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東郡北的一處風景如畫小樹林。
元越澤一臉滿足地躺在直接鋪在地上的軟被上,回想起過去幾天的事情。
自從與紅衣法後的手下第一次交手,到最近這一次,元越澤對他們的恨意已經到瞭無法忍受的地步,他們一次又一次的來招惹自己,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但元越澤亦是心有無奈,用盡辦法也找不到這群妖人的所在。
那一日,一個熱吻就將懷中小丫頭的芳心徹底融化,早習慣夜夜抱著美人入睡的元越澤憋瞭數日,終於在那一晚在雲芝的半推半就中與其成瞭‘好事’。想起小丫頭看似靦腆,實際熱情如火,初夜時就不知天高地厚的瘋狂迎合自己,手口並用地煉化身體後,更是幸福得如同一隻小鳥一般整天隻知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聞聽自己的全部身世後,小丫頭竟然隻是驚呆片刻而已,似是對這些事完全不放在心上,隻認為能有元越澤這樣的人愛就無限滿足瞭,元越澤失笑不已。
距離自己離開洛陽已經九天瞭,追到西平的路上花費數日,這幾天來帶著雲芝放慢行程,主要目的還是帶她散散心,身體上雖然沒被褻瀆,心靈上卻被那群變態給折磨得很慘,如演化成心病可就不得瞭瞭。
瞧瞭一眼還在熟睡的雲芝,元越澤不由得回憶起當天的情形來:救下雲芝三天後,二人已返回進入得關中。當晚,用完晚飯,元越澤出去洗碗,雲芝獨自一人呆在小帳篷裡發呆。等她回過神來,發覺元越澤不知何時已坐在她身側,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一直在想著他的雲芝臉上露出一抹羞紅,嬌羞不已地垂下頭去。
元越澤大力地吸瞭一口她少女獨有的淡淡的體香,贊道:“好香!”
雲芝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最是靦腆,聞言“嚶”的一聲,紮到他懷裡,秀麗的臉蛋火一樣燒瞭起來。
元越澤順勢伸出手臂摟住她纖細柔軟的腰,把臉貼在她秀美的的額頭上,陣陣熱燙感立刻傳來,便微微一笑,輕聲說:“芝兒願意嫁給我嗎?”
如小鳥依人般伏在他懷裡的雲芝嬌軀一震,仰起通紅的俏臉,駭然道:“奴婢不敢高攀……”
元越澤立即低頭吻上她因羞澀而紅得如春花般嬌美的面龐,喃喃地道:“你再這樣說我可要不客氣瞭。”
雲芝心中歡喜得要命,竟流出兩行情淚,輕輕點頭。
元越澤吻幹她的淚水,徹底將小丫頭的芳心融化。再吻上她香甜的小嘴,雲芝以不太熟練的技巧回吻,情欲漸漸高漲起來。
二人的舌頭在對方的口腔裡攪動糾纏,體溫不斷上升。元越澤更可感到瞭雲芝嬌軀的滾燙,大手溫柔地伸進她衣內。雲芝象征性地推就幾下,沒起到任何效果,元越澤的手已經潛過她的肚兜。
