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體內躁動的內力平穩瞭,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可是體內躁動的欲望還沒有消弭。
我一下子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而師姐則顯然是耗費瞭大量的內力,疲勞不堪的她已經無力收拾,隻能狼狽地趴在我的膝上喘息。
望著跪在身下無比誘人的師姐,我的分身又跳動起來,一下子抬起瞭頭頂住瞭師姐被口水淋濕的精致下巴。
「小色鬼,還鬧。」
師姐輕輕躲開我的壞東西,白瞭我一眼。
「我還難受呢。」
我撒嬌道,一邊還挺動著分身追逐著師姐的紅唇。
「騙人。」
師姐一把握住我的分身,不讓他繼續使壞,正色和我說到:「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兇險?你這種情況輕則散功,重則會脫陽而死!」
「那你幹脆救人救到底。」
說完,我合身一撲將師姐撲在地上,就要動手去扯她的衣衫。
「我不是,哎呀,已經救瞭你這個小壞蛋瞭嗎。」
師姐用左手使勁撐住我的胸口,不讓我近身,右手還握著我的分身,擺瞭個奇怪的招式。
這兩年,在和母老虎的床上遊戲中,我已經對女人的要害瞭如指掌瞭,而師姐隻著瞭一件薄薄的睡衣,在和我的糾纏中很是吃虧。
我瞅準目標,兩隻大手隔著薄衫,牢牢地抓住瞭她的兩團豐乳,使勁揉瞭幾下,師姐的手臂就再也撐不住瞭。我乘機壓瞭上來,連帶將師姐的一支手臂也擠在瞭胸口的豐膩之中。
師姐蹙著眉抵抗著我的侵略,剛才還潮紅的雙頰由於內力不濟,瞬間褪成瞭蒼白,脫力的手掌抵在我的胸口,毫無用處反而仿佛撫摸一樣,更加撩起瞭我的欲火,在我的魔掌下,薄薄的衣物根本就保護不瞭什麼,不一會兒胸前就浮起瞭兩個小小的凸起。
「不要這樣,小帥。」
師姐試圖和我講道理,「你們華山派內功心法是以童子功為基礎的,如果你的童子功破瞭,以後要再有進階就很難瞭。」
「我不管,今天童子功不破,我的雞雞就要脹破瞭。」
我已經是欲火焚身,哪能管的到那麼許多。
「不行的,這樣盈盈會恨我的,不,唔……」
師姐還想囉嗦,我一口吻上瞭她的櫻唇,堵上瞭她的嘴,舌頭也伸進她的小嘴裡面,和她滑膩的香唇攪在瞭一起。
師姐在我的大力揉搓和唇舌攻勢下,漸漸地意識迷糊瞭起來,我乘機偷偷解開瞭她的衣襟,直接撫上瞭那兩團滑嫩無比的豐膩。
「哦……嗚……」
師姐不由得呻吟起來,不過都被我熱吻堵在瞭她的口中。
「啊喲!」
真當我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舌頭一痛,連忙丟開香甜迷人的小嘴,讓師姐的小嘴趁機掙脫開來。
原來師姐憑著最後一絲清醒,銀牙狠狠地咬瞭我的舌頭一下,她來不及擦拭嘴角口水,隻能橫起玉臂緊緊護住胸乳,堪堪擋住兩朵紅暈,豐滿的乳肉順著師姐手臂從兩側驚人地溢瞭出來。
「你還當我是你師姐嗎?」
師姐板著臉喘息著質問我,根本沒有意識到她這個樣子更加誘人犯罪,「要還當我是師姐就馬上放開我!」
「當然!」
