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閨女呱呱墜地降生的那一刻,老離的眼睛已經淌出瞭淚水,在夏夏五歲之前。都是老離洗澡,擦屁股。誰也沒有設麼特殊的想法。夏夏和爸爸一起洗澡時。除瞭有些奇怪自己尿尿的地方怎麼和爸爸的不一樣。也沒有什麼別的想法當然他更不知道男人的這個東西。除瞭尿尿之外。還有其他更好更重要的功能。
甚至自己還站直尿瞭兩回。結果都把褲子尿濕瞭。還挨瞭母親的訓斥。夏夏十歲之前一直是和父親一起洗澡的。那時候的離夏根本就沒有性的觀念。有時候處於好奇。還用小手去摸摸爸爸的東西。而老離對女兒也沒有邪念。那個東西一直是耷拉著的。隻是為瞭雅觀。後來才在腰裡圍上瞭一條毛巾。
到瞭女兒十一二歲時。女兒的胸脯開始發育。有些鼓瞭起來。兩腿間也有瞭變化。不僅是有些鼓。樣子也好看瞭。十分誘人。老離的傢夥有時候就挺起來瞭。
腰間的毛巾就換成瞭浴巾。雖然老離還會摟抱女兒。可是再也不敢摸閨女的陰部瞭。自然也就不再幫他洗那地方。閨女不懂。說自己洗不幹凈。鬧著要老離幫他洗。老離被閨女糾纏不過。隻好幫他洗瞭幾次。
摸著閨女幼嫩又軟向上鼓起的肌膚。雖然感覺很好。可是老離的心臟確是撲通撲通的緊跳。鬧的老離的臉上也是紅紅的。每當這時候。離夏就用小小的手指頭刮著老離的臉。笑著大叫。哈哈。爸爸害羞瞭。爸爸害羞瞭到瞭離夏十三歲那一年。閨女的身子發育的很快。尤其是性的特征。胸脯鼓鼓的。也有瞭體型。這回夏夏就不在和爸爸一起洗澡瞭。
他上瞭初中以後。有瞭生理衛生課。對性和性器官有瞭瞭解。初二夏夏來瞭月經。這方面懂得就更多瞭。雖然夏夏不再和爸爸一起洗澡瞭。可是他還是喜歡膩在爸爸的懷裡。讓爸爸的兩手摟在她的小腹揉摸。揉摸夠瞭。無論是向上或者向下。他都喜歡。老離當然總是把手向上移動。撫摸在女兒剛剛發育的乳房上。
從十五六歲一直到夏夏結婚前。夏夏乳房的發育。可都是在老離的見證下成長的。
不少次夏夏還讓爸爸把手伸到自己的襯衣裡。隔著乳罩揉摸。曾經有幾次媽媽睡覺瞭。爸爸摸得性起。竟然把女兒的乳罩推到上面。直接摸起瞭那嫩嫩的肌膚和翹翹的乳頭。嘿嘿。這種感覺可是和隔著乳罩沒法比的。讓老離不忍松手。
摸瞭許久之後。女兒見爸爸還是摸上沒完。羞得滿臉通紅。又怕被媽媽發現。
推開爸爸的手就跑回自己的屋裡去瞭。當然在爸爸揉摸乳房的過程中。夏夏也很舒服。也很享受。要不然他怎麼那麼喜歡讓爸爸揉摸。總是拉著爸爸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胸脯上。主動地讓爸爸摸呢。他一定也喜歡爸爸的手直接摸她乳房的肌膚。
一開始夏夏的手並沒有拒絕爸爸直接摸她的乳房。隻不過是後來害怕被媽媽發現。
他才跑開的。
也有幾次是從小腹向下。都是因為老離喝多瞭酒。迷迷糊糊的摸下去的。一是被爸爸摸得舒服。不想掙脫。二是想掙脫。又被爸爸摟的很緊。掙脫不開。
隻好由著爸爸所為。直到爸爸把手松開。有兩次下面都被爸爸摸出瞭水水。
離夏那個羞啊。幸好這些事情媽媽都不知道。成瞭父女二人永遠的秘密。這些不能說對後來夏夏和公爹的偷情通奸行為。沒有一點影響吧大夢初醒,一切都是真實存在而通過夢境虛幻而成的,都是那麼美好,讓人一生難以忘懷。
小區內,已經朦朧見到瞭一些亮光,撩開瞭窗簾,老離隔著窗子註視著外面的情景,陰雨天的暗澀,被阻礙在玻璃上的視線,這四十年來的往事,便漸漸從他的心田裡流瀉出來。
回身依靠在床被上,老離一手托著煙缸,一手夾持著香煙,沉思著,即便是從那睡夢中清醒瞭過來,但往事依舊歷歷在目,讓他如數傢珍,心也禁不住再次波動瞭起來……「爸爸,你看我的考試成績。」
閨女歡快地舉著考試試卷迎瞭過來,一頭紮在瞭離響的懷裡。
「快給爸爸看看,哎呦,好閨女,又考瞭雙百,爸爸好好疼疼你。」
說著話,離響展開雙臂抱起瞭閨女,在她稚嫩光滑的臉蛋上親個沒完沒瞭的,讓一旁的喬穎彤都禁不住抿嘴笑瞭起來。
四五歲的兒子見瞭,小跑到近前跟著起哄道。「我也要,我也要抱抱。」。
離響看瞭看兒子,笑呵呵地摸瞭摸他的腦袋,剛要說話,便被閨女給搶瞭白。
「小弟,姐姐跟你玩,好不好。」。
兒子拍著手掌叫道。「好啊好啊,姐姐陪著我嘍。」
