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曾經的過往雲煙,讓老離心驚肉跳。眼前的的情景似曾相似。那是離夏結婚前一周。也是女兒陪自己喝多瞭酒。渾身發熱。自己竟然趁著閨女昏迷不醒。
把他抱到瞭大床上。扒光瞭她的衣服。趴在女兒的身上緊緊地摟著。讓他不能反抗。把自己的大龜頭頂入瞭女兒的陰道口裡。並且在那裡面呆瞭很長時間。差點破瞭閨女的處女身。從而鑄成大錯。唏噓聲裡老離激動的心情漸漸冷寂,當爹的居然又對閨女要做出這種事情。想起瞭這些往事,老離的腦袋上如同被潑瞭一盆涼水,凸起的陽具漸漸萎靡瞭下去。
老離腦子裡一陣錯亂,隨後昏昏然從閨女的裙子裡抽出瞭雙手,嘆息聲中,老離又把酒滿上瞭。
「爸,嗯。您也少喝點吧。喝多瞭熱的難受。」
剛剛被父親摸得渾身酥軟,雙腿之間都潮熱瞭起來,父親猛然停止瞭動作,偏偏又滿上一杯白酒,這莫名其妙的舉動直把離夏臊得一臉通紅,乜著父親說話連聲音都變得發軟起來。
老離直直地看著閨女的眼睛,心情極為復雜,感傷中多瞭憂鬱和落寞,再不復之前的沖動和興奮。
前後變化如此之大,看來父親的內心波動的確很大,隻是不知他心裡又想到瞭什麼。一個受到挫折和打擊的男人,此時是多麼無助,他隻是普普通通的人,沒有超凡脫俗的本領。感受著父親那有如做錯瞭事情等待懲罰的樣子,此時的爸爸更像是個孩子。
算來已經過去瞭好幾天瞭,父親本已平復的情緒在激動過後再起波瀾,尤顯得鬱鬱寡歡。離夏不想父親一再難過傷心,便伸出蓮藕般圓潤的胳膊,摟在父親的脖子上,就像她小時候不開心時父親哄著她那樣,輕輕唱瞭起來: 唱罷,離夏閉上瞭眼睛,把臉貼在父親的臉上,柔聲說道「爸爸。女兒一直都陪在您的身邊,一直都在!」
耳邊輕輕的呼喚,那聲音極為動聽纏綿,鉆進老離耳孔的時候,懷裡的軟肉在畔,那感覺猶如萬千蟲蟻爬身,隻讓老離難以控制情欲,矛盾的心理在左右不斷徘徊,抓住酒杯的手松開緊握瞭多少次。
這麼多年過來,除瞭閨女當初結婚前有過一次親密的接觸,剩下的便都是曖昧不斷,即便是她坐月子時,也都隻是摩摩擦擦,不敢過多逾越雷池半步。如今到瞭花甲之年,人生走過瞭大半,又回到瞭這一步。真是做人難。難做人啊!
「爸。給我撓撓後背吧!」
不知何時,閨女清婉出口,把身子背向瞭老離。
沒有瞭胸罩的束縛,那白花花的後背浮現在瞭老離的眼前,讓他無處躲避。
無處躲藏。
隻象征性地弄瞭兩下,老離便感覺襠裡的玩意又不受控制地硬瞭起來。盯著閨女盈亮的後背,老離又看瞭看桌子上的酒杯,一個深呼吸後,他便伸出手來,抓住瞭酒杯,一口幹掉杯中的白酒。
隨著酒的入肚。氣血瞬間湧上心頭,老離的手便再度伸瞭出來,這次不是從後面摟住閨女的乳房。而是把閨女橫抱在懷中,動作不同。當然目的也就不同。
老離已經不滿足於摟摟抱抱。摸摸捏捏瞭。他要完成女兒結婚前自己想完成而沒有完成的任務。現在的女兒已經不是處女。他也不在擔心給女兒破處瞭。老離哈著酒氣。沖著離夏說道。「夏兒,你越來越像你媽啦」,顫抖中,老離的手臂鉆進瞭閨女的裙子裡,指頭輕摳,中指便戳在瞭一團柔軟濕潤的地方。
「嗯。」
見父親臉色血紅,雙眼幾乎噴出火焰來,離夏的雙腿上有如蟻爬,接著。父親的手指就觸碰到瞭自己的私處。怎麼辦。阻止他麼。父親的心情剛剛好瞭一些。可是。不阻止他又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離夏猶豫著電流在指頭觸碰到私處時。便迅速擴沿出來,別看隔著一層內褲,但那撓心般的麻酥感,直接換來離夏一聲輕呼,她翕合瞭一下杏眸。隨後又緊緊閉起,雙臂摟在父親的脖頸上,他摟得更緊瞭。此時的離夏。也回憶到瞭自己結婚前的那一次。那一次自己喝的酒比現在要多。好像完全喝醉瞭。也不知道父親是怎樣把自己抱到大床上去的。
又是怎樣脫光瞭自己的衣服。自己一直是迷迷糊糊的。直到父親的大龜頭進入到瞭自己的陰道口裡面。一股鉆心的疼痛才讓他醒瞭過來。他想掙脫。可是身體被爸爸眾眾的壓著。已經沒有可能。他非常害怕。還有一個星期自己就結婚瞭。要是被爸爸破瞭身子。自己怎樣面對自己的丈夫。幸好。正在危及的時刻。聽到瞭開門的鑰匙聲音。媽媽及時趕瞭回來。雖然事後離夏再也沒有提起此事。但是他一直記憶尤新。現在那樣的情景又出現瞭。離夏的心裡已經不再害怕。他已不是處女。而且還和公公通奸偷情瞭八年。他還害怕什麼。他正盼望著父親來完成那次沒做完的事情呢。
鼻翼輕聳,曾經的青春姑娘。如今已變成豐腴美婦,勾動著情意流轉,想到青年時的情景,腦海瞬間律動出的場景。在今時今日再度上演,見不得父親的酸楚和難受,便讓離夏甩出瞭我熱一詞,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信號,父女二人之間的秘密。
正所謂:人生如露亦如霜。大夢十四載情長。
青絲韶華匆匆轉,不做生死兩茫茫。
「穎彤」喘息中老離又呢喃瞭一句,聽那語氣,老離似乎真是喝多瞭。在晃動中,老離抱起瞭女兒的身體,女兒的雙臂摟在父親的脖頸上,身子橫掛在那裡。
老離抱著女兒向自己的臥室裡走去他再也不想錯過瞭,再也不要和老伴那樣,陰陽兩隔,總是出現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