堅翹挺實的玉乳突然被元越澤仿佛帶有電流的指尖觸到,雲芝渾身一顫,身體緊緊地偎在他懷裡,小口中發出一聲似有若無的嬌吟。
元越澤將她堅實的乳房握在手中,輕輕揉捏著。動瞭真情的雲芝的少女情欲已被燃起,她微閉著秀目,任由元越澤愛撫,身軀不斷輕顫著。
元越澤將她輕輕按倒,慢慢地褪去上衣和肚兜。雲芝玉臉羞得緋紅,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不斷抖動著,動人之極。
少女白晰粉嫩的身體瞬間出現在元越澤面前:如玉石般純潔,如山泉般清純。她的玉乳雖沒有單美仙幾女豐腴,但與她們一樣圓翹堅挺。元越澤趴在她的身上,去吻她雪白的脖頸,如天鵝絨般光潤的胸脯,吻她堅挺結實的少女的乳房。再用嘴噙吮著著如櫻桃般小巧的乳頭,另一支手揉捏著另一支乳房,雲芝顫抖得越來越厲害,身體也開始扭動,面色越發的酡紅。她不由自主地伸出纖嫩的手撫上元越澤的頭,好似想他用力一些似的。
元越澤再褪去她的褻褲,一具少女的赤裸裸的身體完全展現在眼前。與單美仙等成熟美艷的豐腴不同,她自有一種風韻,嬌小纖嫩,圓潤迷人,同樣的魅力非凡。
元越澤微微分開她渾圓的大腿,隻見她胯下那片神秘的小花園上,陰毛稀疏清淡,如萋萋芳草恰到處地遮覆著微微隆起的陰阜;鮮嫩的大花瓣把肉洞口包隱得嚴嚴實實。這正是熟女與少女的區別,熟女一般性生活多瞭,小陰唇會在動情時保持著一種微分開的狀態,可以隱約看見肉洞口。
在會陰下,雲芝小巧的菊花蕾緊緊湊湊的,在雪臀的映襯下分外迷人。元越澤被大自然這絕美的造物深深地迷住瞭,把臉埋在雲芝兩股間,貼著少女貞潔的花園,深深地吸嗅著少女陰部那迷人的、沁人心脾的體香。
雲芝的聖地熱呼呼的,她那蓬松的、柔軟的陰毛拂撩著元越澤的臉,使他忍不住去吻她的花瓣。大嘴碰觸到她的大花瓣瞬間,雲芝的身體顫栗得更加厲害,嘴裡呻吟聲轉高瞭一些,玉手緊緊地抓著床單。
元越澤吻著她紅潤雪膩的大花瓣,再用舌尖分開粉紅的小花瓣,靈活地挑逗著她少女地的每一塊敏感的區域。雲芝扭動嬌軀,劇烈喘息著,把一支手放在嘴裡,輕輕咬壓抑,盡量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小花瓣因主人的興奮而充血滑潤起來。元越澤舌尖終於舔觸到她的肉洞口的處女膜。
她的花道裡淫水越來越多,元越澤的舌頭雙唇很快便沾滿瞭濃濃的少女甘露。他再用舌尖去舔觸著那小巧的如豆蔻般美麗的陰蒂,用雙唇裹吮著。雲芝已被吻舔得魂飛天外,滿面緋紅,嬌喘籲籲,嘴裡發出迷人的呻吟聲。
元越澤溫柔地把她的雙腿分開,堅挺的巨物觸上她濕潤滑膩的洞口。雲芝微微睜開瞭眼睛,柔情萬種地、羞澀地看瞭他一眼,隨即又閉上瞭眼睛,無限嬌羞地輕輕說:“公子……請輕一些……”
元越澤動情地吻著她,道:“不要怕。先改口叫夫君!”
