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伯伯,大師父,你們來得比我們還快一步。”
楊過已有十六歲瞭,看上去已經和大人沒有什麼分別,那張稍嫌稚嫩的臉依稀有幾分楊康的模樣,這令郭靖感慨不已。
“我們也隻是剛到。”
郭靖笑道,“路上安全麼?”
楊過點頭道:“這不是安全抵達瞭麼?對瞭,官兵會不會尋到桃花島來呢?”
黃蓉接口道:“東海島嶼數以千計,想要找到這裡已是不易,更何況還有我爹擺下的桃花大陣和各種機關,即便朝廷派來千兒八百的高手,也休想攻入桃花島,再說,五絕之中以我爹東邪為首,已足以令他們不敢輕舉妄動,過兒放心就是。”
宋朝時代所說的東海,實則指的是後世的舟山群島,並非和黃海毗鄰的東海,范圍局限長江口以南、杭州灣以東的浙江省北部海域。
而後世的東海則是北起中國長江口北岸到韓國濟州島一線,東北面以濟州島、五島列島、長崎一線為界,南以廣東省南澳島到臺灣省本島南端一線同南海為界,東至日本琉球群島。位於中國大陸和臺灣島、日本琉球群島和九州島之間。並經對馬海峽與日本海相連,瀕臨中國的滬、浙、閩、臺四個省市。
楊過心道:千兒八百或許不足為懼,倘若朝廷派出大批軍隊,又如何抵擋?畢竟現在的人都很迷信,趙昀那傻皇帝豈會坐視自己這“亂世妖童”成長?他一定不會善罷,楊過心中頗有些憂慮。
似是看透他的擔心,郭靖笑道:“過兒,既來之則安之,桃花島若非安全,我們又怎會來此?”
瞧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分明隱藏瞭什麼沒說出來,想到他敦厚的性子應是不會對自己隱瞞什麼,但既然連他都遮掩,肯定不是小事,說不定是桃花島的大秘密,黃藥師精通土木機關之術,說不定在島上有什麼足以保命的密處,想到這裡,楊過也放下心來。
回到莊子上,明艷的小郭芙奔瞭出來,兩個跟屁蟲似的大小武呆頭呆腦的跟在後頭。見到艷光四射的黃蓉,兩個傻小子眼角的餘光卻斜斜地掃視著,一副想看卻沒有膽量的蔫巴樣。
一直對自己智慧驕傲自豪的黃蓉看到他們兩兄弟的呆樣,心下就不喜瞭三分,再看器宇軒昂、俊秀非凡的楊過,簡直就是天壤之別,笑道:“大師父,靖哥,我打算收過兒為徒,不如靖哥也把武傢兄弟收入門下吧。”
郭靖還未說話,柯鎮惡搶先道:“蓉兒,不如讓過兒也拜靖兒為師吧,男人傢的功夫教起來也更適合些。”
瞎老頭自打楊過在騾車裡跟他說瞭那些話,心中芥蒂已是消除瞭不少,隨後張天正的出現,稱他為亂世妖童,柯鎮惡便一心想要讓楊過成為郭靖的弟子,這樣,江南七怪也算是後繼有人瞭,但黃蓉卻搶先一步,這老頭兒焉能不急?
