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午後的涼面

　　孝司站在友紀的旁邊，低頭看著友紀，她正四膝跪地趴在地上不知道在看些什麼。雖然是有著衣服的阻擋，但還可以觀察出的是渾圓屁股、有彈性的光滑肌膚以及從身體到腰間一帶的柔軟身體的線條，這些都說明著少女的女人成熟度已經慢慢增進著。

　　孝司的目光緊緊盯在友紀青春無敵的肉體上看著。

　　「這是什麼？……原來是獎狀啊！」

　　說完後，她有點無趣地在箱子前坐好，她顯的有點失望。

　　「對啊，那是從前……」

　　那些都是從前公司曾經頒發給他的各式各樣的獎狀和獎牌。對工匠來說，這些都是自尊的表現，可以引以為豪的戰績。

　　但這些也都已經成為過去式……

　　一種無法排解的苦悶心情在孝司的心中產生瞭。

　　「爺爺果然是好厲害的。既然這麼厲害，那為什麼還被辭退呢？真是太奇怪瞭！」

　　友紀納悶地問著。

　　「……」

　　友紀的話事實上是沒有其他的含意，所以孝司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

　　「對我來說……這樣太不公平瞭……」

　　雖然是想這麼說，但是這句話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因為友紀不過是一個「大小姐」罷瞭！

　　「因為那已經是從前的故事……」

　　這答案已經是費盡心思想出的完美答案。

　　往後的一個小時，幾乎都是友紀一個人自言自語似地獨自表演著，而孝司隻是默默地聽著，有時候還會搭一下話而已。

　　「爺爺，這間房子好熱喔！」

　　說瞭這句話後，友紀從運動夾克的口袋裡拿出一條手帕，開始擦拭著流出來的汗水。

　　稍稍的甩起瞭留到肩膀的頭發來擦拭著頸部，這動作幾乎讓孝司叫瞭出來。

　　眼前這個自己一直視為小孩子的「大小姐」，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成長到可以散發出女人韻味的年紀瞭。

　　這是第一次察覺到這樣的成長，孝司心中感到無邊的詫異。但大概是因為看見瞭不該看的情景瞭吧，所以他不由得閉起瞭眼睛，轉過臉去。

　　瞄瞭一下時間的友紀大叫瞭起來：「啊啊，已經這麼晚瞭啊！」

　　「啊啊，啊啊……對唷！」

　　孝司無力地回答著。

　　「我要回去瞭。再見瞭，爺爺！」

　　友紀匆忙地跑到門口穿起鞋子。

　　「再見，有空再來玩喔！」

　　友紀迅速地轉過頭來，輕輕微笑一下，然後飛奔似地跑出瞭門口。

　　「唉呀呀！」

　　像是大火突然滅掉般，房間裡又剩下瞭孝司一個人，他吐出一口安心的嘆息，心中胡思著：「……話雖如此……」

　　回想起剛剛看見的友紀肉體。

　　充滿著年輕活力的肌膚彈力和曬成出色的古銅色肌膚。可以看見開始展現女人特有的凹凸有致特性的玲瓏身體。在不知不覺中，友紀的肉體很明顯地已經一點一滴累積出成人的韻味瞭。

　　但身體和心理的發育是有著程度上的不同，心理方面還是那樣天真無邪，對人沒有任何的防備。

　　這樣不均衡的發展微妙地牽動孝司的心理。

　　從前是把她歸類在「大小姐」這類的念頭，這是很合孝司的胃口的，他喜歡這類型的女孩。

　　「可……可愛的孫子……吧……」

　　暫時是用這個理由來說服自己，但是心中那種無法釋懷的念頭還是殘存著，就這樣度過瞭那一天。

　　＊＊＊　　　　＊＊＊　　　　＊＊＊　　　　＊＊＊隔天還是跟往常一樣，散步到公園裡，然後在公園裡和友紀閑聊著，時間就是這樣的持續著。雖然聊天的時間一天隻不過是差不多三十分鐘，但是持續一周下來以後也完全滋潤瞭生活。

