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被這樣緊夾,讓朱宜銳頗不好動作,但梁慧雨的饑渴,卻將這缺點彌補的毫無缺漏。雖說他的手隻能在她的粉背上愛撫揉壓,但許久未嘗到如此美味,女兒的香舌吻吮令她又羞又愛,朱宜銳難耐的喘息聲,又在令她想起那天在浴池內外在朱宜銳胯下飽受蹂躪的那段時光,雖是羞不可言,但梁慧雨的體內,卻漸漸盈滿一股火熱渴望的沖動,令她隻想不顧一切,讓兩人探索自己每寸香肌美膚,徹徹底底地拜服在兩人的手段之下,讓欲望在高潮中盡情噴發奔放,一點沒有保留。
原本在虎狼年齡熟女欲望的影響下,梁慧雨的肉體已是敏感無比,一點不輸聶玉欣,幽谷深處的花心更是不堪寂寞地綻放吐蕊,隻待郎君采擷;再加曠瞭這麼久,雖說她努力壓抑,但未曾抒發的情懷,爆發起來卻是愈加強悍,才一坐下去,便覺花心已陷入朱宜銳的刺激之中;可舒服已極的快樂,卻讓梁慧雨無法忍耐。
騎坐到瞭男人身上快活地起伏,這個生疏新穎的姿勢使她覺得驚奇而充滿刺激,她幾乎覺得自己的身體輕盈如燕的飄飛起來,一連可以做成百上千個起落而不停歇,她在一種狂野的燥動中,搖擺著起伏柔軟的纖腰繼續下去,而朱宜銳咬住瞭牙關挺起巨蟒,英武地堅硬地聳立在她的裡面,直等到她帶著奇異的、細膩的呼憾而得到瞭她的最高的快感。
梁慧雨的身體終於支持不住跌倒在女婿朱宜銳的身體上面,她的臉伏在他的胸膛上,她感到屋頂還在一揚一抑地旋轉。而朱宜銳的身體則是前所未有的柔軟堅韌,他沒讓他的下身脫離梁慧雨的陰戶,摟住她大汗淋漓的身子翻騰而過一下就再將她壓服在身下,他靜靜地凝視著眼前她美目緊閉嬌嫩如花的臉龐,然後,下身極慢極慢地朝前頂去,抽出,再插再抽,梁慧雨在女兒聶玉欣和女婿朱宜銳壞笑的凝視裡睜開瞭眼睛。
梁慧雨竟以為她仍然在朱宜銳的身上起落,她將永遠這樣起伏下去。她感覺到體內的充實、飽脹、強而有力的巨蟒,服從她的意願,得心應手地做著各種動作。梁慧雨的欲火再次被點燃瞭起來,她隻感到一種快樂從腳底心湧上來,這種舒筋展骨的快樂是異常的,純粹是沒有性器官的接觸而產生的。朱宜銳的粗重的呼吸和舌頭舔弄一下就擊中瞭她頭腦最敏感的地方,閉上眼睛梁慧雨體驗到他給予她的清晰無比而又詭異無比的肉體的感覺,輕盈的、愉悅的、濕漉漉的,一段無法與人訴說的快慰,她第一次領略到瞭身心交融的奇特感覺。
朱宜銳的手卻像鉗子般挾住她的身子不允她滾落,巨蟒卻深深地抵住在她的美穴甬道裡面,他兇狠的撞擊令她的恥骨生疼。他像是被一個巨大而又無形的意志支配著,操縱著,一遍一遍抽送著,將那濕淋淋的巨蟒壓落,拋起,一遍又一遍,無盡的重復,一遍比一遍激越,讓她來不及喘息。久違瞭的快感從靈魂深處密密麻麻地升騰而起,那種舒心悅肺的感覺如平靜湖面的一圈圈漣漪,一波一波蕩漾開來。梁慧雨的美穴甬道裡甜蜜的汁液充沛滋滑,那陣飽脹欲裂般的不適消失瞭。漸漸地她忽然輕松起來,不再氣喘,呼吸均勻瞭,迎合著動作的節拍。軀體自己在動作,兩具軀體的動作是那樣的契合。他每次起升騰起伏都那樣輕松自如而又穩當,不會有半點閃失,似乎這才是他應有的所在,而躺在下面的她挺腰展胯焦灼的等待。當他狠狠地侵入時,她才覺心安,沉重的負荷卻使她有一種壓迫的快感。他們所有的動作都像是連接在瞭一起,如膠如膝,難舍難分,息息相通,絲絲入扣。女婿朱宜銳在梁慧雨身上滾翻上下,她的胸脯給瞭他親密的摩擦,緩解著他皮膚與心靈的饑渴。他一整個體重的滾揉翻騰,對她則猶如愛撫。
巨蟒在那個神秘的陰戶中弄出瞭唧唧唧如魚嚼水般的聲響,梁慧雨像是漸入佳境,她急促地喘息著伴隨著肉跟肉撞擊的啪啪啪聲音。朱宜銳一次比一次兇狠一次比一次加大瞭力氣,巨蟒抽、插、挑、刺每每讓梁慧雨應接不遐,她積極地湊動肥臀迎合著,肉唇隨著他的縱送開啟閉翕,似乎共同在營造一個美好絕妙境界。
男歡女愛的愉悅使梁慧雨眉眼飛舞沉溺其中,男人的巨蟒在她的體內縱橫馳騁,帶給她的快樂好像是從美穴甬道裡滲透瞭她的全身每一個細胞、每一處神經的末梢,註進瞭血液,血是那樣歡暢地高歌著在血管裡流淌。那種說不出的爽快使她幾乎要窒息,而那一根巨蟒卻還在不依不饒地在她的美穴甬道裡來回磨蕩,瘋狂地抽動。
梁慧雨美目顧盼看著他的那身體跌宕起伏的伸展與收縮;那撞擊與磨擦之後快樂輕松的喘息;將身體無休無止的擺動著揮灑而出的淋漓的大汗,以及一顆顆汗珠如雨般滴落,滾熱的水珠擊打在她身上滑落。所有這一切都讓她心馳神往愛憐交加,朱宜銳的縱送漸漸緩慢下來,但那根巨蟒還很堅硬,隻是每一次的頂撞更加深入更加緊迫。梁慧雨的雙手把著他的手臂,眉眼間卻是熱切的企盼,以及粗重籲籲的喘息。
她摟緊瞭女兒、女婿,嬌軀快樂地在朱宜銳懷中套弄吞吐,一次次地讓巨蟒直搗黃龍,攻陷她最敏感的部位,香舌火辣地勾引著她的舌頭,身心都沉迷在那無限的快樂之中,套弄喘息之間如此自然、如此投入,仿佛早將剛剛的抗拒苦求拋到瞭九霄雲外。
這樣的刺激原就強烈已極,哪裡是飽經風霜,被弄到敏感至極的梁慧雨所能承受?不一會兒她已嬌軀劇顫,幽谷一陣甜蜜的緊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間不堪一擊地敗下陣來,隻覺精關大開,甜膩的陰精終於嘩然傾泄,泄身的滋味令她不由一聲歡叫;隻是久曠的她泄得也太快瞭些,陰精浸潤問雖是酥麻透骨,卻遠遠不到讓朱宜銳射出來的地步,隻覺幽谷裡的巨蟒仍是硬挺,毫無傾頹之態,梁慧雨本能地哀求出聲,“哎……對不起……人傢……人傢已經……已經淫蕩地泄身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