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挾著兩本武俠書,從圖書館大樓出來,時值盛暑,太陽熱辣辣的,陽光直射過來,不禁感覺著刺眼,用手擋住。在這一動作的瞬間,寶玉忽然想起上午賈雨村的驚人提問,不由獨自一人笑出聲來。
上午,寶玉在宿舍自己的床沿,提起一隻臟兮兮的皮鞋細看,想是不能再穿瞭,晚間的舞會穿什麼去呢?
正發呆間,忽聽得上鋪賈雨村叫喚聲,便問:“什麼事?”
賈雨村正看一本書,停下道:“我想問你個問題。”
寶玉大奇,這賈雨村博覽群書,平素總是人傢問他問題,今日竟向自己請教瞭。於是笑道:“什麼問題?竟教博士不恥下問。”
賈雨村笑道:“是一個關於女性的問題。”寶玉登時釋然,眾所周知寶玉可是有名的女性專傢,若是關於這方面的問題,那是問對人瞭。
寶玉雙手一盤,笑道:“問吧。”
賈雨村一推眼鏡,一本正經的問道:“請問處女膜是否與笛膜差不多?”
寶玉聞言大笑,連連咳嗽,見賈雨村兀自不解望著他,於是忍笑道:“好,好,我告訴你,但你的牛頭牌皮鞋今晚可得借我一穿。”
賈雨村連連點頭:“好說,好說。”於是寶玉便有鞋穿瞭。
想到這,寶玉望望腳下光亮的皮鞋,忍不住又想發笑。忽聽得腳步細碎,一女生款步而來。寶玉不覺眼前一亮,見她臉龐微豐,膚色極白極嫩,氣質絕佳。走近些時,陽光照得她耳朵晶瑩剔透,如鑲瞭一輪光暈般,耳旁有一顆小痣,逗人註目。
寶玉正呆看間,不想那女生走來竟沖他點點頭。寶玉一楞,不認識呀,心中奇怪,一時心癢難搔,回身快步趕上,叫道:“喂!”
那女生轉身道:“什麼事?”口氣卻冷冰冰的。
寶玉一呆,張口結舌,問道:“我們原來認識嗎?”
那女生冷冷道:“久仰大名!”寶玉暗自苦笑,所謂久仰大名,自然是自己風流好色之大名瞭。隻見那女生頭也不回的走遠瞭。
寶玉是個癡人,喜歡的女孩一要皮膚白,二要皮膚嫩,每一想若把她們衣裳剝瞭去將是怎般的一個情形啊,心頭就要發瘋。
剛才那女生肌膚勝雪,體態豐盈,添上那股子冷冰冰的神色態度,竟是分外逗人遐想,正是寶玉心目中的絕品。一時由不得寶玉神魂顛倒,舊病又犯。恍恍惚惚間回到宿舍,一頭撞進,忽覺左眼邊一黑乎乎的物事飛來,忙側頭避開,卻是舍友薛蟠躲在門後練啞鈴,若非反應快,額頭必定有所青腫。薛蟠沖他嘻嘻一笑,寶玉心頭有事,也不與他羅嗦,倒在床上,動也不動。
過得兩日,便是周末瞭。宿舍裡的人紛紛作鳥獸散,賈雨村也去瞭城裡逛書店。寶玉忽想起薛老師叫他今日去他傢吃飯,忙急急趕去。
薛老師是他高中時的語文老師,現在調回省城老傢瞭。到薛老師傢時,開門的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正是薛老師的女兒寶琴,見到他,偷偷一笑,側身讓進,回頭大聲叫道:“爸,寶玉哥哥來啦!”
寶玉不知她搞什麼鬼,隻聽得薛老師在裡頭應瞭一聲,從櫥房裡出來,腰上系著圍裙,雙手甩著水,笑道:“今兒有你認識的人,快進去看看。”說著向他女兒房中一指。寶玉走到門邊,見三個陌生女孩坐一堆,並無認識的人。
心中正奇怪,身後聽得一個柔柔的聲音:“請讓一讓。”
寶玉忙讓開,一個女孩捧著果點擦身而過,寶玉大吃一驚,竟是前兩日在圖書館前遇見的那個女生。隻見她淡淡的看瞭他一眼,一點也不吃驚,仿佛早知道他要來似的。
寶玉硬著頭皮進去,見四處坐滿,隻得悶悶的挨著那女生坐下。心想難道薛老師說的“今兒有你認識的人”便是她麼?可自己與她才前幾日見過一面呀。心中奇怪,又不便發問。
見她們幾個女孩似乎很熟,聊得挺有勁,插不進嘴,隻得低頭一個勁兒啃花生瓜子。不一會兒,猛發覺自己跟前高高一堆瓜殼果皮,礙眼的很,活像個貪吃鬼,一時不自在起來。於是獨自一人跑到外間陽臺呆著,好不容易見寶琴從房中走出,忙叫住問那女生是誰?寶琴抿嘴一笑:“你不認識她?”便走瞭開去,寶玉恨得咬牙切齒。
一時開飯瞭,大傢都圍在一張大圓桌坐下,那女生正坐於寶玉對面,微微含笑。薛老師指著那女生笑道:“你真認不出她?”
