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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賭場

  安泉的大腦充血,快步走出浴室,從冰箱裡拿瞭一罐冰涼的飲料,猛喝幾口,想藉此來壓制自己的欲火。但一罐都喝完瞭,他的欲火還是沒有平息。‘難道她是故意誘惑我的,沒理由啊……’安泉越想越糊塗瞭。既然喝涼的沒有用,安泉隻好想別的辦法瞭。他正想運轉《陰陽訣》來靜靜心,蘇月甜美的聲音在安泉身後響瞭起來:“安泉,你很熱嗎?怎麼臉都紅瞭?哇,喝瞭一整罐的飲料!你很渴嗎?”

  被蘇月這樣一問,安泉下意識地看向她,隻見她潔白的浴巾下白皙的大腿一覽無遺,上身的乳房被浴巾擠出深深的乳溝。安泉的欲火更加高漲瞭,雙眼噴火地看著蘇月。

  蘇月早已看出安泉的不對勁,心裡偷笑兩聲,假裝無知地走過去,將玉手放在安泉的額頭上,關切地問道:“安泉,你到底怎麼瞭?是不是生病瞭?”

  此時蘇月和安泉的距離不超過十公分,安泉鼻息間充斥著沐浴乳和蘇月的體香,胸口感覺著兩團乳肉帶來的柔軟觸感。他的欲火熊熊燃燒起來,淹沒瞭最後一絲理智。

  安泉一把拉掉蘇月的浴巾,將她略顯青澀的乳房納入手掌,兩片火熱的唇瓣印在瞭蘇月的美唇之上。

  表面上看,似乎是一隻大色狼正在享用美味的小羊羔,但這隻小羊羔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抗,反而熱情地配合起大色狼的動作。

  一直以來,蘇月隻聽到飛凌說安泉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體貼,床上功夫如何如何的強,搞得蘇月還沒見過安泉,就已經對他有種奇怪的感覺瞭。

  藉著和飛凌的交情,蘇月總算和安泉見過幾面。第一次見面,她就被安泉渾身散發的男子氣概迷住瞭。後來又看到安泉對邵英齊她們幾個都那麼細致體貼,她也漸漸芳心暗許。這次來東京最大的目的,就是要和安泉單獨相處,俘獲他的真心。安泉實在是忍不住瞭,抱起蘇月的嬌軀,將她放到客廳的黑色真皮沙發上。這小妮子果然沒有穿內褲,平躺在沙發上的嬌軀,讓安泉一覽無遺。算不上豐滿,但是卻堅挺的雙峰,兩顆紅豆如兩顆紅瑪瑙,鑲在兩座潔白的乳峰頂端。修長筆直、圓潤細滑的美腿,被黑色的沙發襯托得格外顯眼。平坦的小腹下面,是一片濃密的黑森林。森林下面粉紅的神秘洞穴入口,清晰可見。

  安泉再也忍不住瞭,迅速地將自己身上的紡織物全部去除,右手輕扶自己堅挺的玉柱,非常直接地插入瞭蘇月的神秘洞穴……

  大戰結束,蘇月已經處於昏迷狀態。安泉將她抱回房間,放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然後自己回到客廳。

  看著沙發上遺留的痕跡,安泉暗暗後悔,因為自己的一時沖動,又奪取瞭一位少女的童貞。雖然說蘇月沒有反抗過,但是按當時的情況來說,自己的行為可能已算得上是強奸瞭。雖然他知道蘇月身為明星,絕對不會對自己訴諸法律,但是自己以後要怎麼面對蘇月?怎麼面對飛凌?

