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姐姐……幹我……操我……用你的大雞巴……狠狠操我幹我……」
我正在震精不已地胡琢磨著,這時這位美女「靚哥」,把對全慧美的稱呼,忽然又換成瞭姐姐。由剛才施虐調教的一方,忽然變成瞭被操的一方,雙手伸到背後扶著鐵欄桿,站到瞭樓梯平臺的外側,叉開腿擺瞭一個挨操的姿勢,讓全慧美變為主動方猛「操」起瞭她。
「哦哦哦……小靚……姐姐的大雞巴……厲害不……操得你舒服不……是不是想姐姐用大雞巴……操死你個小騷貨兒……」
全慧美把對這位「靚哥」的稱呼,改換為瞭小靚,向前挺著下身站到瞭這位小靚的身前,由剛才受虐被調教的一方,忽然變成瞭主動的一方,猛烈強勢地「操」起瞭叉腿站著的這位小靚。解開瞭這位小靚上身穿的黑色休閑皮西裝,撕開瞭裡面穿的一件花色的時尚襯衫,這位小靚裡面也是真空著的,差不多也有D杯罩的兩隻白皙豪乳,一覽無餘地當即暴露瞭出來。
全慧美一手一個抓住瞭兩隻白皙豪乳,一邊猛烈地「操」著這位小靚,一邊大力地揉弄起瞭,這位小靚的兩隻豪乳。
「啊啊啊……姐姐饒命……姐姐饒命……小騷貨兒受不瞭瞭……要被姐姐操死瞭……求求姐姐……饒瞭我吧……饒瞭我吧……」
「哦哦哦……你個小騷貨兒……幹死你……操死你……你的逼那麼騷那麼浪……不就是想姐姐的大雞巴……狠狠地操你的小浪逼嘛……」
「啊啊啊……姐姐……我真的不行瞭……小騷貨兒的浪逼……剛才已經被大雞巴……插瞭很長時間瞭……現在又被姐姐狠狠操……真的是受不瞭瞭……馬上就要來高潮瞭……啊啊啊……求求姐姐……饒瞭我吧……饒瞭我吧……」
「哦哦哦……是嗎……你個小騷貨兒……要來高潮瞭啊……哪姐姐更得要使勁操你瞭……你不就是想被姐姐……把你給操到瞭高潮嘛……」
這位小靚顯然是真的要來高潮瞭,但在她馬上就要到達高潮時,全慧美停下瞭前後挺動下身的動作。這位小靚松開瞭扶著鐵欄桿的雙手,又緊貼著跟全慧美迎面站到瞭一起,雙手伸到全慧美的背後,緊緊地抱住瞭全慧美的腰,全慧美也把雙手伸到瞭這位小靚的背後,也緊緊地抱住瞭這位小靚的腰。這兩位美女相互抱著腰,前身緊貼著迎面站到瞭一起,都沒有再做挺動下身的動作,實際是將下身很使勁地緊頂在瞭一起,使得雙頭假陽具兩頭的假雞巴,都深深地插到瞭她們的陰道深處。
全慧美和這位小靚,前身緊貼著迎面互抱瞭好一會,充分享受到瞭被各自的「雞巴」,深深插到陰道深處的感覺,全慧美首先松開瞭抱著這位小靚腰的雙手,從這位小靚上身穿的休閑西裝側兜,掏出來瞭一隻長筒黑絲襪。這隻長筒黑絲襪,是方才這位小靚捆綁全慧美時,好像是特意留出來沒有使用,專門放到瞭她上身穿的休閑西裝側兜裡的。
「啊啊啊……姐姐……你也快到瞭吧……哪就請姐姐快點……把我們的脖子……同時勒起來吧……讓我們一同達到高潮……」
「哦哦哦……是的……姐姐又要到高潮瞭……這次是我們在一起之後……第一次在戶外玩……姐姐覺得太興奮瞭……」
全慧美將這條長筒黑絲襪,在兩端各打瞭一個繩扣圈,系出來瞭兩個可拉緊的繩套。將一個繩套,套在瞭她的脖子上,將另一個繩套,套到瞭這位小靚的脖子上。
「啊啊啊……姐姐……幹我……操我……用你的大雞巴……使勁地操我……幹我……」
