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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基地

  保鏢守則第二百二十六條:當保鏢不是一個安全的職業,很多時候保鏢為瞭完成任務,都會不顧個人安危,所以有時候保鏢的某些行為會讓普通人很難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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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哥,兄弟們都把傢夥扔到海裡去瞭。”

  “好,就這樣,警察來瞭你們就跟地們走,什麼都不要說,我會找律師來解決。那些人怎麼樣瞭?”

  “七哥你放心,那些人一個也沒有浮上來,我想現在他們都己經成瞭海底冤魂瞭。警察來瞭,再見瞭七哥。”說完大輝掛瞭電話,這時警察己經將大輝一夥人包圍瞭起來。

  “你們己經被包圍瞭,放下武器,把手放在頭上。”一個警察通過擴音器叫道。

  大輝點點頭,示意手下照警察說的做。看到大輝的指示,所有的黑服全部都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警察迅速湧瞭過來,所有的黑西服都被帶上瞭警車。

  ※※※

  現在白色房車己經停在瞭一座山腳下,打開車門,所有人都下車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經過一次缺氧的遭遇之後,大傢都覺得原來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感覺是這麼好。

  “這就是我們的秘密基地,歡迎大傢光臨。”唐晴指著停在山腳下荒草坪上的飛機道。

  這是一架老式民用飛機,大約有十五米長,整個飛機銹跡斑斑,看來己經報廢瞭。

  “這就是你們的秘密基地嗎?”陳雙略有些失望地問道,之前聽唐晴說要到秘密基地,她還以為是一座規模宏大的現代化軍事基地,原來隻是一架破飛機,完全不符合自己的想象。

  其他人也都把目光投向瞭唐晴和阿偉,他們都覺得很驚奇,一架破飛機就是他們說的秘密基地,似乎是有點太誇張瞭。

  “對呀!這就是我說的秘密基地,我和阿偉小時候經常來這裡玩,誰也找不到我們。”唐晴自豪地說道。

  眾人臉上驚訝的表情更盛,原來所謂的秘密基地就是小時候玩耍的地方。

  “你們怎麼發現這個地方的?這裡這麼偏僻!”李曼婷很好奇地問道。

  唐晴指著那座山,說道:“這座大山的後面有個小村莊,我外婆就住在那裡,小時候我和阿偉經常到外婆傢玩。後來村裡都玩遍瞭,看到這座大山,我們就決定到山上看看。爬到山頂後,一眼就看到瞭這架飛機。村裡的人不會翻過山來這邊,所以這裡就成瞭我和阿偉的秘密基地。”

  “真想不到,在寸上寸金的香港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丁靜深吸瞭一口清新的空氣,由衷地感慨道。

  唐睛點點頭,“沒辦法,這裡偏僻不說,山又多,實在不好開發,所以才沒被那些地產商們看中。”

  “我覺得這個地方很不錯,我們躲在這裡不容易被人發現。”安泉從安全角度簡短地評價道。

  “走,我帶大傢去參觀我們的秘密基地。”唐晴說著帶頭朝飛機走去。

  大傢跟著唐晴上瞭飛機:裡面沒有座椅.機艙窗口都有窗佈,平坦的機艙裡放置著一些生活用品,機艙中間位置還鋪瞭一個地鋪。

  “怎麼?我們的秘密基地被人占領瞭嗎?以前設有這些東西的!”阿偉驚奇道。

  “這樣不是很好嗎?什麼東西都有瞭,我們就正好在這住一段時間。”唐晴不以為然地說道。

  “這可不行,要是這裡有人住,那就會很危險,看來我們要另外找地方住瞭。”安泉說道,本來他覺得這裡很隱蔽,是個很理想的住處,但是既然現在有人住,那麼情況就不同瞭。

  “我真搞不明白,這裡怎麼會有人住?難道是從越南偷渡來的難民嗎?”阿偉疑感道,他實在想不出誰會住在這種地方。

  這時唐晴走到一個小櫃子前,熟練地打開櫃門,拿出幾罐飲料,遞給眾人。眾人接過飲料,卻見居然是冰涼的!難道那個小櫃子是個小冰箱?可是這裡哪來的電源?眾人越想越疑感,同時他們心中還有一個疑問,為什麼唐晴對這裡這麼熟悉?