  其實在安泉剛剛進入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蘇月還是處女,但由於插入得太猛,一舉就將整根玉柱全部沒入瞭蘇月的蜜穴中。代表童貞的那層膜,就這樣被安泉給攻破瞭。當時蘇月疼得大叫一聲,讓安泉心痛不已。本來安泉是想退出來的,但是大錯已成,要是這時候退出來,不但自己難受,而且會給蘇月留下陰影。要是少女的初次就隻有痛的感覺,那麼對她的傷害就太深瞭。所以接下來,安泉萬般柔情,百般呵護,終於讓初經人事的蘇月嘗到瞭人生的甜蜜。

  這一夜,安泉失眠瞭。

  第二天一早,他就到瞭蘇月的房間。不管蘇月以後怎麼看待自己,自己一定要向她道歉,要不然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此時的蘇月還沒有醒來,安泉默默地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甜美的睡臉,安泉心裡更加愧疚瞭。

  也許是感覺到瞭安泉的存在,在他坐下不久,蘇月便醒來瞭。睜開朦朧的睡眼,然後看瞭看安泉,再看看墻上的大鐘,蘇月呢喃道:“安泉,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瞭?現在才五點鐘。”

  安泉詫異地看著蘇月,‘難道昨晚的事她都不記得瞭嗎?怎麼可能?當時她明明是很清醒的,她肯定是不想讓我感到內疚。’想到這裡,看看若無其事的蘇月,安泉更加愧疚瞭。

  “月兒,對不起!”

  安泉頭一沉,柔聲道。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望著一臉悔恨的安泉,蘇月的眼裡滿是笑意,柔媚地問。

  “我昨晚……把你……那個……對不起……”

  安泉說不下去瞭,頭也比剛剛垂得更低瞭。

  “哦!原來你是說昨晚的事,這我可要好好和你算算帳瞭!”

  蘇月恍然大悟道,秀氣的柳葉眉向上一挑,做出生氣的模樣。

  “任憑你處置。”

  安泉說道,聽到蘇月要和自己算帳,安泉的心裡反而輕松瞭不少。

  “人傢昨晚是第一次,你也不知道溫柔點,你說你該不該罰?”

  “該!”

  “那好,我現在要你立刻和我再來一次,這次一定要溫柔,不許弄疼我。”

  蘇月的臉上露出有些得意的微笑。

  安泉詫異地看向蘇月,過瞭一會,他終於明白過來。昨晚的事,都是蘇月的圈套,自己才是受害者。不過當這樣的受害者,倒沒什麼不好,隻是他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飛凌。

  ‘算瞭,反正事情都發生瞭,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蘇月,飛凌那邊以後再慢慢解釋吧!’想到這裡,安泉的心情頓時釋然。

  “說!昨晚的事,是不是都是你的圈套?”

  安泉將雙手伸進瞭蘇月的被窩,雙手握住她的兩隻乳房(蘇月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衣物),用力地捏瞭一下,表示對她的懲罰。這時候,安泉隱隱感覺到蘇月的雙峰比之昨天豐滿瞭一些。

  “你壞!”

  蘇月嬌嗔一聲,摟住瞭安泉脖子。

  接下來,兩人呼吸著清晨的空氣,開始一場大戰。

  蘇月早就想得到安泉瞭,昨天的事可謂是蓄謀以久,現在她終於如願以償。

  溫泉旅館的走廊上,安泉懷抱裡仍然處於迷糊狀態的蘇月吱唔道:“我不後悔。”

  ※※※

  十月二十日,距離東京電影節開幕還有兩天的時間,現在是安泉和蘇月抵達日本第二天的晚上。白天兩人已經在東京遊玩瞭整整一天,說是遊玩倒不如說是來購物的,因為這一整天安泉陪著蘇月逛瞭近千傢商店。蘇月也買瞭一大堆東西,幸好“櫻湯”溫泉旅館的服務夠周到,購買的大堆東西,已經拜托溫泉旅館的工作人員搬回旅館瞭。

  “月兒,現在都已經晚上瞭,不如我們回旅館吧?”

  安泉挽著蘇月的手,漫步在東京街頭。

  “這麼早?我還沒玩夠。”

  蘇月指著前方路口處的一傢賭場道:“你看前面有傢賭場,不如我們進去玩玩看?”

  “賭場有什麼好玩的,進去隻會輸錢,我們還是回去吧!”

