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3章 紛至沓來

  祝玉妍面紅耳赤,嬌軀發軟地伏上元越澤的左肩。

  婠婠亦有些羞澀,泉水中玉手掐上元越澤的腰,嘟著小嘴道:“嚇死人瞭,來瞭也不說一聲!咦,夫君衣服什麼時候脫的?”

  早已脫個精光的元越澤一聲怪笑,對著不敢抬起頭的祝玉妍修-長粉紅的玉頸就是一吻接著有強吻瞭推拒的婠婠一口,道:“剛剛來,沒能將這美人入浴圖盡收眼底,真是遺憾。”

  一邊說一邊以那雙怪手或重或輕的開始揉捏手中的兩隻‘寶貝’。

  溫泉本就可激發人體最深處的欲-望,又被元越澤這突如其來的怪手撫摩敏感部位,二女都覺口幹舌燥、嬌軀滾燙、體內空虛,加上師徒二人同時面對元越澤,羞澀中竟會帶點刺激感,是以二女不由自主地發出細微的低吟聲,緊緊靠上元越澤。

  明顯地感覺到同樣呼吸轉急的婠婠在偷偷地拿眼睛瞄自己,知道敵不過元越澤的蠻牛力氣,無法逃脫的祝玉妍強行壓住翹臀處元越澤那大手傳來的麻癢感,軟軟地道:“我……我見到劉昱瞭。”

  果然,元越澤的怪手停瞭下來,祝玉妍剛要掙脫,卻發覺元越澤的手已死死攬住她的柳腰,道:“沒幹掉他嗎?”

  過去半個月裡,元越澤傢中妻子分為兩撥,一撥自然是祝玉妍,雖然她的保守性子已經好瞭許多,卻還沒開放到可以與眾女狂歡的地步,婠婠則要開放許多,第一次被元越澤拉到眾女中間時,她也害羞過,但幾天後就變為完全享受。美眸迷離似夢的她今日見到一向高高在上,冷傲迫人的師尊竟會如此柔弱與羞赧,心中好奇的同時,刺激感卻大增。聽到元越澤的問話,婠婠忙替祝玉妍解釋一遍。

  元越澤沉聲道:“我清楚記得他從前學的是整合瞭波斯摩尼教經典的‘五極滅元手’,要是他真的再學會‘四大奇書’中最神秘的‘戰神圖錄’,那該可怕到瞭什麼程度!”

  祝玉妍察覺到元越澤內心的憂慮,雪白藕臂主動抱住他的腰,安慰道:“不必擔心,他被你破去氣功,再被石之軒吸去真氣,就算學的真是‘戰神圖錄’,實力也絕不會如你想的那般強橫。”

  婠婠點頭道:“況且我們有這具非凡身體與夫君自悟的完全可比擬‘四大奇書’的心法,的確沒必要擔心。”

  元越澤點頭道:“修為高低都是次要的,我主要忌諱的是那傢夥的城府與心機。連玉妍這樣高明的精神大法,都可被他逃過搜索,可知他若不出來,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我們可通過先誘-引他手下的雜魚,再勾出他本人的辦法來幹掉他。”

  “呀!”

  身邊兩女亦是點頭,豈知元越澤突然將祝玉妍提起,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方式將二人緊密連接起來。

  早就濕潤的空虛處突然傳來脹痛充實感,祝玉妍秀眉緊蹙,接著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懾心勾魂的嬌吟。

  意識到婠婠正在驚訝地呆望自己,祝玉妍俏臉更紅,整齊貝齒緊咬下唇,一聲不響地將螓首靠在元越澤肩頭,再也不敢抬起來。顫聲道:“快停下,被人看到……”

  元越澤一個劇烈沖刺後,笑道:“這地方是皇帝才能來的,除瞭外面的守衛外,再無他人。”

  祝玉妍隻好點瞭點頭。

  動瞭幾下後,快感上頭,祝玉妍神智開始模糊,她隱約聽到元越澤與婠婠在一旁親吻的聲音,偷偷望過去,隻見元越澤正對著婠婠上下其手,口舌並用,上氣不接下氣的小魔女早已春-情泛濫,渾身顫抖著嬌哼連連,哪還顧的其他,連續地發出甜膩的嬌啼,更加刺激瞭溫泉中正與元越澤緊密相連的祝玉妍。

  主動都在她手裡,她藕臂纏著元越澤的後背,一邊偷看給她帶來刺激感的激-情畫面,一邊緊瞭緊早已纏上元越澤腰間的渾圓玉-腿,輕擺纖腰,以自己喜歡的節奏動瞭起來。

  待到片刻後,祝玉妍已經隻靠本能地在迎合著掌握主動的元越澤。雖然逃過元越澤大嘴的折磨,胸前,聖地卻依舊在快速傳散電流的婠婠直勾勾地盯著秀眸微閉,輕聲呻吟、嬌喘不休,一副浪-蕩模樣的祝玉妍。

  配合著身前佳人的狂擁亂聳,元越澤手上不停,貼到檀口嬌顫喘息、嬌軀扭動不已的婠婠耳邊,道:“是不是很刺激?”

