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開很爽快的就告知夏建忠自己要報名入學,隻是擔心要到明年下半年瞭,而夏建忠則信誓旦旦的說,既然決定瞭,那就宜早不宜遲,直接今年入學,這半學期的課程就當已經上過瞭,反正學籍要現造,耽誤半年時間純屬浪費光陰。
鄭開聽的是目睜口呆,看來這夏建忠教的這夜大並不正規啊,什麼都可以亂來,不禁有些擔心這以後拿的文憑夠不夠權威,不過後來一想,自己本來就是去混的,目的一個是泡妞,一個是探聽那猛哥的底細,再計較這文憑的事情就顯得多餘瞭。
早早的吃瞭晚飯,將在茹姐身上吸收的陰精又化為瞭純正的真氣,為晚上即將到來的大戲做好準備。此次運功並沒有前兩次那般痛苦,僅僅是出瞭一身的汗,而且也沒瞭以前的那種腥臭味兒。
沐浴更衣後,他換上瞭魯大師留下的道袍,看著鏡子裡那年輕的道士,鄭開不由得笑瞭,哪裡有絲毫的道士樣,一看就像是騙子。那道袍寬大無比,自己穿在身上,顯得松松誇誇沒一點正形,而且那年輕的臉龐那裡有一絲絲仙風道骨的模樣。看來這逼也不用裝瞭,鄭開暗道,真是水平高瞭穿不穿神袍照樣有人膜拜,要是今兒晚上玩砸瞭,自己就真心別開這養生館瞭。
又翻瞭翻關於天陰絕脈的典籍,鄭開實在是平復不瞭激動的心情,說實在的,這是他第一個客戶,也是目前唯一的一個,而且對自己來說是至關重要的一個。如果順利的話,不但能賺到不菲的傭金,自己的修煉也能上一個臺階。
心裡默默盤算著那楊董事長來以後自己所要說的每句話,再回想著這女人給自己的第一印象,鄭開覺的有點麻煩。她再次找上門,肯定是對自己的診斷有瞭信心,但自己如何想辦法讓其自願主動的讓自己為所欲為才是難題所在。畢竟這女人不似小青,而是那天生性冷談的天陰絕脈之體,自己手上那些三腳貓的功夫根本就不用現眼瞭。
但事到臨頭瞭,死就死吧,鄭開想開瞭之後,發現這都晚上十一點瞭,又等瞭半天不見有人登門,昏昏沉沉之間就睡著瞭。
夢中正數錢呢,卻聽到瞭敲門聲,正是那楊姓女子登門來瞭,仍是她孤身一人,並無人陪伴。拿出手機一看,我列個去,這都凌晨兩點瞭,這個點才有空跑出來,這開的是啥會啊!鄭開暗自嘟囔著,領著那楊董事長直接進瞭臥室。
因為可能要用上合歡床,所以鄭開就把這臥室又收拾瞭一番,把一些占地的或者不合時宜的東西清理到瞭自己的臥室。這楊董事長倒也幹脆,見鄭開令自己到瞭臥室,直接就坐在瞭床上,媚眼如絲看著鄭開:“小鄭師傅,上次我急著開會,沒好意思叨擾您,今天這麼晚來打攪您,希望您不要見怪。”
這他媽天生媚像卻是性冷感,誰要是看一眼以為這女人對他有意思,不碰一鼻子灰才怪呢。
鄭開避開瞭楊董事長的眼神,順勢躺在瞭床上,說道:“躺這兒睡會兒吧,現在為時尚早,不宜治病。”
說罷,直接背過去瞭身子,似是真是要睡。
“小鄭師傅,我這麼晚過來求你治病,你這是何意啊!”
楊董事長對鄭開如此的舉動甚為不滿,哪有這樣的道理,把病人撂在一邊,大夫自己卻接著睡覺呢!
“治你的病癥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現在天時未到,需要旭日初升之時方能動手,讓你睡你就睡會吧。”
鄭開滿嘴跑火車,他那裡是等什麼天時啊,他無非想借助合歡床以自己的陽氣來調整楊董事長的陰脈,而合歡床起效需要時間,所以隻能忽悠這女子睡一會瞭。
“我不困,我在外面等會吧!”
楊董事長見鄭開如此一說,眼神中開始流露出一種不屑的神情。
“不!必須在這裡等,不困那咱倆就聊聊天,這是地利!”
鄭開指著床鋪說。
董事長一聽此話,氣的扭頭便想出門,心想這小青年流裡流氣,自己怎麼就會信他能治自己的病呢,真是昏瞭頭,邁步剛要走,卻又想到上次自己臨走時鄭開吼的那一嗓子,便又躊躇瞭起來。
且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難道自己還會怕被這小青年吃瞭不成,楊董事長暗自心一橫,脫瞭高跟鞋就上瞭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