雲芝心中又湧起幸福感,羞澀的喊瞭一句。
槍頭已沾滿瞭花道裡分泌出來的愛液,元越澤扶正長槍,慢慢地向雲芝緊窄的花道裡插去。處女的陰道緊緊的,槍頭抵上處女膜的瞬間,雲芝微皺起眉頭。
元越澤慢慢刺瞭進去,雲芝秀眉越蹙越緊,如受驚小鳥般顫栗著。
元越澤用力向前一送,立刻突破處女膜。雲芝疼得叫出聲來,緊閉的雙眼流出兩行淚水。
處子破身的血跡觸目驚心,緩緩滴上床單。桃元越澤趴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雙手摟抱著她,吻去她臉上的淚水,愛撫安慰半晌,雲芝才算緩過來。隨後,元越澤又開始進入。雲芝分泌的淫水漸多,少女的陰道緊裹巨物,多皺潤滑的肉壁不斷撫摩著槍身,她漸漸地平靜下來瞭,嬌軀隨著元越澤的抽插而顫動,從破瓜的痛楚變成痛苦快樂難分的快感。
元越澤動作漸快,巨物完全沒入她誘人的花道內,槍頭一下下觸上花心。
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沖擊,雲芝香汗淋漓,滿面酡紅。花道深處流溢出的愛液漸多,將二人的陰毛都粘在一起。隨著元越澤有力地抽插,小腹一下一下撞擊著她的會陰,雲芝失神地高聲呻吟,嬌軀開始劇烈顫抖,終於到達人生第一次高潮。
懷中的雲芝似是醒瞭過來,打斷元越澤的思緒。她朦朧的大眼睛緩緩睜開,見元越澤正溫柔地看著自己,雲芝滿足道:“夫君,我們別耽誤瞭,姐姐們定是等得急瞭。”
這數日來在元越澤強迫下,她終於逐漸放開瞭一些,否則他絕不敢如此稱呼元越澤的。
想起這數日來小丫頭要靠一個人來應付自己變態的能力,回回都要手口並用,口活兒更是越來越熟練,元越澤指著她櫻桃小嘴邊依舊未幹涸的乳白色印記,道:“味道如何?”
雲芝大窘,小手不停拍打元越澤的胸口,玉頰飛紅,白瞭元越澤一眼,嗔道:“夫君好壞!誰叫你那麼厲害,人傢都累死瞭。你還笑人傢。”
元越澤亦是不忍道:“我都說瞭你一個人不行,你卻非要堅持,我還不是怕你難受,傷瞭身子?”
雲芝忙正容道:“人傢和夫君說笑呢!人傢怎能隻顧自己呢,再說……再說……味道好像……還……還可以……”
見她俏臉越來越紅,仿佛能滴出血來一般,聲音亦越來越低,最後簡直都聽不到,元越澤大笑道:“那是,這可是幫破繭重生的瓊漿玉液呢!你看你現在,不就是個小仙女兒嗎?”
雲芝雖然羞澀,卻也點瞭點頭,因為自己的變化連自己都不敢想像,但確是事實。
“不知姐姐們會否嫌棄雲芝。”
雲芝伏在元越澤胸口,蚊吶道。
元越澤知她又起瞭自卑心,立即撫慰起來。
二人休息一晚,第二日清晨,進入洛陽。
此時的洛陽城,比戰時景氣瞭一些,但路上行人依舊不多,各個行色匆匆。元越澤飛簷走壁,拉著雲芝奔向自己傢方向。
進入宅院時,元越澤感覺到一種壓抑的氣氛,心頭登時泛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砰!”
直接推門,除瞭紅拂,所有人都在。
諸女幾乎都是一臉欣喜地看著元越澤,撲上來左抓一把右捏一把,隻留座上的尚秀芳與宋玉華表情不大對勁。
元越澤慌忙制止幾女:“這幾日都發生瞭什麼事情,二哥呢?”
宋玉致正拉著羞赧得不敢抬頭的雲芝小手,開口笑道:“二哥如夫君一般,去留隨意,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瞭。李密前日終於失敗啦!現在洛陽城都是楊公在作主。”
元越澤微笑點頭:“沈落雁終於敗在我手上啦!哈哈。不過這些都是你們的功勞。”
沈落雁三字一出口,屋內氣氛立變,眾女表情大不自然。
元越澤好奇地問單美仙道:“還發生瞭什麼事情?”
“李密被翟大小姐與單將軍謀反後,逃往襄陽方向,今日清晨有人送信來,要夫君單獨去相會,否則就要殺瞭沈落雁。”
“撲通!”
元越澤誇張得四腳朝天倒在地上。
屋內幾女一愕,隨即嬌笑不已,連坐在一旁的尚秀芳與宋玉華亦是掩口輕笑。
元越澤訝道:“李密殺與不殺沈落雁,與我有何關系?他憑什麼肯定我會去見他?”