寶玉又細看那女生,實在想不起來,紅著臉說:“對不起…你是…嘿嘿。”畢竟沒認出來。
薛老師哈哈大笑:“你忘瞭我有個侄女麼?”
寶玉猛的醒悟,張大嘴巴,指著那女生,半天叫出聲:“好你個小不點!”猛又覺得不妥,人傢早已是大姑娘瞭,更不知是否還是原先的脾氣,臉上不由一紅。
果然,那女生隻點點頭,淡淡一笑,叫瞭聲:“石頭。”就不再言語。
石頭是寶玉的小名,原來,那女生名叫薛寶釵,與寶玉從小學三年級到初一都是同班同桌,後來隨傢遷到省城。那時,因她長的瘦小,同學都叫她小不點,脾氣卻很倔,一點也不讓人,常跟寶玉打架,寶玉就揪她耳朵,對她耳旁那顆小痣印像極深。打架歸打架,日子久瞭兩人感情還挺好,轉學時寶釵還哭得一塌糊塗呢。不料多年不見,當年的小不點竟變成瞭這樣一個豐潤動人的大姑娘,怪不得寶玉怎麼想也認不出來。
寶玉見她果然不比小時活潑,便不好太過熱情親近。直到飯後,寶釵一人站在陽臺上,寶玉才湊過去,問道:“你怎麼就認得出我?”
寶釵輕輕一笑,還是那天那句:“久仰大名嘛。”寶玉臉一紅,想來自己在學校的諸般情狀,她是一清二楚瞭。
那日之後,寶玉知道寶釵與自己同在一個學校,每日格外留意,卻過瞭許多天也沒見著她,心中鬱悶。直到有一天晚自習後,與薛蟠在校外醉瞭酒,兩人相扶回來,路過球場,燈光灰暗中,見前邊一女生依稀便是寶釵。寶玉因多日沒見著她,又喝瞭酒,在後叫道:“喂!站住。”那女生一轉頭,果然是寶釵,卻惱他態度輕狂,理也不理的走瞭。
寶玉心知鹵莽,下一次在薛老師傢再見到寶釵時,就有些避她。雖見她表情平淡,也沒提起過那晚的事,卻終究心中有鬼,當著她的面很有些不好意思。寶琴見瞭,忽閃著大眼,對薛老師說:“爸,寶玉哥哥有點怕釵姐姐呢!”薛老師便含笑望著他倆。兩人不由大羞,寶釵紅著臉,笑罵著就去追打寶琴瞭。
這一鬧兩人倒不敢生疏瞭,開始有說有笑,一如回到從前。
這天下午,幾人在薛老師樓下打羽毛球。寶玉見寶釵一改平日淑靜矜持,脫下外衣,換上球褲球鞋,將頭發紮在腦後,竟分外嬌俏靈動,由不得心頭一陣胡思亂想。當下打起精神,兩人一來一往竟是分外得心應手,甚是盡興,寶琴等倒大半成瞭觀眾。
兩人回到學校,待要分手,寶玉的真魂兒似乎又回來瞭,笑道:“小不點兒,你今天羽毛球打得好呀,下星期咱倆比劃比劃如何?”
寶釵不假思索道:“好呀!”一笑轉身而去。
寶玉看她走遠,心中甚是興奮,呆氣來瞭,朝空中霍霍有聲,連揮數拳,倒把門衛嚇瞭一跳。
一個月後,寶玉和寶釵已甚是親昵,有時大著膽去摸寶釵露在外邊的玉臂,寶釵也不惱。這一天到寶釵傢玩,傢中隻有寶釵一人,寶玉心下不由亂跳。兩人聊瞭一會天,寶釵便下廚準備午飯,丟下寶玉一人在房中胡思亂想,坐立不安,一會兒打量寶釵閨房中女孩傢東西,一會兒耐不住擠在廚房盯著寶釵呆看。寶釵給寶玉瞧得臉紅瞭,低頭輕笑:“象隻大馬猴。”
寶玉心頭一蕩,一時呆瞭,憋瞭半天忽道:“有水嗎?我……我喝水。”
寶釵笑瞭,倒水給他,寶玉心知自己對寶釵太著緊瞭,才會這般舉止失措。
飯後,兩人呆在房裡,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寶釵坐在床邊,低頭不語。寶玉四下看她房中佈置,忽想起兩人小時情景,不禁伸手直摸臉頰,寶釵一瞥之下見瞭,笑問:“你幹什麼。”
寶玉一下開竅瞭,笑道:“八年前這裡被你抓瞭,現在還疼呢!”
