景,李建成打瞭個冷顫,口中卻道:“父皇太過擔憂瞭,要知人力有盡時,隻要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就不可能擋得住大批軍隊。”

  李世民苦笑一聲,嘆道:“誰能想到元越澤的口才恁的瞭得?王大儒、師古叔等人兩句話不出就被他說到張口結舌。”

  文武比試過後,李唐潰不成軍,不但如此,還使得元越澤借機在太極殿上大肆發表個人政見,後面更是先後大敗高麗大酋蓋蘇文和草原的精神象征“武尊”畢玄,為中原人爭瞭一口氣,聲勢飛漲至極點。

  這一切與始作俑者李淵的本意完全相反,他此刻亦隻能徒嘆人算不如天算,莫非元越澤是上天派來與我大唐作對的?

  李元吉恨聲道:“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他離去嗎?這樣危險的人,多留一天都是個禍害!”

  他這話引起李淵幾父子的共鳴,以元越澤的本事,若想暗殺李唐高層,甚至李淵,可以說是輕而易舉,這如何教李淵能放心得下去?

  李建成面色陰冷,道:“如今楊公寶庫已空,我猜應該是裝入他手上那古怪的手鐲裡瞭。若不把他請來長安,寶庫一定會被孩兒查到。”

  他又開始針對李世民,李世民隻有無奈苦笑,不敢答話李淵斷然道:“寶庫的事休要再提,我們探子說元越澤已為洛陽投入幾百萬兩黃金,足抵數個寶庫,我大唐既得富饒的巴蜀支持,小小寶庫還不放在眼裡,爭天下豈是僅靠財力便可做到的?是瞭,裴卿之事,元吉有什麼消息?”

  李元吉搖頭道:“孩兒宴會後又去瞭趟寂叔的府邸,他傢裡人說昨日晚間他獨自外出,沒人敢多過問,又以為他是公務在身,之後就一點消息都沒有瞭。”

  頓瞭一頓,他失聲道:“會否被元越澤給暗中害死瞭?”

  眼看父兄幾人對元越澤越發忌憚,已到瞭談虎色變的地步,微垂螓首,一言不發,數日從未出過閨房,連新年夜宴都未參加的李秀寧蒼白的玉容上露出一絲枯澀的笑意,頭垂得更深。

  李淵沉吟道:“此事確有可能,但可能性極低,裴卿與元越澤沒有任何仇怨,元越澤雖是囂張,行事風格卻不下作,好瞭,秀寧留下,你們出去吧,定要仔細備戰,不要再理元越澤瞭。”

  他實是怕自己的兒子再犯蠢,間接去為元越澤造勢。

  李建成三兄弟起身施禮告退,李元吉與李淵交換瞭一個彼此心領神會的眼神,才轉身去瞭。

  房內隻剩父女二人時,李淵油然道:“秀寧的心是否已屬元越澤?”

  李秀寧輕輕搖頭,低聲道:“秀寧從未做過對不起傢族之事,每次做事都是從傢族利益去考慮的。”

  她的話都屬事實,話語裡卻偏給人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李淵是過來人,加上知女莫若父,他苦笑道:“秀寧心思,為父豈會不知,朕知道秀寧很矛盾,可你也該明白我們和元越澤,隻有一方能夠存活,活著的一方可得天下,另一方卻隻能以傢破人亡收場,長痛不如短痛,秀寧做個選擇吧,無論你選哪一方,朕都以一個父親的身份理解你,支持你。”

  大唐公主嬌軀劇顫,兩串在燈火下反射晶瑩光芒的淚珠滑落到她蒼白的玉手上。

  以她的過人智慧,豈會聽不出李淵的意思?她喜歡元越澤一事千真萬確,但也從未做過一件對不起傢族的事,可見她在愛情與傢族中,還是選擇偏向後者。這一點,李淵幾父子是看得出來的,那他為何又要迫李秀寧表態?