雲玉真見自己的小妹子終於成瞭真妹子,心頭高興,當下橫嗔瞭元越澤一眼道:“夫君與沈落雁關系不明不白的,李密拿她來威脅你又有何不可?”
元越澤一臉冤屈地叫道:“話可不能亂說,我隻是親瞭她一下吧,其他什麼都沒幹過。”
傅君婥亦笑道:“什麼叫‘隻親瞭一下’?你還打算親幾下?這還叫‘什麼都沒幹過’?”
一直沒開口地宋玉華亦黛眉輕蹙,接話道:“妹夫不該如此始亂終棄,還是該去救人傢姑娘一把。”
元越澤見她表情太過嚴肅,心裡有些敬畏的感覺,但自己怎麼就成瞭始亂終棄呢?元越澤皺著眉頭走到宋玉華面前坐下,一臉不解地道:“大姐說話的確該聽從,但我怎麼就始亂終棄瞭?”
宋玉華見他坐得如此近,不禁面色尷尬,不知該如何開口。
除尚秀芳外,幾女皆知元越澤性子,但宋玉華畢竟被封建思想毒害得很深,這種年代一個男子別說親一下,就是碰一下未出閣的女子,那都是莫大的非禮之罪。雖說沈落雁也算個江湖兒女,並不重視這些禮法,但宋玉華出身大傢,禮教甚嚴,怎麼說都是元越澤的長輩,該教訓的地方自然要教訓。
宋玉致忙拉起元越澤,在他耳邊嘀咕幾句。元越澤點瞭點頭,淡淡道:“剛剛太過失禮,請大姐勿怪,我這就去見見李密。”
安慰幾女幾句,拿起宋玉致準備好的佈包,按照單美仙所描述路線,元越澤飛奔出去。
一路行向西南方向,元越澤哭笑不得,人傢都為傢國,民族,百姓而奮鬥,自己倒好,被兩個女人的事兒就給牽扯得東奔西跑。
那群閹人沒逮到,這次幹脆就拿李密撒撒氣吧。元越澤暗想道。
伏牛山北麓。
伏牛山東與嵩縣毗鄰,西與盧氏接壤,南與西峽抵足,北與洛寧摩肩。一直有‘洛陽後花園’的美稱。
但今日,這裡似乎註定瞭不會太平。
放開氣機探索的元越澤,終於察覺到幾百個人的氣息。輾轉騰挪間,元越澤落在一塊孤立高聳的巖石上。向下望去,一塊方圓百丈的空地上,五個人手執長刀站在最中央,沈落雁正一臉麻木地被這些人圍在中間,後面林立的石峰間更是隱約折射著森寒的光線,似是有人埋伏其中。
沈落雁本是麻木的表情見元越澤手中提著包裹而來,神色突然淒然起來,這英姿颯爽的蛇蠍美人兒終於露出瞭軟弱的一面,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發紅秀眸緊盯元越澤,似是想說話又說不出口。
“李密何在!”
元越澤猜她該是被點瞭穴道,當下給瞭他一個放心的笑容,大喝一聲,山中陣陣回音不斷。
“嘿嘿!”
一陣奸笑回響,笑聲未止,對面突兀林立的巖石後晃出瞭許多的魁梧身影。
李密與獨孤峰站立中央,身後幾十個身材粗壯的漢子閃電般分散站開,保護在二人身側。
元越澤不屑地瞟瞭李密一眼:“你倒是好興致,約元某來這裡是想喝茶嗎?在這種情景下?”
一絲陰冷的殺機在李密本來就鐵青色的面龐上一閃而過,彌漫著陣陣殺氣的漆黑瞳孔似乎在燃燒著熊熊的烈火,冷哼道:“姓元的,你使的好手段,與沈落雁這賤-人勾結,謀害於我,妄我李密將大權交給她,她卻被你著小白臉兒勾引!”