  婠婠點瞭點頭,隨即閉上那雙水汪汪,欲-火四射的大眼睛,柔弱地靠上元越澤的右肩。

  隨著元越澤那溫柔又有力的動作,意亂情迷的祝玉妍再次感受到瞭那股熟悉無比,惹人沉淪的快樂,她再不顧忌婠婠,反是完全放開懷抱,紅艷小嘴中的誘-人仙音亦變得嘹亮起來,不片刻就覺靈魂直飛天外,接著嬌軀猛地一頓,顫抖著貼上元越澤,再次嘗到那快慰舒服的美妙感覺。

  將癱軟的她放在特設在池壁上的休憩處,元越澤抽出左手,早等不急的婠婠直接轉身,玉手握上那讓她又愛又怕的壞東西,導入早就泥濘不堪的小路中,飛快地動瞭起來。

  看著眼前這對一個保守羞赧,一個熱情大方的師徒,元越澤舒爽到瞭極點,一邊愛不釋手的摸摸這,摸摸那,一邊對著身上婉轉嬌吟,不停擺動香臀、扭搖纖腰的婠婠開始瞭瘋狂的撻伐。

  待到那如升雲端,飄飄欲仙的快感充斥全身時,螓首後仰的婠婠發出一聲尖叫,終於攀上靈欲的高峰。

  瞟瞭一眼恢復力氣,因害羞而在裝睡的祝玉妍,元越澤嘿嘿一笑,雙手抓上婠婠的一對玉乳,手指揉搓起她突起的粉紅乳頭,還不時的用嘴吸吮啃咬著。婠婠剛剛恢復少許力氣,被他刺激得春潮再升,纖手順勢抓上她的巨物,上下開始套弄。那上面濕淋淋的沾滿瞭師徒二人高潮泄身時噴出的淫水,令小魔女刺興奮莫名。

  元越澤將婠婠放到自己身上,雙手在小魔女光滑如玉的粉背上撫摸著,她肌膚賽雪,通體瑩白細膩,沒有半分瑕疵,受溫泉水汽和剛剛來過的高潮影響,動人的嬌軀更是蒙上一層如夢似幻的紅霞,奪人心神。元越澤低下頭去,輕拍瞭小魔女那正對著她的豐腴隆臀一下,再輕輕分開臀瓣,隻見兩片粉嫩濕潤的花瓣上面滑膩膩的沾滿透明的粘液,隨著花瓣偶爾的翕動,一股透明色的春水被慢慢擠出,一直滴到元越澤胸口,拉出一條長長的水線。

  小魔女與元越澤呈互相口交的姿勢,也不意外,大方地撈起他戰鬥力十足的長槍,粉臉暈紅,勉力睜開一雙如絲的媚眸,粉嫩的小香舌尖舔在那碩大的槍頭上,吮吸著那上面混合著自己和師尊淫水的精液。

  元越澤被她吸得直哆嗦,大嘴前湊,向小魔女那最柔嫩的縫隙輕輕一舔,接著嘴唇舌頭熟練地吻上她豐腴滾圓的雪白美臀和嬌嫩細膩的股溝之間。婠婠被強烈的快感侵襲,體內如同千百隻螞蟻爬過,忍不住失聲呻吟起來“恩……夫君……好舒服……再下面……點……啊……”

  元越澤雙手緊抱著小魔女豐滿渾圓的雪白玉腿,整張臉深埋在她香氣四溢的玉股間吮吸舔弄著,品嘗著她蜜壺流出的瓊漿玉露。小魔女身體最敏感之處被盡情地挑逗,不時響起羞人的“滋滋”聲響。婠婠被弄得香汗淋漓,小花園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粉紅色的肌膚開始轉為艷麗的玫瑰色,雪白豐腴的香臀忍不住扭動,口中發出夢囈似的呻吟,飛速地套弄吸吮著元越澤的長槍。

