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肛交完樸三娜很興奮地射瞭出來,看瞭看墻上的掛鐘,還不到凌晨1點半,覺得還沒玩夠這個黑絲婊,去她傢的衛生間瞭沖瞭個澡,抽瞭根煙休息瞭一會,繼續在她傢裡調教起瞭樸三娜。
「騷婊子,既然你早就喜歡玩sm瞭,哪你傢裡有sm工具嗎?有的話趕緊都找出來,讓主人好好地調教你!」
「對不起,主人,騷婊子傢裡,真沒這些東西!騷婊子,確實玩sm好幾年瞭,可跟上一個主人,已經分手兩年多瞭。這兩年二人轉一行不好幹瞭,一直琢磨著改行幹別的,很想再找個主人,可沒時間也沒心思,一晃兩年瞭也沒找,以前傢裡有的那些東西,也就不知道弄哪去瞭。」
樸三娜的傢裡沒有sm工具,我隻好是找瞭些臨時替代品。先讓樸三娜一絲不掛的,穿上瞭一雙黑色細高跟涼鞋,隨後用兩個夾頭發的小夾子,當成乳夾夾到瞭她的兩隻奶頭上,又找瞭一個夾衣服的竹夾子,夾到瞭她的陰蒂上,最後找瞭一雙齊腿的黑色絲襪,兩隻接到瞭一塊,當成狗鏈拴到瞭她的脖子上。
兩隻手和兩隻腳著地,被我牽著在她傢的臥室裡趴瞭幾圈,等我停下來坐到瞭她傢的床上,樸三娜浪聲呻吟著跪到瞭床前,給我磕瞭一個頭說:「主人,騷婊子要跟您說明一下,剛才說的小婊子閨女,不是賤婊子的親閨女,是我的一個口頭幹閨女,其實她現在是給我叫姐。主人您可能也認識她,就是以前在我手底下,唱二人轉的那個『鵝蛋兒』,本名叫韓陽,傢也是東關街道的。」
我聽瞭使勁想瞭想,沒想起來認識這個韓陽,撓瞭下腦門對樸三娜說:「哎呀,我以前看過你們演二人轉,但是時間長瞭沒啥太深印象瞭,你說的這個韓陽,傢也是東關街道的,我應該見到過,但她可能歲數兒不大,我見過、認識不知道叫啥。」
樸三娜點瞭點頭說:「嗯,說名兒不知道,見到人應該認識。這個韓陽她爸,原來也是機械廠的,好幾年前死瞭,這個韓陽是90後,現在二十三、四吧。哎,對瞭,她傢也在愛民小區住,就是長得挺像,《不差錢》的那個丫蛋似的,但個頭比那個丫蛋高,也不是太高,也就一米六左右。上過『本山二人轉學校』,但畢業沒找到正式工作,在我傢的小草臺班子唱過兩年,後來活兒不多瞭掙得少,又改行幹別的去瞭。」
聽樸三娜說完我又想瞭想,想起來還真認識她說的這個韓陽,確實長得挺像演《不差錢》的那個丫蛋,但比那個丫蛋高瞭挺多,模樣、身材也比那個丫蛋漂亮。這個韓陽的傢離我傢不遠,我經常能碰到她,但一次也沒有說過話,當然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見我想起來認識這個韓陽,樸三娜接著對我說道:「現在這個韓陽,是在『佳園新村』的物業上班,過年後我傢開瞭個燒烤店,她找瞭個比較有錢的男朋友,經常來我傢的燒烤店吃飯。這個小浪逼兒,比我還浪呢,也是個媚,咋操咋玩都行。她二十三、四瞭,身體長得挺熟的,屁股、奶子都挺大,但臉長得像那個丫蛋,看著還跟未成年似的,所以玩她當然挺過癮的。」
樸三娜說著拿過來她的手機,當場給這個韓陽撥過去瞭電話,等這個韓陽接瞭電話之後,按開瞭手機的免提,把手機放到瞭面前的床上。
「小騷逼兒,幹嘛呢,回傢瞭沒?姐正在這被調著呢,你要是還在我傢小區呢,上媽傢裡來,一塊玩玩來啊?」
「姐,不是吧!真的假的啊?還是算瞭吧,我都到傢瞭躺下來,我男朋友在我傢呢,等下回方便瞭吧!」