  李秀寧芳心恐懼莫名,她隱約感覺到李淵要她親自去對付元越澤,方法當然不會是正面的,因為整個天下,敢正面與元越澤對撼的人恐怕超不出三個。那也就是說李淵準備在元越澤離開前再用陰謀算計他一回,李秀寧就是執行者。

  這左右為難的公主心中一陣酸楚,她雖已拒絕元越澤,可感情怎可能那麼輕易就甩去?若元越澤是那種陰險狡詐、萬事隻求利益的政客還好,偏偏元越澤是最理解她的人。

  李淵也是左右為難,老實說,他也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這計就算成功,李秀寧生存的幾率也極渺茫,因為元越澤有情中帶無情的印象早已深入人心,若李秀寧惹到他的底線,他可以眼睛不眨一下的辣手摧花。

  這是拿親生女兒的命去換大唐國的未來!

  人生就是這麼多無奈,他或她別無選擇。

  良久,李秀寧緩緩抬頭,望向李淵,神情平靜至令人心碎,眼中的堅定神色已告訴李淵她的選擇。

  李淵老淚縱橫。

  雄鷹折翼,蒼狼斷齒。

  草原的不敗神話在中原被打破。

  隻兩招,元越澤當廷廢掉畢玄大半功力。從前人們隻是聽傳聞,今晚則是親眼目睹瞭他的可怕實力,無人敢再懷疑。

  是役,為元越澤在長安建立起為漢室爭光、文武雙全、無人能敵的良好形象。

  經過與劉昱、四大聖僧、石之軒連場惡戰,他本就深不見底的修為再度提升,畢玄確實不凡,但比起四大聖僧全力聯手的威力,要差上許多。

  除夕不眠之夜,許多人從太極殿歸來的人都在紛紛傳誦著他的事跡,這漢室英雄卻欲行齷齪事。

  到上林苑與才藝雙絕的天下第一名妓尚秀芳偷-情。

  對人聲鼎沸、張燈結彩、處處喜慶的氛圍視若無睹,元越澤如鬼魅一樣溜進尚秀芳居住的小院。

  躡手躡腳地竄入尚秀芳燈火未熄的香閨,悄悄望向潔白輕紗幔帳籠罩著的秀榻,透過紗帳,隱約可見已經入睡的尚秀芳如群山峻嶺般連綿起伏的美好身段。

  元越澤目瞪口呆,海棠春睡的玉人還不知她裸-露在錦被與單薄紗帳外的一小截欺霜賽雪、粉嫩光潔的小腿是何等的誘-人。

  一個愣神後,元越澤暗道不是說瞭等我嗎?怎麼自己先睡瞭?以便輕手輕腳地鉆入紗帳。

  一看之下,口水差點流出來,錦被已她踢掉大半,如柳纖腰以上全曝-露在空氣中,玲瓏傲人的曲線引人犯罪,連元越澤都生出一種要掀開被子,飽覽其全身的沖動。

  她隻著一層輕紗睡衣,柔薄紗衣根本掩不住她玲瓏美妙、勾魂蕩魄的身材。豐-滿的胸-脯隨呼吸而上下起伏著,渾身散發著淡淡的天然幽香。烏黑柔順的如雲秀發蓬松披散,將她修-長的玉頸襯托得異乎尋常的白,五官精致、清麗至乎完美的俏臉白裡透紅,嬌艷無雙。

  發呆半晌,元越澤為她蓋好被子,輕輕躺在一旁。

  連番與幾大高手對絕,使他根本沒有太多時間靜下心來總結經驗,這種顛峰對絕對於習武之人來說,可盼不可求,元越澤雖不以武者自居,但他堅持認為劉昱未死,若日後這狡猾如狐的傢夥練成神秘莫測的“戰神圖錄”對付起來將會更難,所以他必須提升自己的實力,理由非常簡單,“戰神圖錄”非同尋常。

  對戰的畫面一幅幅劃過腦海,他的精神開始聚焦,仔細回味每一個細節。

  漸漸的,天地間的萬事萬物的動靜仿佛都開始在他無限延伸的靈覺所掌握,感覺舒暢美妙至極點。

  尚秀芳微微轉急的呼吸,自然也逃不過他的註意。

  元越澤睜開雙眼,探過胳膊,將依舊在強自裝睡、秀面飛紅的尚秀芳螓手放在自己臂彎上,輕聲笑道:“秀-芳,我來啦!”