  二人不斷扭搖挺動著,將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送給對方。

  被元越澤粗糙的舌頭靈巧地刮弄著蜜壺粒的肉壁,小魔女呻吟聲漸漸高。她用極快的速度向下拱著香臀,她清晰的體會著心上人的舌頭是蹭過自己腔壁的每一寸嫩肉。想到修為元在自己之上的師傅很可能是怕羞,在裝睡,小魔女興奮莫名。終於,她雪白胴體如遭電擊,頭部猛地上仰,將下垂飄散的秀發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體繃直,一股浪水忍不住從銷魂的淫蕩肉洞中潮噴瞭出來,濺到元越澤臉上,達到瞭高潮。她嬌挺的雪峰隨著吸呼而急劇起伏,修長的雙腿因為強烈的高潮而微顫,小花瓣、肉洞一下下地抽搐著。

  同時,巨物連續挺動數下的元越澤也到達爆發邊緣,他渾身猛得一僵,大量火燙的灼熱陽精從槍頭的前端噴射出來,射入瞭小魔女那半張的櫻桃小嘴裡。

  婠婠悶哼瞭一聲,小嘴緊緊含住瞭元越澤那碩大無比的槍頭,用力地吮吸起來,把她所噴射出來的火熱陽精一點不剩的吞瞭下去。伴隨著她那饑渴的吞咽聲,連射數十股的元越澤抽出自己粗大火熱的巨物,一縷晶瑩透明的精液淫蕩的掛在粗大的長槍與櫻唇之間。

  婠婠整個人酥軟的癱在元越澤身上,玉手不時套弄及下巨物,還將它貼在自己粉嫩的小臉上。

  祝玉妍臉上紅霞滿面,聽得面紅心跳,都快能滴出血來。但她依舊裝著昏睡的模樣,否則就算徒弟不在意,她也放不下臉子,還不羞死?哪知元越澤輕輕放開婠婠,猛一用力,一把將她拉到懷中,和剛剛小魔女的姿勢相同。

  祝玉妍嬌軀一震,勉強沒有睜開美眸,卻感覺到那讓她愛得發瘋的巨物正在她燒紅的俏臉旁跳動。

  元越澤知她是裝睡,也不多說,直視細看她那泄露瞭心中秘密的泛濫小花園:隻見那光閃閃、亮晶晶的水液,已將整個三角地帶模糊一片;黑色而彎曲的陰毛,閃爍著點點露珠,高聳而凸起的肉丘上,好象下瞭一場春雨,溫暖潮濕;兩片微微外翻的粉嫩小花瓣鮮嫩透亮,陰蒂圓實,整個地顯露在包皮外。

  元越澤輕輕劃瞭她的敏感會陰一下,祝玉妍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呻吟。

  元越澤大力地吸瞭以下祝玉妍的粉嫩肉洞,惹得她又是一震,才將她掉轉過來,二人以面相對。

  祝玉妍羞得根本不敢睜開雙眼,突然,她發覺有點不對勁。因為元越澤明明在溫柔地親吻她的臉蛋,但卻有一條靈活地小舌頭正在騷擾親吻著她溪水潺潺的小花園。

  祝玉眼呻吟一聲,睜開朦朧的美眸,駭然發覺原來是自己的徒弟正在親吻著自己最嬌嫩的花谷。祝玉眼強行守住靈臺,推著元越澤的胸口,纖腰連扭,無力地叫到:“婠兒住手,你在……在幹什麼?噢!”

  原來是元越澤吻上瞭她那對美麗得無法形容,不斷跳躍著的乳房上兩粒突起。

  元越澤松開大嘴,微笑著看著她。

  祝玉妍深吸一扣氣,責怪地瞧向自己的徒弟。

  婠婠委屈地靠在元越澤懷裡,粉紅的俏臉和嘴唇上都是亮晶晶的淫水。

  元越澤一邊一個,失笑道:“為什麼責怪婠兒?我們不是一傢人嗎?”

  祝玉妍隻是由於保守才有那樣下意識的反應,又怎會真的責怪婠婠?心中一軟,無力地垂下頭,玉手牽上婠婠的小手,安慰起來。

  婠婠本就是受元越澤蠱惑,且又膽大包天,所以為一直尊敬的師尊口交其實也是她很(ˇ?ˇ) 想~嘗試的事。還沒等她說話時,元越澤已經拍瞭她的香臀一下,大嘴印上祝玉妍飽滿的乳房,迅速將乳頭含在嘴裡挑逗。

  快感上腦,祝玉妍下意識地閉上美眸,雙手掩面,羞澀中有帶著刺激和憧憬,感覺極難形容。

  元越澤給瞭婠婠以個眼色,低頭將祝玉妍左邊整個的乳尖含在嘴裡,輕輕的往後拉扯著,然後放開嘴,整個乳房馬上彈來彈去。一邊用舌頭在鮮紅的蓓蕾上舔弄著,口水將整個乳房都打濕瞭。

