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郊(洪)拜見父王,父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蕭遙回到闊別已久的太子宮時,迎頭便有兩個粉嘟嘟的可愛兩三歲的孩童向蕭遙納頭拜來,神色激動無比。
“郊兒,洪兒,快快請起。”
蕭遙聞言心中一顫,向薑玉兒和薑文薔王看瞭一眼,隻見她們二女變得更加成熟美麗瞭,各個雙目通紅,向蕭遙面帶微笑凝望而來,薑文薔更是渾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鳳威氣息。蕭遙心中感動,連忙上前一把扶起殷郊殷洪兄弟二人。
“龍兒,還不快去拜見一下你的父王,你不是天天吵著鬧著要見父王嗎?”
黃飛燕美目中的喜極而泣的熱淚止不住的滾湧而出,黃飛燕放下懷中兩歲的女兒殷龍,向黃飛龍柔聲哄道。
“飛燕,這就是我的寶貝女兒小龍女啊,果然生得和飛燕你一樣美麗英氣逼人。龍兒,來和爸——父王抱抱。”
蕭遙看瞭一眼怯生的殷龍,風塵仆仆的冷酷俊容上浮現出一絲富有感染力的親和微笑,向殷龍伸手抱去,溫聲柔道。
“父——父王,您為什麼這麼久都不回來看龍兒,是不是不要龍兒和母後瞭。嗚——”
殷龍見到蕭遙向自己露出一個親和的微笑,緊張的心慢慢放松下來,在黃飛燕再三眼神催促下,殷龍一下撲到在蕭遙懷中,失聲痛哭起來。
薑文薔見到殷龍這麼小就會雨撒嬌,玩弄“哭肉記”心中暗罵一聲“又一個小騷狐媚子”接著薑文薔向殷郊使瞭一個眼色,示意他也去上前“撒嬌”“父王,您這次回來,有沒有給兒臣帶刀槍寶兵回來,兒臣長大後也要像父王一樣,東征西討,為我們大商建萬世之功。”
殷郊雖然心中著實喜好自己這個三妹,但在薑文薔的鳳威之下,殷郊隻得上前一步向蕭遙充滿萬丈豪氣的稚生道。
“好好。哈哈——哈哈哈——”
蕭遙聞言,連贊兩個好字,樂得仰天狂笑不止,看殷郊的眼神果然不一樣啊,就像是在看一個未來“廉價”的“帝功勞動者”“郊兒,此刀名曰:‘霸天’,乃是父王昔日拜在三宵聖母門下時所煉制萬兵而出中最成功的殺伐仙兵之一,霸天可大可小,可隨心變化,威力無窮,霸王之心越強,霸天威力則越大。你且收下,以後不到萬不得已之時,千萬別露出此寶。霸天一出,雄霸九天。你先退下吧。”
蕭遙從百寶囊中掏出一把三寸餘長的仙品飛刀放在殷郊手中,出聲解釋道。
“謝父王賜寶。”
殷郊聽得全身鮮血沸騰,激動得熱淚盈眶,殷郊不但寶兵得瞭,更從蕭遙話中聽出他自己的無上期望!
“洪兒,你怎麼嘟起小嘴,不向父王要東西啊。”
蕭遙見到文弱的殷洪在一旁嘟著小嘴,滿目的不屑與嫉妒之色,心中大嘆一聲:“此子不成矣!”
蕭遙裝出一副親熱的模樣,一把抱起殷洪,出聲問道。
“因為父王遲早會賜下仙兵法寶,早要晚要還不如等著父王您自己親手給呢。”
殷洪得意的向蕭遙賣瞭乖,耍弄自己的小聰明道。
“嗯。”
蕭遙微微點瞭一下頭,從懷中摸出一個珠子,塞入殷紅懷中。然後,轉身抱起殷龍,拉起薑玉兒去瞭後殿。
“真是個豎子!不足於成事。”
薑文薔見到蕭遙走後,一個箭步來到殷洪面前,叱罵一聲,重重一耳光抽在瞭殷洪粉嫩的小臉上,薑文薔越看自己的這個小白臉次子,越來越覺得不順眼。
“母後,你又打二弟幹什麼?”