　　光是聽著友紀的閑談，就覺得自己和這個世界上還是有所關連，自己並沒有被世界拋棄。

　　「所以囉，連平平的事也會感到不好意思的。嘻嘻嘻嘻……」

　　看著友紀的視線有種朦朧感，她正說著朋友的糗事，說著說著就連自己也笑起來。一天當中也隻有這麼短短的幾十分鐘是最快樂。

　　「……下次要不要到我那去吃細面呢？」

　　下定決心，孝司終於發出邀請。

　　在說出這句話之前是曾經考慮過許多許多的問題，但是最後想和友紀多說一點話的心願戰勝瞭一切，所以孝司就提出第一次的邀約。

　　「嗯嗯，好啊。」

　　聽到友紀滿臉微笑輕松的答應，孝司放下心瞭。是有曾經想過如果被拒絕的話該怎麼辦，現在總算沒有吃到閉門羹。

　　「啊啊，啊啊，那麼就是這個禮拜六囉……」

　　「那天嗎？……我要練習，可以晚一點嗎？」

　　「啊啊，當然可以瞭。」

　　壓抑著心中要手舞足蹈起來的心意，強硬裝成冷靜回答著。

　　「那我們就約在這裡碰面好瞭。」

　　友紀高興地跳瞭起來說：「再見瞭。」

　　說完後友紀跳躍般的跑開瞭。

　　凝視著友紀離去的背影，孝司開始焦急地等待著禮拜六的到來。

　　＊＊＊　　　　＊＊＊　　　　＊＊＊　　　　＊＊＊在禮拜六到來之前的這段日子，孝司過著很久沒有過的充實生活。清洗整理瞭骯臟的房間，做瞭打掃，看見自己事先為友紀準備的她喜歡的飲料和零食，他感到瞭非常開懷。