  祝玉妍意亂情迷,意識又開始模糊。但她清楚地察覺到元越澤瞬間將她放倒,她那泛濫的小花園上又多瞭條滑膩的小舌頭。不用說,肯定又是小魔女。

  婠婠的丁香小舌玉元越澤的不同,她的滑膩許多,令祝玉妍又種從未有過的刺激舒暢感。她也不管那麼多瞭,反正剛才都在徒弟面前丟臉瞭。於是嘴裡不時地發出哼哼的嬌吟,本來忸怩不自然的神情也舒展瞭來。

  被心愛的男人和一手調教出來的弟子上下齊攻,祝玉妍瞬間便迷失在情欲的海洋裡,隻知玉手掩面,嬌喘呻吟,玲瓏嬌軀扭動不休。

  元越澤一邊挑逗著祝玉妍的上半身,一邊示意婠婠祝玉研的兩條腿大大分開。婠婠越來越興奮,立即照做,祝玉妍的小花園再沒任何遮攔,赤裸裸暴露地在婠婠這個徒兒的面前。兩片粉紅色的美麗花瓣張開嘴,發出亮晶晶的光澤,粉紅的陰蒂驕傲的挺立著。

  婠婠將兩隻纖指放在師尊嬌嫩花瓣上,向左右分開成,又以一指按揉著陰蒂,小舌則插入那流著玉液、緊窄異常、嬌小嫩滑的肉洞,輕輕攪拌起來。

  祝玉妍如被雷擊火噬般嬌軀一震,被刺激得一陣顫抖,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聲的迷醉的嬌吟。她羞紅雙頰,麗色無雙,芳心嬌羞無限。理智在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刺激中漸漸消失,花道內嬌嫩肉壁被婠婠仔細地擠刮,快感迅速走遍四肢百骸,讓祝玉研不知不覺地沉倫在那如火如荼的肉欲淫海中。

  “啊!”

  祝玉妍嬌軀狂顫,一聲長吟,忽的蜜壺一緊,一股遠遠多於平時的淫水從花心深處濺出,噴瞭自己徒弟一臉。她情不自禁地用力挺起豐滿的雪臀,好像要把婠婠的整條小舌都吸到肉洞中似的。

  小魔女心中興奮莫名,將師尊的淫水吞得一幹二凈。

  祝玉妍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元越澤卻吐出她的乳頭,伸手分開她因高潮到來而合緊的渾圓玉腿,食中二指沿著大腿內側放肆的攀升著,一直探到瞭那濕漉漉、淫滑不堪的陰道口,輕輕觸碰瞭一下柔嫩的陰蒂。祝玉妍有些麻木,故並沒有多大反應,隻是輕吟一聲。

  她那柔順烏黑的毛發凌亂不堪,中間那條粉嫩肉縫中,因高潮未褪而微張的桃源洞口依舊在一下下收縮著,一股股乳白粘稠的愛液汩汩流下,這股溫濕黏滑的液體流進瞭她那微分的嫣紅玉溝,形成瞭一道可愛的蜿蜒溪。

  元越澤扶著漲得紅黑發紫的長槍,對準肉縫,上下滑動瞭幾下,使大肉棒沾滿水,才找到洞口,全身向下一壓。

  “恩!”

  在享受著徒弟口交帶來的高潮的祝玉妍被突然的進入弄的爽快的大聲尖叫,整個身子都翹瞭起來拱成瞭一條弧線。

  口交永遠也代替不瞭真實的交合,故高潮也隻能算是“假高潮”巨物入體,帶來熟悉的充實感,祝玉妍頓覺的自己蜜壺中酥麻難當,火炭一般熾熱的巨物強力地摩擦著她花道四壁嬌嫩的息肉,那份酥軟酸脹的快感讓她立刻再次尖叫著嬌羞火熱地回應著元越澤的抽插,羞赧地迎合它對她花心的頂觸,一波又一波黏滑濃稠的陰精玉液泉湧而出,流經她淫滑的玉溝,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

  婠婠靠在一邊恢復體力,同時觀看者自己師尊的浪蕩模樣,心中越來越興奮。接著忍不住湊瞭上去,讓胸前那兩粒飽滿的肉丸蹭上元越澤的後背,借機找尋快感。

  隨著楊立名越來越重地在祝玉妍窄小潤滑的花道內抽動頂入,祝玉妍那重生後嬌小緊窄的花道也越來越火熱滾燙、淫滑濕濡。嫩滑的蜜壺肉壁在粗壯的巨物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開始用力夾緊,敏感萬分、嬌嫩無比的花道黏膜火熱地緊緊纏繞在抽動頂入的粗壯巨物上。