沈落雁俏目中閃過一絲疾厲。
她現在心頭悔恨萬分,昨天還認為自己對李密一向最為忠心,李密錯怪自己也就由他瞭,哪知如今卻連累瞭元越澤,李密此時喪心病狂,把失敗的責任全部推到自己與元越澤身上,更是侮辱自己與元越澤勾結。沈落雁第一次生出瞭自己是愚忠的想法,但如今已經回不瞭頭,他與雲芝之前的想法很相似,一邊期盼著元越澤不要來冒險,因為李密在這裡幾乎步下瞭神鬼都難逃的陣勢,另一方面又隱約企盼這元越澤能來解救自己脫離苦海。
但她目下口不能言,惟有不停地使用眼色,爭取讓元越澤離開,哪知元越澤根本就不理會自己。
元越澤亦冷聲道:“李密,你要記好剛剛你侮辱我與落雁的話語,千萬不要忘記瞭。”
李密早如喪傢之犬一樣,性格中最深處的險惡全部顯露出來,狂笑道:“做瞭就別不敢承認!你們兩人毀我基業,我今日也要索取些利息!”
獨孤峰亦附和道:“奪女之仇,豈能不報,否則我獨孤傢的後人又如何抬起頭做人?”
元越澤嗤之以鼻:“李密,我與落雁根本沒有什麼勾結,是你自大,又接受不瞭失敗的打擊,將對你一向忠心耿耿,立下大功無數的女中豪傑逼上絕路的!元某的確對落雁有情意,本打算如她不嫌棄元某已有傢室,那就等她理想實現後追求於她。你如果恨我,就放瞭她,我替她接受你的所有懲罰!”
沈落雁淚水終於忍不住瞭,元越澤的話已經足夠露骨瞭,她此刻覺得死在這裡亦知足瞭。但內心那種連累瞭元越澤的罪惡感卻再度湧起,使她飽受煎熬。
李密大笑道:“黃口小兒,說話也不知羞恥,這裡豈是你卿卿我我,郎情妾意,大訴衷腸的地方?”
元越澤擺擺手道:“廢話少說,你到底想怎樣?”
李密奸笑道:“就是因為你們,我才失去一切,如今我隻要幾樣東西,和氏璧,楊公卿,單雄信,翟嬌的人頭!信中該已寫清楚瞭,你可千萬別說沒拿來,否則沈落雁可就真要變成一堆白骨瞭!”
李密話音剛落,圍在沈落雁周圍的人將刀全部架在沈落雁玉頸上,刀刃上閃著怪異的藍芒,似是喂瞭劇毒。
沈落雁仿佛被挾持的人不是她似的,看向元越澤的眼神中滿是哀求,似在求他快點兒離開這裡。
元越澤柔聲道:“落雁莫要怪我如此喚你,今日要走就一起走,要死便一起死。”
說完,將手中包裹扔向李密身前。
李密老奸巨猾,命手下人打開包裹與其中的木匣。
沈落雁面色復雜,有幸福,有淒涼,有不可置信。
李密與獨孤峰盯向包裹中的物品,目光稍一停頓,李密轉向元越澤,怒喝道:“小子,你當我是傻的?”
李密眼神停住的那一片刻,元越澤早就飛身而起,如閃電般直逼沈落雁與周圍幾個挾持她的壯漢。
“殺!”
李密回過眼神那一剎那,元越澤的身影已經飛起,話語剛喊出口時,元越澤長劍已刺出,以無法想像的角度連刺如羚羊掛角的五劍,劍光閃動時,那五人頓覺剛剛就壓得他們心跳難受的氣勢猛漲數倍,甚至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瞭,眼下能做的就是看著把柄透明的劍越變越大。
“噗!”