我貪婪地沿著師姐手臂光滑的玉臂,撫摸著漲滿溢出的豐膩,賴皮道:「你是我最愛的親親好師姐。」
故意把「親親」說得很曖昧,嬉笑著又要吻她。
「你賴皮。」
師姐的臉再也繃不住瞭,「你再欺負師姐,我要生氣瞭,哎呀,壞蛋,嗚……」
我趁她說話的時候,用力一捻她的乳頭,就徹底地瓦解瞭她的抵抗,原來要害在這兒。我的一隻手乘機順著她滑溜溜的身體,一直探到瞭下面,「哇,原來你下面什麼都沒穿啊!」
這個發現讓我驚喜萬分。
「還,還不是你這個壞蛋鬧的!濕透瞭叫人傢怎麼穿啊。」
師姐緊緊夾緊瞭雙腿,滿臉通紅,羞得扭過瞭頭。
我使勁把手插入瞭師姐的雙腿之間,在那裡一抹,滿手的滑膩,原來師姐下面芳草萋萋,泉水汩汩,早已泥濘得不成樣子瞭。我的手捂上瞭一個高高鼓起溫熱棉軟之處,原來那就是泉水的源頭。
「不行!不許!」
師姐吃驚得睜大瞭雙眼,拼命地夾緊雙腿,試圖阻止入侵者,可剛才為瞭救我幾乎耗盡瞭內力,隻能氣苦道:「你這是乘人之危!」
我好奇地勾起手指就著滑膩的泉水,仔細觸摸著那芳草之中的那小團棉軟,那泥濘仿佛抹也抹不幹凈,輕輕一擠壓又會有新的溫熱泉水從泉眼中溢出。師姐努力夾緊雙腿,卻敵不過快感連連,隻能一陣緊一陣松,最終失守,讓我的手掌整個覆瞭上去,胡亂地上下揩抹起來。
「啊!不行瞭!嗚……」
師姐忽然高高地挺起瞭腰,下體迎合著我的手掌不斷地顫抖,一股溫熱的泉水猛地溢瞭出來,在一陣苦悶低吟之後,緊緊地閉上雙眼流下瞭兩行清淚,雙腿也不由得松懈下來。
「我受不瞭瞭……嗚……誰,誰讓你個死木頭,從來不這樣,這樣對人傢!大笨蛋!大……嗚……傻瓜!你活該……我不管瞭,呀……」
師姐一邊哭泣,一邊開始胡說八道地罵起人來,把我罵得暈頭轉向,這到底在罵誰啊?
「唔,要是師姐這,這樣做瞭,小帥會,會看不起師姐的……」
師姐苦悶地揪住瞭自己的秀發,一張俏臉左搖右晃使勁想讓自己清醒過來,呢喃道:「不行呀!這樣大師兄就不要我瞭……」
我使勁搓揉著剛剛失去護衛的兩顆小櫻桃,打斷瞭她最後一絲清明,「哦……那樣會搓壞掉的。」
「不會的,不管你做瞭什麼,師姐永遠是我的好師姐!」
我連忙一口擒住她的豐乳上的那顆櫻桃,輕輕噬咬著粉紅的櫻桃。
師姐抵抗不住我上下的兩隻色手,喘息越來越重,雙腿越張越開,在我一陣緊鑼密鼓的攻勢下,呻吟越來越高亢,「哦……」
在一身長吟之後,雙腿終於環上瞭我的腰。
*** *** *** ***
我望著師姐迷茫陶醉的俏臉,忍不住舔去她臉上的淚珠,吻上瞭正在呻吟的小嘴,勾出她的香舌,拼命吮吸起來,大口吞食著甜美的香津。捂住泉眼的那隻手滑膩得幾乎停不住地越抹越快,手上的泉水也越來越多,壓在臀下的睡裙已經被打濕瞭好大一塊。
屋子裡,那股腥臊糜離的氣味越來越濃,下面的欲望也更加膨脹,我本能地要把欲望引向那股溫暖的泉眼,便使勁把分身向她的下體頂去。懵懂中,隻知道讓堅硬在溫熱棉軟的鼓包處急切地胡沖亂撞,卻不知下一步該如何。
「師姐幫幫我!」
我急得滿頭大汗,萬般無奈隻好停下深吻,求助於師姐。
「嗯?」
師姐被我吻得迷迷糊糊,不明白我想要幹嗎。
「師姐幫幫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快!我小雞雞難受死瞭!」
我挺著脹痛的欲望,急得有點兒語無倫次。