  尚秀芳猛地睜開那雙惺忪美目,面露喜色,紅潤小嘴卻微微翹起,嗔道:“人傢都睡著瞭,公子來做什麼呢?”

  元越澤見她耍起小性子時的嬌艷模樣,不禁失笑道:“嘎多兄明日就要回西域瞭,所以我陪他去喝瞭頓酒。”

  尚秀芳微微點頭,沒再開口,隻將螓首貼在他的臂彎裡。親密接觸下,元越澤可以清楚感受到她灼熱又富有活力的嬌軀,柔軟又不乏彈性的酥-胸,沖動上腦,轉身一把將她抱住,咬著她晶瑩如玉,已染紅霞的小耳,道:“明日即將分開,秀芳勿要怪我急色。”

  嬌軀開始顫抖的尚秀芳玉手緊按在他胸口,頭都不敢抬起來,隻是微微點瞭一下。

  元越澤的大嘴仿佛帶著引人沉淪的妖邪魅力,沿著佳人的玉頸來到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一樣的玉頰上時,尚秀芳受不瞭竄如體內那股又癢又麻的感覺,嬌軀輕扭,不自覺地仰起滿佈紅霞的俏臉,秀眸半合,口中發出一聲似有還無,如天籟般優美動聽的輕吟,顯是春-情勃發的先兆。

  元越澤微笑道:“秀芳歌喉乃天下第一,剛剛這一聲更是帶著讓人魂銷魄散的魅力,元某人骨頭都軟瞭。”

  尚秀芳被他挑起處子春-情,聞言微微清醒,還未來得及白他一眼,嬌嗔幾句時,腦中“轟”的一聲,魂魄好似離體,再也分不清虛實。

  原來是元越澤的大嘴找上瞭她柔軟光潤的紅艷檀口,趁她不備,舌頭已經探瞭過來。魔手更是開始攻占後方“高地”尚秀芳哪能受得瞭他的手段,原本就嬌羞紅潤的臉蛋漸轉艷紅,配上劇烈扭動的嬌軀和越發急促的呼吸,可知她情難自禁,欲-火已被全面挑起。

  迷迷糊糊間,全身包裝已被褪盡,一具不帶任何的瑕疵的完美身體就這樣呈現在眼前,元越澤正失魂落魄地盯著她粉嫩光潔、皓白瑩澤的渾-圓玉-腿與那若隱若現的神秘聖地發呆時,尚秀芳又一聲輕啼,將他驚醒,隻見她不知是否因體內空虛過頭而難過,冒出幾滴香汗的秀額下,一對黛眉正緊緊蹙起,面色亦有些不大對。

  元越澤俯身道:“秀芳是否身子不舒服?”

  滿面潮-紅、渾身無力的尚秀芳微微頜首,卻不敢睜開眼睛,而是貼在元越澤耳邊說瞭一句。

  元越澤聳肩幹笑一聲,怪叫道:“就讓小人侍奉秀芳大傢方便。”

  尚秀芳大窘,羞得面色更紅,玉手狠狠地掐瞭他一把。

  懷抱身無寸縷的尚才女,元越澤身形一閃,已沒入屏風後。

  房內除瞭尚秀芳沉重的呼吸聲,再無其他動靜。

  尚秀芳似嗔若怒的顫抖聲音傳來,道:“公子,你的手……手……秀芳……”

  元越澤聲音倒是一本正經,隻聽他道:“噢,白樂天所說的‘嘈嘈切切錯雜彈’,原來是這種感覺,好瞭,秀芳大傢請!”

  尚秀芳懊惱地嬌哼一聲,片刻後,一陣雨打殘荷般的悅耳聲傳出。

  元越澤的怪聲再次響起,煞有介事地道:“哈!這該就是‘大珠小珠落玉盤’吧!哎喲,秀芳掐到‘小邪皇’啦!”

  待到二人身影再次回到秀塌上時,尚秀芳已如鴕鳥般伏在元越澤的懷裡,反倒是不知羞恥為何物、一路裸-奔的“邪皇”搖頭晃腦地吟道:“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白樂天可真是個人才,秀芳說是不是?”

