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沒有啊,山哥”胡一彪鼻子被蹬破,一臉的血污。
“哦!那是我冤枉你瞭嗎?是不是要我向你SaySorry啊,胡老板”山哥面色猙獰,眼神一瞥,駕著李姐的兩個人立刻上前,把李姐拉到瞭客廳中央。
“胡一彪,你搞我的女人,我也不欺負你,那我就也搞搞你的老婆,這樣就扯平咯。放心吧,李姐我一直很敬重的,我是不會碰他的,虎子,要不你代勞一下?”
說罷,斜眼示意著那個光頭警服男。
李姐跟胡一彪年紀相仿,大約也是五十出頭的樣子瞭,從五官看年輕時一定是個漂亮坯子,中年以後保養得不錯,皮膚白皙,面色紅潤,但歲月無情,這身材實在是有些走樣,胖的有點慘不忍睹。
虎子一聽,也不客氣,三把兩把就把李姐的衣服撕扯瞭精光,看到李姐那白花花的一身肥肉,不禁淫邪的笑出聲來。
李姐嚇得尖叫連連,被兩邊的黑衣男撿起一塊佈料就塞住瞭嘴巴,李姐涕泗橫流,隻能發出嗚嗚的哀嚎聲。
胡一彪見此情形,幾度想要上前,卻被後面兩人死死的壓住。
“山哥,不要啊,她怎麼說也算的上是你本傢表姐啊!”
胡哥幾近絕望的求著山哥。
“胡老板,表姐夫,你小弟上我的女人時有沒有想過這些啊?老傢的親情我忘不瞭,過年回去我再向族人謝罪,再向你和李姐賠罪,你看好不好啊?”
山哥頓瞭一頓,又沉聲說道:“胡老板,你這生意也做的夠大瞭,有多少年沒回老傢瞭?我看不如就此回老傢安度晚年吧,你的生意,我會派人接手的”
聽到此話,胡一彪隻稍微怔瞭一怔就連連點頭,“好的,山哥,我馬上就走,今晚上就走,求求你放瞭她吧。”
“我會放的,但我的女人不是讓人白玩的”,手一揮,那光頭虎子見狀便把自己的褲子褪到瞭腳脖處,看來就要將李姐就地正法瞭。
“虎子哥,等一等”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從裡屋傳來,接著腳步聲響,一個皮膚黝黑身材高大的青年小夥走瞭出來。“爸,讓我來吧,你知道,我就好這口”
鄭開抬頭一看,這不正是那天在KTV衛生間裡搞女學生的那個學長猛哥嗎?
虎子看看那小夥,又看看山哥,看看李姐那身肥肉又瞅瞭瞅自己並沒有硬起來的褲襠,不禁尷尬的笑瞭起來。
“沒出息!”
山哥沖著那年輕人重重的哼瞭一聲,站瞭起來,“虎子,剩下的事情你看著辦吧”頭也不回的進瞭別墅的內室。
“你來,你來”虎子對著青年哈哈大笑,絲毫不顧及胡一彪憤怒的目光。
那青年也不客氣,站在瞭李姐身後,先是細細的端詳瞭一番,然後在那肥厚的臀肉上拍瞭幾下,轉身又走到瞭正面,用手掂瞭掂那已經下垂瞭的豪乳,不禁嘖嘖稱奇。
“你這個畜”胡一彪牙都咬出血瞭,他作勢前沖,可被兩條大漢壓制著,扭動瞭幾下,被重重的壓倒在瞭地上。
虎子則慢悠悠的走瞭過來,“對不住瞭胡哥,小弟我也是身不由己”,說罷拿起一塊佈堵上瞭胡一彪的嘴。那青年似乎很享受李姐的肉體,李姐的嗚咽和胡一彪憤怒的低吼聲似乎更刺激瞭他的獸欲,他變著法的讓兩個黑衣人將李姐擺出各種姿勢以便他宣泄,約莫持續瞭近一個小時,才將已昏死過去的李姐扔在瞭地上,提著褲子光著屁股離開瞭。
“鳳枝,鳳枝,你怎麼樣瞭?”見青年完事兒,虎子示意黑衣人放開瞭鄭開和胡一彪,胡一彪抱著李姐赤裸的身軀痛苦的渾身顫抖。鄭開想去扶起小峰,卻被虎子攔住瞭,
“這個人你們不能帶走,他管不好自己,動瞭不該動的女人,死對他來說,都太便宜瞭。”
鄭開聞聽此言,氣的怒火攻心,怒目圓睜作勢都要硬闖過去。
“誒,小子!我可以給胡哥面子,看著你是胡哥帶過來的我才沒揍你,要是想跟躺在地上這小子一個結果,我馬上成全你”虎子用手指點著鄭開,一副不屑的表情。
胡一彪聽到此話,扭身看瞭看地上的小峰,又看瞭看鄭開,說:“虎子,看在多年的交情上,這人我都要帶走,你開個價吧”
虎子雙手一拍,笑道:“既然胡哥開口,小弟自然要給面子的,這樣吧,一百萬,人你帶走。”
“好”胡一彪將赤裸裸的李姐單手架起,“錢我會在明天就打給你,我胡一彪的人品你信得過吧!”
“當然,當然,咱們多年老交情瞭,那會信不過胡哥呢?人你現在就可以帶走,但山哥交代,做錯事總要付出代價的!”
說罷,眼光一寒,抓起瞭茶幾上的一把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