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教授哈哈一笑道:“怕瞭怕瞭,如果不是目己還有幾分影響力,就當年那種情形,我恐怕會在牢裡面過我這下半輩子瞭,倒是聽說大師的養生館一直不溫不火的,想必是大師高雅,不屑掙這俗世的名聲。”
鄭開臉微微一紅,雖然他知道郎教授口中的大師指的是魯大師,可這養生館交給自己這麼些天瞭,倒是關門的時間比開門還要長。他長吸一口氣,站起來沖郎教授施瞭一禮道:“說出來不怕您笑話,魯大師出門有些日子瞭,我年輕小又沒什麼本事,所以這養生館都關門瞭。最近跟朋友借瞭點錢打算擴展一下門面,年後打算重新開張,但實際上也沒有很好的經營思路,看到教授瞭,倒是讓我有個想法,您看您得閑瞭去給我指導一下如何?”
這倒不是鄭開自己的主意,因為楊梅曾經提過,自己水平可以資歷尚我,壓不住場面,本來就打算請幾個老教授老中醫之類的做做樣子,但看到郎教授,看到這個七十多歲還能禦女狂歡的老人,請他去養生館的念頭便立刻充斥瞭鄭開的整個腦海。試想一下,如果郎教授往前一站,這不就是活生生的養生例子嗎?那些個整天肚滿腸肥的高官富商,哪個不想長命百歲,如果能像郎教授一般如此高齡還能春風一度,估計花多少錢都是願意的。
郎教授看瞭看鄭開,先是搖瞭搖頭,後又抬頭考慮瞭一下,盯著鄭開慢慢說道:“你說這個也未嘗不可,不過。
鄭開見他猶豫,連忙說:“教援您有什麼要求盡管提,錢這方面不是問題。”
郎教授笑瞭,搖瞭搖頭說道:“錢確實不是問題,我都這麼大年紀瞭,要錢何用!隻是我一直對魯大師一直很是仰慕,雖然不能再次拜入門下,我想鄭開老弟一定不會拒絕我向您請教一些醫術方面的問題吧!”
鄭開沉默瞭,他就擔心這個!長春門的功法自然是不能外傳的,這郎教授時時刻刻說要向自己請教,自然是對魯大師所學有所懷疑,不過聽他最後說要請教醫術方面的問題,估計還是不知道魯大師其實走的是修真之路,那答應還是不答應呢?答應以後就免不得要應付這郎教授,不答應吧,這麼好的金字招牌錯過瞭以後可是不好找啊!總不能什麼事都讓楊梅去辦吧,那自己這個老板也太無能瞭吧。
“教授,您可千萬別說什麼請教的話,要請教也是我請教您,您看您這身體養的,我都自嘆不如。當然瞭,您要是想問我什麼東西,我自然是不能藏私。魯大師並沒教我什麼東西,不過走之前倒是留瞭幾本醫書,我平時研讀苦修也是一知半解,倒還真是要向教授請教一二呢。”
“哈哈哈,鄭開老弟太謙虛瞭,既然如此,你若需要我這把老骨頭露臉,我就去賣一賣老資格,反正我如今賦閑在傢,平日裡也就是看書遛狗,日子快要淡出個鳥來瞭。”
郎教授似乎對那幾本醫書非常感興趣,聽鄭開如此一說,樂的是合不攏嘴。
“來來來,我這有幾本朋友贈送的古書,我看的是一知半解。不如先贈與老弟你研究一二,若有心得一定要指點為兄我啊!”
郎教授站起身來,從床頭枕下掏出兩本書來,雖然是毛筆所寫,不過看起來挺新的,並非古書。
“古書太過珍貴,我時常翻看怕有破損,於是便抄錄瞭下來,希望小兄弟不要介意。”
郎教授見鄭開已接過書正翻看著,忙解釋道。
“應該如此,應該如此,”
鄭開立刻就被書上的內容所吸引瞭,書中講的不是別的,正是那采陰補陽之法,不過按其描述來看,此書所講並非修真之術,而是真正的房中術,隻求強生健體,滋養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