  唐晴自己拿過一罐飲料,然後關上小拒子,道:“我知道你們都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我會對這裡這麼熟悉?”

  “是啊!為什麼你對這裡這麼熟悉?難道你認識住在這裡的人嗎?”丁靜不解地問道。

  “難道你和男人在這約會?”阿偉一臉氣憤道,心裡也感覺酸酸的。

  “我就是在這和男朋友約會,你管得著嗎?”唐晴厲聲道。

  “你……我……我……”阿偉激動得說不出話來瞭,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是那麼在乎唐晴。

  唐晴見用阿偉那麼緊張自己,頓時心裡一甜,“好瞭!不開玩笑瞭,這裡沒有其他人住,其實我回香港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這裡。”唐晴解釋道。

  “難道……難道……你是想在這裡和我約會嗎?”聽到唐晴的解釋,阿偉放下心來,一半玩笑,一半認真道。

  “少臭美,誰會在這裡和你約會?我住在這裡隻是為瞭不被人打擾,而且還能回味童年時光。”唐晴白瞭阿偉一眼,解釋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打擾瞭。”安泉沖著唐晴客氣道。

  安泉一下車就觀察過這裡的情況,這裡是山海相接處的一小片空地,背後是茫茫群山,面前是浩瀚的海洋,海陸相接處是一片狹長的沙灘。右邊的大山伸入海中,隻有左邊沿著狹長沙灘可以通向外界。由於這裡環境特殊,交通不便,所以幾乎不會有人來,因此這裡的安全系數相當高。

  “安泉,你不用客氣,有這麼多朋友來陪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唐晴被安泉的客套話搞得說話都有些不自然瞭。

  “安泉,你的傷怎麼樣?”丁靜關切地問道,其實她一直都很擔心安泉,現在擺脫瞭危險,她首先想到的是安泉的傷。

  “對,安泉,你的傷是應該處理一下瞭。雖然血是止住瞭,但是還有兩顆彈頭留在你的身體裡,要是不早點取出來,可能會有麻煩。我知道現在叫你去醫院你肯定不會同意,那麼就讓阿偉幫你把傷口處理一下,把彈頭拿出來,你看怎麼樣?”唐晴說道。

  還沒等安泉回答就聽到阿偉驚呼道:“我?我又不是醫生,他傷得挺嚴重的,我沒有把握。”

  “你小子少裝蒜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雖然不是醫生,但是你以前在大學裡是學醫的,你比醫生也差不到哪去!”唐晴怒氣沖沖地朝阿偉道,她知道阿偉這傢夥有能力幫安泉處理傷口,隻是他對自己很沒信心而己。

  “我以前學的都是些理論知識,並沒有實際運用過。”阿偉急忙辯解道。

  “阿偉先生,你就放心幫我處理吧!”安泉說道,其實他倒沒覺得處理自己的傷有多麻煩,要不是傷在後背,他自己就把彈頭取出來瞭。

  “那……好吧!”阿偉實在說不過,隻得硬著頭皮答應瞭。

  唐晴把安泉和阿偉帶到機艙一頭,拉上一道佈簾,拿出一個急救箱遞給阿偉,然後轉身回到瞭機艙中部。

  安泉脫掉上衣,盤膝坐下。阿偉蹲在他身後,打開急救箱,拿出消毒藥水,先替安泉將傷口處的血污清理幹凈,然後拿出真空包裝的手術刀和鑷子,打開包裝。

  就在阿偉即將動刀之時,突然聽到安泉說道:“等等!”

