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泰航空公司門口,李若彤一臉沮喪地拿著辭退信走瞭出來。
昨天自己還能夠自力更生,還有一份正經的工作,可今天,就成瞭失業人士,成為瞭下崗人員。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瞭什麼,反正今天一上班,還沒到兩個小時,自己組的組長就來萬分同情地走過來告訴自己,自己被開除瞭。
還沒等自己問為什麼,她就把這個月的工資塞給瞭自己,然後讓自己卷著鋪蓋走人。
李若彤此時心中難過之極,自己是很喜歡空姐這份工作的,可這下不平不敗的就被開除瞭,可這下不明不白地就被開除瞭,看著手上的一點點可憐的工資,李若彤都不知道去哪兒瞭,如果不盡快找到工作,就手上這點兒工資,恐怕自己連下個月的房租都交不起瞭。
“唉!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李若彤走出國泰,長嘆一聲。
“哎,這不是李若彤小姐嗎?這麼巧啊?”
忽然,李若彤聽到瞭一個熟悉的聲音,轉過頭一看,隻見前方五步遠的地方停著一輛銀白色的高級轎車,車旁站著一個十八九歲的英俊男子,不是昨天在飛機上看到的朱宜銳又是誰?
“朱先生,怎麼是你?”
李若彤吃瞭一驚,說道。
“怎麼就不是我啊?我碰巧路過,卻沒想到遇見瞭李小姐你,我們還真是有緣啊!”
朱宜銳笑道,打量著今天的李若彤,隻見她身穿黃色短袖T恤衫,配上藍色印花牛仔中褲,彎彎的細眉,堅挺小巧的鼻子加上潤紅的唇色,肌膚雪白而細嫩,意態妍麗,豐韻娉婷,雲鬟霧鬢,飄然若仙,簡直太美瞭“是啊!真巧啊!”
當下,李若彤微微一笑,說道。
“李小姐,剛才我聽你說話,是不是遇到什麼難處啊?”朱宜銳走上前說道。
“沒什麼,隻是一點兒小事而已!”
李若彤強笑道,雪白的臉頰上卻充滿瞭悲戚。
“還小事呢,你看你,臉上的表情這麼悲哀,肯定是遇到大麻煩瞭!總不會是被開除瞭吧?”朱宜銳說道。
“啊?”
李若彤吃瞭一驚,說道,“你……你怎麼知道……”
“看你的表情,聽你剛才說的話,傻子都能猜到!”
朱宜銳拍瞭拍李若彤的肩膀,“別灰心,工作沒瞭可以再找,你有手有腳,又這麼年輕漂亮,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的。咱們人啊,什麼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失去自信,你說是不是?”
李若彤聽瞭,感激地看瞭朱宜銳一眼,說道,“謝謝你朱先生,謝謝你鼓勵我。”
朱宜銳微微一笑,說道:“咱們也算朋友瞭,你不要叫我朱先生瞭,就叫我宜銳吧!我也叫你若彤,好嗎?”
“行啊宜銳!”李若彤笑道。
“若彤啊,反正現在時間也不早瞭,要不我請你吃個午飯吧,好嗎?”朱宜銳說道。
“啊?吃午飯?”
李若彤一愣,臉上有些驚訝,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呢?”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我也要去吃飯,我要去吃‘宦源居’吃川菜,你也一起去吧!”朱宜銳笑道。
“啊?去宦源居……吃川菜啊……”
李若彤愣瞭一愣,她從小跟別的女孩子不同,就喜歡吃辣,所以特別喜歡吃川菜,最喜歡吃的就是離這不遠的大飯店“宦源居”所做的川菜,她隻吃過一次,那是航空公司組織的飯局,她當時便喜歡的不得瞭,不過那裡吃飯價格很貴,所以她根本吃不起,不過每次路她過都要看上那飯店兩眼。
而今天早上就吃瞭兩個饅頭,此時肚子餓的咕咕叫,一聽到可以吃到宦源居的川菜,不禁咽瞭咽唾沫,實在不願出口拒絕。
朱宜銳一見,心中暗喜,當下一把拉住李若彤的手,說道:“客氣什麼啊!走吧!”
