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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來自漢城的碩士學姐

  咱天朝的重點大學,學生素質最高的一段時期,是在20、21世紀交替間的那幾年,因為那幾年高考生人數最多、高考競爭最為慘烈,經殘酷刪選出來的自然屬於是精品。也別老說什麼應試教育、題海戰術,那時候咱天朝高考題之難,單就是英語的閱讀理解題來說,讓美國高考生做能愁得孩子上瞭吊,要把外語文章讀得比外國人還深,才能考上一個好大學,到瞭火星也是好學生!最直接的一個例證,那時候重點大學裡的學生,北京、廣東、新疆、西藏等地的除外,好多大一時既能輕松考過四、六級,那時候的英語四、六級考試,要比現在難得多,考下來還是發證書的。生源素質的高低,是大學好不好的最基本標準,道理跟足球俱樂部一樣,把切爾西球員全換成中國男足,斯坦福橋成瞭養豬場,穆裡尼奧也就成放豬的瞭。

  當年咱天朝高考壓力那麼大,自己國傢的孩子要先經過十年寒窗苦,再千軍萬馬擠獨木橋才能考上一所好大學,但對於別的國傢的孩子,咱的大學卻是門檻降得相當低。尤其是非洲的黑同學們,26個字母都認不全,來瞭就能讀重點大學不說,還能享受到本碩連讀的待遇,同時既能拿到更高的生活補助,還能享受到住單人宿舍,除瞭體育每門功課都考不及格,但念到碩士畢業也從不會掛科。

  當年咱天朝的重點大學,對非洲黑同學們門檻都這麼低,對亞洲黃同學們門檻自是也不高。韓國的高考壓力比咱還大,因此當年咱天朝的大學,尤其是東北地區的重點大學,都有著很多韓國留學生。其實現在依然如此,韓國不但高考壓力大,男生還有服兵役的苦逼壓力。客觀而言,當年韓國來的留學生們,雖是在本國連電專都考不上的,但大部分都是正經來念書的。非洲來的留學生們是除瞭不念書什麼事都幹,韓國來的留學生們則好多比中國學生還刻苦,晚上最後離開圖書館的,大部分都是韓國留學生。因為那時的韓國留學生,躲多也都是沒錢人傢的孩子,知道爹媽送自己出國念書不容易,也就懂得瞭笨鳥更要勤奮的道理。可惜現在依然很多的韓國留學生,由勤奮笨鳥變成瞭EXO,也往非洲黑留學生的方向發展瞭。

  我的這位大學學姐全慧美,是在韓國讀完瞭大學本科後,來我當年就讀的大學讀的碩士研究生,所學的專業是外國語。在韓國的大學裡學英語,學完瞭講得更韓語差不多,考咱天朝大學的研究生,對外國留學生基本等於是免試的,所以這個全慧美來瞭咱中國讀研學外語。差不多比我高瞭整一屆,這個全慧美比我大瞭些,掰著手指頭仔細算算,現在是三十六、七歲瞭。

  當年我讀大二的下半年,一天晚上到校外網吧包宿,那晚全慧美從圖書館回宿舍,途中遭到瞭一個小黑的阻攔騷擾,我正好撞見一股熱血沖動,撿瞭塊磚頭拍倒瞭那個小黑。小黑留學生們可以肆意在校園裡騷擾中國女生,中國男生們別說打瞭他們,就是對人傢說瞭過頭的話,破壞中非友誼加種族歧視的帽子一扣,都會招來嚴重到被開除的處分。還好那晚挨瞭我一磚頭的那個小黑,晚上攔堵騷擾女生的事幹多瞭,沒想到那天晚上攔堵的全慧美,是從漢城來的韓國留學生。那個小黑挨瞭我一巴掌,當晚就去找學校訴苦喊冤,人傢全慧美當晚也去找瞭學校報告,之後一大群的韓國男生,爭著搶著自首拍磚頭的行為,事鬧大瞭也就不瞭瞭之瞭。

  因為這一英雄救美的舉動,我之後被韓國人瞭,因此跟全慧美先是成瞭朋友,後來成瞭床友,再後來發展成瞭sm炮友。不想我讀到瞭大三上學期末,因為傻呵呵地參與瞭一次集體替考,關鍵是因為被誣陷成瞭主謀,以遭開除的方式提前「畢瞭業」。確實有被冤枉的成分在,可怎麼說也是犯錯被開除瞭,後來我一次也沒有回過大學母校,跟所有的大學同學都沒再聯系過,自是也沒臉再去找這位慧美姐瞭。

  李薇傢在的「佳園新村」,小區門大旁的這個公交車站,等車的人很多,同時也是出租車停靠站。全慧美不是來坐公交車的,而是來打出租車的,我先看到並認出瞭她,全慧美全然沒有註意到我。時隔十餘年我還能認出這位大學學姐,是因為不光我,在車站等車的所有男性,幾乎都在偷瞄這位漢城來的韓版美媽。