黃蓉怎會將帝師的位子拱手讓出,微笑道:“過兒拜我為師和拜靖哥為師都一樣嘛,靖哥也可以指點他武功,蓉兒不介意,不過,過兒乃是帝星,如何教導他成為將來的有為之君,不能光是傳授武功,我決定每天白天教他施政之策,官傢太子需要學習什麼,他都要學什麼,晚上就教他練功。”
柯鎮惡心中失望,但提到亂世帝星,他也知道自己的弟子至多也就能教授武功,文卻教不成,也是無話可說,想到朱聰、阿生、小瑩他們俱已作古,若不然,什麼文韜武略不能教瞭?他黯然一嘆,垂首不語。楊過猜出他心意,心中一軟,溫言道:“大師父,我是郭伯母的弟子,也就是郭伯伯的弟子,都一樣,大師父是郭伯伯的師父,也就是我的師公。”
他不先拜師,竟是鄭重的向柯鎮惡磕瞭三個頭,叫道:“師公在上,受徒孫一拜。”
柯鎮惡聽到他咚咚有聲的跪下磕頭,心中激動,顫聲道:“過兒,好過兒,起來,起來,幹什麼就磕頭,你這傻小子,要先向你郭伯母行拜師禮的,好過兒。”
他心中安慰,灰蒙蒙的眼中竟是流下安慰的淚來,循聲走瞭上前,拉著乘勢站起的楊過,好過兒乖過兒的叫個不停。郭靖和黃蓉多年未見他這麼高興,也是唏噓。
楊過笑道:“大師父……哦,師公,呵呵,等我能修煉內力瞭,請師公和郭伯伯把二師公、三師公、四師公、五師公、六師公和七師婆的武功都教給過兒,我勤加練習之後,將來一定要把江南七俠的名頭名揚四海。”
柯鎮惡老淚縱橫,緊緊的捉住楊過的手,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黃蓉瞧一瞧楊過,再看一看武傢兄弟,更覺那倆娃兒相較之下呆呆癡癡,全然比不上自己的弟子聰明,心中充滿自豪感,忽然在想:傻師父教傻徒弟,聰明師父教聰明徒弟,當真是物以類聚瞭。
“靖哥,過兒這麼懂事,你是否高興?”
郭靖慚愧道:“嗯,我很高興。”
他想到自己從未想過要把七位師父的功夫發揚光大,反而是過兒想到瞭,看到大師父的樣子,又是感慨又是自責。
郭芙道:“媽媽,我也跟娘一起學武功好不好?”
黃蓉點頭笑道:“好啊,隻是你能吃苦麼?”
十年來面對四書五經時候就頭大如牛的郭芙,看著楊過臉上那淡定從容的微笑,桃花島小公主的傲氣一下子被激發瞭起來,“媽媽,你們可別小看瞭芙兒,隻要楊大哥能夠學好,芙兒也一定不會輸給他的。”
第二天,郭靖等鄭重其事的舉行瞭拜師宴,本來郭靖想簡簡單單的讓孩子們敬個茶就算是拜師瞭,但黃蓉和柯鎮惡卻是不肯答應,一定要風光的大辦一場,大小武實則是沾瞭楊過的光,帝星這個稱號,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當得的,古人素來信服天象星象,在他們看來,楊過是上天選擇的人,自然不肯草草瞭事,使喚瞭桃花島的仆人們殺雞宰羊,從早上起就開始忙碌,黃蓉更是親自下廚,弄瞭十幾樣精致的菜肴,讓楊過首次品嘗到傳說中廚藝超群的黃蓉的拿手美肴,吃喝得高興時,楊過被破例允許喝瞭些酒,那酒叫作八寶百花釀,乃是黃藥師親手釀制,甘甜中帶著濃鬱的花果香味,濃濃的果漿和酒完美融合,吃得楊過大呼過癮,徹底推翻瞭古代的酒都是寡淡如水的“偏見”第三天,楊過便開始正式學藝瞭。
對於郭芙,原本楊過看多瞭原著和電視,對她沒有多少好感,尤其是她的大小姐脾氣,並非是每個人都能受得瞭的,但事實上楊過也不清楚為什麼郭芙對自己好像有種依戀的心態,他是兩世為人的人,當然能看得出來,這令他對郭芙的好感大增,並很猥瑣的聯想到蘿莉和母女這些不健康的念頭。
書房中,黃蓉正在講解論語,聽著那些“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之類的玩意兒,楊過簡直是度日如年,這些東西有什麼好學的?大道理誰不會講?聽瞭一陣,楊過索然無味,對著黃蓉卻開始想入非非起來,腳尖似有意似無意的碰瞭碰黃蓉,惹得郭伯母嗔怪的瞪瞭他一眼。
楊過偷偷的一笑,悄悄的將板凳往黃蓉那邊挪瞭一點,從桌下伸手過去,放在黃蓉的玉腿之上,一邊卻做賊心虛的瞧瞭認認真真聽講的小郭芙一眼。
受到楊過的騷擾,黃蓉隻覺得被撫摸的大掌上,傳出一陣陣的電流,將她的下半身都觸得酸酸麻麻的,而所有的異覺,都一起向著大腿的根本匯聚,好似魔障一樣挑逗起瞭她深壑的欲望,讓本就沒有多少抵抗力的身子,變得更加敏感。
郭芙揚起嬌嫩的臉蛋,問道:“媽媽,三人行,必有我師,說的就是很多人都有自己的長處,我們應該學習別人的長處對不對?”
