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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本來準備詳細交代一下劉澤森的「拯救」計劃,但是覺得這在狼友們心裡應該不是重點,但是為瞭劇情的合理,就在這裡簡單交代一下。
不能告訴梁棟老爺子實情,但是還需要老爺子出面幹預,劉澤森和梁棟先是通過老爺子的幕僚和下屬,拿到一些任傑鵬經營的喜來登酒店一些違法違規的證據(財務走假賬偷稅、漏稅,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強行占地,非法提供黃賭毒場所等),復印郵寄到省委各重要部門。
然後偽造瞭喜來登酒店因為與劉澤森和梁棟單位的借貸糾紛被任傑鵬派來的
打手打傷的事情(喜來登和發展銀行有借貸關系),兩人跑到老爺子夫婦跟前告狀、煽風點火。告訴老爺子,任傑鵬仗著他的父親人脈廣、有錢,在汾東市無視國法,是地方一霸。
老爺子震怒,當即要求司法部門對任傑鵬傢族進行暗中調查,果然查出有使用非法手段吸金、洗錢,然後通過行賄進行非法批地、非法立項的情況,掌握證據後立即向省委書記和省長進行匯報。
汾東市官場大地震,任傑鵬老爺子省裡的關系也都紛紛躲避不見,傢族隻要粘連的關系都陸續成瞭階下囚。
劉澤森和梁棟最後通過公安局的朋友找到大狗,以付給他封口費和保他不坐牢為條件,讓他交出瞭所有攝錄的關於許露嬌的照片和視屏,並保證離開汾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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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瞭慶祝勝利,梁棟拉著劉澤森在他高層復式結構的傢中痛飲,梁棟的空姐女友為他們準備瞭豐盛的晚餐。
可是這些都讓劉澤森高興不起來,自從任傑鵬傢族接受調查,許露嬌恢復自由起的近一個月來,劉澤森都刻意躲著她,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不回,他是心裡過不去這個坎,不知道該跟妻子怎麼談。離婚?自己明明還深愛著她,是那麼的不舍。不離?她如此下作的接受任傑鵬的調教,雖然是被迫,但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實情。
看出劉澤森心不在焉,梁棟坐到他跟前,舉起酒杯「哥,嫂子還好吧,你這樣逃避也不是辦法,好好談談,沒有過不去的坎,像嫂子這樣的真不好找,要換個角度想想。」
「不想這麼多瞭,人生短暫須盡歡,今朝有酒今朝醉,來幹瞭!」
趁房怡(梁棟女友)去廚房熱菜劉澤森問梁棟「你這個公子哥以前處對象沒超過半年的,這次是動真情瞭?」
「不瞞你說,這麼多年我談瞭也有二十個上下瞭吧,總算遇見個極品,不僅外貌內在我都滿意,主要也好我喜歡的那口,最重要的是還不排斥同性!」
「真的假的?真有這種極品?」
「兄弟我騙過你?老媽和老爺子也都很滿意,下半年就提上議程,先訂婚!」
「那老兄得提前祝賀你瞭,咱得幹一大杯,來,一下幹啊!」劉澤森把兩杯酒倒得滿滿的!