  嬌喘噓噓、嬌羞不已的絕代佳人冰雪聰明,怎會聽不出他話中有話,隻有無奈地再掐他一把。元越澤露出個誇張的表情,大手在她玲瓏柔軟的玉體上再次移動,道:“春宵苦短,煉化身體後,我陪秀芳好好聊聊吧!”

  尚秀芳嬌吟一聲,表示贊同,熾熱的春-情開始燃燒,全情投入男女之愛中,期盼最濃烈一刻的到來。

  尚秀芳美眸朦朧,宛若秋水,她深情地註視著元越澤英俊無比的臉龐,情不自禁地張開雙手,兩條玉臂勾纏住他的頸項,瓊鼻嬌哼,眉眼流動,溫聲軟語,輕聲訴說思念與愛意。

  柔情蜜意過後,元越澤伏下頭去一下子親上瞭她的小嘴,口舌糾纏下,尚秀芳反抱著他的蜂腰,火熱的回應起來。

  剛剛小解時,連最嬌嫩的處女地都被他摸瞭個遍,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元越澤不停的親吻她完美的俏臉,二人身體緊貼,灼熱的巨物壓迫著尚秀芳的平滑小腹。尚秀芳渾身酸軟,微微扭動摩擦,斷斷續續地輕吟著,一副春情難耐的模樣,令元越澤呼吸沉重起來。

  嬌媚動人的聲音聽在耳裡,落在心裡,元越澤欲火大盛。他放過尚秀芳嬌艷欲滴的紅唇,一路往下吻,從那嬌嫩豐挺的傲人雙峰,滑過那光滑飽滿的小腹,然後用手的分開她下意識緊閉的渾圓玉腿,把頭埋在她兩腿之間。

  尚秀芳聖地處毛發中等,是最常見的倒三角形。元越澤濃重而熾熱的鼻息直噴在她的純潔花瓣上,尚秀芳發出輕輕的呻吟。

  看著中間的那一條粉紅色的細縫,元越澤血氣直沖大腦,探出舌尖,舔瞭上去。

  尚秀芳發出一聲長吟,喘息得更加劇烈,雙手掩著通紅的嬌靨,像撥浪鼓似的不住搖著頭,呻吟道:“恩……臟啊,夫君不要……恩……”

  話雖如此,她卻感覺渾身上下酥麻無比,猶如螞蟻爬動,陣陣鉆心之癢傳遍全身。

  元越澤抬頭笑道:“剛剛方便完瞭不是有清洗過的嘛!”

  接著不等她答話,又低頭吻上那兩片閃耀著水光,輕輕顫抖的鮮嫩小花瓣,靈巧的舌頭來回挑逗著,接著舌尖伸入那從來都沒有人侵入過的花道內部。隨著他不停親著尚才女那飽滿的陰戶,像是舔雪糕似的舔著她那粉紅花瓣,手指不時按按她花房上可愛的小紅豆,香氣四溢的花蜜由潺潺流出變得泛濫,把她迷人的花園弄得更加濕潤。

  尚是處子的尚秀芳哪能受得瞭這樣強烈的刺激?嬌軀流露出興奮與享受的反應,秀眸緊閉,嬌哼連連,兩隻潔白的玉手亂抓著。

  元越澤的舌頭依舊在頑皮地挑逗著洞口和小花瓣,時不時再舔幾下洞口突起肉芽構成的處女膜,惹得尚秀芳滾燙嬌軀顫抖得更加厲害,喉嚨不時逸出銷魂蕩魄的火熱呻吟,玉腿情不自禁地緊夾住他的頭,香臀不受控制地輕抖,似拒還迎。

