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莫愁當場揭露瞭一直作怪後練就豐乳的效果,楊過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而寧靜的後堂,佈局簡潔溫馨,大理石鋪成的光潔地板,可鑒人影,使得他避無可避。恍如明鏡的地板上,影射出緊密相擁的一對玉人,激烈顫抖的柔美嬌軀、抓捏撫揉的動作,都一絲不漏地鉆入瞭楊過眼中。
異樣的激情,讓楊過大開眼界,喉嚨發幹,再次認識到瞭李莫愁不熟為人知的另外一面。
兩具緊緊相纏的玉體,突然劇烈地抖顫起來,喉中交叉著發出細若簫管的呻吟聲,全身雪白的肌膚都轉化為深紅色,一股股淫靡在四圍彌漫著。
楊過成熟心靈終於經受不瞭此般香艷誘惑,眼睛從明亮地板上升到好似夾餅的馨香肉體上,緊盯著神色迷醉、艷香四射的兩個人兒。
不知何時,李莫愁淡黃腰帶也被解開瞭,身上道袍滑落到雙肩之下,將玲瓏的細小鎖骨顯露瞭出來,讓成熟的魔女更加成熟嫵媚,勾人心魂。
在接連的兩陣銷魂呻吟之後,兩個女人緊貼在一起的身軀有點微微松動,不舍地緩緩分離,而汪汪美眸中的漣漪,卻一直藕斷絲連,好似無形電流讓李莫愁和包玉緣之間的同性感情,在短暫幾分鐘時間內,再次升華到瞭另外一個境界。
“嘖嘖,好精彩的三級片啊!真他奶奶的有眼福瞭!”
楊過拍掌贊嘆道。大舌伸出,舔舐著嘴角,一對伶俐的眼神,貪婪凝視著對面包玉緣胴體。
剛好合身的淡綠色長裙,被動作狂野的李莫愁拉下瞭三分,讓包玉緣胸前白嫩勝玉的肉色裸露瞭出來,而一對高聳玉峰若隱若現,比起完全裸露更誘惑小男人。
在掩蓋內裡艷色渾肉的肚兜旁移境況下,包玉緣兩座峰頂那飽滿紅豆早已膨脹到瞭極致,在淡綠色的映襯之下,顯得嬌艷欲滴,忍不住啃噬一口,吮吸一番。
輕輕捋動秀發的包玉緣,讓楊過色色的眼神弄得嬌羞不已,低頭看見胸口外露紅杏,包玉緣首次感覺自己很放浪;束縛她的道德倫理之心,弄得包玉緣雙眼一紅,熱淚脫眶而出。
“你個小混蛋,這一切還不是你的錯!”
包玉緣手腕翻動,嬌軀輕扭,玉掌激蕩出一陣白光,帶著凌厲的掌風,直擊向欣賞“三級片”的楊過胸膛。
“喂喂喂!大美人,有人想要殺害你的夫君啊!”
剛好擊打在胸口的玉掌,初一接觸軟綿綿無力,但楊過後退出四五步,才感覺掌力中攜帶有一股滾燙氣流,似乎能將身體焚燒成灰燼一般。
嘶嘶聲中,整理好衣衫的李莫愁揮出拂塵,幫楊過抵擋下瞭包玉緣第二掌。紅暈殘留的面色一肅,李莫愁娥眉輕蹙,不悅地道:“玉緣妹妹,你出手也太狠瞭吧,小毒物可沒有練過功夫呢!”
包玉緣紅潤面色一陣蒼白,蓮藕一樣白皙玉嫩的手臂伸促,一下子就將躲閃的楊過抓住。手臂一攬,將楊過抱在懷中,包玉緣緊張問道:“楊過,你有沒有受傷啊?”
在腦中晃悠的豐滿還未完全息影,面龐就被緊緊地按在那高聳出雲的柔軟上,楊過感覺自己今天走瞭桃花運瞭,激動萬分。
鉆入眼中的盡是被面龐擠壓的雪白粉肉,波面上浮動的是一縷縷淡淡紅暈,二者完美地搭配在一起,勾引著具有成熟心理的楊過,而難以移動分毫的臉蛋,令楊過心下直呼虧大瞭,不禁裝著昏迷地閉上雙眼,吐出口中大舌,隔著薄若蟬翼的絲綢舔舐、起來。
沒有功力的楊過,使出這般無恥的舉動,可嚇壞瞭身著長裙的包玉緣,“過兒,你醒醒啊!”