「哥,你也別老壓抑自己瞭,該享受享受,該放開放開,哈哈,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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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澤森暈暈乎乎睜開自己的眼睛,看瞭看不是這段自己暫住的快捷酒店,揉瞭揉太陽穴,回想起來是自己喝多瞭,梁棟不讓他開車走,就和房怡兩人扶他睡在瞭客房,他抬手看瞭看表,快凌晨一點瞭。
「算瞭不回瞭,尿泡尿接著睡,奶奶的,年齡長瞭,酒量減瞭!」邊嘟囔邊往客廳的洗手間走。
黑燈瞎火的摸到洗手間,正準備往裡間便池走,忽然聽到「嗯嗯……嗚嗚……嗚嗚」的響聲,趕緊摸著開關,打開洗手間的燈。眼前的情景讓他頓時酒醒瞭一半,尿意全無。
房怡穿著小號的空姐制服夏裝跪在馬桶旁邊,沒有帶胸罩的上身穿著制服短袖,外面用麻繩在乳房上下捆瞭幾圈,雙手被綁在背後,使豐滿的乳房在短袖制服裡呼之欲出。下身的套裙被提在腰間,淺灰色的超薄褲襪緊貼著修長的美腿,褲襪裡竟然沒穿內褲,但是用麻繩邦成的丁字褲在陰部和肛門來回繞瞭三圈勒的嚴嚴實實,小穴和肛門處的麻繩旁邊各伸出一根線繩,是兩個震動跳蛋在裡面,開關被別再灰色褲襪的兩邊,都開在中檔,使跳蛋在肛門和小穴裡發出悶悶的「嗡嗡」聲,漂亮的絲襪小腳上套著空姐統一發的黑色坡跟船鞋,兩個腳腕處用黑色皮質腳銬銬著,中間還連著半米多長的鋼管,使跪著的房怡兩腿大限度的分開。脖子上精致的黑色項圈用鏈子連著,鏈子那頭的鈎子鈎在洗手間掛式暖氣片的管子上,使她的活動范圍隻有鏈子這麼長,仔細看項圈上還用電鍍刻著「怡奴」
兩個字,嘴上戴著馬具型帶蓋口塞,使她在跳蛋的刺激下隻能發出悶哼聲。
此時的房怡正用漂亮的大眼睛看著劉澤森,嘴裡還不時的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口水從口塞邊緣的縫隙緩緩留下來,順著下巴滴在面前的地板上,劉澤森楞瞭片刻,咽瞭咽自己的口水,回過神後趕緊解開口塞皮扣,關掉跳蛋開關後問「怎麼回事!!?」
「澤森哥,你別害怕,主人本來讓我今天伺候你,可是正好我今天來例假瞭,主人就罰我跪在這裡等你上廁所後用嘴伺候你,讓你舒服瞭幫我把鏈子上的鈎子打開,帶我去主人臥室才能睡覺。」
「主人?誰啊?」
「你弟弟梁棟唄。」房怡調皮的說「這樣不合適,來,我給你解開,你回去睡覺,明天我收拾他!」
「別……等下……先別解繩子,澤森哥你聽我說,我是自願服從主人的,他沒逼我,我還發誓要服侍他一輩子,他說你就像是他的親人,所以我服侍你是應該的,如果不照他說的做,他明天會生氣,還會懲罰我的!求你瞭澤森哥。」
「這……這真不合適!」
「澤森哥,你就當可憐我好麼?要不我要跪一晚的,主人說沒讓你出來就不準說鏈子上的鈎子鑰匙在哪!」
「這……這這……唉……,我該怎麼做?」
「請你把那個馬具口伽再幫我帶上,把上面的蓋子擰下來,然後脫掉褲子,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這……梁棟這小子,他真叫你這麼做?我去叫醒他!」
「別……真的,主人說的我一定要服從的,澤森哥,我有點困瞭,必須做好我才能去睡覺,對瞭,你射在我嘴裡然後再擰上蓋子,進臥室主人要檢查的,求你這會別去,要不他生氣真的會懲罰我的,求你瞭澤森哥。」
看著房怡漂亮的臉蛋一臉祈求的可憐樣,劉澤森決定「幫助」她,主要是近一段沒有性生活的他也實在憋瞭很久,尤其現在房怡性感的裝束讓他的小弟弟不聽話的一直挺著。借著酒勁他心裡想「梁棟這小子對我這麼好,他都玩的起,我怕個屁!」他照房怡的話,給她戴上口塞,在腦後系好皮帶扣,擰下口塞蓋,脫下瞭自己的褲子。早已按耐不住的陽具彈瞭出來,一下頂房怡柔軟的鼻子上,馬眼立刻流出瞭些許粘液,房怡沒有嫌棄陽具的腥味,倒像品嘗美味一樣把軟嫩的香舌盡量伸出,仔細的舔弄著,一會把口塞貼近肉袋吸舔著,一會把口塞套在陽具上放入口腔,用舌頭在馬眼上打著轉。這種異樣的刺激讓劉澤森享受的輕哼著。