  前戲已經充分,元越澤再不猶豫,起身架起她的兩條彈力驚人的修長玉腿,扶著長槍分開鮮艷的小花瓣,頂在肉洞口處。

  “滋”的一聲,槍頭沒入尚秀芳緊窄的蜜壺中。

  處子之血滴下。

  雖然早有準備,尚秀芳依然尖叫一聲,雙腿猛烈的曲起夾著元越澤的腰身,秀眉緊皺,一副又痛又怕的可憐樣兒。

  元越澤感受著她兩腿緊緊夾著,花瓣的肉壁上一陣緊縮,便停下動作,展開各種手法,在滑不溜手的嬌嫩肌膚上遊走,對她嬌軀各個敏感地帶展開愛撫,以圖轉移她的註意力。

  尚秀芳的眉頭漸漸松瞭下來。而且開始微不可察地搖動起粉臀。元越澤逐漸加快活動的速度,隨著他的抽插,尚秀芳下身的淫水也越來越多,不時隨著元越澤的插動抽出濺到花瓣外滴到床單上。她開始放聲呻吟,模樣十分浪蕩瘋狂。

  她的狂野使得元越澤全身的熱血沸騰。他用力的搓揉著尚秀芳完美挺翹的渾圓玉乳,將玉乳和不規則的搖擺。架著兩條大腿抽動的更加迅速。

  尚秀芳哪還記得其他事,被快感沖得渾然忘我,嬌呼連連,像浪女般糾纏著元越澤,那原本端莊的眉宇和半閉的秀眸間春意濃濃,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望,與她素日秀氣端莊神色完全不符。

  長槍飛快進出在尚秀芳那緊窄無比的處女蜜壺中,就好似進入瞭濕熱滑軟的天堂中一樣,一股電流從觸及處擴散開來,元越澤全身頓時酥麻,骨節欲酥。

  尚秀芳精雕細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美乳豐滿圓潤,細腰、小腹,曲線玲瓏,修長的玉腿上沒有半點贅肉,妙相畢露的芳草之地,配合絕世姿容,在情欲的促使下,她失去理智地主動迎合著,櫻桃小嘴裡發出撩人的浪叫聲,後仰玉體,雪白豐滿的雙峰來回顫抖,一雙素手緊抓元越澤的雙肩,玉臀拼命擺動。

  元越澤扶住她纖細的柳腰,巨物一次次地被平坦小腹下的那片芳草吞沒,一次次在濕滑的道路抽送著。

  連串的嬌吟從尚秀芳的口中喚出,她已經忘瞭一切。每一次的緊密結合都讓她婉轉嬌吟,嫣紅的香腮上顆顆香汗滑下,胴體上浮起動人的緋紅,交合處玉露飛濺,點點滴滴灑落在床單上。

  忽然,尚秀芳全身一震,頭直往後仰,纖腰用力弓起,玉腿死命夾住元越澤的腰。同時蜜壺內一陣劇烈抽搐,花心噴出大量陰精,終於到達人生第一次快樂的高潮。

  元越澤被她那粉嫩的花心不斷吸吮,再也忍不住,一槍到底後,緊緊摟住她。低吼一聲,把滾燙的精液射在她動人的身體最深處,澆灌著那片花房。

  尚秀芳被元越澤緊抱在懷裡,心中無比幸福。她星眸緊閉,柔軟香潤的胴體無半分力氣,大口喘息回味著剛剛那如升雲端,飄飄欲仙的滋味。

  紀倩與小鶴兒同床而臥。

  她們以背相對,實際上美眸卻都睜得大大的。

  二女本來是過來陪明日就要到大草原遊歷的尚秀芳的,太極夜宴後,談笑許久,三女沐浴後回房入睡,紀倩二女也懶得回自己房間,就在這裡暫住一夜。還未完全入睡,二女就被不遠處尚秀芳閨房處傳來的一聲痛苦的悲鳴所驚醒,紀倩不必說,雖還是黃花閨女,卻清楚知道那聲音代表著什麼,小鶴兒聽過太多春宮戲,甚至單說理論經驗,較之紀倩還要高上一籌,自然也知道那聲音代表著什麼。