「哦哦哦……小靚……幹姐姐……操姐姐……也用你的大雞巴……使勁地操我……幹我……」
將一隻帶彈力的長筒黑絲襪,打瞭兩個可拉緊繩套,各套在瞭兩個人的脖子上,全慧美和這位小靚,依然是用雙手緊緊抱著對方的要,前身緊貼著迎面緊抱在瞭一起,連續挺動著下身互「操」起瞭對方,同時將兩對差不多都是D杯罩的白皙豪乳,使勁地貼在瞭一起上下磨蹭著。
隨著兩人發出的興奮呻吟聲越來越大,全慧美和這位小靚很快就都進入,臨近高潮的強烈亢奮中。這時兩人各把一隻手伸到瞭面前,抓住瞭連接在她們脖子中間的黑絲襪,都是非常使勁地向自己一方拽著,套在對方脖子的可拉緊的繩套,以好像是要同時自殺的架勢,相互勒緊起瞭對方的脖子。
「靠,不是吧,要出人命瞭……」我坐在下一級的樓梯平臺上,忽然間看到瞭這一幕,不由地想站起來沖上去救人,不過馬上就想到瞭,這倆美女是在互相玩窒息高潮。
窒息高潮,俗稱叫上吊高潮,既是在要達到性高潮的瞬間,采用縊、勒頸項等控制呼吸的方式,造成大腦的缺氧狀態,刺激增強性欲以達到更強烈性高潮。這種變態式的高潮方式,帶來的快感比吸毒強一千倍,而且據說在這種高潮時的一瞬間,對比如說是搞藝術的人來說,有可能會給人帶來達芬奇水準的藝術靈感。因此自然是有很多人玩,但在實施過程中很容易發生意外,有很大風險會導致窒息性死亡。美國因為玩這種窒息高潮,每年發生的危險案例超過瞭1000起,比如電影《殺死比爾》,扮演比爾的美國影星大衛·卡拉丁,就是玩這個把自己給吊死的。其實咱天朝也不少,比如前些天媒體報道,某大學裡的一個男博士,在宿舍裡玩這種窒息高潮,用絲襪把自己給勒死瞭。
還好全慧美和這位小靚,在玩這種窒息高潮上,都屬於是專業級的。在因近乎窒息昏厥的低沉呻吟中,都快感強烈至極地達到瞭性高潮,誰也沒有把誰給勒死。
相互解開瞭勒著對方脖子的黑絲襪,大口喘著粗氣坐到瞭樓梯平臺上,很快就都從近乎窒息昏厥的狀態中緩瞭出來。
「哎呀,如果我的這位慧美姐,找的是一個男S,我以前任的身份上去打一架,倒也是出師有名,可我的這位慧美姐,找的是一個啦啦妹紙,好像還是同時作為瞭S和m。得啦,趁得沒有被發現,我還是別露面蔫吧溜瞭吧,要是傻吧愣登地突然冒上去,我的這位慧美姐肯定太難堪瞭,這事兒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再問她吧。再說瞭,現在我可是肩負著重要使命的,眼下真是不能再額外找事兒瞭。」
趁得全慧美和那位小靚,坐在上一級的樓梯平臺上,還都在大口地喘著氣,我冷靜下頭腦琢磨瞭一下,貓著腰踮著腳尖放輕瞭腳步,走下第一層的樓梯平臺溜下瞭鐵樓梯。
我走下樓梯本想悄悄離開,可走出瞭十來米之後,回頭一看,全慧美和那位小靚,還坐在瞭第二層的樓梯平臺上。實際是出於很復雜的男性本能心態,我不由地給自己找瞭個借口,最好是保護著我的這位慧美姐,跟她的那位小靚妹紙,離開瞭這個廢車場之後我再離開,畢竟現在是已是後半夜瞭。看瞭看旁邊有一輛破破爛爛的報廢轎車,我快步走過去躲到瞭這輛車的後面。