寶釵笑道:“活該!誰叫你欺負弱女子呢?”
寶玉連叫冤枉,算起舊帳:“明明是你先將我的鉛筆仍到地上,還賴我欺負你?”
寶釵吃吃笑道:“還不是前一日你把我耳朵揪痛瞭------?”兩人細細翻起舊帳,俱感無限溫馨之意。
寶玉摸瞭摸臉頰,聲稱要報八年前一抓之仇,伸手去扭寶釵耳朵,寶釵紅瞭臉,一笑避開,寶玉再上前去,腳下卻不穩,一下撲倒在寶釵身上。
寶釵驚呼一聲:“你--?”身子被壓在被上,急拿眼去看寶玉,寶玉卻不敢看她,雙手就勢一抱,將頭埋在寶釵耳發間,心下狂跳。
寶釵渾身發軟,叫道:“不要這樣,寶玉。”拿手去推寶玉,卻哪推得動?寶玉身下壓著個軟軟彈彈的身子,鼻間聞著銷魂蝕骨的溫香,魂消天外,渾不知身在何處。
寶釵又推叫道:“寶玉,寶玉!”寶玉怕壓疼瞭她,方依依不舍的松開,側身坐起,臉兒燒得熱辣辣的。
寶釵坐起身來,紅暈雙頰,嗔望寶玉一眼,低聲說:“這樣不好。”
寶玉見寶釵並沒有太大責怪於他,心頭大喜,喚瞭聲:“小不點兒。”寶釵望他一眼,低頭不語,麗色醉人。
寶玉呆望著她,一向最受不得這般醉人美色,心癢難搔,遂挨近身,拾起寶釵的右手,停在腿上,觸摸把玩,這卻是寶釵平日允許他的。
寶釵也不掙脫,任寶玉將手細觀輕撫,忽手背碰著一熱乎漲跳之物,嚇瞭一跳,急將手縮回,驚問:“什麼東西?!”
寶玉紫漲瞭臉,卻是不小心碰著瞭寶玉身下那蠢蠢欲動的寶貝,寶釵一忽便也猜著瞭幾分,兩頰燒紅,啐道:“你不是好人!”起身便要躲出房門,寶玉急瞭,攔腰一抱,寶釵跌落懷中,仰面朝上,距寶玉臉龐不及數寸,呼吸相聞,待要驚呼,寶玉見她豐唇輕顫,再也忍耐不住,一低頭,將唇印上,寶釵扭首“嗚嗚”數聲,掙脫不過,身子一下軟瞭下來,寶玉右手在她腰背臀腿上下亂摸,觸手溫軟豐盈,令人魂消。
兩人雙唇分開,寶玉固然耳熱心跳、呼吸急促,寶釵也不免酥胸起伏、嬌喘連連,一時俱作聲不得。
寶玉俯首細看寶釵,隻見她眼波流轉,嬌羞無限,不由越看越愛,伸手去撥弄寶釵耳邊細發,寶釵羞望瞭寶玉一眼,將臉藏進寶玉懷中,小拳頭不住捶打寶玉胸脯,寶玉頓時魂飛天外,心神俱醉。
一瞥眼間,見懷中玉人腰身縮伏,豐臀高起,褲腰處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邊微微凹下,竟是露在外邊的一截屁股溝兒,忍不住探手摸去。寶釵身子猛的一縮,便渾身不住的顫抖,寶玉覺得胸口有一團肉乎乎的在動,猛然想到那是寶釵的豐乳,頓時口幹舌燥,手順著那兒往下擠去。
“啊!”的一聲,兩人不由同時叫出聲來,寶玉的右手卡在寶釵褲內,觸手柔膩,中見凹處一片濕熱,竟是貼肉而下,內褲和外褲都在外邊緊緊包著。
寶玉咽瞭一口唾沫,心頭往寶釵下邊的地方一想,一股念頭騰的一下燒起,無法無天,手竟死力往前一擠,指間濕滑嬌嫩一片,想是到瞭寶釵私處。隻聽得寶釵嬌吟一聲,身上一沉,寶釵的身子軟軟的直往下墜。
寶玉的手還停寶釵的股間,托起寶釵的身子,將她俯身放倒在床上,方將手抽出,不由分說便去解她褲帶。寶釵心知不妥,顫聲叫道:“寶玉,不要呀!”
