腋下是人體精脈匯集之處,女人的腋下與下體精脈更是呼應的,所以很多女人的敏感區就是腋下,甚至有研究證明女人所謂的體香就是腋下的分泌物,而這種分泌物與女性下體是一種味道的。
長春門的功法介紹中就著重指出瞭腋下的一條淫脈,男女共有,能激發人體原始的欲望,如能時常按摩通絡,不但可促進雙修伴侶間的默契,還能提升雙方修煉的能力。
但鄭開也不想太多瞭,他現在想的就是如何讓小青乖乖的脫褲子,或者說自己脫她褲子她不會暴揍自己,畢竟強暴之類的事兒鄭開還幹不來,但耍點手段是必須的。
鄭開食指輕按,中指微彈,雙手順著那條淫脈,輕輕從小青的腋下滑到瞭腰窩之處。這種刺激是小青從來沒有體驗過的,令她不禁呼吸都急促瞭,由於衣服還蒙著臉,嘴裡吱吱嗚嗚的說著什麼聽不清,鄭開也顧不上聽。
鄭開一看,雙手加快在小青的酮體上來回摩挲,這種直接按摩淫脈的作法,甚至比用手直接去摳摸下體還有效,刺激的小青雙腿都蜷瞭起來,不停的在摩擦著大腿內側。
差不多瞭,看到小青如此反應,鄭開覺得自己也快要到極限瞭。
自己一直忍著在撫弄小青的肉體,手上是過足瞭幹癮,可下面的小弟弟受不瞭啊,一直不停地在波動,敲擊著鄭開的肚皮和褲子,想要沖破那層束縛。
他一伸手,把小青半拎起來,脫瞭她的上衣,這樣小青就半裸在瞭鄭開面前。
小青沒瞭平時的潑辣勁,雙眼緊閉,兩隻手抱在胸前,嘴裡輕輕的呢喃著:“好瞭嗎,鄭開,我覺得可以瞭,我有感覺瞭,可以瞭還要脫衣服啊。”
“還不夠姐,還差一點點,”
鄭開輕輕說著,手卻偷偷摸摸的脫瞭自己的褲子,一條巨龍在上衣的掩蓋下,蓄勢待發。
好在魯大師的床夠大,並沒有驚擾到在一旁熟睡的林萍。
“你在幹嘛?”
小青似乎覺察到不對勁,也不敢睜眼睛,隻能輕聲詢問著。
鄭開的手經不住誘惑,又狠狠的揉搓瞭兩下小青的椒乳後,終於摸上瞭小青的腰帶。
“你幹什麼?”
雖然渾身酥軟無力,腦子也已經混混沌沌,但小青意識還是清醒的,小手輕輕的抓住瞭鄭開的祿山之爪。
“姐,我喜歡你,讓我看看吧,我還沒見過女人啥樣呢?”
鄭開瞎話隨口就來,男人在這個時候好像都這德行。
“不要不要看瞭,你讓我起來,”
小青有點急瞭,可她現在實在是沒有力氣推開欲火中燒的鄭開瞭。
“姐,我就看看,不會怎麼樣子你的,”
鄭開一副急色相,三把兩把就把小青腰帶解開瞭。
當看到那白色內褲下的幽幽黑影時,鄭開實在忍不住瞭,一口就親瞭上去。
“別我要嫁個有錢人,嗯”小青似是反抗,似是掙紮,但手按在瞭鄭開頭上卻沒有松開。
鄭開品嘗著那少女的幽香,又努力的騰出一隻手,暢遊在小青的雪白的酮體上,從上至下,慢慢的,慢慢的,棉質內褲也被拔瞭下來。
“啊”小青似乎已經放棄瞭反抗,雙手抱緊瞭鄭開。
鄭開嘴唇緩緩上移,一口吞下瞭那誘人的相思紅豆,舌尖輕輕的摩擦著,感受著那上面的褶皺和刺激,似貓兒舔食一般,輕柔而邪惡。
小青那微紅的臉頰上,有幾絲迷茫,有幾絲羞澀,還有幾絲渴望,她櫻唇微張,發出撩人心弦的喘息聲。
鄭開一狠心,迅速脫去瞭上衣,貼上瞭那溫暖,潤滑,青春的肉體。手指輕輕下移,越過那芳草萋萋之地,鄭開終於感受到瞭雙股間的那種濕熱。
“不不要”小青的呢喃已經沒有任何實質的反抗意義,反而更像是羞澀的邀約,鄭開輕輕的撥開瞭小青的雙腿,那條巨龍已經貪婪的嗅到瞭桃源的芬芳。
小青激烈的顫抖起來,“別,小開,姐不能給你,姐還要嫁人,嫁個有錢人。”
雙手卻緊緊抱著鄭開,手指都掐進瞭鄭開的肉裡。
“我會輕輕的,不會痛的,”
鄭開在小青耳邊吐著熱氣,挺瞭挺腰,巨龍已經鉆到瞭那團泥濘之中,感受到瞭那種濕潤和溫暖。
在洞口徘徊著,巨龍時不時的會觸及到洞口上方那隱藏的蚌珠,每次都令兩人一陣戰栗。
“姐,我要殺過去瞭,”
未等小青反應過來,鄭開挺身前沖,巨龍已沖破瞭那層薄薄的阻礙。
“啊”小青眉頭皺瞭起來,眼睛裡也噙滿瞭淚水,但卻把鄭開抱得更緊瞭。
鄭開突然有點激動,他沒想到過程會如此的順利,此時的他有種夢境般的感覺,因為此情此景他隻是幻想過,從來沒有奢望成為現實,甚至就在一個小時前,還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小青的夢想也許跟鄭開差不多,在城市裡紮根發財,然後衣錦還鄉,以物質和金錢上的滿足到舊時的同伴及傢鄉的父母面前去炫耀。
這種理想很可悲,但很現實,那一個背井離鄉到城市打拼的年輕人不是這樣想的呢?可現實總是會打碎多數人的夢想,一個無依無靠甚至文化程度都不高的年輕人靠什麼來獲得財富?
鄭開能想象的就是天降橫財瞭,而小青,作為一個漂亮的年輕女孩子,指望的恐怕就隻有這青春的肉體瞭。
釣一個金龜婿,找一個富二代,這恐怕是很多涉世未深但又四處碰過壁的姑娘最現實的想法瞭,可現實還是無情的,真正的富二代高富帥那裡又會看上像小青這種混在美容院裡的女孩子呢?即使有,也不過是當做玩物耍耍罷瞭。
或許以後,小青淪落風塵就是她最終的歸宿,但起碼在當下,她還保持著自己最後的底限,可這底限,現在卻被鄭開攻破瞭。
那層層疊疊的軟肉將自己的巨龍包裹的很緊,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令鄭開差點保持不住,感受著那滾燙的溫度,鄭開緩緩的滑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