隻發出一聲,五人脖子處同時鮮血噴發,死狀駭人。
而元越澤飛身而起的那一瞬間,李密身後隱藏著的敵人亦發出如暴雨般的飛箭,直取元越澤與被綁在地上的沈落雁。
元越澤倒不擔心自己,但沈落雁畢竟無法硬接這些箭,當下大喝一聲,劍勢再起。
密不透風的劍勢擋住射來的第一波亂箭。
第二波箭射來前,元越澤電目疾掃,發覺李密與獨孤峰二人的身影已經消失。
遠處第二波箭已經要發射瞭。
元越澤迅速解開沈落雁的穴道,剛要拉她飛速逃離戰場,卻發覺他的腳是被埋鎖在地下,正待將功力灌註她體內時,突起異變。
地動山搖,天崩地裂。
沈落雁驚駭不已,語帶哭腔悲鳴:“你快走吧,他們早在地下埋瞭大量炸藥,在後面就點燃瞭,不要讓落雁死都不放心!”
隱藏山石後的許多氣息亦開始紊亂四散,元越澤剎那間明白到,這完全是李密佈置的陷阱,那些士兵們什麼都不知道,遭遇突變,隻有盡力逃跑瞭。
元越澤此時再無法多想,猛然間放出所有元氣,形成一道若隱若現,有形無實的氣團,將二人罩在其中。
“轟隆!”
震天的爆炸聲接連響起,山北麓坍塌一大片,碎石亂飛,黑煙騰起。
半晌後,似是察覺到周圍已經平息下來,沈落雁緩緩睜開一雙紅腫的秀眸,見元越澤正緊緊地抱著自己,而二人身體周圍則被一曾真氣遮住。
元越澤松瞭口起,體內一片虛浮,輕輕將沈落雁拉出,使出最後一絲力量破開她手腳上的鐵鏈,再次將她攬在懷裡,輕聲道:“都結束瞭。”
沈落雁無聲抽泣,她眼下的心情,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但興奮的心情卻是最明顯的。
“落雁差點害瞭你,你為什麼要來!”
沈落雁抬頭看瞭一眼似乎連抬手力氣都沒有的元越澤,喃喃地道。
元越澤閉目調息一刻鐘後,恢復瞭一些,隨即笑道:“我來救我傢娘子,又有何不對,這該是被人表揚稱頌之事才對!”
沈落雁見元越澤靜靜調息,也就無言地盯著他,見他臉色逐漸紅潤,當下心中一喜,再聞元越澤的話,雙頰立刻飛紅,低聲呸瞭一口:“誰是你傢娘子,在哪裡?”
對上元越澤的星目,半晌後,終於抵不過那灼灼目光,沈落雁率先垂下頭去,隻聽元越澤不勝淒涼地嘆息道:“看來落雁還是嫌棄我瞭,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吶!”
沈落雁大急,抬起頭再次對上他的目光,俏臉通紅,想解釋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半晌後才自怨自憐地低聲道:“落雁怎敢高攀,你傢中嬌妻哪個都勝落雁百倍,不要再戲弄落雁瞭。再說,落雁這次害你這麼慘,又哪有臉面再……”
元越澤笑道:“你不答應我也沒辦法,但是我自己的心情,我是一定要表達的。不過我從沒覺得你害我或是連累我。你是個有主見的女子,更是有著宏大的理想,不該就此放棄。”
沈落雁眼神中閃過失望之色,苦笑道:“你是第一個理解落雁心思的人,更是個男人。落雁此生有你一個知己已滿足,其他事情也不敢強求。”
元越澤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道:“那如果我強行把落雁搶回傢做夫人,你說如何?反正這種事我又不是沒做過!”