  安泉現在已經很疲憊瞭(是心靈上的疲憊,非生理上的疲憊),他不明白為什麼女人逛街就這麼有精神,逛瞭一天也不覺得累。

  “不嘛!我想進去看看。”

  蘇月搖著安泉的胳膊,撒嬌地說道。

  “好好好,我們進去,你不要搖瞭。”安泉無奈地說道。

  蘇月欣喜地拉起安泉的手,快步走到賭場的門口。

  賭場大門上的霓虹燈閃耀著迷幻的光芒,吸引著顧客進入賭場。光看這個大門就知道這傢賭場的規模一定不小,門口兩排穿著黑西服的保安人員,一個個站得筆直,顯示瞭這傢賭場良好的秩序。

  兩人進入賭場後,首先經過的是兌換籌碼的櫃臺。要進場賭博,就必須在這裡兌換籌碼,賭場裡的所有賭局,都隻接受籌碼,而不接受現金。當然,在這裡你可以將錢兌換成籌碼,也可以將籌碼兌換成錢。一般賭場,兌換籌碼的櫃臺都是設置在鐵柵欄後面,一般人無法進入。這樣做當然是為瞭保障賭場的財產安全,要知道搶劫一傢上規模的賭場,可以獲得搶劫一傢小銀行的收入,而搶劫賭場比搶劫銀行要容易得多,所以賭場不得不做好安全措施。

  不過這傢名為“琥珀屋”的賭場卻和別的賭場不同,他們采用的是開放式的櫃臺,和酒吧的吧臺差不多。隻不過酒吧的吧臺是賣酒的,而這裡的吧臺是用來兌換籌碼的。從這傢賭場把兌換籌碼的櫃臺設置成開放式的吧臺來看,這傢賭場一定很有背景,根本就不怕有人鬧事,或者是搶劫。

  “歡迎光臨,請問兩位需要兌換多少籌碼?”

  櫃臺後面,裝扮成兔女郎的服務小姐十分禮貌地問道。她的聲音十分動人,讓人聽瞭很舒服。

  看瞭看眼前這個身材一流,穿著性感的服務員,安泉更加確定瞭這傢賭場不簡單。因為安泉一眼就看出,這個裝扮成兔女郎的服務員很不一般。她的眼神犀利,裸露在外面的手臂雖然沒有糾結的肌肉,看起來柔弱纖細,但是安泉可以確定,這樣的手臂並不像外表上看起來那麼的柔弱。因為在她細嫩的皮膚下,是經過合理鍛煉的肌肉,而這樣的手臂,無論是靈活度,還是力量,都比胡亂鍛練出來的外凸的肌肉要強得多——其實武術高手的身材看起來都是非常勻稱的,像健美教練那樣的大塊肌肉,在武術高手的身上是看不到的。

  當然蘇月是什麼也沒看出來,她隻看到服務小姐是個大美女,“麻煩你幫我換三百萬的籌碼〈這裡說的是日元,大約相當於二十萬人民幣〉。”

  蘇月說著拿出一張金卡遞給服務小姐。她不會說日語,用的是中文。

  “好的,請你稍等!”

  服務員小姐用流利的中文回答道。

  安泉眉毛微微一挑,這傢賭場果然不簡單,從外面的保安到裡面的服務小姐,各個都訓練有素。這位服務小姐不但有好身手,應該還會不少國傢的語言,而且還是個大美人呢。

  半分鐘後,服務小姐刷過卡,遞過一個籌碼箱,裡面有三百萬日元的籌碼。

  蘇月接過籌碼箱,交給安泉,然後就迫不及待地進入賭場大廳。

  近兩千平方米的賭場大廳,裝修得富麗堂皇,數百盞巨大的水晶吊燈,把整個大廳照得猶如白晝。賭場大廳的大部分空間被一個個大大小小的賭檔所占據,在賭場西面靠墻的地方是酒吧。這裡擺放瞭一百多套桌椅,玩累瞭,可以到這裡休息。當然酒吧的服務是很周到的,除瞭提供酒水飲料,這裡還提供各樣的食物。

  而這隻是賭場的第一層,這傢賭場總共有六層,每一層都有不同的設置。它們的區別在於,樓層越高,賭註的下限越高。一樓每註最低一千日元,二樓每註最低一萬日元,一樓和二樓屬於大眾館。三樓每註最低十萬日元,四樓、五樓屬於貴賓館,每註最低一百萬日元。六樓是會員區,必須要是賭場的會員才能進入。

  現在賭場大廳裡已經聚集瞭很多客人,世界各地的都有,感覺有點像是到瞭聯合國。大小兩百多個賭檔前都圍滿瞭人,有的在下註,有的在觀望,有的人欣喜若狂,有的人垂頭喪氣。大廳裡人頭攢動,非常喧鬧。

  蘇月在二十一點的賭檔前停住瞭腳步,找到一個位置坐瞭下來,而安泉則站在她的身後。

  “這個你會玩嗎?”