「啊?哦。」
師姐感覺到瞭我的小雞雞對她下體的沖撞,這才發現硬梆梆的小雞雞,原來一直都握在她的手裡,下意識地便把我的分身對準瞭那泉眼。
我一挺身,分身頭部就進入瞭一個緊窄的洞口,立刻被溫暖潮濕的洞壁給緊緊裹住。「哦,好爽!」
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呀,好痛!」
師姐猛然睜大眼睛,痛得眉頭都蹙在瞭一起,小手使勁握住我的分身,試圖要把他從她身體裡面拽出來。
「好師姐,快放手!」
我赤著目央求道。
「不行!」
師姐好像又清醒瞭過來,氣喘籲籲地威脅道:「難道不怕你大師兄會拿劍劈瞭你?」
「怕!但先過瞭今晚再說。」
我精蟲上腦,那管得瞭明天的死活。
我使勁一挺身想強行破關,卻被師姐狠狠地捏住,一點也不放松,「哎喲!師姐不要下手那麼狠嗎。」
我和師姐就這樣僵持住瞭,她仍然一手撐住我的胸口,一手死死地握住我的分身,雪白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這又恢復成瞭開始的形勢,不過現在我的分身已經攻陷瞭她的洞口。
雖然隻埋進瞭一小截分身,但被洞口緊緊咬住的頂端已經讓我無比舒爽瞭,師姐則不斷地扭腰挪胯躲避著我的欲望,被噙住的龜頭不斷地摩擦著濕滑緊箍的洞口,使我更加迫不急待要去探索泉眼的更深處。
「你那麼急著破童子功嗎?」
師姐滿臉潮紅但堅定地和我對峙著,「想幹壞事,為什麼不去找你們傢盈盈?幹嗎來鬧我?」
「我們傢那隻母老虎哪有師姐這樣迷人。」
我為瞭自己的欲望,不惜連這樣無恥的話都說瞭出來,聽瞭這句話,師姐臉更加暈紅瞭。
看著迷死人卻又吃不著的師姐,我欲火中燒,滿腦子都是邪惡的念頭,全然忘掉瞭師姐剛剛救瞭我一命,想要乘著師姐內力還沒有恢復,強行逼奸師姐一逞獸欲。
「嘭,嘭。」
突然傳來瞭敲門聲,我和師姐頓時驚慌瞭起來。
「誰啊?」
師姐顫聲問道。
「我,盈盈。」
門口赫然傳來瞭母老虎的聲音,我們兩個嚇得目瞪口呆,僵在那兒面面相覷,剛才高昂的欲望一下子就飛到瞭九霄雲外,分身頓時在師姐的手裡軟瞭下來。
「你,你找我什麼事啊?」
師姐最先清醒過來,臉色蒼白地一邊問話,一邊連忙把我推開,從地上爬瞭起來。
師姐狠狠地瞪瞭我一眼,掩起衣襟湊到我耳邊,「哼!膽小鬼!你也不過如此而已,這下怎麼不神氣瞭?」
說完又促狹地捏瞭捏我垂頭喪氣的分身。
「我們傢小帥在不在你這兒?他從吃飯的時候就不見瞭。」
母老虎在門口問道。
媽呀!原來是來找我的!我趕忙跳起來,全然不顧師姐嘲弄的目光,手忙腳亂地穿起瞭衣服。
「哦,是來找小帥的啊。」
師姐一邊把地上散亂的衣服扔給我,一邊鎮定地應答著母老虎:「他沒有來這兒。這個小壞蛋總是愛胡鬧,不知道又瘋到哪兒去瞭。」
說著還狠狠地掐瞭我一把。
「哦。他還會去哪兒呢?」
母老虎有點兒失望,一點兒都沒有走開的意思,還在外邊囉哩叭嗦:「師姐,你開開門,先讓我進來吧。」
師姐現在鬢發凌亂衣衫不整,臉上還淚跡未幹,滿身是瘀青和穢跡,屋子裡到處都是衣服碎片。現在讓母老虎進來哪裡解釋得清楚?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瞭!
