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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蕩熟婦的無奈性史

  “哥,你下來瞅一眼,這鍋‘五花魚肉’,這樣算燉好瞭不?”

  我正跟王助人、柳葉楣夫妻,在房頂上越聊越帶勁時,在後院廚房裡的馬文,大聲招呼瞭我一嗓子。

  現在算是這傢“河魚小館”的經理兼主廚,我跟王助人、柳葉楣解釋瞭一聲,跑下房頂來瞭後院的廚房。看瞭看用劈柴火燉在大鍋裡的“五花魚肉”,我交代馬文別添劈柴瞭再溫火燉一會,又跟馬文解釋瞭幾句,要回房頂上時琢磨瞭琢磨,從盛著燉好瞭的“樊噲狗肉”裡的大鍋裡,盛瞭一大碗甲魚湯放瞭點辣椒面、醬油,端著一大碗的甲魚湯回瞭房頂上。

  “王叔,剛才你不是說,讓我給你整點帶勁兒的嘛,這是一碗甲魚狗卵兒湯,你喝瞭指定好使。不過王叔,這玩意兒挺猛的,你得悠著點兒,覺得下身發熱瞭,馬上就別喝瞭。”

  “哎呀,趙兒,還是老廠友兒啊,夠意思,夠意思!哪個啥,以後你想跟你柳姐睡覺,直接上咱傢去就行,不管我在不在傢,隻要孩子不在傢,摟著她直接睡就行瞭,呵呵呵……”

  王助人把大海碗挪到面前,拿著瓷勺喝起瞭我剛端上瞭的湯,柳葉楣繼續讓我摸著她的逼,輕微地浪聲呻吟著說:“哎呀,這個老王八,真是當王八當上癮瞭。咋的,以前我都是背著你,讓別的男的操逼,現在你喜歡看著,我跟別的男的操逼瞭唄?”

  “你以前跟別的男的操逼,我咋沒親眼看到過啊!”王助人放下手裡的瓷勺,理直氣壯地反駁起瞭妻子,“咱廠子賣給那個香港老板之後,你有天晚上跟那個韓電把兒,就在廠子大院裡操逼,我不是撞見過一會嗎?你挨操多瞭想不起來瞭,我可記得挺清楚的,那天你穿著條海軍藍的裙子,撅著大屁股扶著樹站著,韓電把兒把你褲衩脫瞭,還塞你嘴裡把你嘴堵上瞭,拿大雞巴從後邊使勁操的你。”

  “我操你媽的,我他媽早忘瞭的事兒,你他媽還記這麼清楚啊!”柳葉楣無奈地沖丈夫撲哧一下,抽瞭口煙又對丈夫奚落道:“對瞭,我的屁眼兒,就是韓電把兒,拿他的大粗丼給我開瞭的,可現在你那根兒老蔫吧丼,就是喝瞭這碗王八狗卵子湯,我看你也插不動我的屁眼兒。”

  柳葉楣低頭喝瞭半杯啤酒,扭過臉對我說:“趙兒,你不知道,韓電把兒,就那個小爐匠,這老犢子,可他媽不是人揍的瞭。等幫我屁眼兒給開瞭之後,操屁眼兒就操屁眼唄,每回操我屁眼兒的時候,都讓我穿上高跟鞋撅屁股站著,還得在我逼裡塞個又粗又大的假丼,哎呀個媽呀,本來他的大粗丼就夠大的瞭,這操我屁眼兒的時候給我整得啊,吱哇鳥叫哭爹喊媽的。操我個親媽瞭的,我也是真夠浪的,後來讓他這麼把我給操的吧,不被這麼操還覺得不夠舒坦瞭。”

  柳葉楣喝幹瞭杯裡剩下的半杯啤酒,扭著臉接著對我說:“有一回吧,韓電把兒上我傢操我來,咱傢兒子小強在傢呢,我都給他跪下瞭,求他那回就饒瞭我一會,可那個狗卵子死活不答應,當著咱傢兒子小強的面,抽瞭我一頓大嘴巴子,把我拽裡屋去瞭,按床上整瞭一頓屁眼兒,等把我的屁眼兒都操開花瞭,才提上褲子走瞭。那時候人傢得勢啊,得罪他不但是要下崗,沒準會讓他指使人給砍瞭,咱也隻能是忍著唄,其實這事都怪在傢有個活王八,他要但爺們兒點那個韓電把兒,那時候也不敢這麼禍害我。”

