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啊,還是集團公司的,這可讓沒見過大世面的鄭開有點緊張。
“您請進吧,”
鄭開趕緊打開門,轉身請這男人進屋。
“不用瞭,我沒事兒,今天我們董事長過來,讓我先來看看你們營業瞭沒有,既然你們開業瞭,我就不打擾瞭。”
那男人又向上前跟鄭開握瞭握手,轉身進車打著雙閃離開瞭。
經理來探路,董事長要來,這怎麼電視劇一般的劇情啊。鄭開暗自嘀咕,以前沒覺得這養生館來過什麼瞭不起的客戶啊,怎麼自己還沒開門呢,就來瞭這麼一出!
搖著腦袋,似乎不大相信一般,鄭開又鎖上瞭門。人是鐵,飯是鋼,任憑你是總經理董事長,總不能讓俺這窮孩子餓肚子吧。
這霧白茫茫的一片,整個城市都被籠罩著分不清道路樓房,往日街兩旁醒目的霓虹燈招牌,現在隻能影影綽綽的看見一團光暈,也就是到瞭中街的胡同裡,各種小飯店的熱氣似乎驅散瞭一些霧霾,才使鄭開走路不至於深一腳淺一腳。
街上的行人和車輛少瞭很多,偶有人走過也是行色匆匆,眨眼間就看不到瞭,而汽車都慢騰騰的比行人快不瞭多少,鄭開尾隨著一輛汽車的燈光一直走到瞭養生館門口。
那車稍停瞭一會兒,隱隱約約似乎下來一個人,便又慢騰騰的開走瞭。
鄭開快步上前,看來這應該就是今天的第一個客戶瞭。
近前一看,一個大媽似的中年婦女正站在養生館門前,從背影看應該有四五十歲的年齡,身材已經走樣,頭上竟然還圍著那種方格格的毛絨圍巾,一股鄉土氣息夾雜著霧霾的腥味撲面而來。
“您是?”
鄭開上前打著招呼,一邊留意著這大媽,一邊開著門鎖。
“小鄭是吧,我姓楊!”
大媽不但帶著口罩還帶著墨鏡,鄭開很懷疑在這種天氣裡,這帶墨鏡究竟是種什麼心態,不過女人的聲音倒是挺好聽,鄭開聽出來瞭,就是那天在電話裡爆粗口那個。
“我叫鄭開,您是楊阿姨吧,魯大師不在,隻能我臨時頂上瞭,也不知道行不行,您要多擔待啊。”
鄭開嘴很甜,反正也不吃虧,對客戶好點終歸沒壞處。
這大媽聽瞭鄭開這話,似是有些不開心,一把扯掉瞭包在頭上的圍巾,露出瞭一頭棕褐色的波浪長發,邊走邊說:“我還沒那麼老,叫我楊姐就可以瞭。”
進瞭聽道室,由於屋內已經供暖,鄭開就把外套給脫瞭。而這後面跟著的楊姐,卻依舊裹得嚴嚴實實,隻摘掉瞭那副墨鏡和口罩。這女人臉色發青但眉間卻是一片緋紅,長得很標致,看上去倒像是三十幾歲的樣子。
鄭開有印象瞭,這個女人來過幾次,平均每三個月就要來治療一次,具體怎麼治的他倒是不得而知,不過看面相倒像是內寒所致。
“您是不是冷啊,”
鄭開坐定後假裝莫測高深的問道。廢話,不冷進屋會連外套都不脫,而且臉色都凍的發青瞭,不是冷會是熱嗎!
這楊姐看瞭幾眼鄭開,那眼神中有驚奇但更多是不屑,“每次來魯大師都是幫我按摩的,少府、陽池、陰谷、肩髃還有腎盂幾個穴道,如果你知道怎麼按,就開始吧!”
鄭開聽聞此言,不由得一陣尷尬,隻好收起瞭那一副裝逼的嘴臉領著楊姐進瞭聽道室。
這幾個穴道都挺普通,鄭開有時也幫手魯大師,不過現在想來,魯大師找他幫手的,似乎都是男客戶,有幾個女的,也都是歪瓜裂棗,來瞭幾次就不再來瞭。
而像這楊姐,雖然來得不多,但每個季度都要來一次,所以鄭開也是有印象的。每次來,都是裹得很厚,就是夏天,也從未穿過太過暴露的衣服,現在想來,也就是受陰寒體質所影響。
進瞭按摩室,不但有暖氣還開著空調,為瞭便於治療楊姐不得不脫瞭外套,原來的這大衣內,竟然穿的是厚厚的羽絨服,怪不得看起來身材都走瞭樣。
這楊姐裡面穿瞭一身的黑色套裝,油亮的卷發下脖頸處的皮膚白皙潤澤,前凸後翹的部位被套裝包裹的緊繃繃的,雖然腿上一雙肉色絲襪從近處看裡面應該穿瞭打底褲,但絲毫不顯得臃腫,整個人散發著誘人的熟女魅力,讓鄭開不得不瞪大瞭眼睛。隻是臉色發青,標準的柳葉雙眉之間古怪的緋紅,令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絲絲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