我在報廢車的後面蹲瞭十來分鐘,全慧美和那位小靚走下瞭樓梯,一人手裡拿著瞭一根充電蠟燭。這位小靚方才是故意裝成瞭男人,光線黑暗她還戴瞭一副黑框眼鏡,我沒能夠看清楚她的長相,這時這個小靚手裡拿著瞭一根充電蠟燭,近距離照亮瞭她的臉,可穿戴整齊衣服後還是男人的打扮,我相比方才更清楚地看清瞭她的長相,但還是沒能夠看清她本來的女性面貌。不過稍微看得清楚些瞭,這時我忽然間覺得,這個小靚看著好像有些眼熟,但因為看不清她本來的女性面貌,我並不確定是否認識或者見過她。
「哎呀,不是又在做夢吧?」因忽然覺得這個小靚看著好像有些眼熟,我情不自禁地馬上想到,是不是又做瞭一個能夢見未來的怪夢,伸手在大腿上使勁擰瞭一把,疼得我當即一咧嘴,但我馬上想瞭起來,最近連續做的能夢見未來的怪夢,夢裡的情景跟現實完全是一樣的,以掐大腿疼不疼的方式,判斷不出來是不是在做夢。
我撓瞭撓頭又一琢磨,「不是,不是在做夢,今天晚上從魚館到傢裡,我一直也沒有睡覺,聯想不上樸三娜兩口子著急上火,連瞇一會的心情都沒有,既然沒睡覺,肯定就不是在做夢瞭唄。」
我思索著是不是又做瞭一個能夢見未來的怪夢,這時全慧美和那位小靚,已經走遠到看不見瞭,可能已經走出瞭廢車場回瞭「佳園新村」。
「嗨,行啦,還好我的這位慧美姐,找的是個啦啦相好的,這事兒等以後,有機會瞭再問她吧!」我嘆瞭口氣從報廢車後面站瞭起來,平復瞭一下情緒又琢磨瞭琢磨,「得啦,還是接著幹正事兒吧,樸三娜傢還沒去呢,我還是先去她傢看看吧,想找這夫妻倆聯系不上,眼下也隻有這一條線索瞭。」
我走出廢車場溜回瞭「佳園新村」,躲在黑影裡溜到瞭樸三娜傢的樓下,發現屋裡面大黑著燈,在樓前觀察瞭好一會,又繞到後樓洗澡觀察瞭好一會,最後很失望且更擔心地確定,樸三娜傢裡並沒有人。
掏出手機看瞭看時間,已經是快凌晨兩點瞭,聯系李四飚、樸三娜夫妻聯系不上,想去找這夫妻倆眼下全無線索,我也隻好是跳出「佳園新村」回瞭傢。
我回到傢裡簡單沖瞭個澡,躺在床上越琢磨越亂怎麼也睡不著,想瞭想今晚有歐冠比賽,索性下瞭床打開瞭電腦準備看球。坐到電腦前看瞭看時間,是凌晨2點15分,距離歐冠比賽正好還有半個小時。作為藍軍切爾西的球迷,雖然本賽季切爾西開局不利,本輪的歐冠對手是以色列的特拉維夫馬卡比,名頭不響實力也不強,既然睡不著索性打開電腦看球,我決定等著看切爾西的球。
找到瞭這場比賽的網絡直播鏈接,我忽然間想瞭起來,我現在能做可以夢到未來的夢,能提前十分鐘預見到未來。連忙看瞭一眼電腦上的時間,距離比賽開始還有20分鐘,我連忙把手機的鬧鈴,定到瞭11分鐘之後,隨後躺在電腦椅裡瞇起瞭覺。心裡面不由很激動地想著,如果能提前夢到瞭切爾西的比賽結果,哪及時趕上下註的話可就發大瞭。
前半夜在魚館忙活,後半夜出去搞瞭番夜間偵察,又累又困,我躺在電腦椅裡閉上瞭眼睛,不到兩分鐘還真就睡著瞭。睡著好還真就又做瞭一個,能夠遇見未來的怪夢,但卻並沒有夢到切爾西比賽的比分,而是做瞭一個驚悚加血腥的噩夢。
夢裡的時間,要比現實裡端很多,我做瞭一個很長的驚悚血腥的夢,尖叫一聲被手機鬧鐘驚醒瞭,看瞭一眼電腦上的時間,距離切爾西的足球比賽,還有8分鐘。可我也隻好是關瞭電腦,覺得悲催且悲壯地嘀咕道:「唉,隻能再回一趟那個廢車場瞭,切爾西的比賽,結果是幾比幾,隻好是等別人告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