  世界各地的少婦美媽,最完美的當屬韓國美媽,確有著人造的成分在,但也必須承認,確實人造出瞭完美誘惑。我的這位慧美姐,當年容貌、身材便是一流的,看來後來肯定是經過瞭人工修整,現在堪稱一位完美型的標志性韓風美媽。

  當年我的這位慧美姐,最誘惑的身體部位,是一雙格外頎長的美腿,長且筆直、白且細嫩,現在最誘惑的身體部位,依然是一雙美腿,而且現在變得更誘惑瞭。

  偏偏此時她是身穿瞭一條黑色的包臀短裙,可能是有急事趕來車站打車的,腳上穿的高跟涼鞋的編帶沒系上,站在街邊也就顯得更加誘惑瞭。

  我走過去激動地打瞭聲招呼,全慧美扭過頭當即認出瞭我,顯得比我還激動的,眾目睽睽之下馬上給我來個熱情擁抱。公交站點等車的所有男性不管老少,都在偷瞄著全慧美白皙頎長的美腿,見這位極品美少婦突然抱住瞭,我這個蹬「倒騎驢」的,公交站點等車的所有男性不管老少,全都朝我投過來瞭恨瘋瞭的眼神。由此我自是美得快冒瞭泡,一想不能太刺激祖國的男同胞瞭,趕緊推開瞭全慧美雙臂,拉著她快步走到路邊,鉆進瞭一條宅胡同裡。

  「哥們兒,你也太不夠意思啦,這麼多年都不聯系姐。我找瞭你好幾年,問瞭好多人,都不知道你的下落,我還當你行刺三胖兒去瞭呢?來,讓姐好好瞅瞅,嗯,沒咋咋變啊,跟那時候差不多,還是那副揍性!」

  當年漢語說得就很流利,現在我的這位慧美姐,漢語說得更地道瞭,而且還帶著一股京腔味。

  「姐,你可變瞭啊,變得更漂亮瞭,呵呵呵……我當年咋離開的學校,你肯定是知道的,你說我咋好意思,還去找你呢,呵呵呵……」

  提及到瞭當年遭開除的事,我不由地覺得頗為尷尬,同時再加上心情興奮激動,言語說得很凌亂。

  「快點,把你手機給姐,這回兒可不能讓你跑瞭啦!」接過我遞給瞭她的手機,全慧美掏出來她的手機,突然驚叫瞭一聲說:「呀,我那隻鞋哪去啦?快點兒,幫姐把鞋找回來,剛才著急跑丟瞭。」

  穿好瞭我幫她撿回來瞭一直高跟涼鞋,全慧美把我的手機交還給瞭我。「行啦,姐把你的手機號,存我手機裡瞭,把我的手機號,也存你手機裡瞭,這回你跑不瞭瞭。」抬手指向瞭旁邊的「佳園新村」,「我現在就住那個小區,今天我得去上班,本來就起來晚瞭,隻能趕緊去上班瞭,下班給你打電話,你來傢裡找姐來,咱姐倆晚上好好聊!」

  全慧美打瞭輛出租車,急急忙忙地去上班瞭,我蹬著「倒騎驢」來瞭早市,買齊瞭要買的各種活魚,拉回瞭「清河魚館」。所賣的河魚菜都是提前做好的,來吃飯、喝酒的人主要是晚上來,我和馬文、馬力忙活瞭一下午,把晚上要賣的菜全都做齊瞭。

  下午五點來鐘,全慧美給我打來瞭電話,讓我直接去她傢裡找她敘舊。想瞭個給小區裡的孩子們發烤魚的歪招,隻給孩子們發瞭一個傍晚的烤魚,便讓生意好到瞭爆滿,對孩子們不能利用完就不理瞭,第二天傍晚我又繼續給小孩們發起瞭烤小魚。

  給孩子們發完瞭烤魚,快到晚上七點瞭,我跟馬文、馬力說,有個老同學晚上找吃飯,這哥倆是純粹的實在人,想都沒想讓我趕緊先走瞭。步行到瞭李薇傢在的到瞭「佳園新村」,全慧美正在小區大門前等著我瞭,領著我進瞭小區來瞭她傢裡。

  我當然是想跟我的這位慧美姐,接續上十餘年前的sm炮友關系,但一晃十多年沒有見面瞭,本來是想先跟全慧美敘敘舊。關鍵是非常急於問明白,我的這位漢城來的韓國學姐,怎麼也搬來瞭東關街道。沒想到領著我剛到瞭她傢,現在成瞭一位標志性韓風美媽的全慧美,馬上就主動對我接續上瞭當年的sm關系。關上門後直接下賤地跪在瞭我面前,比當年玩sm時顯得更加正式的,先來瞭一個拜見主人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