包玉緣一摸楊過心臟,發現寂靜無聲無息,嚇得大聲驚呼瞭起來。
小毒物不是連他父親十二成的功力都能接下,現在反而如此虛弱不堪瞭呢?覷見楊過眨巴的睫毛,面上不斷拉動的肌肉,李莫愁不禁明白瞭過來。
混蛋小毒物,色心不死!第一次和好姐妹見面,就如此占一個少女的便宜。李莫愁咯咯脆笑,伸手對包玉緣道:“玉緣妹妹,將小毒物交給姐姐,我有法子讓他立即醒過來。”
滿嘴乳香,讓楊過也有點沉醉不知何處,隻想一直享受著這人類最純正的醞釀。而李莫愁的脆笑之下蘊藏的陰狠,讓楊過擔心地睜開瞭眼,面色微紅地抬頭望著包玉緣,詢問她為什麼如此關心自己。
凝神之下,被占盡便宜的少女,終於感受到胸前的異常,絲綢長裙被浸濕瞭好大一塊啊!
“莫愁姐姐,你看看你的男人,完全一隻小色狼!”包玉緣手掌翻轉,將楊過推到瞭李莫愁懷中,雙手慌張地整理著不雅長裙。
“小孩子貪吃而已,小毒物可是將玉緣妹妹當成瞭他媽媽喲!”
在自己生命垂危時刻舍命相救的兩個人,相互間似乎有點異常苗頭,李莫愁捻酸地將包玉緣歸入瞭楊過母親一類女人瞭。
火熱的眼神在楊過身上掃過,包玉緣輕啐道:“我可是姐姐,你才夠格做楊過的媽媽啊!”
玉指翻轉,包玉緣將一塊玉佩塞進瞭楊過手中。
手中玉佩溫暖滑潤,造型古樸,玉色蒼翠,玉質極佳,是一塊難得一見的極品藍田玉。玉佩兩端都雕刻著一張黝黑臉龐,雕工精致細膩,栩栩如生,面部脈絡也惟妙惟肖,男子頭戴一頂官帽,十足威嚴似乎撲面而來。
古人智慧真是不凡,在這個時代的雕刻之術已達到瞭此般境界瞭!
映入眼中的熟悉面孔,讓楊過心跳加速,在心口輕輕地撫摸一下,發現自己那一塊還在,心下暗嘆道:包公!裡面的黑炭頭原來是包拯!而這塊神秘的玉佩,也是包公老祖嫡系後人身份的象征。
初見包玉緣所產生的那種熟悉感,也讓楊過有瞭答案——包玉緣的爺爺就是自己奶奶包惜弱的堂弟。對上包玉緣那傾城玉容上的期盼神色,楊過乖巧地喊道:“玉緣姐姐!”
神色疑惑地凝視著楊過,李莫愁難以置信地道:“喲,這個滑溜的小毒物,就是你一直在找……在找……”
“莫愁姐姐!”
包玉緣一聲既嗲且媚的呼喚,有點蠻橫地打斷瞭李莫愁的話語,迅速地笑問道:“赤煉仙子可是武林中大人物、大忙人,今天為什麼舍得光臨惜玉緣這個小佈莊呢?”
提起惜玉緣的事情,李莫愁面色一紅,將楊過推到二人中間,“惜玉緣這塊招牌在大江南北都聲名赫赫,姐姐這個大掌櫃當然要做出一點業績瞭。而這個小毒物,就是姐姐為妹妹和惜玉緣找來的寶貝兒!”
“寶貝兒”讓面色剛剛恢復正常的包玉緣,倏然滿臉通紅,粉拳捶打著李莫愁,恨聲嬌嗔道:“莫愁姐姐,你……你……”
兩位成熟大美人的嬉鬧,讓楊過大飽眼福,隻見波暈起伏、臀浪翻滾,一絲絲似麝似香,卻又非香非麝的馨香彌漫在身邊,令人心曠神怡,好似飄飄欲仙。
一直在江湖中給人冷傲性格的赤煉仙子,卻是一個真正的主動的主兒,在極短時間內就將包玉緣騷弄得身酥體軟,好似一隻乖巧小貓癱在李莫愁懷中,籲籲喘氣。
親密地擁抱著包玉緣,李莫愁有點得意地道:“妹妹,姐姐此次前來,是真有一場富貴和你分享哦。”
在戲謔地望著楊過,李莫愁促狹地道:“滿腦子淫穢東西的小毒物,有一種新式內衣,比我們一直穿戴的褻衣、肚兜都舒服好幾倍。所以,隻要我們惜玉緣制作出來這種內衣,一定會讓惜玉緣再上一個臺階。”
“乖乖的,誰說李莫愁僅是癡情,她還一顆精明的商業頭腦。自己僅是在一次無意之中給她形容過現代內衣的設計理念,就被她牢記於心;剛剛修煉出足夠自保的真氣,她就帶自己來到惜玉緣,將這個女人生意做起來。這個女人,如果出身在現代社會的話,一定是個精明而富有遠見的董事長!”