  祝玉妍斷斷續續的嬌啼呻吟抽插得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夫君……恩……快……啊……好痛快……”

  元越澤一邊抽插,一邊反手挖弄起身後的小魔女的肉洞來,小魔女歡快地呻吟起來。

  短短的時間裡,祝玉妍已經完全不由自主地沉倫在那波濤洶湧的肉欲快感中,小嘴裡亂七八糟的亂喊一氣。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哀婉悠揚,意態撩人。她臉頰火熱,秀眉緊蹙,櫻唇微張地嬌啼聲聲,好一幅似難捺、似痛苦又似舒暢甜美的迷人嬌態。

  元越澤狂猛霸道地向祝玉妍玄奧幽深、緊窄無比的火熱蜜壺深處挺進。沉溺於欲海情波中的祝玉延被他一波強過一波的沖刺打得嬌軀香汗淋漓,顫抖扭擺迎合著,指望他每一次都能深深地沖進她體內的極深處。

  師徒倆風格不同的嬌喘呼叫混合在一起,猶若誘人沉淪的靈曲。

  碩大無朋、火熱滾燙的槍頭迅速在祝玉妍那早已敏感萬分、緊張至極的嬌羞期待著的花心揉捏著。花心的敏感,隻能讓她以更加大的尖叫來回應那種快樂。由於有徒弟在場,她的感覺到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強烈。在元越澤猛烈的沖刺下,祝玉妍的高潮如洪水般一波接著一波,緊挺起纖腰,兩條玉腿上的肌肉一條條的繃緊,更顯粉嫩可愛。

  突然,她沙啞地嘶叫道:“來瞭……死……死瞭……噢!”

  灼熱濕潤的花道像抽搐一般顫抖不停,整個小腹一酸,一股股陰精噴出,打在元越澤的槍頭上。

  元越澤緊緊研磨著她跳動不已的花心,大嘴親吻著她俏臉上的每一滴香汗。待她抽搐平復許多後,才拉過等得不耐煩的小魔女,在她滿足的呻吟聲中,長槍一幹到底。

  又來幾個回合,將師徒倆折磨得再無半分力氣,元越澤才爆發開來。

  替她二人擦趕身子,穿好衣服後,背一個,抱一個,返回皇宮。

  冷風吹來,被元越澤橫抱懷中的祝玉妍清醒瞭少許,抬眼見到面帶倦色,睡在元越澤背上的婠婠,俏臉微紅地嗔道:“我的臉面都被你給弄沒瞭。”

  元越澤負著兩女,絲毫沒有拖累感,邊奔邊笑道:“人要總為臉面活,那還有何人生樂趣而言!”

  祝玉妍撇瞭撇小嘴,無奈道:“你不是看看清兒嗎?馬球比賽的結果如何?”

  元越澤答道:“我今晚去看望清兒。比賽還未完我就沿路出來追你瞭,結果肯定不知道。”

  祝玉妍點瞭點頭,沒再開口,閉上美目養神。

  ‘紫煙閣’正廳。

  單美仙幾女及寇仲四個馬球選手一眾人圍桌而坐。

  夾瞭口青菜送到嘴裡,徐子陵贊道:“要說廚藝,還得看貞姐和元大哥,這幾日皇宮禦廚所做的飯菜簡直沒法吃。”

  跋鋒寒點頭同意道:“少帥昨天也這樣說過,我還以為他在吹噓,今日親口嘗到,才知他所言非虛,夫人果真好手藝。”

  衛貞貞大方一笑,舉杯敬瞭跋鋒寒一杯。

  侯希白接口道:“幾位夫人不但姿色完美無瑕,更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就好象我與少帥那般可以無所顧忌的聊天一樣,這種感覺我從未在其他女子身上體會到過。”

  單美仙暗道這就是放開懷抱與有所顧忌的最根本差別瞭,蓮柔望著寇仲,插口道:“最後一盤為什麼要輸呢?人傢明明看得出李唐不是你們的對手,比賽本不該是以平局收場的。難道是受小休時李淵宣佈的巴蜀決定支持李唐的事影響嗎?”