  安泉小聲問蘇月道,他擔心蘇月會輸掉,三百萬日元雖然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

  “我不會,我從來沒賭過錢。”

  蘇月很幹脆地回答道。

  安泉一怔,他本來以為蘇月經常到賭場玩,所以才會堅持要進來。他剛才也隻是隨口問問,沒想到蘇月從來都沒賭過錢,更別說到賭場賭錢瞭。

  “那我們還是別玩瞭,把籌碼退瞭吧!”安泉溫柔地勸道。

  “那怎麼行?來都來瞭。雖然我沒賭過錢,但是看瞭不少的賭片,到賭場賭錢好像很刺激,隻是以前一直沒機會。”蘇月興奮道。

  “那你都不會玩,怎麼刺激呀?”

  “那不是有規則嗎?看看就知道怎麼玩瞭。”

  蘇月指著賭檔後方的一塊電子顯示熒幕道。電子顯示熒幕上正用中文、英文和日文,顯示著二十一點的遊戲規則。

  其實安泉早就看到顯示熒幕瞭,但他不想讓蘇月賭博,畢竟蘇月現在也成瞭他的女人瞭。

  兩人的對話引得周圍的人都以怪異的目光看著他們,他們說的是中文,也不知道那些人能不能聽懂。

  ※※※

  東京街頭一傢名為“粉黛”酒吧裡,燈紅酒綠,男男女女在這裡享受著休閑時光。

  酒吧中央的一個圓形舞臺上,三個日本美女正在扭擺著腰肢,舞臺頂端的鎂光燈變換著奇異的色彩。在迷幻的燈光下,三個美女將身上的迷你小外套脫瞭下來,扔到舞臺下的人群中,立刻在人群中引起瞭一陣騷動。

  接下來,臺上的三個日本美女繼續扭擺著惹火的身材,上身剩下的僅僅是一件緊身的小背心。透過緊貼在身上的小背心,可以隱隱看到背心下碩大飽滿的乳房,被面積窄小的乳罩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半個肉球都露在乳罩之外。

  隨著音樂節奏加強,三個日本美女跳得更加熱烈,不時地擺出十分撩人的姿勢。隨著三個美女豐滿的大腿高高抬起,黑色皮質的超短裙下,半透明的玲瓏小內褲隱約可見。

  舞臺下,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子,正用熱切的眼神,欣賞著舞臺上的表演。她上身穿著低領露臍吊帶背心,下身穿著性感的緊身超短裙,身材惹火。

  這是一位日本美女,有著一張略微圓潤的瓜子臉。秀氣的眉毛下是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水靈靈的,泛著波光。嬌挺俏麗的美鼻,潔白光鮮的皮膚,微微上翹的嘴角,臉蛋上還有兩個甜甜的酒窩。

  這位日本美女站在舞臺下方,異常興奮地看著舞臺上的表演。迷離的眼神裡還透露出渴求的光芒。

  此時,臺上的三個美女的身上隻剩下可以遮住三點的極少的紡織物。透過半透明的玲瓏小內褲,可以隱約看到三角地帶的芳澤。這三個美女還在繼續扭弄著身體,時不時地還會拉動一下那點殘留的衣物,激起臺下一陣陣的歡呼聲和口哨聲。看樣子過不瞭多久,她們身上極少的那點紡織物也將脫離身體。

  舞臺下,那位妖艷的日本美女已經興奮得不行,身體不禁輕微的顫抖。就在這時,一雙白皙的手握住瞭美女並沒有穿內衣的胸部,將美女從後面摟入懷中。

  感受到背後兩團柔軟火熱的肉球頂著自己的後背,妖艷美女興奮地呻吟一聲,緩緩地回過頭去。

  ※※※

  二十一點的賭檔前,蘇月的籌碼箱已經空瞭大半。其實她十分聰慧,二十一點的簡單規則,她一看就會,而且比一般人瞭解得更加透徹。但即便這樣,她也避免不瞭輸錢的命運,畢竟賭博是需要點運氣的。