  阿偉頓時一愣,看來安泉還是不相信自己能處理好他的傷。想到這裡,阿偉的心情開始低落起來,本來就沒什麼信心的他,現在更灰心瞭。

  就在阿偉暗暗失落之時,安泉大聲說道:“丁靜小姐,麻煩你去把車開到飛機背後,車停在前面容易被人發現。”

  “好,我這就去。”丁靜回答道,這時她才發現原來安泉不但功夫很厲害,而且還很細心,是個值得信任的保鏢。

  “好瞭,阿偉先生,開始吧!”安泉說道。

  阿偉這時才明白原來安泉不是不相信自己,於是放寬瞭心情,對安泉道:“安泉,這裡沒有麻醉劑,處理傷口肯定會很疼,你要忍住呀!”

  “你別擔心我,我挺得住。”安泉淡淡地說道。

  阿偉拿起手術刀,開始為安泉清理左肩上的傷口,之後用鑷子快速地將裡面的彈頭夾瞭出來。手法十分嫻熟,安泉並沒有感覺到太多的疼痛。

  左肩上的彈頭雖然順利取出來瞭,但是右後背的傷口可把阿偉難倒瞭。在仔細觀察過那個傷口後,他皺著眉頭說道:“安泉,你右後背的彈頭己經深入到肺部,要是就這樣直接取出來,你可能會很危險,我看還是送你到醫院去處理吧!”

  “你說的情況我都知道,但我想應該沒有大問題,你就放心的幫我把彈頭取出來吧!”安泉語氣堅定道。

  見安泉這樣堅持,阿偉把心一橫,道:“既然你都這樣講瞭,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瞭,你準備好,我馬上就動手幫你取彈頭。”

  安泉運起一股真氣,護住自己的右後背上的傷口。阿偉拿起手術刀,小心冀冀地處理安泉右後背的傷口。很快,彈頭被阿偉用鑷子夾瞭出來。

  阿偉緊張地看看安泉,確定他沒有危險之後,松瞭口氣,開始為他的傷口上藥,並將傷口包紮好。待所有事情都弄完瞭,阿偉這才擦瞭擦頭上因緊張而冒出的汗水。

  整個手術過程中,阿偉沒有聽到安泉因為疼痛發出半點聲音,想一想當年關羽刮骨療傷也不過如此,頓時對安泉生出瞭敬佩之意。

  “安泉,你在這好好休息一下,盡量不要亂動,我先出去瞭,要是感覺到有哪裡不對,你就叫我一聲。”說著阿偉拉開佈簾朝外走去。

  一拉開佈簾,阿偉就看到所有人都在望著自己,他知道大傢都很擔心安泉的情況。“你們放心吧!彈頭都取出來瞭,安泉沒有危險,現在他正在裡面休息。”

  “籲——”聽瞭阿偉的話,大傢懸瞭很久的心這才放下來。

  “那我現在可以去看看安泉嗎?”丁靜還是有些擔優地說道。

  “我想你還是不要去打擾他,他現在需要好好休息。”阿偉說道。

  丁靜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再堅持,默默地坐到陳雙身邊。

  這時安泉己經運起養生內功心法,溫和清新的真氣流轉全身,感覺如沐春風一般。當真氣流轉到傷口之時,安泉感覺到清新的真氣形成氣旋在傷口處打轉。漸漸地,旋轉的氣流使傷口周圍開始灼熱起來,但並不讓人感覺難受,反而覺得十分舒服。這時,安泉甚至能感覺到傷口在真氣的作用下開始慢慢愈合。

  “阿偉,你這次做得不錯。”佈簾外,唐晴誇獎阿偉道。

  “那你有沒有什麼獎勵給我呀?比如……晚上……我是不是可以……”

  沒等阿偉說完,唐晴就給瞭他一個耳光,“比如你個頭啊!”唐晴氣憤道,“我還有好多賬要在找你算呢!”