  寇仲點瞭點頭,苦笑道:“嫂子請原諒,這種事情若要解釋明白,恐怕得一段時間才可。”

  比賽結局其實是完美的,最起碼對於兩方人來說,都是這樣。少帥隊實力在李唐之上,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最後卻給足瞭李唐面子,少帥的實力、李唐的聲勢,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說到底,寇仲還是有些心軟,李唐在比賽中的收獲明顯要大過少帥隊。就因為聲勢這種東西很奇怪,不像實力那樣可以有軌跡地積累。所以若元越澤當時在場,絕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在中原形勢日漸明朗的今天,天下有足夠實力作為李唐對手者,僅剩下以元越澤和竇建德為首的兩大軍事集團。手握重兵的蕭銑本來也算是爭霸天下的一大勢力,但他形勢卻最不利,受到杜伏威的牽制,蕭銑動彈不得。他若要動,就隻有趁洛陽大定前才可以,因為那之後,杜伏威將會投降洛陽之主。但這顯然是不現實的,沈落雁三日前已取得軍事重鎮襄陽,李唐出兵關外,不過是一年內的事,就算蕭銑本事通天,也不可能在朱粲、林世宏等人的窺伺下有大的作為。至於寇仲,由於羽翼初成,兼且外人都認為他是元越澤的傀儡,暫且不論。宋閥由於僻處嶺南,在接連失去靈魂人物宋缺,本有希望繼承傢主位子的宋師道後,這些年來一直保持低調,割地稱霸綽有餘裕,若憑其本閥之力,兼且南人不耐北方苦寒,則有鞭長莫及之嘆。

  北方依附突厥的劉武周與梁師都則在突厥聯結好塞外各族之前不敢輕舉妄動。隻能以隔岸觀火的態度坐看以洛陽為中心的爭霸決戰。

  所以這微妙的形勢下,巴蜀的抉擇反是成瞭扭轉局勢最關鍵之處。李淵接見瞭成都派來的使者,這一決定宣佈後,立即引來李唐方面人士的歡呼,誰都知道元越澤是個不好惹的人,而關中若沒函谷天險,恐怕早被吞並瞭,如今得到巴蜀這塊進可攻,退可守的寶地支持,李唐甚至對上元越澤和竇建德的聯軍,都有把握不敗。

  單美仙幾女亦清楚記得當時她們自己的震驚表情。但此事經過一定不簡單,是以幾女雖有疑問,也沒做出什麼意外的表現,隻有等人都走瞭再商量才好。

  蓮柔對寇仲的稱呼沒有絲毫見外,反是嬌媚地白瞭他一眼。

  飯後,跋鋒寒與侯希白先後告辭,他們一個準備繼續修煉武道,一個已接受李淵邀請,準備為宮廷做畫。寇仲二人因明日就要離開,所以也回去睡大覺。

  到隻剩單美仙與蕭琲、宋玉致、小鶴兒扔坐在客廳中時,蕭琲開口道:“成都定是發生瞭什麼大事,否則解暉怎會選擇支持李唐,要知道夫君給他的壓力絕不比李唐小。”

  單美仙皺眉道:“暫時就別管這件事瞭,既然已發生,我們就派人調查一下。”

  蕭琲默默地點瞭點頭。

  宋玉致突然問小鶴兒道:“小妹在球場時所說你的好友紀妹子遇到麻煩瞭,是怎麼一回事?”

  用過美食的小鶴兒本還是紅光滿面,聞言突然玉容黯淡,道:“李元吉一直都對小倩心懷不軌,前幾日更是到上林苑迫她在春節前表態,要麼當齊王妃,要麼就離開長安。”

  宋玉致訝道:“怎會這樣呢?紀妹子的情況應該與秀芳差不多吧?她在長安是街知巷聞,無人不曉,我想李淵也不會容許李元吉對紀妹子強來,免得招來對李傢有損的話柄。何況李元吉尚要顧及本身的形象和聲譽,加上我知道李淵身邊近臣大多與紀妹子有良好的關系,所以李元吉隻可像其他裙下之臣般去爭奪紀妹子的芳心,怎會以威勢權力,強迫紀妹子的?”

  小鶴兒驚呆道:“人傢一直玉致姐整天不喜歡理這些閑事呢,沒想到你知道的事情還不少。”

  宋玉致笑道:“你還不知道,李淵的親信大臣中,有我爹安置多年的內應。”

  蕭琲繼續道:“李元吉這行為的確有些反常,他該在暗中與李淵通過氣的,因為長安城內李淵最想納入宮中的有兩個人,一是紀妹子,另一個是胡小仙。以他的好色性格,怎可能對自己兒子公然‘搶美’行為無動於衷?”