  好幾次,蘇月拿到十九點,可是莊傢總是不多不少,正好比她大一點。最可氣的一把是,她手裡有三張牌,剛好二十一點時,當時莊傢隻有一張十。按照機率來分析,莊傢贏的希望不大,因為莊傢隻有拿到一張八,才能贏蘇月。而當時桌面上已經有三張八,要拿到剩餘的一張八,希望非常渺茫。但是後來莊傢卻偏偏拿到瞭那張A,蘇月在拿到二十一點的情況下還是輸瞭這一局。

  蘇月現在已經上火瞭,輸掉一兩百萬日元,對她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她不甘心老是輸,她想贏。於是,她把剩下的籌碼全部壓瞭上去,把希望都寄托在這一把上。穿著白襯衫、黑馬甲的莊傢露出瞭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開牌瞭,蘇月的第一張牌是黑桃A,而莊傢的第一張牌是三點。蘇月暗暗高興,在二十一點的遊戲中,A代表著一點或者是十一點,也就是說,蘇月隻要再來一張十或者J、Q、K〈二十一點遊戲裡,這三張牌算十點),那麼她就是二十一點。這樣一來,對方要贏自己就不太可能瞭。

  蘇月的第二張牌是紅桃A,雖然不是最理想的十點,但是這張A卻也是一張好牌。在這樣的情況下,可以選擇分牌,這樣就有更大的機會贏得賭局,蘇月毫不猶豫地選擇瞭分牌。

  接下來,蘇月拿到的兩張牌分別是方塊A和梅花A。這樣一來,四張A全部到瞭蘇月手上。蘇月選擇繼續分牌,四張八被分成瞭四副。

  蘇月覺得自己被幸運砸到頭瞭,因為接下來的牌分別是梅花十,紅桃K,方塊J,以及梅花Q。為她奠定瞭勝局。莊傢雖然湊夠瞭二十點,但是他不敢再要牌瞭。蘇月興奮得站起來,摟住身後的安泉,大叫道:“我贏瞭,我贏瞭……”

  原先的三百萬本金撈回來不說,還贏回來兩百多萬。蘇月這時候才感覺到,原來贏錢的感覺是這麼好。

  此時安泉當然是清醒的,他知道莊傢這是欲擒故縱。雖然說剛剛莊傢隻要贏瞭這一局,三百萬就完全到手瞭,但是他看中的根本就不是這三百萬,而是想要從蘇月的身上贏更多的錢。為瞭達到這個目的,首先就要讓蘇月體會到贏錢的快樂,賭錢的刺激。

  “你已經贏瞭不少瞭,我們回去吧!”安泉勸道。

  “既然贏瞭,那就要多玩一回,現在二十一點我玩膩瞭,我們到那邊玩骰子。”

  蘇月開心地笑道,說完就朝玩骰子的一個賭檔走去。

  安泉無奈,隻得迅速將桌上的籌碼收進籌碼箱裡,緊緊地跟在蘇月身後。

  玩骰子的賭檔前也是圍滿瞭人,賭檔後一個寶官正兩手捧著骰盅上下搖晃著。當寶官將骰盅放下之後,賭檔前的眾人開始下註瞭,當然也有些人隻是在觀望,並沒有下註。

  蘇月找到一個位置坐瞭下來,安泉仍然站在她的身後。面前是一張巨大的賭桌,每個客人面前都畫有三塊區域,分別寫著大、小、豹子。來賭錢的客人,隻要在寶官開盅之前將籌碼放在格子裡,就算是下註瞭。

  蘇月剛剛坐下來,就將五百萬的籌碼放在瞭寫有大字的格子裡。她沒有看規則,因為玩骰子的規則太簡單瞭,看過賭片的人都知道。

  寶官沒怎麼在意蘇月,在這樣的大賭場,下註三百萬日元雖然也算是不少瞭,但畢竟不是什麼驚人之舉,下註比蘇月豪爽的人多得多瞭。

  待大傢都買定瞭之後,寶官將骰盅揭開,四五六,十五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