  實際上二女都猜到是元越澤剛剛破去瞭被天下男人推崇的尚才女的處子之身。小鶴兒沒那麼多心機,她知道元越澤對她有意思,也親口說過她年齡還小,雖然她自己堅持說已經是大姑娘瞭,元越澤這老古董卻偏不下手,她隻有再等等瞭。反觀紀倩心情則要復雜得多,聽瞭半個時辰的春宮戲,她有點頭暈,心中暗罵元越澤虛偽、不要臉、沒責任心,渾然不覺自己正是生出瞭嫉妒尚秀芳的心理才會這樣。

  那邊廂折騰許久,才安靜下來,二女心中同時松瞭口氣,二人好似心有靈犀般一同轉身,下意識地瞥瞭對方一眼,雖然房內漆黑一片,二女功夫又算不上太高明,可她們清楚察覺到對方呼吸紊亂的跡象,小鶴兒先開口道:“元大哥真壞,跑來投香竊玉,吵得人傢睡不安穩。”

  紀倩漸漸習慣她的流氓口吻,問道:“他們一傢就要離開瞭,小紀會留下來陪我嗎?”

  小鶴兒道:“人傢要回洛陽,元大哥已派人去找哥哥瞭,估計幾個月該可找到瞭吧!”

  紀倩幽幽地嘆瞭口氣,道:“莫怪我多嘴,你不能再錯下去瞭,找個人嫁瞭,好好生活吧,我真不想看自己的好姐妹做人傢的小妾。”

  小鶴兒嚷道:“我知道小倩對元大哥有偏見,不過還是謝謝你的叮囑。”

  紀倩苦笑道:“我怎麼不覺得我有偏見?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他可與天地同壽,那豈不是連人生的滋味都感覺不到瞭?小紀你別再沉淪下去瞭。”

  小鶴兒道:“琲姐最喜歡讀書,人傢聽她講過‘子非魚,安知魚之樂’的故事,小倩又不是元大哥,怎可能知道他的人生是否有滋味呢?況且,人傢喜歡元大哥,又不是有所圖謀的,就算他真把我當成妹子,我也高興,你若是體驗過那樣溫暖愜意的傢庭生活,保你對名利再沒半分興趣。”

  發覺到自己的好姐妹不但學識見長,對元越澤也早就迷到中魔的地步,紀倩心中一陣無奈,沒再說話。但她絕不會聽從小鶴兒的意見,離開長安的,因為太極夜宴接近尾聲時,李元吉已當眾澄清沒有逼婚一事,紀倩雖然心中惱怒,卻也放松下來,因為這代表李元吉不會再強迫她。

  可是不離開長安,我該作什麼好呢?大仇傢香傢幾乎倒臺,聽卿姐說隻有香貴的大兒子還逍遙法外,另兩個兒子早不知躲到哪裡去瞭,想來也不會再有翻身之日。對付京兆聯的楊文幹?簡直沒可能,要知長安共有三幫惡人,被稱為兩黨一聯,聯就是京兆聯,兩黨則為太子黨和貴妃黨。而且卿姐說過楊文幹自會有人對付,我何必自找苦吃!

  唉!

  大腦開始混亂的紀倩見小鶴兒呼吸已轉平靜,無奈地嘆瞭口氣,望向窗外尚秀芳閨房的方向,想起剛剛那勾人魂魄的銷魂聲音,紀倩不自覺地夾緊玉腿,驚覺好象私秘處變得滑膩瞭許多,立即輕聲罵一句元越澤荒淫無恥,蒙上被子睡瞭過去。

  “阿嚏!”

  元越澤怪手一邊揉捏著懷中更趨完美的玉人雪白豐挺的誘-人玉-峰,一邊打瞭個噴嚏。

  如雪蓮般美麗聖潔、高貴典雅的尚秀芳以一雙無瑕玉臂緊纏元越澤的脖頸,如醇香美酒般的朦朧美眸透出深切的愛意,平靜地凝視著眼前這令自己傾心並托付終身的男人。元越澤的怪手讓她舒服無比,小腹處再次升起一股熱感,玉頰上亦燒起兩朵嬌艷的紅雲。

  但是一個噴嚏,把氣氛全破壞掉瞭。

  尚秀芳“撲哧”笑出聲來,看著如小孩子一樣嘴裡嘟囔個不停,不知在詛咒誰的元越澤,她的絕色玉容綻放出幸福的笑意,隨即將螓首貼在元越澤胸口,聆聽那有力的心跳,感受那寬闊的胸膛。

  察覺到胸口變濕,元越澤輕撫她的秀發,輕聲道:“秀芳是否不舍得走,卻又對遊歷塞外很是憧憬,所以心生矛盾瞭?”