  小鶴兒撅嘴道:“人傢今天勸瞭小倩好久,要她來見見元大哥,心平靜氣地談談,隻有元大哥才敢與李元吉作對。誰知道結果會是那樣……”

  頓瞭一頓後,又道:“小倩在混亂的地方呆久瞭,又是長安最紅的青樓名妓,漸漸養成既愛使性子又愛亂發脾氣的性格,好起來時可對人千依百順,壞起來時不分時間地點地大發脾氣,甚至會在賭場當中轟人,聽她說現在長安的男人均以曾被她轟過為榮,那至少表示能令她動氣。其實你們別看她那樣,實際上她很善良,隻是把內心封得死死的,不讓外人接觸。”

  單美仙嘆瞭口氣,道:“恐怕隻有夫君等極少數人會以曾被她轟過為恥。”

  小鶴兒正容道:“各位姐姐為小妹想個主意吧,小倩與我共患難,總待在青樓裡也不是辦法。”

  宋玉致道:“那就把她強行帶到洛陽,再還她自由好瞭。”

  小鶴兒搖頭道:“不行的,她性子那麼倔,恐怕會不計後果地與我們對著幹。”

  幾女幾乎同時無奈地嘆瞭口氣,亂七八糟的事情把她們折磨得心煩意亂。

  “交給我好瞭,嫁我總比嫁李元吉好那麼一點點吧!”

  元越澤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幾女面露喜色,望向門口時,不禁同時暗啐一口。

  任何地方,隻要有元越澤這朝氣蓬勃,不怕任何打擊的人出現,就會帶來無限生機與希望。

  元越澤一背一抱,將熟睡的婠婠和因害羞裝睡的祝玉妍放到臥室後,來到廳內坐下,與幾女互換消息。

  聽蕭琲講述事情詳細經過,元越澤沉吟片刻,微笑道:“不管巴蜀支持與不支持李唐,都不是我們的對手,你們不必擔心此事。還好我上次臨走前,與范卓打過招呼,要他以幫派為重,他該是向著我們的,隻是礙於形勢才佯裝支援李唐。”

  接著拉起小鶴兒的小手,道:“小妹認為我剛剛說的那個法子可行嗎?”

  小鶴兒自然懂他的意思,猶豫道:“但那樣的話,對元大哥和小倩好象都不好吧,你與她之間又不像與諸位姐姐那樣深的感情。”

  元越澤點頭道:“要讓她那種性格的人進我傢門,就是一顆老鼠屎攪壞一鍋湯。抱歉,我說話太不註意,不過你們不覺得很貼切嗎?”

  幾女同時面現惡心的表情,小鶴兒更是不滿地道:“元大哥說得太難聽啦!小倩本心並非你想的那樣刁蠻任性的。”

  元越澤尷尬道:“紀倩的問題遠比劉昱更讓人頭痛,而且李元吉這不正常的表現也大有問題。”

  單美仙同意道:“夫君今晚可以去探察一下李元吉的府邸武德殿,反正就在這西內苑裡,來回也方便。”

  元越澤道:“我晚上要去見清兒,恐怕要明晚才能去武德殿看看瞭。”

  宋玉致提議道:“夫君可以先去探清兒,再探武德殿。”

  “大哥說不定還有‘奇遇’呢!”

  獨孤鳳的窈窕身影出現在門口,邊走邊伸瞭個懶腰,那媚樣兒看得元越澤眼珠子差點掉出來,坐下來呷口香茗,愜意地道:“吃完就睡,真舒服。”

  元越澤失笑道:“那你可真成一個小豬瞭。是瞭,鳳兒說的‘奇遇’是什麼?”

  獨孤鳳不理偷笑的幾女,白瞭元越澤一眼,道:“因那張婕妤喜好收藏傢大作,在前代四傢的珍藏中,獨欠展子虔一幅手墨真跡《寒林清遠圖》爹要鳳兒送給李淵的那幅圖恰好成瞭李淵討好張婕妤的禮物,張婕妤這幾日又不斷邀人傢過去作客,席間說起女兒傢的話,她酒醉發牢騷隱約說過李淵愛喬裝微服溜出皇宮,大哥該明白其中意思瞭吧!”

  元越澤略一思索就明白過來:李淵做慣皇帝,故想過些平民百姓的癮,喬裝微服地溜出皇宮,以另一身份娛樂。他生性好漁色,自然離不開與女色有關的節目。作為高高在上的人,李淵早厭倦瞭用權勢得到美女的身體,他更想以平凡的身份得到美女發自真心的傾慕。

  而安排娛樂的‘大管傢’想都不用想,就是尹祖文。說起來尹祖文雖是李淵的嶽父,由尹祖文向女婿提供女人,似乎說不過去。不過隻要想到李淵的皇帝身份,對尹祖文的諂媚巴結就會覺得不足為怪。

  外人恐怕不可能明白獨孤鳳的意思,元越澤可是讀過原著的人,怎會與外人相同。

  但他卻道:“誰能保證我今晚去探清兒就一定會遇到李淵出宮呢?”

  宋玉致插口道:“今天他們先得巴蜀投誠,又在馬球場上保住面子。這樣高興的事,不正是出去尋歡作樂的最好理由嗎?”

