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經理和翁美玲聽瞭這句喝罵都是一驚,轉過頭一看,隻見朱宜銳一臉怒容地走瞭進來。
邵經理放開翁美玲,上下打量瞭一下朱宜銳,不認識,心想這個小白臉是誰啊?該不會是培訓班裡的學生吧?
一想到這裡,邵經理冷笑一聲,喝道:“哪裡來的狗雜種?趕來管我的事?趕快給我滾,不然要你好看!”
翁美玲被邵經理松開,趕忙奔到朱宜銳身邊,眼中流下瞭淚水。
朱宜銳踏上前一步,哼瞭一聲,說道:“你敢罵我狗雜種?哈哈哈,從小到大,還沒誰敢這麼罵我呢!”
“你現在不就聽到瞭嗎?”邵經理冷笑道。
翁美玲此時回過神來,拉瞭拉朱宜銳的衣服,低聲道:“阿銳,咱們快走吧!別……別跟他……”
“阿玲!你今天要是走瞭,別怪我沒警告過你,你要是走出這道門,你在無線的日子就算到頭瞭!”邵經理冷冷地說道。
翁美玲聽瞭這話,身子一顫,朱宜銳大怒,踏上前一步,喝道:“豈有此理!在法治社會,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會有人膽敢逼迫婦女出賣身體,當真是豈有此理!”
邵經理一聽,繼而哈哈大笑,說道:“哈哈哈……你小子是什麼人?在你的面前,你以為你是誰?是特首嗎?是警察署署長嗎?!在你的面前老子為什麼不敢玩兒女人?!”
朱宜銳冷笑道:“那你又是誰?你在這無線就無法無天瞭嗎?就可以任意威脅玩弄女性瞭嗎?阿玲,他是誰啊?什麼背景?!”
還沒等翁美玲說話,邵經理已經冷笑道:“想知道我是誰?好!說出來嚇死你!”
“哈哈哈,老子不瞞你,我從小就是被嚇大的,你倒嚇嚇看!”朱宜銳冷笑道。
“好!我實話告訴你,我姓邵,名艾文,無線董事局主席邵逸夫就是我爸爸!我就是無線的太子,未來亞洲的電視大王,你要還想在無線呆下去,隻要對我說一句‘對不起,剛才是我太狂妄瞭’,並且馬上滾出去,我就放過你瞭!”
朱宜銳一愣,繼而臉上露出驚恐之相,趕忙上前,媚笑道:“哎呀!原來是邵公子,失敬失敬!我……我這就給您道歉!”
邵艾文登時露出瞭得意的笑容,翁美玲則是臉色一變。
隻見朱宜銳鞠躬道:“對不起,剛才是……你太狂妄瞭!”說話同時,朱宜銳一記勾拳擊出,正中邵艾文下顎。邵艾文慘叫一聲,捂著嘴倒退兩步,朱宜銳上前飛起一腳,,踢中邵艾文小腹,邵艾文又是大叫一聲,被踢倒在玻璃窗上。
朱宜銳才不會給他喘息的時間呢,縱身上前,抓住邵艾文的領口,朝著他的臉上就是一陣拳頭痛揍。
“哎呀……哎呀……打死人瞭……打死人瞭……救命啊……啊……”邵艾文被打得眼冒金星,拼命呼救。
翁美玲此時已經嚇傻瞭,聽到邵艾文喊“救命”,趕緊上前拉住朱宜銳,驚恐地叫道:“阿銳,別打瞭……別打瞭……快住手啊?打瞭他你怎麼向六叔交代?”
而此時,人事部其他人也聽到瞭邵艾文的呼救聲,紛紛跑來。朱宜銳聽到有腳步聲傳來,當下揮起一腳,踹在邵艾文左臉。邵艾文慘叫一聲,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就此不動,整張臉已經被揍成瞭豬頭。
人事部的人員沖瞭進來,看到這一幕都嚇呆瞭,有的人趕忙上前扶起邵艾文,有的人趕緊去叫救護車,有的人趕緊去給邵逸夫報告。
朱宜銳很久沒有這麼痛快的打人瞭,看著地上口吐白沫的豬頭邵艾文,心中不禁大是舒爽。
其中二人一見朱宜銳,心知人是他打的,當下氣勢洶洶地上前,用手指指著朱宜銳,其中喝道:“小子,你是哪裡來的東西?敢來我們無線撒野,還打傷我們邵公子!你不想活瞭吧?”另一人叫道:“走走走!跟我們上警察局去說清楚!”說著,二人伸手就要去拽朱宜銳。
朱宜銳冷笑一聲,閃電似的伸出雙手,抓住二人手腕兒,一用力,說道:“口出狂言的兩個小癟三,你們想幹什麼?!”
那二人疼得哇哇大叫,拼命掙紮,但哪裡掙紮得脫?四周人一見嚇瞭一跳,趕忙上前來拉。
“怎麼回事?誰在我們無線撒野?還敢打瞭阿文?!”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傳瞭過來,接著一個身穿職業的裝五十多歲的女人奔瞭進來,眾人一見,趕忙讓開一條路,恭敬地叫六嫂,這人正是無線財務總監、邵逸夫的妻子方逸華。
朱宜銳一見方逸華,冷笑一聲,放開那兩個白癡,說道:“六嫂,你來得正好,這無線,可真是有趣啊!”
方逸華一見朱宜銳,神色登時一變。那二人則是捂著手上前痛哭道:“六嫂啊!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這個樸街仔進來就打邵公子,還把我們的手弄成……六嫂啊!你可要主持正義啊!”
“閉嘴!”方逸華大喝一聲,心中已經知道不好瞭,朱傢大少把邵艾文打瞭,這件事情可是件超級大事兒,如果處理不好那可是後患無窮。
當下方逸華定瞭定神,上前說道:“小銳,你怎麼來瞭?還在我們這裡……”眾人見方逸華叫朱宜銳小銳,還這麼客氣,都不禁一驚。
“六嫂!”朱宜銳打斷她說道,“地上這位是您的兒子?”說著指瞭指邵艾文。
“算是吧!他是六叔前妻的獨子,現在也是我的兒子瞭!”方逸華說道。
“那好!”朱宜銳點瞭點頭,說道,“剛才您這位兒子,罵我是狗雜種,你知不知道?”
“什麼?!”方逸華大吃一驚,心道這小子怎麼說這種話?
其實方逸華對邵艾文也很是頭疼,邵逸夫的前妻二十年前得瞭疾病死瞭,當時邵艾文才十三歲,所以邵逸夫對這個兒子是百般寵愛,事事嬌慣,搞的這孩子長大之後成瞭一個吃喝嫖賭無一不精的紈絝子弟,經常調戲玩弄培訓班的女學生,還在外面包養小蜜,日夜流連於夜總會、洗浴中心,天天揮金如土,把公司裡的除瞭邵逸夫外的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裡,包括方逸華這個繼母。
而方逸華一來知道這孩子從小喪母,很是可憐,二來知道他是邵逸夫的寶貝,所以一直對他的無禮和胡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誰知此時卻鬧出這麼大個事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