將她硬拉上車。
李若彤和朱宜銳坐進後座,朱宜銳對斯嘉麗說道:“走!去宦源居!”
斯嘉麗此時已經看過香港的地圖,知道宦源居在哪裡,當下也不說話,開著車便行駛起來。
李若彤第一次做這麼名貴的跑車,頗為不習慣。看著前面的斯嘉麗,李若彤有些不自然地問道:“宜銳,我認識那位小姐啊!她昨天和你一起在飛機上,她是你什麼人啊?”
斯嘉麗一聽李若彤問起她,趕忙豎起耳朵聽朱宜銳怎麼說她。
“哦!是保鏢,我媽給我的保鏢!”朱宜銳笑道。
“啊?你……你還有保鏢?還……還是這樣一個美麗的外國姐姐?”
李若彤驚呆瞭,說道。
“當然,她會說中國話,武藝又很好,又這麼美麗性……性格又好,為什麼不能當我的保鏢?”朱宜銳笑道。
斯嘉麗聽朱宜銳說自己美麗性,而後面那個字卻忽然改口,不過不用想也知道是“性感”二字,不禁不耐煩地低聲哼瞭一聲。
李若彤驚奇地看著朱宜銳,說道:“宜銳,你坐這樣的名車,有這樣的保鏢,難道你傢裡很有錢嗎?”
朱宜銳一聽,幹笑一聲,說道:“還可以吧!幹嘛這麼問?”
“不,我隻是好奇!”
李若彤說道,“宜銳,你說你坐得起這麼好的車子,請得起這麼漂亮的保鏢,幹嘛坐飛機還坐經濟艙啊?”
“哦,你問這個啊!那是因為我不喜歡坐頭等艙,我認為人人平等,我絕不是嫌貧愛富之人,我坐在經濟艙可以多和普通大眾人民親近親近,我覺得很溫馨,也很熱鬧。而且,還能認識瞭若彤你這樣的好女孩兒!我為什麼不坐?”朱宜銳微笑道。
斯嘉麗在前面一陣無語,心道這傢夥的臉皮還真是厚的跟城墻似的。
李若彤一聽,呆瞭一呆,繼而有些激動地說道:“原來宜銳你這麼有愛心,傢裡有錢還不為富不仁,甘願和我們這樣的人坐在一起,你和我以前見過的有錢人真是不同啊!”
“哦?你以前見過有錢人?”朱宜銳笑問道。
“是啊!”
李若彤神色一黯,說道,“我以前在頭等艙呆過一陣子,見過幾個有錢的人,他們不是色咪咪地看著,就是不停地尋找機會在我身上揩油,我後來忍無可忍,才要求組長調我去經濟艙,我看過不少有錢人,他們從來都是專橫跋扈,欺負弱小。有一次,我一個同事姐妹,不小心把一點點咖啡灑在瞭一個富人老頭兒的褲子上,他居然當面叫我那個姐妹跪下來給他舔褲子,當時還好我們組長親自出面,賠瞭萬般的不是,又讓那個姐妹賠瞭他三千塊錢,這才瞭事兒。那些有錢人都可惡,可今天沒想到宜銳你是個這麼好的有錢人,我很高興啊!畢竟人性本善,有錢人自然也有好的!”
朱宜銳一聽,大笑道:“那是,若彤你說得對!人性本善,我心地一向善良,絕不會學那個老頭子讓女人舔我的褲子的,我是純潔的!”
同時心中加瞭一句:我隻會讓女人給我舔小弟弟和身體。
斯嘉麗開著車,對後面的朱宜銳的一切無恥語言均徹底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