見到自己的二弟又被薑文薔給體罰瞭,殷郊有些心疼殷洪,上前一步橫身擋在殷洪面前,向薑文薔據理力爭道。
“哼,郊兒你不用護著他,大商是武丁的天下,無論是你父王,還是你皇爺爺,亦或你太皇爺爺,那一個不是武治天下。整天躲在屋裡搗鼓那些文臣才用的酸文嚼字能有什麼大出息。”
薑文薔聞言,柳眉一豎,沒好氣的指著殷洪的鼻子大聲訓斥道。
“母後,你不懂,你根本不懂的——”
殷洪聞言,心中叫屈,忍不住開口向薑文薔出言解釋道,換來的卻是薑文薔重重的一巴掌!
“二弟。”
殷郊看到殷洪高高紅腫起的小臉,心中痛極,忍不住向小劍眉一豎,向薑文薔大聲說道:“母後,以後隻要有殷郊在一天,就不會有人敢欺負洪弟!誰敢欺負洪弟,就先從我殷郊的屍體上踏過去。”
殷洪聞言心中一震,雙目濕潤的看瞭一眼殷郊,接著又怨恨的看瞭一眼薑文薔,快速轉身跑瞭出去。
“二弟。”
殷郊見狀,急呼一聲,慌忙向薑文薔跪瞭一禮,快速轉身向殷洪追去。
“龍兒,你先出去找哥哥玩去,父王有些事情要和你母後與皇後娘娘做一下。”
蕭遙沒有想到殷龍竟然會如此粘人,趕都趕不走,心中早已經急不可耐的蕭遙,急得抓兒撓腮向殷龍急聲哄道。
“我不。”
殷龍斬釘截鐵的嘟起小粉嘴搖頭說道:“除非父王把你的蓋天印借給我玩兩天。”
“龍兒,住口。還不快滾出去,是不是又皮癢癢瞭。”
黃飛燕見到猴急兒的蕭遙,強行壓下心中笑意,冷下臉來向殷龍怒聲喝斥道。
要知道,蕭遙在東夷三年,期間隻有黃飛燕和薑文薔去過東夷一趟,看望為國勞累的蕭遙,也就是在那時,黃飛燕和薑文薔同時懷上瞭,而且薑文薔還是第二胎!
“好好。”
蕭遙見狀,尷尬一笑,連忙拿出蓋天印放在殷龍兩隻粉嫩的可愛小手上,向殷龍哄道:“龍兒,可不要拿著它去欺負你的兩位哥哥明白嗎?”
“謝謝父王。”
殷龍見到蓋天印,一雙小美目都快笑成兩道彎月牙兒瞭,歡天喜地的飛快跑瞭出去,準備去向殷郊殷洪炫寶去瞭。
“玉兒,飛燕,哥哥我快想死你們啦。”
蕭遙說著,一把推到薑玉兒和黃飛燕,撲上壓在身下。
蕭遙近乎粗暴的飛快把薑玉兒和黃飛燕兩人的衣服給脫下,然後埋首在薑玉兒傲人堅挺的酥胸雪峰中大力親吻、吸吮、開墾乳地起來。
蕭遙一手抓著、搓揉著、撫弄著薑玉兒的玉峰雪白軟肉,一口含住薑玉兒另一座雪峰上的乳紅,用牙齒、舌尖輕柔的挑逗起來。蕭遙的另一隻炙熱大手則在黃飛燕玲瓏婀娜、曲線優美的酮體之上盡情的愛撫搓揉起來。
黃飛燕是個熱情火辣的女子,從小就愛舞刀弄槍,比較放得開。隻是幾個呼吸間的時間,黃飛燕的情欲便已被蕭遙漸漸挑起,粉臉通紅,嬌喘不斷,高聳雪白的乳峰上下劇烈起伏蕩漾開來,一陣陣波濤洶湧的玉波,看得蕭遙目瞪口呆,欲火大起,手上愛撫的力道不由加重三分,頓時刺激得黃飛燕嬌軀一陣顫抖,嬌吟不停。
薑玉兒是個大傢閨秀,比較矜持,性格內向,外冷內熱。雖然薑玉兒現在心中很想和蕭遙做那個,可是她拉不下這個面子。薑玉兒就連呻吟叫床是能忍則忍,忍無可忍之忍之時,才發出一聲嬌媚輕柔的天籟呻吟:“嗯——”
