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谷滿倉
一二三四五傢中進老虎
一二三四五六七生個兒子象老七”
四面環山的賈傢村,自古荒僻。相傳祖先是兩個賈姓兄弟,當瞭逃兵,躲到這兒,繁衍生息,成瞭此地一方大姓,村子因而得名賈傢村。
村裡流傳著幾句順口溜,那個“老七”指的是以前村裡一個教書先生的孫子,名叫賈瑞的,這賈瑞在族中同一輩裡排行第七,貌醜,一事無成,終生不娶,敗傢子一個。平生就有一樣奇處,便是他的屌子特大,異於常人。
他平日既不幹活,空得很,仗著這樣一個寶貝,成天偷雞摸狗,勾引婦女,不管老的少的,美的醜的,外姓的本傢的,村中女人沒少遭殃。此後,村中便一直流傳著許多關於他的風流趣事――――――
賈瑞十三歲那年,與十幾個夥伴一道上山砍柴。大夥兒用柴刀敲擊著扁擔,“咣當,咣當”一路熱熱鬧鬧往白谷山去。半途中,一個夥伴尿急,一說,大傢忽然也覺得想尿尿。於是,排成一排,全都掏出小雞雞,十幾道尿柱劃一道弧線,落下坡去。
有道是:江山如此多屌,數風流之物,還看今朝
大傢覺著有趣,嘻嘻哈哈,一邊尿尿,一邊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的。忽然發現隻有賈瑞的尿射得特別高,也特別遠,大傢尿完時他還久久沒完。
於是嘻嘻笑著都圍瞭上來,人群中也不知誰“咦”的驚叫一聲,大傢同時也都發覺賈瑞的那東西與眾不同,累累垂垂,根處還長著奇怪的黑毛。大傢於是“哄”的一聲,紛紛刮臉羞他,嘲笑他,又把他推下坡去,不讓他跟大夥一道砍柴。
有道是:天降大屌於廝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小賈瑞被推到坡下,衣褲都弄臟瞭,臉上也沾瞭帶尿的泥,見大傢不理他,撇下他孤單單一個人,不禁“嗚嗚”委屈地哭瞭。
正哭著,聽見耳邊一個細細的聲音:“小瑞瑞,幹嘛哭啦?”小賈瑞抬頭一看,是剛嫁到村裡的一個新媳婦。她正含笑望著自己,嘴裡含著根水草,臉白嫩嫩的,唇鮮滴滴的。
小賈瑞看瞭她一眼,臉不知怎麼就紅瞭。那新媳婦笑道:“我知道瞭,一定是跟人打架瞭是不是?”小賈瑞抽抽泣泣:“才不是呢!”一邊流淚,一邊委屈地將剛才的事講給她聽。
那新媳婦聽瞭,白嫩的臉上微微紅瞭起來,安慰小賈瑞:“別哭瞭,你先跟嫂子去打豬草,嫂子再幫你砍柴,你爺爺就不會罵你瞭,啊?”
小賈瑞點點頭,頓時高興起來,跟著她到一個小山凹找豬草。
路過一處小溪,新媳婦兒叫小賈瑞蹲下,掬瞭一把水替他洗臉,小賈瑞感覺她的手輕柔地從臉上拂過,好新鮮,好舒服的,一種奇怪而親近的感覺,正在亂想,聽那新媳婦笑道:“好瞭!起來吧!”
領著小賈瑞到一畦菜地,放下籃子,挽起褲腳,露出雪白的腳丫,又褪高衣袖,見小賈瑞呆呆的看著她,笑道:“呆站著幹嗎?幫嫂子拾豬草,啊?”
彎下腰,撥開菜葉,去撿地下的草。小賈瑞就跟在她後頭,蹲下幹活。昨天才下過雨,地裡還有些新濕,吧唧得腳丫涼爽舒服。又有微風吹來,飄起新媳婦的花衣裳角,很耀眼好看,草兒嫩,菜葉綠,泥土的氣息也很好聞。
過瞭一會兒,小賈瑞累瞭,直起腰休息。見新媳婦兒還在幹活,她薄薄的花佈衣裳,彎著腰,褲兒緊繃著兩瓣屁股,衣裳落下些,褲腰處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邊微微凹下,是露在外邊的屁股溝兒。
小賈瑞霎時臉漲得通紅,眼直直的盯著那兒看。新媳婦聽見後面沒動靜,扭過半邊臉,向後笑瞭一下:“累啦?”又回過頭,屁股尖兒向前挪瞭挪。小賈瑞下邊登時騰的熱漲起來,撐得褲頭鼓鼓的,一時又驚,又怕,又難受,帶著哭腔叫瞭聲:“嫂子!”
新媳婦兒停下活兒,問:“咋啦?”
“我下邊漲得難受!”
“漲著?那就解個手吧。”
“我不想尿尿,就漲得慌!”
新媳婦聽瞭,往他下邊一看,見那兒頂得褲子高高的,輕輕的抖呢。臉一紅,走上來,嘴裡說著:“讓嫂子瞧瞧―――”手就亂瞭,在那一碰,底下藏的活物歪瞭歪身,要躲呢,脾氣不小!
新媳婦的臉變的好難看,聲音都不一樣:“瑞瑞別怕,嫂子有辦法,啊?”