沈落雁羞赧得垂下頭去,芳心歡喜異常,卻覺得挺翹的香臀上似是傳來一股麻酥的熱流,渾身開始燥熱起來。這才察覺到原來元越澤那雙怪手已經在撫摸著自己瞭。沈落雁大窘,卻又不舍得讓對方放手,隻得輕微扭動身子,哪知那種酸癢感覺更加強烈起來。
如是平時的沈落雁,定然不會如此害羞,可眼前這男子與她關系一直朦朦朧朧,敵友難分。可以說元越澤今日不來救沈落雁,她也毫無理由去怪罪元越澤,可元越澤不但來瞭,還真的救下她,更是毫不掩飾地表達傾慕之心,向來作風放蕩,性格豪爽的沈落雁芳心盡醉,完全成瞭一個沉醉在情郎懷抱中的小女人。
“咳!”
元越澤與沈落雁同時望去,隻見獨孤峰一手提著昏迷的李密,一臉玩味笑意地看著二人。
沈落雁心頭一凜,見元越澤淡淡的表情,心念電轉,苦澀一笑:“你們可真會做戲,落雁被騙得很慘,心服口服瞭。”
獨孤峰尷尬笑,將李密提起道:“沈軍師過獎瞭,我從開始到現在也隻是做瞭這一件事而已。”
元越澤訝道:“嶽父如何擒住李密的?”
獨孤峰答道:“偷襲人還不容易?尤其是偷襲一個得意忘形的人。不過如平時對上,我還真不敢保證可以擒住他。”
元越澤點點頭笑道:“嶽父看來是認輸瞭,不知下面有什麼打算?”
獨孤峰道:“娘應該已與族人回到洛陽瞭,現在該去見鳳兒瞭吧,我就盡自己一分力助你們完成大計吧。”
元越澤淡淡一笑:“嶽父先回去吧,我與落雁再說些話。將李密交給素素即可,她似是與翟嬌有過什麼協議。”
獨孤峰點瞭點頭,沒再言語,飛身而起,消失在遠方。
沈落雁似是有話想說,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元越澤猜測到她的想法,開口勸道:“你定是想為李密求情,但如今不行瞭。他該為他的作為付出代價。更何況他剛剛出口辱罵你我,辱罵我,可能我心情好會放過他,但辱罵你,那就要為那一句臟話做出百倍的償還”沈落雁幽幽長嘆一聲,無力地點瞭點頭,元越澤的愛憐之意讓她芳心歡喜到不得瞭,當下又好奇問道:“你與獨孤閥主這場戲做得太好瞭,能和落雁說說嗎?落雁一直也是懷疑他,但又找不到任何證據,相反他還一直在盡力幫助密……李密,使得落雁越來越相信他。”
元越澤拉著她坐下,講述起來。
和氏璧失竊當天,元越澤擊退大明聖尊後,與單美仙幾女商量很久後才回城。獨孤鳳則是一臉擔憂之色,元越澤知道她心結所在,索性偷偷摸入皇宮,會見尤楚紅與獨孤峰二人。
他二人對於元越澤依舊是仇恨占主導的,安排獨孤鳳在元越澤身邊本就是一步計劃。元越澤沒與他們廢話,直接表現出強橫的實力,又將自己的身世,計劃等和盤托出,聽的母子二人目瞪口呆,直消化瞭一個多時辰方清醒過來。二人第一次為與元越澤這等人為敵而感到恐懼。
其後元越澤送他二人兩顆丹藥。因為一直與李密有勾結,獨孤峰將所有事情告訴元越澤後,又認為如果元越澤不直接參加戰鬥,那麼眼下李密的勝算還是很大的,二人遂打瞭個賭,又上演瞭一出‘強搶民女’的好戲。這也隻是玩笑,主要目的還是為瞭迷惑王世充。
而今日,眼見元越澤在土火藥的威力下根本不可能存活,李密為自己的計劃而慶幸,退走路上已經開始得意地與獨孤峰籌劃如何與錢獨關合作,東山再起。獨孤峰則認為李密已經完瞭,於是不等元越澤追來,獨孤峰出手偷襲正得意忘形的李密,親手瞭結這再無意義的賭局。
因為元越澤的話裡包含瞭元越澤的所有秘密,包括他的身世等等,沈落雁隻聽得大氣都不敢喘。元越澤講述完畢後,待沈落雁自己慢慢消化。
時間也不知道過去瞭多久,沈落雁逐漸定下神來,望向元越澤,嘆道:“今天將是落雁一生都難忘的一日,因為聽到瞭比夢還要虛幻的事情,這些事情卻偏偏就在眼前。”
元越澤輕輕一笑:“那落雁會否陪伴我與一傢人共同走過永無止境的生命之路呢?”