「操,你裝啥正經!你有男朋友瞭,能老實瞭才怪呢!趕緊過來,跟姐一塊爽爽來?」
「姐,我現在真學好瞭。再說我就是想去,今晚也出不去瞭,我男朋友就在裡屋,等著跟我操逼呢,我這時候要從傢出去,他還不鬱悶的跳樓瞭啊?」
「好吧,好吧!哪就等下回吧,你跟你男朋友操逼去吧,姐這也要接著被操逼瞭。」
樸三娜放下瞭電話,給我磕瞭一頭說:「對不起主人,這個小婊子兒,真是不方便,隻能是等下回瞭,騷婊子再幫您約她,一塊來給您當母女奴瞭。」
眼下是在搞地下偵察,還跟這個韓陽認識且傢住在附近,對這個意外插曲我並沒怎麼動心。假作生氣地抽瞭樸三娜一記耳光,從床沿上站起來,牽著拴在她脖子上的黑絲襪,拉得樸三娜抬起瞭頭,又用雞巴抽打著她的臉說:「好吧,你個騷婊子,既然你閨女來不瞭瞭,哪主人隻能好好收拾你瞭。」
「啊啊啊……主人饒命,主人饒命……」樸三娜下賤地給我磕瞭一個頭,直起腰腰後把我的雞巴含進瞭嘴裡,賣力認真地給我口交瞭起來。
經過樸三娜口技嫻熟的一番賣力口交,我的雞巴又堅挺瞭起來,可想到眼下是在搞地下偵察,我也就沒有再操這個黑絲婊,繼續以sm調教的方式玩起瞭她。
從樸三娜傢臥室的衣櫃裡,又找出瞭一雙齊腿的黑絲襪,把樸三娜的手腳都捆瞭起來,用一條黑絲內褲塞上瞭她的嘴,用另一條黑絲內褲塞上瞭她的黑絲逼,命令她撅著鴨梨型的大屁股趴在床上,順手找瞭一個竹子做的「癢癢撓」,以她沒把「女兒」叫來做為懲罰借口,用「癢癢撓」抽打起她的鴨梨型的大屁股。
「你個騷婊子,說要把你閨女叫來,讓主人一塊玩你們娘倆兒,結果卻是說完瞭沒辦成,竟然敢騙主人,看來真是欠打瞭。抽死你個騷婊子,打爛瞭你的大屁股,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騙主人!記住瞭,剛才說的兩件事,一個是讓主人在你老公面前操你,一個是叫你閨女來一起被主人玩,必須要盡快辦到瞭,否則主人就是打你屁股這麼輕瞭,明白瞭嗎?」
我一邊辱罵羞辱著樸三娜,一邊比較用力地掄著竹子做的「癢癢撓」,在她的屁股上連續打瞭一百多下,直到把她鴨梨型的大屁股整個打紅瞭。
對有著m傾向的女人來說,被打屁股基本都能感受到強烈的興奮刺激,當然不是簡單的隻打屁股,同時要把陰部、乳房等敏感部位刺激起來。樸三娜的手腳都被黑絲襪捆瞭起來,奶頭上夾瞭兩個夾頭發的小夾子,陰蒂上夾瞭一個夾衣服的竹夾子,被我長時間抽打瞭一頓屁股,在被抽屁股的過程中,來瞭好幾次的高潮。等我停下手解開瞭她被捆著的手腳,拿出來塞在她嘴裡的內褲,因為連續來瞭好幾次強烈的性高潮,樸三娜癱軟在瞭床上都動不瞭瞭。
肛交瞭一次這個黑絲婊,又羞辱調教瞭她一番,感覺玩得基本上過足癮瞭,看瞭看墻上的掛鐘,已然是快凌晨2點半瞭,等樸三娜休息瞭一會緩瞭過來,我開始正式夜審起瞭這個黑絲婊。
審問者想要從被審問者嘴裡,問出來有價值的真正實情,是有著很高深的學問的。先講一番「坦白從寬」的大道理,然後直接詢問被審問者,這樣是不行的,因為被審問者要回答的是對己不利的事情,稍微聰明一點的都不會說實話。先大刑伺候一番再問,這樣也是不行的,因為被審問者怕再受刑會瞎說,除非是想把罪名強按在被審問真的頭上,否則當年的日本鬼子也不會輕易這麼幹。
最高水平的審問技巧,是審問者和被審問者聊閑天,等被審問者放松瞭精神,從隻言片語套出要問的實情。我沒讀過刑警學院,可被逼得當起瞭地下偵探,也就被逼得懂瞭些審問技巧。