牽著小賈瑞到旁邊小山坡上,角落裡,要小賈瑞解下褲子,先看看。
褲子落下瞭,新媳婦要暈,驚叫瞭一小聲,嫩白的手輕點在上頭,小心的樣,好象碰的是一條蛇。臉燒的嫩紅,要滴出水來,頭發垂下一縷,象心一樣亂飄。
小賈瑞呆站在那兒,腰下直通通地聳著根東西,臨著風,身子要發抖。
新媳婦喃喃道:“嫂子幫你變小些,啊?”嗓子眼變瞭腔,就象夜裡去偷黃瓜。手去腰旁,在解褲帶兒!才一褪下,小賈瑞說:“嫂子你尿褲兒啦?”
“沒有哪。”
“那怎麼你的花褲衩濕瞭呢?”
新媳婦“噗哧”一笑,臉在發燒,眼睛水水的。
又將花褲衩褪下。小賈瑞看見瞭一個雪白雪白的屁股,白嫩白嫩的大腿兒,幾乎如透明一般,隱隱透著青根,中間黑黑的一片,真奇怪,竟是那樣!下邊燒得越脹,急叫:“嫂子,它又大瞭些,脹人呢!”
新媳婦道:“馬上就好,甭急,你先躺下,啊?”
小賈瑞便順著她的話,躺在松松的土上。新媳婦的身子雲一樣壓過來,遮住瞭藍藍的天,又矮瞭下來,看清瞭她的臉。翹著的東西碰到瞭肉,滑滑膩膩,是她的屁股。莖身就貼在那塊肉上,一個好涼,一個好燙!
新媳婦伸瞭手下去,老半天,仿佛黑夜裡穿針頭,終於對上瞭,美美地坐瞭下去。
小賈瑞要喊叫,東西進瞭熱水裡,暖融融的真舒服。新媳婦則皺瞭皺眉頭,新鮮上市的貨,碰上瞭大主顧!比傢裡的那根大瞭不隻一圈的東西,一下坐不到底,漲滿的感覺讓心底別提多踏實。
一下,兩下。新媳婦開始騰悠悠的一起一落。騎著的和躺著的,兩張臉都變瞭形。躺著的,醜得更不能看,騎著的,嘟嘟的一團,嬌得更讓人心疼。
三下,四下。所有的感覺都要在臉上寫瞭出來。新媳婦的俏臉要哭瞭一樣,終於趴在瞭小賈瑞的胸上,喘著氣,身子酸的提不起勁。
小賈瑞小猴兒上樹梁,翻在瞭新媳婦的身上。大屌子戳在新媳婦的毛叢裡,僵硬地死頂著。停在裡面,一漲一漲的,喘息的野獸找不到方向。
新媳婦就將他的屁股一推一按,小賈瑞黑懵懂裡見瞭天光,這一下的痛快,就象小孩剛會瞭新玩具。又象脫瞭韁的野馬,踢撒得歡。新媳婦忍不住咿咿呀呀的叫喚,手腳纏上來,雪白的大腿壓在他背上。小賈瑞陷進一片泥地裡跋涉著,掙紮得象頭小牛,亂沖亂撞,把新媳婦的魂兒丟到瞭天上――――――這時候叫喚也沒有人聽見,野地裡,隻見白色一團,蠕蠕的在動,有人尖叫一聲,一隻白白的大腿舉在空中,一抖一抖的。遠處幾隻小鳥飛過,四下裡看不到人影,也沒有聲息,隻有山坡上的長草無風自動。
新媳婦大張的嘴,久久沒有閉上。直到身上爬起一個人,僵直的身子才慢慢變軟,渙散的眼神才開始聚攏,看清眼前呆站著一張塌鼻裂嘴的小臉,這個醜弟弟,從今後要當個寶瞭。
小賈瑞說:“嫂子,它真的變小瞭耶。”
新媳婦“噗哧”一聲,忍不住直笑,全身顫動,扯帶起小丘上鼓著的草一聳一聳,小賈瑞好奇地蹲下,翻看那樣東西,小手怯生生的摸觸,癢得讓人捉不著。
一會兒一股小水滲出溪口,躺著的人耐不住瞭,拿起小賈瑞的一隻手,送進衣裳底下去,在那兒,小賈瑞又見識瞭許多驚奇,凹下的是肚臍,平滑的是小腹,鼓起的是奶,豆腐一樣,熱暄暄的,抓捏開去,又彈回原樣。這一回小賈瑞不用教瞭,小牛耕地,象模象樣的。
小賈瑞畢竟年小體弱,躺在地上,不愛起來。新媳婦則象喂飽瞭的母雞,那股精神勁兒,就要“咯咯”歡叫瞭似的,拽葉斷枝,一會兒柴堆得小賈瑞挑不動。兩人捆好瞭柴,提瞭豬草籃子,踏著軟軟的田梗回傢去。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說著話。
“小瑞瑞,喜歡嫂子嗎?”
“喜歡!”
“喜歡嫂子什麼?”
“嫂子的逼!”
“還想幹嫂子的逼嗎?”
“想!”
“那以後,嫂子打豬草,你砍柴,來不來?”
“來!”
――――――
從此,小賈瑞開始瞭他的性福生活,最後也遭瞭報應,終於落在瞭一個厲害婦人的手上,丟瞭性命。
正所謂:淫蕩是淫蕩者的通行證
風流是風流者的墓志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