  “算帳?我不記得有借過你的錢,而且你也沒借過我的錢,我們有什麼帳要算?”阿偉故意裝傻道。

  “阿偉,你少跟我裝蒜,那輛車有那麼多的好配備,你怎麼一樣都不知道?要不是安泉知道那些功能,恐怕我們現在都己經上天瞭。”唐睛虎著臉責問道。

  “又沒人告訴過我,我怎麼會知道這車有這麼多功能?”阿偉一臉委屈道。

  “什麼?我記得我有把這輛車的說明書交給你,難道你沒好看嗎?”唐晴厲聲道。

  “這個……這個……”阿偉回想起當時唐晴把說明書交給自已,而自己認為己經開瞭很多年車,哪還用得著說明書,於是順手就把說明書扔到垃圾桶裡瞭,現在想起來直覺得後悔。

  見阿偉結結巴巴說不出個所以然,唐晴道:“這個問題我們先不說瞭,我們來說另外一個問題。”然後她一改嚴厲的表情,溫柔地撫摸著阿偉的臉,“阿偉,我記得你在車上說過,你從第一眼看到我就喜歡上我瞭,是嗎?”

  “是呀!晴,當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瞭,從那時起我就日夜思念著你,晴,你願意接受我這份珍藏瞭多年的感情嗎?”阿偉握住唐晴的手,滿是柔情地望著她。

  “呵呵!那好,你不要動哦!”聽瞭阿偉的話,唐晴的微笑變成瞭奸笑,然後就掄起拳頭,如狂風暴雨般朝阿偉砸瞭過來。

  阿偉咬著牙,當真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唐晴直到力氣快用光瞭,見阿偉也己被打得體無完膚,她才喘著粗氣問道:“你現在還喜歡我嗎?”

  阿偉腫得像兩條香腸的嘴唇翕動著道:“喜歡,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永遠喜歡你。”由於臉部腫脹,說話的聲音有點像是立體聲。

  唐晴使出最後的力氣,又一次掄起拳頭,一拳打在阿偉的右邊臉頰上,“我叫你在再說!”唐晴劇烈的喘息著,豐滿的胸部上下起伏著。

  而這時阿偉正出神地盯著她的胸部,腫得像包子的臉上露出色迷迷的笑容。唐晴發現阿偉正盯著自己的胸部,肺都快氣炸瞭,本想再狠K阿偉一頓,可是現在己經力不從心。

  “我摸都摸過瞭,現在隻是看看,你用得著生這麼大的氣嗎?”阿偉見唐晴己經沒有力氣再K他瞭,於是大膽地調侃道。

  唐晴聞言,氣得頭上都快冒出青煙來瞭,指著阿偉咬牙切齒地道:“你……你……”

  “我真是搞不明白,其實阿偉叔叔長得也算是滿帥的,一般的女人要是聽到阿偉叔叔這樣說,恐怕早就投懷送抱瞭,但是為什麼whj70手打唐晴姐姐會這麼生氣?”陳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非常不解地問道。

  “我嚴重抗議,你叫她唐晴姐姐,卻叫我阿偉叔叔,這很不公平。”阿偉舉起右手,一本正經地說道。

  “抗議無效,因為唐晴姐姐看起來比你年輕多瞭,我隻能叫你阿偉叔叔。”陳雙撅著小嘴,很不滿意地看著阿偉道。

  唐晴被陳雙兩句唐晴姐姐哄得心花怒放,嬌笑連連,“雙雙啊!你不要相信他說的話,他那都是騙人的。”

  “我什麼時候騙你瞭?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對你的一片真心日月可鑒。”阿偉信誓旦旦道。

  “你少瞎說,你認為我會上你的當嗎?你說你從第一眼看到我就喜歡上我瞭,那麼請問你第一眼見到我的時候你多大?”唐晴叉著腰一臉不屑地質問道。

  阿偉想瞭想道:“我第一次見到你應該是在我兩歲的時候,當時你剛剛搬到我們傢的隔壁。”

  “對瞭,你當時隻有兩歲,而我比你大一歲,還是兩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你說你當時就愛上我瞭,你自己相信嗎?”唐晴已經被阿偉的滿嘴胡話氣得沒有力氣瞭。

  “我當然相信,正因為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所以那份感情才是最純潔的。”阿偉不卑不亢,義正詞嚴。

  “少來!我記得你六歲的時候追求過一個叫小婷的小女孩,後來人傢搬傢瞭,你還跑來找我訴苦,而且還大哭瞭一通。”唐晴微微有些醋意地說道。

  “沒有!當時我隻是把小婷當作好朋友而己。”阿偉反駁道,回想起當年小婷搬傢的情景,他到現在都還覺得有些心痛,但是現在在唐睛面前是死也不能承認的。

  唐晴冷笑瞭兩聲,然後指著李曼婷道:“這就是當年的小婷,你認不出來瞭吧?”