  尚秀芳微微點頭。

  元越澤嘆道:“你可能會怪我不給你拿主意,實際上秀芳很有主見,我相信你很快會想明白的,而且我們又不是永遠天各一方,你遊歷夠瞭,回來時中原統一,我們就到山裡過些快活日子,不是最完美的結局嗎?”

  頓瞭一頓,繼續道:“而且頡利集兵欲南下侵我中土,我不久後也要到草原走一遭,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屆時我再與秀芳多玩幾種花樣。”

  尚秀芳破涕為笑,嗔道:“沒個正經!”

  接著那雙比原來更要勾人心神的大眼睛一轉,笑道:“秀芳可能會幫上郎君一把呢!”

  元越澤立即明白她的意思,道:“秀芳不該管這些俗事,更不許出賣色相,明白嗎?”

  尚秀芳玉容上露出一絲天真俏皮的笑意,道:“秀芳倒想出賣色相,卻沒人敢受呢!”

  元越澤又好氣又好笑,稍用力抽瞭她渾-圓的香臀一下,道:“總之一切隨意,不必刻意為之,是瞭,你現在模樣變化較大,出去被人發覺不妥該怎麼辦!我真是大意!”

  尚秀芳嬌笑道:“美仙阿姨早為人傢從魯大師那裡求瞭張人皮面具,戴上以後,連秀芳自己都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呢!”

  元越澤暗贊單美仙心思玲瓏縝密,尚秀芳又道:“聽美仙阿姨說,夫君最初隻想與她共偕白首,後來怎會變化這麼大的?”

  元越澤苦笑道:“我的命運其實不掌握在自己手上,我隱約覺得一個眼鏡男和一個女人在無形控制著我的命運,感覺很古怪,卻很真實。”

  (惡搞)尚秀芳似懂非懂地點瞭點頭,貝齒輕咬芳唇,垂首赧然道:“明日一別,少則數月,多則一年方可再見,夫君不多愛秀芳一次嗎?”

  元越澤雙臂一緊,低頭尋上她的唇瓣。

  本是懸掛中天,映射大地一片金黃的月亮都好似不敢再看屋內的香-艷場面,悄悄躲到雲朵後。

  尹府。

  尹祖文、許留宗、楊虛彥、楊文幹四人圍坐在禁地閣樓最上層,面色陰騖。

  在他們身上,看不到半分新年除夕的歡快氣氛。

  許留宗率先道:“文幹可有查到生春和玉山的消息?”

  楊文幹眼中閃過疾厲神色,搖瞭搖頭。

  尹祖文道:“姓侯的小賤-人不會放過他們的,文幹做好最壞的打算吧!還好她沒查到你的秘密,否則香傢……”

  楊虛彥沉吟道:“對於接下來如何對付元越澤,尹師伯有何打算?”

  尹祖文苦笑道:“還能有什麼打算?石大哥突然消失,把我們一大攤子人留下,元越澤不來找我們麻煩已是難得,原本我還懷疑他的實力,但親眼見他兩招挫敗畢玄後,我什麼想法都沒瞭。”

  楊虛彥亦嘆道:“石師突然不見,雖是無法栽贓給元越澤,我們依舊有信心擊殺李世民,誰知突然冒出三個高手,那金發的西域人聽都沒聽說過,修為卻是異常高絕。現在左先生與辟先生連城門都不敢進瞭,否則必定給李世民暗中安排的眼線察覺到。”

  許留宗道:“事情既已發生,誰都沒有辦法,虛彥該想想如何躲過李淵的‘滴血認親’,要知這一關對你,對我們大傢來說,異常重要。”

  楊虛彥神秘一笑,道:“虛彥不但有辦法躲過此難,說不準李淵還會封我個官哩!”

  話語中,竟是說不出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