最後的沖刺讓劉澤森顧不上房怡深喉的不適,扶著她的頭,在口塞裡她的舌頭上做著快速的活塞運動,「啊……啊……」濃濃的精液全數射在她嘴裡。房怡幹嘔瞭幾聲。
「啊……不好意思,你沒事吧。」由於深喉,眼角流出一行眼淚的房怡搖瞭搖頭,表示不要為他擔心,然後「嗚嗚……嗚嗚」的示意劉澤森把口塞的蓋子擰上。
擰好蓋子,劉澤森問「鈎子上的鑰匙在哪呢?」房怡努力想站起來,但是兩腿中間的鋼管限制瞭她的活動,劉澤森趕緊把她扶瞭起來,還不忘幫她揉揉跪紅的膝蓋,隔著薄薄的絲襪,劉澤森覺得她的皮膚柔軟又緊致,跟自己老婆有的一比。接著房怡眨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右腳「嗚嗚」的示意劉澤森幫她脫掉右腳的鞋子。劉澤森蹲下扶著房怡幫她脫掉鞋子,房怡努力的把腳翹起來,劉澤森看見一個小鑰匙就在房怡腳底的絲襪裡,他一隻手扶著房怡,另一隻手用不上力去幫她脫下絲襪,這時房怡把小腳伸到劉澤森嘴邊,調皮的眨瞭眨眼睛,「嗚嗚」瞭一聲,示意劉澤森用嘴咬開絲襪就行。
超薄的灰色絲襪緊緊包裹著房怡39碼的小腳,完美的腳型和圓潤的腳趾在絲襪的包裹下有種朦朧的美感,深藍色的指甲油又增添瞭幾分誘惑。這麼近的距離讓劉澤森聞到瞭自然的腳香和鞋子皮革的味道,看絲襪襪尖有些發黃的印記,可能這雙絲襪是房怡上班時穿的,應該穿瞭有幾天瞭,此時的劉澤森不但不覺得臟,反而有種想親吻絲襪小腳的沖動,但礙於情面他沒那麼做,猶豫片刻用左手和嘴合力撕開瞭腳上的絲襪,但還是忍不住用舌頭偷偷的舔瞭一下絲襪美腳,雖然沒有臭味但還是有一點點的酸味和淡淡的汗咸味。
打開鑰匙,劉澤森把房怡扶到主臥門口。她擋在門口,表示自己要單獨進去。
劉澤森會意後回到客房接著睡覺,但是今夜他失眠瞭,洗手間裡的情景和妻子許露嬌被調教的情景反復出現在腦海裡,他明白瞭原來現實生活中除瞭正常的夫妻生活以外,還有很多的情趣遊戲一部分人是能被接受的,很可能這類女性是渴望在現實中發生的,許露嬌很可能就是這類人,但是怕被別人嘲笑為放蕩、淫亂的女人,矜持把這些渴望深深埋在心底,不敢去想罷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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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澤森坐在傢中的沙發上,許露嬌站在沙發前的茶幾旁,茶幾上放著劉澤森起草的離婚協議。
「簽瞭吧,咱們沒孩子,就這麼一套房子,給你。」
「澤森,你知道我是被迫的,我愛你,我不想離婚啊!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愛我?那為什麼一直隱瞞我?為什麼不報警?被迫的?後來這兩個男人奸淫玩弄你,你是那麼配合,那麼享受。你讓我怎麼再給你機會?」
「是他們威脅我,說要對你下手,你知道我為你什麼都願意做,你知道的,你也還愛我,對嗎?」
「你敢說你不是個放蕩的女人?你敢說他們對你變態的淫辱不會讓你更加的快樂?」
「我……我改……隻要不離婚,我都可以改。求求你瞭,澤森,我不想離開你。」
憤怒的劉澤森心軟瞭,面前這個女人可以為付出這麼多,畢竟他也還愛著她,但是能忘記她之前做的這些麼?這時他腦海裡回想起梁棟的話「何不換個角度想一想」,那晚洗手間的事也湧上心頭。自己心裡深處不也想要一個服從自己,在外面矜持有度,在傢裡如饑似渴的女人麼。許露嬌現在不就是自己想要的麼。
「你會聽我的,為我做任何事情?」
「會的……會的,你相信我。」
「不後悔?」
「不後悔!」
「好,去換衣服,我帶你去個地方。」
「要……要去哪裡啊?」
「用你的身體,報答梁棟,是他救瞭你,也救瞭我。」
「啊……這,我們可以商量,送他和他女友些貴重的東西。」