我和樸三娜躺在她傢的床上,在她和老公的結婚相下,找著話題和她聊起瞭閑天。
從2點半聊到快天亮,真就是把要從樸三娜這瞭解的東西,通過隻言片語從她的嘴裡全套瞭出來。最後趁樸三娜去衛生間裡解大手,我把零散的信息在腦子裡總結到瞭一塊,結果是覺得既滿意又失望。
姚鵬、雨田是今年的「五一」後,買瞭房搬來的「佳園新村」,樸三娜是先認識瞭雨田,之後通過雨田認識瞭姚鵬,現在跟雨田處得很熟瞭,但跟姚鵬尚隻是簡單認識,遠還沒到上床的程度。
前一天的晚上雨田帶著樸三娜,去找我玩sm雙飛,是雨田攛掇樸三娜去的。這倆人現在處得跟親姐妹似的瞭,自是知道瞭彼此都喜歡sm,雨田對樸三娜說她是我的m,於是便動員樸三娜跟她一起做我的m。顯然雨田是對樸三娜撒瞭謊,因為她現在並不是我的m,所以雨田這麼做背後肯定有陰謀,樸三娜是被雨田給利用瞭。今晚我把樸三娜給唬住瞭,有那天她被雨田給騙瞭的原因在,更多當然是我在她傢開的燒烤店前,連續放起的兩場「鬼火」。
今晚姚鵬在樸三娜傢開的燒烤店外,顯得鬼鬼祟祟地在店外打電話,電話並不是打給樸三娜的,其實這傢夥是來樸三娜傢的飯店買夜餐,問樸三娜她老公回沒回來,是知道李四飚出去辦事兩三天沒在店裡,順口問瞭樸三娜這麼一句。所以我今晚用「鬼火」,燒瞭姚鵬和他的日本車,有點冤枉瞭壞人的意思。
我以前對樸三娜的印象,是認為她是個黑絲婊,其實是一個錯誤認為。我雖十年前就認識樸三娜,但一直跟她並不太熟,她平時表現得很風騷,是由於是幹二人轉慶典公司的,職業性質隻能是表現得如此,所以我才認為她是個黑絲婊。實際樸三娜這個人很實在,也沒有什麼太深的心機,否則也不會被雨田給利用瞭。
樸三娜全然不知道,雨田帶她去找我玩sm雙飛,背後是藏著陰謀的,是被雨田給騙瞭。由此她自是更全然不知道,指使雨田騙瞭她的幕後主謀,應該就是那個無良講師姚鵬。這也就是說,我選擇從樸三娜打開突破口,基本上是做瞭錯誤決定,但也不算是全收獲,至少是挫敗瞭姚鵬、雨田的一個陰謀。當然如果沒有昨天晚上做的那個怪夢,提前夢到瞭雨田帶樸三娜去找我玩sm雙飛,現在我肯定是落入瞭姚鵬、雨田的陷阱裡。
看瞭天都快亮瞭,能從樸三娜這瞭解的,也隻有這麼多瞭,我側面提醒瞭樸三娜一番,以後盡量少搭理姚鵬、雨田,穿好衣服離開瞭樸三娜傢。
我天快亮瞭才回的傢,因為這一晚的偵查行動,還算是挺成功的有所受過,我情不自禁地覺得很是興奮得意,雖然很困瞭但躺在床上全無睡意。點瞭根煙抽著琢磨瞭一番,沒覺得有瞭神探狄仁傑的范兒,但越想越覺得有瞭開封府捕快的范兒。
以前我自己做瞭很多件暗器,主要是古代綠林夜行人用的那種,也就是評書《三俠五義》、《白眉大俠》,裡面說到的各種各樣的暗器,連作為白眉大俠徐良標志性暗器的「緊背低頭花裝弩」都有。並不是為瞭混黑社會做的這些,純碎是興趣使然,暗器也屬於是機械,我是八級大鉗工的徒弟,小型的機械基本上自己都能做。
越想越覺得有瞭開封府捕快的范兒,我索性跳下床翻出瞭以前做的各種暗器,挨樣看著更覺得興奮得意瞭,我恨恨地一咬牙在自語道:「你奶奶個纂兒的,比不瞭白眉大俠徐良,起碼比臭豆腐馮淵強吧。黑社會讓『女鬼』坑進瞭監獄,無良講師讓『鬼火』燒進醫院瞭,現在其實是老子占瞭上風瞭,這回輪到老子主動出擊,拿著暗器去暗算你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