  阿偉有些吃驚地看向瞭李曼婷,上下打量瞭她一番後,眼裡忽然放射出興奮的光芒,激動地問道:“你是小婷嗎?你真的是小婷嗎?”

  本來還很同情阿偉的陳雙,看到他做出這樣的舉動,立刻向他投來鄙視的目光。

  李曼婷愣住瞭,大腦開始搜索以前的記憶,看著眼前的阿偉,她想起瞭自己四歲的時候確實搬過一次傢,而且在那之前附近確實住著一個很喜歡whj70手打自己的比自己大兩歲的小男孩,而眼前的阿偉還真是和那個小男孩有些神似,“你是阿偉哥哥嗎?”李曼婷不確定地問道。

  “小婷!原來你真是小婷,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阿偉激動得緊緊握住瞭小婷的雙手。

  唐晴頓時石化,本來她隻是想試探一下阿偉,沒想到真的冒出個小婷來。看到他們兩人的那副親熱樣,唐晴心裡頓時酸溜溜的。

  這時李曼婷想起瞭在迪吧認識的阿風,立刻把手從阿偉的手裡抽瞭出來,臉上一紅道:“阿偉哥哥,對不起,我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女孩小婷瞭,我現在已經有喜歡的人瞭。”

  阿偉聞言,如被人撥瞭一盆冷水,全身都僵住瞭。一直以來日夜思念的小婷居然喜歡上瞭別人,他現在真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這時正好看到唐晴豐滿的乳房,於是立刻撲瞭過去,他現在覺得那是他痛哭的最好場所。

  “砰”一聲悶響,偉飛到瞭十米開外……

  ※※※

  “說,你們把陳雙和丁靜怎麼樣瞭?”審訊室裡,一個警察沖大輝吼道,他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怒意,此時旁邊另一個警察己經做好瞭做筆錄的準備。

  “陳雙和丁靜是誰呀?不認識。”大輝一臉茫然道。

  “啪!”警察一拍桌子站瞭起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狠狠地說道:“少裝蒜!你們一大幫人把陳仲銘的葬禮搞得天翻地覆,不就是為瞭要殺陳雙和丁靜滅口嗎?”

  “長官,你可別血口噴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參加過陳仲銘的葬禮瞭?”見警察發火,大輝絲毫沒有懼意,一臉無辜的表情反問道。

  看到大輝一副有恃無恐、事不關己的模樣,審訊他的警察頓時氣得臉色鐵青,走到大輝面前舉起手來就要招呼他。其實這也難怪,要知道whj70手打大輝這傢夥可以說是臭名昭著,一直以來都是警察的眼中釘,曾經抓到過他好幾次,最後都因為證據不足,沒有起訴他。

  就在這個警察舉手欲打之時,旁邊做筆錄的警察上前拉住瞭他:“周警官,你別激動,跟這種人犯不著生氣。”

  周警官被做筆錄的警察一勸,也覺得自己想要動手的行為有些不妥,回到辦公桌前的座位上,起伏的胸脯好半天才平靜下來,他拿起桌上的咖啡喝瞭一口,繼續問大輝道:“好,就算你們沒有參加陳仲銘的葬禮,那麼你們一大幫whj70手打人圍追堵劫一輛白色房車到底是什麼意思?據我們瞭解,當時你們連火箭炮都用上瞭。”此時周警官的語氣明顯緩和下來,他知道對付大輝這種人,光用暴力是不行的。

  “長官,你說的什麼白色房車,我怎麼沒看到呀?還有你說我們使用火箭炮,那麼請問我們用的火箭炮在哪理?”大輝十分冷靜地回答道。警察慣用的手段他見得多瞭,軟的硬的哪種他沒見過,所以剛剛周警官想要對他動手,他並沒有半點懼意,反而希望周警官能揍他一頓,隻要周警官動瞭手,待會大輝律師來瞭,他就有麻煩瞭。