寶玉哪裡理會,見她豐臀高聳,脫下褲子後更不知將是怎般一個奇異景象,不由得口幹舌燥,雙目噴火,下邊漲得堅硬似鐵。一時褲帶已解,寶玉將她臀部抬高,跪著支起,雙手一剝,聽得寶釵驚呼一聲,眼前白花花一片,不由一陣頭暈目眩。定瞭定神,方才細看,寶釵的屁股比想象中的還要龐大,白花花,圓滾滾,極嫩的肌膚下隱現青脈伸張,中間兩處鮮紅欲滴,卻是屁眼和陰唇,陰唇下邊鼓處稀蔬覆著黑毛。
寶玉血脈賁張,幾欲撲上去狂吻狂添。卻忍不住急急掏出下邊漲痛的寶貝,湊近中間鮮紅處一浸,寶釵“啊”的一聲,如被電擊,屁股輕輕顫動。寶玉也是欲顛欲狂,右手扶著寶貝,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前一聳,兩人大叫一聲,寶貝卻貼著陰唇往旁滑開,壓得寶玉一痛,寶釵卻軟得撐不住,撲倒在床,想是沒有對準地方。
寶玉一手扶起寶釵,一手去探摸陰道口,卻隻覺手指陷進一團爛泥之中,摸摸挖挖,弄得寶釵吟聲不絕,總算找著一處,扶著寶貝湊進,攪瞭兩攪,沒想竟忍不住要射,暗道聲:“不好。”忙退開屏息忍住,不料寶貝卻軟瞭下來,半軟半硬,沉甸甸的垂著。
寶玉心中懊惱,貼著寶釵躺下,氣喘籲籲,一會兒將寶釵摟過,喘著氣說:“好姐姐,幫幫我。”
寶釵此時星眼迷離,有氣無力道:“寶玉,我…我好難受,咱們不要瞭好不好。”
寶玉不答,牽過寶釵柔若無骨的小手搭在下邊寶貝上,同時手上一緊,兩人銷魂的呻吟一聲,寶玉的臉兒貼上瞭寶釵滑膩嬌嫩的臉頰,脖頸處癢絲絲的吹著寶釵溫熱的氣息,胸口處軟彈彈的頂著寶釵豐胸,下邊似有似無的圈著寶釵的小手,感覺到寶貝堅定不移的一點一點膨大,這種趨勢似乎永無止境。
寶釵感覺手上捉著個活物,熱刺刺、驕騰騰的似要脫手而出,心下亂跳,又驚又怕。一會兒發覺衣下伸進一隻手,緩緩向上胸乳爬去,碰著胸罩時卻向背上拐去,在寬背上轉得一個圈,一下繞到臀股尖悠瞭悠,順著大腿滑行直下,末瞭拖回指稍滑到在花心探瞭探,然後貼著腹部急上,一下沖進胸罩,結結實實滿滿盈盈將整個酥乳握瞭握,寶釵整個身子都被喚醒,渾身戰栗不已,腿間已濕答答的一塌糊塗。
寶玉移過臉,在寶釵翕張開合的豐唇上一印,舌頭探進,一陣攪動,找著寶釵香舌,吸咂舔頂,一時下邊寶貝熱漲不已,難以約束。於是,起身分開寶釵雙胯,對準穴口,直刺而下。
下邊堅堵難進,寶貝劃開寶釵兩瓣陰唇,直滑到上端,壓在陰毛上,更加蹦跳直硬,寶釵身子扭動,已是難挨難忍,寶玉扶著寶貝,對著凹處,挺腰一沖,隻聽得寶釵喉間“呃”的一聲,這次卻是貫革直入,寶玉停瞭停,吸瞭口氣,再往前擠,聽得寶釵“啊!”的一聲痛呼,寶玉緩緩抽出,帶出一股血水,鮮艷觸目,順著股間流下。
寶玉心中愛憐無限,附在寶釵耳邊輕喚瞭一聲:“好姐姐。”
寶釵渾身無力,斜望他一眼,神情難描難畫,似懼似怨。寶玉終究忍不住再將寶貝投入穴口,緩緩推進抽出,看寶貝一點點沒入,又看寶貝一點點拉出,不一時感覺精關難守,發狠的狂聳狂抽,寶釵嬌呼聲中,一股濃漿激噴而出,身子軟在寶釵身上。
也不知過瞭多少時候,寶貝一軟,滑出穴口。頭上輕癢,卻是寶釵輕輕撥弄他的頭發,見寶釵似羞似嗔,嘴角微微含笑,寶玉心足意滿,再喚瞭聲:“好姐姐。”像個撒嬌任性的小弟弟,將臉埋在寶釵嬌軟如綿的胸間,隻想永遠這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