薑玉兒卻不知道她自己那中嬌弱的性格最討得蕭遙歡心,像薑玉兒這種女子天生就應該被強者愛憐和呵護。在薑玉兒身上,蕭遙心中能夠感到一股莫大的征服欲、自豪感和愛護心。
“蕭遙哥哥,您能不能挪一下身子,飛燕想給蕭遙哥哥弄那個。”
黃飛燕伸出兩隻纖纖玉手,一連數次都沒能把蕭遙的東西從薑玉兒兩腿之間給掏抓出來,心中不由一陣急躁不堪,又嬌羞欲死。粉臉酡紅,美目含羞,嬌媚可人的黃飛燕忍不住開口向蕭遙嬌聲羞道。
“呵呵。”
蕭遙聞言一愣,看瞭一眼黃飛燕玲瓏婀娜、曲線優美的潔白胴體,胸中宛若有一團火狂烈的燃燒起來,蕭遙哈哈一笑,弓起腰身,張開大嘴,向薑玉兒誘人櫻唇上吻去。
蕭遙如今的吻技已經今非昔比,大舌頭靈巧的撬開薑玉兒的兩排潔白貝齒,鉆進薑玉兒的櫻口之中,輕柔的攪動吸吮起薑玉兒小口內宛如受瞭大驚,不住四處躲閃、驚慌失措小兔子般的可愛美舌。
轉瞬之間,薑玉兒被蕭遙吻得雙頰滾燙,腦中發暈,隻知下意識的去回應、迎合蕭遙的索取親吻。
那邊,黃飛燕已經埋首在蕭遙胯下,鼓著粉嫩的臉龐,正在為蕭遙熱情的歌唱出一首極品春簫奪魂曲,歌聲優美,另有舌舞,歌舞相襯,勾魂蕩魄。此簫曲一出,蕭遙當即滿臉赤紅,呼吸急促,心蕩神怡,欲火大起。
“吼——”
“嗯——”
蕭遙發出一聲低吼的咆哮,猛快輕柔的進入到薑玉兒體內。金戈鐵馬,揮斥方遒。蕭遙揮槍前征,虎精龍猛,勇猛善戰,奮力伐敵,高唱征服。薑玉兒兵敗如山倒,嬌吟如歌,歌唱一曲銷魂蝕骨的詠春曲,春回大地,百花齊放。
在最美麗的時刻,薑玉兒她高唱著天籟般美妙的春曲,飄向瞭雲端。她飄飄欲仙,飛上九天,成為傳說中的飛仙。薑玉兒滿臉幸福帶著喜悅滿足的熱淚緩緩閉上美目,沉睡在雲端之上。
“飛燕,讓你久等瞭。”
蕭遙向嬌靨緋紅的黃飛燕歉意一笑,接著不再浪費時間,龍精虎猛的低吼一聲進入黃飛燕體內,猛快的動作起來。
黃飛燕放聲高歌,她熱情的回應著蕭遙狂猛的動作,挺腹扭腰,甩頭擺發,媚眼如絲,熱情如火。黃飛燕就如同那最狂暴的東海,蕭遙宛如在波濤洶湧巨浪中的一葉孤舟,不住的向四方傾到,又賣力的穩住孤舟,在狂暴怒海上征服前行。
等蕭遙滿足薑玉兒和黃飛燕一冷一熱一靜一動兩個千嬌百媚的可人兒,天色已經大黑。
“殿下,臣妾已經準備好熱水,請殿下前去臣妾宮中沐浴更衣。”
待蕭遙剛剛喘瞭幾口氣,歇瞭小半會兒,薑文薔便風情萬種、千嬌百媚、雍容華貴、端莊得體的輕輕走瞭進來,向蕭遙躬身行瞭一記跪拜大禮。
“文薔羞煞我也。”
蕭遙見狀,連忙起身扶住薑文薔,柔聲說道。
進瞭薑文薔宮中,蕭遙在薑文薔溫柔體貼的伺候下,洗瞭一個超爽的美美熱水澡,一身疲乏盡去。
“文薔,來哥哥來寵幸你吧。”
蕭遙抱著薑文薔來到龍鳳上,柔聲笑道。
“嗯。”
薑文薔聞言,嬌哼瞭一聲,伸出兩手快速去給蕭遙寬衣解帶。蕭遙本來就是穿著睡袍來的,薑文薔三兩下便已經將蕭遙給扒瞭個精光。
“殿下哥哥,您比兩年前又強壯瞭許多。”
薑文薔輕輕撫摸著蕭遙結實強健充滿力量感的胸肌、腹部、臂膀、腰身、虎背,美目中迸射出道道奪目的異彩,向蕭遙歡喜嬌媚道。
“哥哥不但身體強壯瞭,別的本事也更加厲害瞭。文薔妹妹要不要現在就來試一試?”