  元越澤恍然大悟地點瞭點頭,道:“貞貞與那連貴妃關系不淺,你與張婕妤走得也近,那尹德妃可與你們誰關系親密嗎?”

  單美仙答道:“玉真經常被尹德妃請去,她們這些天就在鬥智鬥力。”

  元越澤聞言後暗自失笑。

  時近午夜,月明星朗。

  元越澤如鬼魅般站在一株可俯瞰尹府後院小樓的大樹上,朝府內主建築物的方向瞧去,大堂燈光通明,隱隱傳來管弦絲竹之聲。

  白清兒被祝玉妍施過‘囚神術’,是以可以輕易被祝玉妍掌握到她在長安城內的任何蹤跡,元越澤出門前,祝玉妍已告訴他白清兒這些天一直都在池生春的府內,祝玉妍也曾裝樣子找上尹祖文的府邸。他們早就知道尹祖文不可能將白清兒安置在自己府中。

  今晚元越澤任務繁多,一要探尹府,碰碰運氣,看是否可以真的遇到尋歡作樂的李淵;二要探白清兒,這是約好瞭的;三要探李元吉。

  尹府就是他的第一目標,從剛剛的情形看,元越澤看不出李淵是否在尹府內,隻可看出尹祖文確是夜夜笙歌,非常享受人世間的繁華富貴之輩。”

  大部分人都是不知足的,他們對權力和財富的追求,永遠也不會有止境,像元越澤及他結交的幾個朋友,都是對權位利祿沒有絲毫興趣之人,這樣的人還是少數。

  不待他感慨完時,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凝神細看,隻見四個人沿著園內林木間的碎石小徑,談笑甚歡地緩步朝樓走去。

  元越澤瞇上眼睛,收攝毛孔,聚功於耳,隻以大部分靈覺去感知,以免被對方警覺他們的存在。

  四人中有兩人是元越澤見過的,走在中間者正是身著便服的李淵,他左旁的人高度與他相若,鷹目勾鼻,鬢角花白,形相威猛,表面看年紀隻四十來歲的樣子。雖不認識他,但看他可與李淵並行,可知起地位不低。另兩人稍落後半步,應是自問身份不足以和兩人並肩而行,其中一人是尹祖文,另外一個是個太監。

  若在平時,元越澤恐怕都懶得多看那太監一眼,但就在剛剛,那太監轉頭掃視四周時,元越澤從對方眼中一閃即逝的那極特別又熟悉的神色中認出此人正是有過一戰的席風。

  他竟可易容混到李淵身邊做太監,今晚收獲的確不小,難怪一直沒有席風的行藏,原來這傢夥一直躲在深宮裡。

  李淵笑道:“令晚真精采,尹國嶽的安排好得令人沒話說,一流的美女,一流的舞蹈。”

  他身邊那人微笑道:“這就是真心瞭,恭喜賢弟又收得一美人兒。”

  李淵貴為皇帝,此人仍與他平起平坐,稱兄道弟可見是與李淵有深厚交情的人。而他修為更是不簡單,真實年紀起碼也得有六十歲以上,他與席風扮的太監,毫無疑問就是李淵的隨身的保鏢。

  四人來到小樓臺階前停下,李淵點頭道:“宇文兄說笑瞭,後晚我們再到這裡耍樂如何?又或到別的地方去?”

  那人皺眉道:“賢弟暫時隻宜把活動限於尹國嶽府內,待我們除去元越澤與石之軒,那時你歡喜到那裡去都可以。”

  李淵苦笑道:“你老哥說的話,李淵怎不從。”

  尹祖文諛媚道:“閥主是為皇上的安全著想哩!且更是為天下的百姓著想。”

  元越澤瞬間明白到那人的來歷。

  武林最顯赫的四姓門閥,就是李閥、獨孤閥、宇文閥和宋閥。前三閥為北方大閥,長期為歷代皇朝效忠,故這三閥雖不斷為權位鬥爭,關系仍是千絲萬縷,離合無常。在舊隋覆亡後的鬥爭中,宇文閥垮臺,殘餘捕眾憑舊日關系來投靠李淵,眼前的人正是宇文閥的閥主宇文傷。論武功,四大們閥中自以‘天刀’宋缺穩居首席,接著輪到宇文化及的親伯父宇文傷,尤在李淵之上。有這樣的高手護駕,李淵遂可放心溜出來玩樂。

  但李淵顯然是個蠢蛋,尹祖文不但與席風關系不一般,宇文傷更是突厥薩滿教在中原的支持對象。

  不對!薩滿教與大明尊教該是水火不容才是,怎麼席風會與宇文傷一同出現?

  元越澤突然頭大如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