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巖站在浴室裡,手掌撫弄著自己半軟的陰莖,龜頭頂端殘留著一絲透明的體液。他依舊年輕的臉上掛著一抹苦笑。
這是第幾次瞭,隨著柳兒漸漸地長大,自己越來越頻繁地夢到她。
記得最初和她同眠的時候,她總喜歡縮進自己的懷裡,依偎在自己寬厚的胸膛間睡覺,有時還會摟著自己脖子。那時對她的感覺除瞭無奈還是無奈,除卻做愛的時候,柳巖是很討厭和別人有肌膚的觸碰的,他習慣的是保持距離感。
但是這個小丫頭沒像是有肌膚饑渴癥般喜歡把身子緊緊貼著他,不過,卻並不討厭。
後來是漸漸地習慣,偶爾會輕輕摩挲一下她花朵般嬌嫩的肌膚,隻覺得觸手溫滑,很舒服,卻還不足以完全引起自己的欲望。
隨著小丫頭自閉癥被治好之後,人也變得越來越活潑,愛用軟軟的童音喊著小叔叔撒嬌,愛纏著自己問些莫名其妙,稀奇古怪的問題,害得自己一離開她,耳邊就全都縈繞著她軟嫩的童音一直在喊“小叔叔,小叔叔。”
感情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呢,柳巖再次閉上眼睛,想起在一年半前的春節前夕。柳華集團的員工都早早地放瞭假回傢過年瞭。
而柳巖隻有柳依依這一個親人,就也早早地回到瞭他們居住的獨棟別墅。
別墅裡的管傢,傭人,柳巖也非常人性化地給他們放瞭假,整棟房子裡隻有他和柳兒兩個人,吃著從高級餐廳特別訂制,並送上門的年夜飯。柳巖看著對面越長越漂亮,越來越明朗快樂的小姑娘,自己的心情也變得特別好,甚至為小丫頭也倒瞭一點點紅酒喝。
小丫頭喝瞭點紅酒,白嫩的臉蛋兒更顯得紅撲撲的,透著醉人的紅暈,眼睛亮閃閃得似乎能滲出水來。隻是她站起身時的腳步虛浮踉蹌,重心不穩地就想往前面的地面上撲去,還好柳巖眼疾手快地抱住瞭她小小的身軀。柳兒隨手一扯,桌佈隨著她的拽動,上面的紅酒和一碗醬料立時被弄倒,裡面的酒和醬汁一股腦傾泄飛濺到桌邊摟抱著的柳兒和柳巖的身上,把他們的衣服染得七葷八素的。
柳兒咯咯笑著在柳巖冒出微微胡茬的下巴上親瞭一口,口齒有些不清楚地喊著“小叔叔”柳巖好氣又好笑地看著面前亂七八糟的場面,再看看自己懷裡明知道自己惹瞭禍,卻還是神智不清地傻乎乎笑著的小丫頭,更是無語。
他隻好無奈地把柳兒抱到浴室,打算為兩人清理一下。
即使外面是雪花飄零的寒冬,屋子裡卻非常溫暖。柳兒隻穿瞭一件長袖的白色棉佈裙,腳上是毛茸茸的兔頭拖鞋。柳巖一向不舍得讓小丫頭穿那些材質生硬的衣服,即使很流行或很漂亮。
柳巖伸出手想要幫小丫頭脫去衣裙,手卻突然頓在瞭半空中,他記得除卻柳兒剛到柳傢的那三個月天天纏著柳巖,不讓其它任何人觸碰,自己不得不幫她洗澡換衣服外,餘下的這些年,都是柳傢的陳媽負責照顧柳兒的日常起居的。可是今天陳媽放假回傢過年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