神色驚訝的盯著李莫愁,楊過覺得這個女人每天都在進步,思想每一刻都在與時俱進。
三人心思各異地思索著,後堂中一片安靜。
摸著手中雖覺有點怪異的胸罩,包玉緣一臉嚴肅,完一度商人口吻地點頭贊許道:“過兒,這物件很不錯!不但為我們惜玉緣節省瞭很多佈料,並且款式新穎,觸感柔和;嗯,就是不知道,穿戴起來是否也一樣舒適?”
包玉緣心中卻產生瞭另外一個疑惑,可是姐妹間的尷尬身份,讓她在此刻難以吐出口。楊過還未成年的小少年,為什麼熟悉女人的褻衣缺點,根據女人的需要制作出來如此精美的乳罩、內褲?哼,肯定是李魔女每天都誘惑他,從而將他教壞瞭。
說實在話,女人的直覺還真準得嚇人!包玉緣的猜測八九不離十,在這恢復功力的一月之桌那個,李莫愁幾乎每時每刻都在誘惑著楊過。
李莫愁剛被神智不輕的歐陽鋒毀掉真氣、強迫地成瞭西毒的專門生兒育女工具的媳婦兒那會兒,還真是計劃犧牲自己,用成熟美艷胴體將楊過調教成一個絕世大淫魔,進而成為武林中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也變相地達到報復歐陽鋒的目的。
但在獲知楊過真正身世之後,李莫愁漸漸產生瞭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畸形依賴之心,心中陳釀一般的蘊藏的深沉溫情柔意,也在日復一日中被激發出來,將楊過當成瞭一個相濡以沫的朋友。
當然,李莫愁的誘惑也是有限度的。李莫愁當然明白男人的心理,一直都還保持著處子之身,一直都不讓讓故將珍貴的處女膜給捅破,當然,雖然不具有處女情結,楊過也是不忍李莫愁的珍貴第一次被手指給解決瞭,所以也沒有更不堪的強迫行為。
而李莫愁對楊過心理轉變最關鍵的前提條件就是,雖然楊過一直都自身難以運用體內神秘的氣流,可他卻是一個大寶藏,使李莫愁初練的北冥神功總能源源不斷地從他身上汲取到需要的內力,“經過瞭數十億女人檢驗的內衣內褲,那難道還會差麼!”楊過心下咕噥道。記憶中,前面二十年,猶如母親一樣照顧自己的美女主持身影再次浮現。初見她穿戴從未見過的乳罩,楊過可是哭鬧著與黃鸝嬉玩瞭整整一夜。也正是在那一夜之後,楊過心靈中就鐫刻上瞭黃鸝那具豐滿胴體,在數個夜晚成為瞭自己夢中情人,而對各類女人的身體,有瞭一種特別的嗜好。
眼前關切的目光,仿若暖陽照射一般溫暖,讓心中思念沉沉的楊過心情變得美好起來。而最使楊過享受的感覺,卻是赤煉魔女胸前那對越來越膨大的豐滿,正親密地緊貼在楊過胸口,輕緩地摩擦著,感覺美妙極瞭。楊過修胸間一陣氣悶,疾步向後跳出一步,身子微微挨著新認的表姐包玉緣。
“舒服,肯定很舒服,這可是按照大美人的尺寸裁剪的。”
楊過微帶色欲的眼神,在李莫愁那對足有36F的酥峰上一掃,楊過心中一陣迫切,咕咕地吞下瞭一口口水。
迅速搶過好姐妹手中那套內衣,李莫愁冷中帶媚地嗔瞪楊過一眼,閃進瞭左側一直空著屬於她的臥室。
等瞭數分鐘,楊過也沒有聽見包玉緣聲音,轉首碰上她那幾乎將人哀怨致死的憐憐眼光,楊過面上一陣不好意思,暗惱道:“不就是制作一套內衣內褲嘛,何必分個第一人第二人呢?真是無論哪個朝代的女人,好攀比的性格都會完美繼承、並發揚光大啊!”
“剛剛吃過午飯,我還需要休息一會兒,嗯,我先去休息瞭!”
楊過搔腦丟下一個解釋,抱頭鼠竄進瞭李莫愁的臥室中。心有餘悸地將臥室房門緊鎖上,楊過一手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低聲說道:“熟女的哀怨,還真是如火如荼,讓本情聖都差點無法招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