心慌意亂的黃蓉贊道:“芙兒說得很對。”
被媽媽稱贊,郭芙得意的瞥瞭楊過一眼,又問道:“那什麼是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呢?楊過哥哥你知道麼?”
楊過正摸黃蓉大腿摸得爽歪歪,冷不防被小丫頭考問,手停止瞭使壞,嗯嗯啊啊瞭幾聲,道:“擇其善者而從之就是說應當選擇他們的優點去學習,其不善者而改之就是說對他們的缺點要註意,不要犯相同的錯誤。”
郭芙驚訝的道:“楊過哥哥真瞭不起,這個也知道啊,我還以為你會答不上來哩。”
楊過暗道:這算個球球,我還很精通生理衛生呢,就怕你不好意思學。
“哈哈,從字面的意思就很容易看出來嘛,這是在教育我們為人處事。”
黃蓉暗道:論語裡面可沒教人調戲長輩。
感受到黃蓉的身體微不可察的顫抖,楊過也漸漸的興奮起來,更加放肆的將大手穿過她身側的裙裝入口,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揉撫著黃蓉的羞人之處。
這幾日行途之中,黃蓉雖然沒有和他做那種事,但卿卿我我的摟抱撫愛還是有的,身體也漸漸的對楊過有點依賴和適應他的作怪,但無論如何,這都是在女兒的面前,黃蓉生怕被芙兒看出破綻,強忍著快感,上身一動不動的端坐著,下面卻是早已濕透,那種當著女兒的面被撫摸的羞恥感又夾雜著一種說不出的刺激和歡悅。
為瞭讓手指夠得著郭伯母的濕處,楊過幾乎是趴在瞭桌上,眼睛裝作在線裝書上認真的學習,手指的肆虐卻是弄出瞭水聲,弄得黃蓉不得不提高瞭聲調來念論語,以此遮掩那淫靡之聲。
所幸的是,猶如白紙一般的郭芙絲毫沒有察覺,她爭強好勝的脾氣,使得向來就對這些之乎者也頭疼的她昨晚就備瞭課,此時聽起來,覺得這些論語什麼的一點也不難,暗自得意自己提前做準備的高招,卻是不知自己的媽媽正在被“欺負”被楊過帶著電流的手指弄得嬌體酥麻的黃蓉幾乎讀不下去,想要阻止,卻又不舍,忙向女兒說道:“芙兒,媽媽口渴,幫我去廚房拿些水來。”
郭芙乖乖的應瞭一聲,雀躍著去瞭。
黃蓉狠狠的瞪瞭楊過一眼,壓低聲音道:“還不拿出來?你想伯母在芙兒面前出醜麼?”
楊過知道她已經被自己挑起瞭欲望,哪裡肯就此罷休,嘿嘿笑道:“郭伯母你流瞭好多水,我喜歡。”
身體前傾,幾乎靠在瞭黃蓉身上,手指更加深入那溫暖柔軟的禁地,層層疊疊的軟肉倍加有手感。
隨著直戳而入的手指一下子膨脹加強,黃蓉嬌軀一陣抽搐,嚶嚀一聲,怨怒地瞪瞭楊過一眼,美眸迷醉生媚,紅唇輕咬,嬌聲道:“你……你再弄的話,我都想……想要瞭。”
話一出口,黃蓉不由得面紅耳赤,嬌羞無限。
楊過心兒怦怦的亂跳,道:“郭伯母,我想……周遊列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