　　因為沒有空調的關系，所以也買瞭新型的電風扇。

　　註意到瞭陶醉的自己。簡直就像是回到自己十幾歲的少年時期一般。

　　像是第一次請女孩子到自己的傢中一樣……

　　也第一次的嘗試瞭練習作細面的功夫……

　　日子過去瞭，期待的禮拜六終於來到。那天天氣比平常還要熱，是個很適合吃涼面的日子。

　　跟暑氣一點關系也沒有的，孝司比平常還要早來到公園裡。公園裡響遍著小孩子們玩水的嬉鬧聲。用手帕輕輕擦拭掉額頭上的汗水，一直在樹蔭下的長條椅上坐著等友紀。

　　友紀到的時間是比預定的時間還要晚一點。

　　「有一點遲到瞭……」

　　這樣說的友紀不好意思地吐一下舌頭。

　　「練習的時候本來就是要認真點。那麼，走吧。」

　　孝司通情的回答著。

　　「好的。」

　　簡短的交談過後，兩人走向孝司住的地方去。

　　＊＊＊　　　　＊＊＊　　　　＊＊＊　　　　＊＊＊「真的很熱喔！」

　　走在散發出高熱的水泥路上，友紀說話瞭。

　　「這可不是嗎？因為是夏天的關系。」

　　「嗯……嗯，但是練習很累人的！」

　　「哈哈，那也沒辦法的！」

　　「已經流出瞭很多汗。真是討厭。」

　　友紀一面說著一面縮瞭縮脖子。

　　「從外表看起來一定會認為我們是爺爺跟孫子吧！」

　　心中有瞭這樣的想法，有所期待和興奮的心也就更加地膨脹瞭。

　　在閑聊當中兩個人到達瞭孝司的公寓瞭。

　　「你好，打擾瞭！」

　　對著沒有人在的空洞洞房間打瞭聲招呼後，友紀進入瞭房間裡。

　　孝司默默地跟在後面也進入房間。

　　打開門迅速地脫下鞋子，友紀高興地叫起來：「這是什麼？是電風扇嗎？」

　　「對啊……我買新的，換掉舊的瞭。」

　　孝司一面若無其事地回答著，一面看著坐在電風扇前面的友紀。

　　「呵呵，爺爺也很現代化嘛……」

　　打開開關回過頭的友紀有點調皮地說著。

　　「做瞭愚蠢的事瞭嗎？」

　　「很好啊。不是……這……樣……的……」

　　友紀笑著說。

　　受到電風扇風力的吹襲，長長的烏黑秀發飛舞著。因為是穿著運動夾克的關系，所以就更加強調出肩膀的美麗線條，烘托出少女的迷人韻味。

　　「那麼，我現在去做涼面瞭，你就等一下吧。」

　　「好的。」

　　坐在電風扇前面友紀背對著孝司這樣的回答瞭。

　　孝司開始做起瞭涼面瞭。

　　咻……咻……咻……咻……咻……咻……咻……

　　友紀像是小孩子般對著旋轉的電風扇葉面呼叫著來玩耍著。

　　孝司不時地喵瞭一下友紀。

　　「對著風吹，小心身體會得病！」

　　「我知道瞭。」

　　爽快地回答後，關掉電風扇，友紀乖乖來到飯桌前坐著等。

　　「做好瞭。」

　　剛煮好的面條用冷水浸泡後，再裝飾著漂漂亮亮地放在餐盤上帶到飯桌。

　　「哇哇……看起來好好吃。」

　　雖然隻是簡單擺上幾片西瓜，但友紀還是高高興興地贊美著。

　　「請享用吧！」

　　「那我不客氣瞭！」

　　食欲旺盛的友紀不客氣地開始吃起來，一面吃一面口中還說：「好好吃喔！夏天裡果然還是最適合吃涼面的！」

　　孝司瞇著眼看著友紀。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和人像這樣一起吃過一頓飯瞭。露出可愛笑容吃著面的友紀簡直就像是一個天使一樣，有著少許汗水的臉頰浮現出彈性和艷麗的韻味。

　　「真的好熱喔！」

　　這樣說著的友紀慢慢脫掉身上的運動夾克。

　　拉開胸前的拉鏈，可以開始看見夾克下白色的體育服。孝司緊盯著白色的體育服看著。慢慢地又出現瞭一雙還不算豐滿的小山丘。友紀的單手從夾克中抽出來的時候，那可愛山丘的輪廓是更加清晰，他的眼睛沒有看漏瞭，全部活生生放映在眼簾裡。

　　雖然還是在發育途中，但山丘是的的確確一點一滴地增加著容量。山丘最高峰已經是可以微微頂起白色體育服，是這樣地誇示著自己的存在。

　　「呼呼，終於涼快一點瞭！」

　　說瞭這句話後，友紀又大口大口地吃著西瓜，口中還不時地說著：「好吃……好吃……」

　　「是嗎？那就好瞭！」

　　「真幸運……」

　　雖然是些瑣碎的事情，但是滿臉笑容的友紀對孝司來說是相當有吸引力的。

　　因為她身上那體育服的模樣又讓孝司回想起很久很久前自己的少年時代的記憶。

　　甜美，說不出來的感覺一個接一個地在心海裡冒瞭出來。

　　咚……

　　友紀的腳不小心勾到飯桌的桌腳，桌面上的食具劇烈地搖晃著。

　　「啊！」

　　友紀叫瞭一聲，那是因為裝有涼面的玻璃食具中的水搖晃著，跟著濺瞭出來，剛剛好濺濕瞭友紀身上的體育褲。看到瞭自己腳的慘狀，原本喋喋不休的她突然呆住，口中驚叫著說：「糟糕瞭，啊……啊……」

　　「受……受傷瞭嗎？沒有關系吧？」

　　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孝司沒有第二種想法拿出毛巾來吸幹濺出到桌面的水。

　　「怎麼辦呢……褲子都濕掉瞭！」

　　是友紀可憐的聲音。

　　「今天因為很熱，所以很快就會幹的。快點，脫下來吧。水幹的時候身體會發冷的。」

　　孝司催促地說著。

　　「好，好的……」

　　友紀是有些猶豫，但還是慢慢站起來，要來脫掉體育褲，但手搭在瞭體育褲上之後就沒有動作瞭。

　　「快點吧。要快點弄幹的！」

　　孝司的話讓友紀下定瞭決心，慢慢地脫掉褲子瞭。

　　盡可能地不要看著眼前光景，但孝司還是感到異常的興奮。一股血氣直往頭上冒，胯下也開始騷熱起來。在自己的面前，少女脫衣服的情境的確微妙到會讓人承受不瞭。

　　大概是有些害羞的關系吧，友紀迅速轉過身去，才又開始脫掉褲子。

　　過瞭不久穿在外面很合身的上衣，從尾端下就看見緊貼在肌膚下運動短褲。

　　因為要從腳脫掉褲子的關系，所以要抬起一隻腳來。這一來就更加可以清楚地看見友紀屁股的形狀。

　　雖然想要凝視著這般的光景，但是瞬間又馬上被上衣蓋住瞭。友紀失去掩蓋的大腿是那樣的光滑有彈性，顯露出誘人的完美曲線。

　　有點害羞的友紀抱著膝蓋坐著。

　　「褲子可以遞給我嗎？」

　　「當然可以。」

　　友紀爽快地交出褲子。

　　「很快就幹瞭。我要洗一些東西，所以你放輕松點吧，把這裡當成是在自己傢裡好瞭。」

　　「好的。」

　　友紀抬起頭來輕輕地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