「我需要跟你商量麼?我會一直懲罰你,一直。你不也喜歡這樣的感覺麼?要是不喜歡隨時可以離開!」呆滯瞭片刻的許露嬌還是默默的走向瞭臥室,她想「我在任傑鵬那裡不就是這樣的女人麼?最後不也接受瞭他和他以外的人的折磨淫辱麼?我做過瞭那些羞恥的事情,還有必要在老公面前裝矜持、裝貞烈麼?為瞭懲罰自己,為瞭愛我的老公,隻要他喜歡這樣的我,隻要能讓他滿足,我都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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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來登大酒店在被查封後短短的一個來月時間裡,又重新開張瞭,這裡有梁棟的一些功勞,他的一個土豪朋友托人打點瞭省裡的相關部門,其中梁棟也出瞭不少力,所以投桃報李的被分到瞭一些幹股,酒店裡無論餐飲、娛樂還是洗浴、住宿都有他的預留免費包房。
由於女友被派去飛國際航班,周末百無聊賴的他開車準備去酒店演藝廳消遣一下,車上液晶顯示屏顯示有電話,是劉澤森打來的。
「你這兩天忙活啥呢?手機不接也不回電?我以為你失蹤瞭呢?」梁棟有些生氣的質問劉澤森。
「你在哪呢?晚上有時間麼?」
「正無聊準備去喜來登消遣一下。」
「那正好,晚上就在那一起吃個飯吧,我和你嫂子。」
「喲……跟嫂子和好瞭?那必須得慶祝一下!」
「見瞭說吧,我們六點到。」
「好,老地方,牡丹廳。」牡丹廳裡的氣氛有些尷尬,因為許露嬌今天的穿著和以往梁棟見到過的有很大差別,隻能用極度性感來形容。黑色全蕾絲半透明罩衫裡的乳罩也是極薄的黑色蕾絲,使得乳頭輪廓若隱若現。黑色蕾絲套裙是很短的那種,使黑色超薄絲襪根部的蕾絲邊也時不時的露出來,據梁棟的經驗可以斷定黑絲是四面鏤空的那種無襠情趣絲襪。黑色薄底細跟的高跟鞋是系帶的,使絲襪美腳的腳背和腳趾都裸露無遺。本來外面套著一件長款的外套,但是進廳後,劉澤森一句「你不熱啊,把外套脫瞭」,許露嬌就乖乖的脫瞭掛在衣帽架上。
這樣的身材加上這樣的穿著讓梁棟眼睛忍不住老往嫂子身上瞟,許露嬌也不自在的斜腿坐著。梁棟為瞭緩解氣氛,端著酒杯站起來說「哥,嫂子,祝賀你倆和好如初。」
「謝謝,我酒量不太好,我少喝點吧?」許露嬌也站瞭起來「好好……嫂子隨意喝,我和我哥幹瞭。」
「不行,你也幹瞭。」劉澤森很幹脆的說。
「哦……」許露嬌也聽話的全幹瞭。
酒過三巡,趁著許露嬌去廳裡的洗手間上廁所,梁棟附到劉澤森跟前,悄悄問「這是什麼情況?幾個意思?」
「晚上讓你嫂子陪你,你覺得怎麼樣?」
「哥,你喝多瞭吧,你舍得呢?」
「還記得那天在你傢喝酒,你勸我的話麼?我想通瞭!」
「說的啥?我早都忘瞭。」
「那你總記得你讓房怡在衛生間辦的事吧?」
「嘿嘿,怎麼樣?我沒說錯,是個極品吧?那天她來事瞭,等她回來我讓她好好伺候伺候你,那床上的功夫可不是吹的!」
「咱倆是最好的兄弟麼?」
「臥槽,你是我親哥,這還用說?你到底要說啥?」
「你把你嫂子從火坑救出來,當然也救瞭我,還能跟我分享這麼極品的女友,我也想通瞭,咱以後美妻一起嘗。」
「哥,你真想通瞭?嫂子能願意?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操,我說話不算數過?她現在聽我的,別墨跡瞭,晚上讓你嫂子陪你。」
「哥,有點尷尬吧?雖然嫂子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一百個願意,但是第一回……額……不行,你得在。」
「我操,你小子太雞巴壞瞭,你是想玩3P呢?」
「嘿嘿……嘿嘿。」
「行……滿足你!就一起懲罰羞辱這個賤貨!」倆人端起杯子碰瞭一下一飲而盡。
洗手間裡已經微醉的許露嬌想不到自己的老公已經變瞭,他要和自己最好的兄弟把她調教成一個徹底聽話的性奴,一個可供自己淫亂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