「我正在洗澡,要不等我洗完瞭,陪你一起去找找?」
幸虧師姐急中生智,連忙阻止道。
「好吧。」
母老虎無奈道。
咳!明明就是我要強奸師姐,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這種禽獸,本來就應該伸著脖子,讓母老虎和大師兄砍成十七八塊!我又是驚懼又是愧疚,不由得雙膝一軟,跪倒在師姐的面前,垂淚求師姐寬恕。
師姐發狠作勢要用手掌劈我,眼裡滿是羞憤卻沒有更多的責怪,最後隻狠狠地一指戳在我的額頭,輕輕嘆瞭一口氣,就把我從地上拉瞭起來。看到我手足無措的可憐模樣,又憐惜地把我摟在懷裡,在我耳邊誡道:「小帥,師姐是你大師兄的人,以後可不要再欺負師姐瞭。」
「師姐……」
我嗚咽著,從師姐敞開的衣襟裡緊緊環抱著光滑柔軟的腰身,密實感受著胸前的豐滿雪膩,懊悔、不舍、自責、迷戀、失落……五味雜陳一起向我心中湧來。
師姐輕輕掙開我的懷抱,看我差不多穿好瞭,就向裡間的浴室努瞭努嘴,又用手指瞭指後窗,我趕忙點點頭,一邊急急忙忙地系著衣帶,一邊躡手躡腳地溜到浴室後窗邊。
「小帥從小就愛調皮,都是我們把他寵慣壞瞭。」
師姐說著還白瞭我一眼,「盈盈你嫁過來後,他已經變得好多瞭。你還真是相夫有方啊!以後我還要多多向你請教呢。」
她一邊和母老虎敷衍,一邊擺手讓我快點兒走。
我狼狽地爬出後窗,回頭一看,師姐脫下睡衣,又跳進瞭浴桶裡,「噝!」
師姐一進去就打瞭個寒顫,乳頭一下子又挺立起來瞭。這時候,洗澡水哪裡還來得及燒熱啊!
師姐一回頭發現我在偷窺,連忙雙手護住胸口,羞得躲進瞭水裡。她抬起頭見我還賴在那兒,氣得狠狠地瞪瞭我一眼。
我做瞭個鬼臉,舉起手中的一件物事向她示威地揮瞭揮,師姐馬上吃驚地睜大瞭眼睛,憤怒地從浴桶裡站瞭起來,用手指著我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連自己徹底曝光瞭都沒發覺。
原來我剛才順手偷走瞭那條被她的淫水濕透瞭的褻褲。
我把褻褲放在鼻端深深地吸瞭一口濕糜的氣息,然後揣在瞭懷裡,不舍地看瞭看師姐豐滿挺翹的胸部,再瞅瞭瞅浮在水面的濃密芳草,最後還狠狠地幻想瞭一下水下的神秘泉眼,這才輕輕放下窗戶,向黑夜裡溜去。
身後,我還能聽見浴室中師姐煞有介事地攪動著冰涼的洗澡水,不時發出嘩嘩的水聲。嘿嘿,也許是凍得哆嗦吧。
我鬼鬼祟祟地翻過院墻,正在慶幸終於躲過一劫,剛剛轉過一個墻角,突然被人一把抓住瞭衣領,就聽見一個惡狠狠的聲音讓我心膽俱裂。
「死小帥!你果然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