  “少裝蒜!你們把武器都扔到海裡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把那輛白色房車怎麼樣瞭?”周警官憤怒地說道,剛剛恢復平靜的臉又變得whj70手打鐵青。雖然他也知道生氣和暴力都解決不瞭問題,但是他畢竟是屬於沖動型的人,看到大輝的無賴樣,還是忍不住火冒三丈。

  周警官正要發作,突然審訊室的門被人敲響。負責做筆錄的警察走到門口,一打開門就看到一個西裝筆挺,提著公文包,梳著分頭,長瞭一張奶油面孔的男人站在門口。

  “你好,我是王輝先生的律師——吳俊,我想請問你們有什麼權利扣留王輝先生?”奶油面孔用十分斯文的聲音道。

  也不知道為什麼,周警官一聽到這個奶油律師的聲音,一股無名的怒火立刻躥瞭出來,“什麼權利?你說需要什麼權利?這個混蛋殺人放火,壞事做盡,我難道沒權利抓他嗎?”周警官怒吼道,此時他的情緒己經接近於狂暴,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律師吳俊被周警官的氣勢鎮住瞭,呆楞半響才恢復過來,“周警官,請註意你的言行,你說王輝先生殺人放火,那麼請你拿出證據,whj70手打要是沒有證據,我可要告你誹謗瞭。”吳俊色厲內荏地說道,他接觸過幾飲周警官,上幾回周警官差點沒動手打他,所以現在他對這周警官還是頗為忌憚的,但是他是律師,嘴上永遠都是不吃虧的,所以他還是拿話來打壓周警官。

  “吳大律師,我們懷疑王輝先生與陳仲銘葬禮上的襲擊事件有關,所以我們請王輝先生過來協助調查。”做筆錄的警察十分客氣地說道。

  此時周警官沒有再說話,要知道他以前由於對律師態度粗暴,好幾次都被律師投訴到上級那裡,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處罰,但是上司的口頭教育可沒少聽,檢查也寫瞭不少。

  “如果你們警方有證據的話,你們可以起訴王輝先生,但如果你們沒有證據,那麼請你們立刻釋放王輝先生以及王輝先生的員工(大輝手下的黑西服),不然他們有權利控告你們非法監禁。”吳俊語氣平和道。

  吳俊語氣雖然平和,但在周警官聽來卻是十分刺耳。終於,他強壓的怒火又燃燒起來,而且比起初還要猛烈。隻見他一拍桌子,站起來怒吼道whj70手打:“你他媽的少在這唧唧歪歪,老子有沒有證據為什麼要讓你知道?”

  “周警官,你的語言己經涉及到人身攻擊,我現在保留起訴你的權利,還有,如果你沒有證據,請你立刻釋放王輝先生和他的員工。”吳俊強忍住whj70手打後退的欲望,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地說道。

  “他媽的,人身攻擊,我要叫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人身攻擊。”說著,周警官怒氣沖沖地舉起拳頭朝他揮瞭過去。

  吳俊雖然嘴皮子厲害,但是面對周警官突然揮過來的拳頭,他卻連躲都來不及躲,一下子就被打倒在地。

  這一拳下去,周警官似乎還覺不過癮,正要上前用腳踹吳俊,這時那個做筆錄的警察己經奔瞭過來,拉住瞭周警官,“周警官,你犯不著和這樣的小人whj70手打生氣,今天我們就先放他們走,總有一天我們會找到證據控告他們的,到時候他們就沒法抵賴瞭。”做筆錄的警察說完還用雙臂緊緊抱住周警官,唯恐他再出手。

  “等有證據?那要到什麼時候?現在放他出去,他不知道還要害多少人?”周警官怒吼道,他現在正在氣頭上,己經失去瞭理智,怎麼都聽不進勸告。

  這時候吳俊嚇得縮在地上發抖,雙手護住頭部,不敢發出半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