  韓電把兒,當然是外號。此人現在五十多歲,原來是機械廠燒茶爐的鍋爐工,奸懶饞滑,既好酒又好色,見到酒就沒命,見到女人就邁不動步,經常喝醉瞭酒耍酒瘋,掏出雞巴對著女職工撒尿,嘴裡叫著是用電把給女職工照亮,所以被送瞭個外號叫韓電把兒。因為人長得很猥瑣,且是燒飲用開水的鍋爐工,聯系到《林海雪原》裡的那個小爐匠,另外還被送瞭個外號叫小爐匠。

  當年這個韓電把兒,在廠子裡人見人煩,別說是女職工,男的見瞭他都躲出去八丈遠。新千年的交替間,朱宰相上臺力推新政改制國企,因此面臨到瞭下崗失業的危機,國營大廠裡的工人想理解也很難理解。在當年我上班的機械廠,要賣給港商之前,這個韓電把兒很識時務的,學著那位小品少將,喊起瞭“單位減員要並廠,我不下崗誰下崗”的口號。因此等港商買下工廠轉為私營後,這個韓電把兒自是沒有下崗,之後廠保衛科改為瞭保安隊,由燒飲用開水的鍋爐工,被提拔為瞭保安隊的副隊長。囂張得勢瞭也就兩年,港商老板便又把工廠賣瞭,之後工廠拆瞭改建瞭住宅小區,韓電把兒最終也下瞭崗。

  王助人、柳葉楣夫妻,現在雖算是挺有錢瞭,但依然沒辦法去報復這個韓電把兒。因為人傢韓電把兒下崗瞭之後,在愛民小區裡開瞭傢地下賭場,手下糾集起瞭一群小弟,現在又混成瞭一個黑社會老大。王助人、柳葉楣夫妻二人,能把當年的屈辱遭遇當樂子重提,一方面是這夫妻倆性格豁達看得開,另一方面這是一個特殊時代造成的無奈,跟文G時遭迫害批鬥過的人,拿依然活得很逍遙的紅衛兵沒轍一樣,現在看不開也一點辦法沒有。

  “哎呀,趙兒,說起挨操屁眼兒的事兒,姐這浪屁眼兒,忍不住地就癢瞭。來,趙兒,別光摸姐的逼瞭,幫姐摳摳屁眼兒。等咱喝完瞭酒瞭,也別上你傢瞭,你讓姐傢去,當著他個活王八的面,姐先拿嘴給你嘬大丼,再讓你拿大丼幹姐的屁眼兒,最後射他個活王八的臉上。”

  柳葉楣說著從挎包裡拿出一包濕巾,抽出一張幫我插幹凈瞭我的右手,隨後向上撩瞭撩下身的裙子,向右側著身子翹瞭右半邊屁股。我把右手伸到柳葉楣豐滿的大屁股下,順著屁股溝摸到瞭她的熟女菊花,將食指摳進瞭她的屁眼裡。

  “哦……太舒坦瞭!喝酒聊天的時候,讓人拿手指玩著屁眼兒,這個勁兒姐最喜歡瞭。今天還是坐在外邊的房頂上喝酒,更他媽的帶勁兒瞭。來,趙兒,把兩個手指頭,一塊插姐的屁眼兒裡,讓大粗丼沒少瞭整,現在姐的屁眼兒,又浪又松,使勁挨插才覺得舒坦。”

  此時自是沒什麼抹不開的瞭,我把兩根手指摳進柳葉楣的熟女菊花裡,擺弄著她的屁眼問她到:“哎,柳姐,那時候除瞭韓電把兒,咱廠還有別的男的,也上過你沒?”