沈落雁面色復雜道:“你傢裡哪個嬌妻姿色不在落雁之上?莫要再作弄人傢瞭!”
元越澤見她又如此說,當下嘆道:“不可否認,相貌的確是互相吸引的一個因素,但卻不是唯一,比如心地,機智等等都可以是一個人魅力的象征。而你吸引我的地方不單單在容貌,落雁如煉完身體,定不會比美仙他們差的。”
話都說到這程度瞭,沈落雁突然嬌笑道:“那人傢害你這麼慘,姐妹們怎麼會讓人傢進門呢?不欺負落雁才怪呢!”
元越澤見她轉變如此之快,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心忖這俏軍師也有魔女潛質啊。
壞笑一聲,元越澤在黃鶯出谷般清脆的輕呼聲中,一把攬過沈落雁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大嘴直接印上她那猶如玫瑰花瓣嬌嫩濕潤的櫻唇,沈落雁大腦中‘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強行破開沈落雁的貝齒關,元越澤不斷挑-逗著懷中佳人那條濕滑香軟的丁香,沈落雁小巧的瑤鼻中嬌哼連連,芬芳四溢的氣息盡數打在元越澤臉上,讓元越澤陶醉無比,沈落雁逐漸地忘記瞭一切,隻知將一雙藕臂環在元越澤腰間,笨拙的小舌與元越澤糾纏在一起。
二人你來我往,學習本領異常強悍的沈落雁片刻後變反客為主,主動挑撥起元越澤來,弄得元越澤心頭暗爽不已。
半晌後分開,沈落雁沉醉在熱吻中,渾身滾燙的她隻覺一股熱流在體內亂竄,私密之處有瞭溫熱滑膩之感,雖未經歷過這種事,卻也再清楚不過瞭,不感也不想離開元越澤的懷抱,隻知伏在他胸口上,嬌喘籲籲,似是在沉醉,又似是在回味。
她第一次感受到一個完全陷入愛河的女人是何等的幸福。
見元越澤的魔手依舊在自己嬌軀上撫摸不停,私密處似是越來越濕潤,沈落雁扭動著腰肢,按住元越澤的怪手,嗔道:“急色鬼,你要作弄死落雁嗎?”
元越澤幹笑一聲:“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沈落雁一愕,隨即‘撲哧’一聲笑地花枝亂顫,橫瞭元越澤千嬌百媚一眼後,神情略帶黯然:“不知道姐妹們會不會嫌棄落雁,畢竟我們之前一直都是敵人。”
元越澤捏瞭捏她水嫩的臉蛋道:“你該與她們都見過幾次,她們什麼樣,你應該有所瞭解瞭吧,再說這種話不但是對你自己沒自信,更是對她們的侮辱。”
沈落雁媚笑道:“人傢知道啦。還是說說正事吧。”
元越澤又滿足瞭一下手足之欲後,正容道:“的確,我們該說說關於賭局一事瞭,落雁說過輸瞭後會任我處置,對吧?”
沈落雁一臉不解的神色,點瞭點頭。暗忖這不是都任你處置瞭嗎?
元越澤笑道:“你我感情之事皆是發自內心,不屬於這個賭局范疇內。”
沈落雁訝道:“那你要落雁答應你什麼呢?”
元越澤神秘一笑:“我要落雁坐上洛陽城主的位置。”
“什麼!”
沈落雁原本偎依在元越澤懷中的嬌軀登時坐直,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