勞累瞭一天,一傢人團聚在一起,再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事情瞭,離響給自己倒瞭一杯白酒,看著一旁的嬌妻幼子,心裡別提多高興瞭。
這人呀,一高興難免就要多喝兩口,就在離響喝到第二杯的時候,妻子喬穎彤便撅起瞭嘴,臉也板瞭起來。
見狀,離響心知妻子不高興瞭,未等妻子開口說話,便急忙講瞭起來。「穎彤。啊。今兒個夏夏考瞭好成績瞭,呵呵,你看我是不是,呵呵。」
喬穎彤沉著臉說道。「喝多瞭誤事,你給我…」
見媽媽臉上不高興瞭,小離夏急忙起身說道。
「媽媽,難得爸爸高興,您就讓他多喝一點吧!」
說完,便湊到爸爸近前,對著離響說道。「爸爸,媽媽也是為瞭您好,少喝點。」
見閨女如此乖巧懂事,壓在頭頂上的烏霾一掃而空,離響的心裡立時便敞亮瞭起來,把閨女抱在瞭腿上,離響上來就親瞭一大口,然後沖著喬穎彤說道。
「聽咱閨女的,哈哈,聽我閨女的。」
喬穎彤見離響把閨女支在瞭身前,無奈地翻著白眼,笑罵瞭一聲道。「你個沒正行的,每次都讓你閨女給你當擋箭牌,早晚吃虧在這酒上,哼。」
「爸,以後您少喝點就是瞭」……
「爸,以後您少喝點就是瞭。」……
「爸,以後您少喝點就是瞭。」
一晃。閨女已經二十出頭瞭,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她這年紀,和穎彤年輕時越發神似瞭,長得真俊。聽到閨女的勸說,離響瞅著自傢的姑娘,越看越心愛不說,有瞭擋箭牌,還怕妻子的管束不成。喝酒,心裡一定,離響便又給自己倒瞭一杯。
丈夫可真沒少喝瞭,擔心他的身體,喬穎彤斥責道。「你姑娘都把你給慣壞瞭,這歲數不會少喝點嘛,成天讓我嘟噥個不停,樂意聽是嗎?」
見母親低沉著臉,已經成年的離夏一把搶過瞭父親手中的酒杯,笑著沖母親說道。「媽媽,您別生氣瞭,別因為一點小事影響夫妻感情,爸,您也少喝點吧,還不快跟媽媽道歉。」
酒杯被姑娘搶瞭過去,離響笑道。「夏夏,這才第二杯酒啊…老婆大人,下不為例,呵呵,下不為例。」
怕妻子糾結個沒完沒瞭,離響隻得作揖告饒。
「你呀,就是不聽我的話,這歲數不比年輕瞭,還…你呀,都讓你姑娘寵壞瞭。」
話說到一半,喬穎彤便看到自傢姑娘把酒杯遞給瞭老伴,當著媽媽的面,老離便把姑娘一把摟到瞭懷裡,依舊是老樣子,對著閨女親來親去的,還在身上亂摸。哪像是個當父親的樣子。姑娘也是。都二十多瞭。被父親摟著亂摸。也不感覺害臊當著妻子的面。把閨女親得面紅耳赤,離響這才心滿意足,他沖妻子笑著說道。「哈哈,我的姑娘不疼我疼誰啊,是不是啊夏夏。」
離夏看瞭看媽媽,又看看爸爸,在離響的胳膊上擰瞭一把,嬌羞地喊瞭一聲道。「爸。」
隨即小跑著,逃回瞭房間。
見閨女害羞瞭,離響樂得哈哈大笑起來,惹得一旁的喬穎彤瞪起瞭大眼,無奈地說道。「越來越不像個父親瞭,也不知羞,咱姑娘再過二年就大學畢業瞭,可是該到談婚論嫁的歲數瞭…你呀,我真拿你沒轍瞭。」…逝去的光陰,一去而不復返,零星的片段深埋在腦子中,這一刻,它便如同電影碟機,回放的過程裡,再現瞭老離年青歲月的喜怒哀樂,但是,就算是時常被妻子管束埋怨,老離依舊樂此不疲,因為他知道,妻子對他好。
每每回味著妻子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老離的心裡便豪情萬丈,再給他一個機會,他依舊還能像年輕時那樣,讓妻子獲得高潮快感;每每思及到老伴。
一雙手叉腰怒吼時的姿態,多半也是因為自己醉酒的緣故,老離的臉上又不禁露出會心的笑容,她是為我擔憂才那樣的,哎,還想再聽聽穎彤的聲音啊。
「老離,你又喝多啦!」
「老離,你還知道回傢啊!」
「他爸,以後別委屈瞭自己,這輩子,我管束的你太嚴瞭,沒有閨女那樣體貼心疼你,我走之後,你要善待自己,別委屈瞭自己,答應我!」……心中掛念起故去的老伴,淚水再次浸濕瞭老離的眼角,妻子喬穎彤的音容笑貌印刻在離響的腦子裡,揮之不去,讓原本已經走出瞭傷感世界的老離又禁不住留下瞭兩行渾濁的淚水。
人生,幾十年匆匆而過,竟然在眨眼間便過去瞭,讓人好不唏噓慨嘆。如今已到遲暮之年,垂垂老矣,雖說看透瞭世間百態,可老離的心裡依舊無法真正地放下,就在他沉溺於思念亡妻,無法自拔之時,眼睛猛然睜大,隨後喃喃自語道。
「穎彤,難道你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