  柳葉楣浪聲呻吟著說:“咋能沒有呢?咱廠的宣傳隊黃瞭之後,宣傳隊以前在的地方,不光改廠辦舞廳瞭嘛,廠子賣瞭開始亂瞭的那兩年,沒事兒就搞舞會,說他媽的是舞會,其實就是操逼會,沒下崗留在廠子裡的女的,長得漂亮點兒的都得去,不去你就下崗回傢啊。別人我就不說這丟臉的事兒瞭,現在跟我關系挺好的那個章美娥,她也沒少給找去跳過舞,去瞭肯定是被操過瞭唄。”

  柳葉楣反而顯得更興奮地說:“說是去跳交誼舞的,能他媽的好好跳嘛。一開始是陪著跳舞,但先得把褲衩、奶罩都脫瞭,一邊跳著一邊被摸著。完瞭就是陪著喝酒,到不是一塊被操,但都得脫光瞭陪著喝酒,一邊喝著一邊讓人擺愣著,那個男的想操那個女的瞭,就單獨帶個小屋操逼去。哎,我的他媽的也真是夠浪的,現在想想吧,一群老娘們兒,挺著大奶露著逼,陪一群老爺們兒喝酒,他媽的也挺帶勁兒的。”

  柳葉楣提到的章美娥,我現在也認識且挺熟瞭,這個章美娥下午才來小飯館吃過飯,知道柳葉楣和章美娥的關系很好,因此我不由地對柳葉楣問瞭句,“柳姐,娥姐瞅著挺正經的,以前也被人上過啊。”

  “唉,從哪個時候過來的,正經也隻能被不正經瞭。”柳葉楣往面前的酒杯裡倒滿瞭啤酒,端起酒杯喝瞭一大口接著說:“你娥姐啊,現在沒我這麼瘋,因為她傢的不是個活王八嘛,其實她現在也挺浪的,哪天碰上她也來喝酒瞭,你說要摸摸她的逼,她指定也巴不得地讓你摸。”

  我不好意思地笑瞭笑說:“行啦,柳姐,咱姐倆玩玩就得瞭,我跟娥姐確實挺熟的,但過頭的笑話都沒說過。”

  柳葉楣看瞭一眼桌子對面的老公王助人,扭身把嘴湊近瞭我的耳邊,實際聲音並不是十分小地說:“姐跟你說啊趙兒,我們傢這個活王八,估計是他們傢祖輩兒傳,他兄弟也是活王八。咱傢弟妹,就你蕭晴姐,不是長得也挺浪的嘛。那時候在廠子裡,也沒少瞭挨操,所以他兄弟,現在跟他一樣,也是個活王八,也喜歡別人操自個媳婦兒。”

  我給他端來瞭一碗“甲魚狗卵湯”,王助人拿著瓷勺專註地細喝著湯,有一段時間沒有說話,這時忽然抬起頭來說:“哎呀,趙兒,你給我整得這碗王八狗卵湯,真就是太好使兒,我這才喝瞭多半碗,老二不知不覺地就硬瞭。剛才我伸手到褲襠裡摸瞭一把,硬得梆梆的。”

  “是嗎?”柳葉楣不太相信地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桌子另一側,手扶著丈夫坐的椅子背彎下腰,把手伸進瞭丈夫瞭褲子裡摸瞭摸,“呦呵,還真是啊,咱傢這根兒老蔫吧丼,好些年沒這麼硬過啊?”

  其實我端上的這碗“甲魚狗卵湯”,就是從燉瞭一整鍋“樊噲狗肉”的大鍋裡盛出來的,放瞭點辣椒面味道更沖瞭,倒瞭些醬油顏色更深瞭。王助人喝瞭碗“甲魚狗卵湯”,雞巴便硬棒的勃起瞭,一方面是他有著強烈的淫妻傾向,我在他面前和她妻子調情說粗口,讓他感受到瞭強烈的興奮感,另一方面是心理暗示的作用,讓他認為這碗“甲魚狗卵湯”效果更強,當然還有著一個重要主因,“樊噲狗肉”確實有著很強的壯陽效果。

  “趙兒,你一直叫我叔,哪你就是晚輩,再說你為瞭給叔幫忙,廢瞭這麼大勁兒,又買王八又買狗肉的,叔哪能吃完抹嘴兒就走呢。”王助人掏出五百塊放到瞭桌子上,隨後顯得很著急地拽起妻子說:“趙兒,你理解啊,叔難得能行瞭一回,今兒得趁得這個勁兒,回傢好好收拾收拾,這騷老娘們兒的浪屁眼兒。那啥,等明後天瞭,你再跟你柳姐玩,今個兒我倆就先回傢瞭,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