蕭遙聞言,心中虛榮心頓時大起,眉開眼笑,向薑文薔笑聲柔道。
“殿下哥哥,您就會羞人傢。”
薑文薔聞言,粉頰瞬時一片緋紅,美目中秋水汪汪,情深意切的凝望著蕭遙,嬌嗔一聲,薑文薔慢慢的躺在龍鳳床上,緩緩的分開自己一雙修長動人的美腿,裸露出那蕭遙心曠蕩神怡、魂牽夢縈仙子福地。
蕭遙一聲虎吼撲瞭上去,張開大嘴巴一口咬住薑文薔的性感紅潤小嘴,大舌頭撬開薑文薔的潔白貝齒,進入到薑文薔誘人深入、尋徑探幽的櫻口之中,與薑文薔可愛頑皮的小紅鯉熱烈糾纏在一起,大戰起來。
如果說薑玉兒是純情小百合,黃飛燕是熱情紅玫瑰。薑文薔便是冰火兩重天,冷與熱,嬌與媚雙重融合,即妖且媚,實乃男人夢寐以求中的極品女人!
“嗯——”
薑文薔口中發出銷魂的呻吟,潔白嬌美的玉體劇烈的搖動著、顫抖著,隨著蕭遙的狂猛動作,薑文薔竭斯底裡的放聲高呼,呻吟大叫,放浪形骸異常。她宛如一匹暴烈難馴的野馬,又如溫柔千依百順的可愛小綿羊,在薑文薔的身上蕭遙嘗到一種不一般的銷魂快樂感覺。
直至破曉時分,蕭遙和薑文薔兩人身心皆疲,大戰成千上萬回合,慘戰十數次,終於兩敗俱傷、互相滿足雙贏,緊緊相擁著對方沉沉睡去。
“賊子爾敢?”
正在沉睡中蕭遙忽然暴怒一聲,從龍鳳床上彈聲而起,化作一道滔天魔雲向太子宮南方狂沖而去。
“妖道,你休要再蠱惑本王子!”
殷郊手持與他身高不成比例的霸天長刀,兩道小劍眉怒插雲霄,星目中一片冷酷,燃燒著熊熊怒火,周身散發出一股驚人的霸勢,橫身護在殷洪和殷龍身前,嘴角溢出一絲醒目的血漬,堅強不屈的和一個頭帶羽冠,面如冠玉,道骨仙風的長須灰袍道人相對持著。
“殷郊,汝與為師有一段師徒之緣,當傳我廣成子衣缽。你為何還如此執迷不悟,不快快納頭拜上前來,三跪九叩,尊吾廣成子為師。”
廣成子看到心比石堅的殷郊,心中狂贊一聲,果然是一塊尚未經雕琢的上等璞玉,收徒之心頓時的大起廣成子急不可耐,忍不住向殷郊神態威嚴的大聲喝斥道。
“殷郊哥哥,你能不能打過那個老妖道,要不要我來助你一下。”
殷龍黛眉倒豎,杏眼圓睜,怒視著那個膽敢欺負自己大哥哥殷郊的妖道,伸手輕輕拉瞭一下殷郊衣角,滿臉關切的小聲說道。
“龍兒放心,那妖道還不敢傷我。”
殷郊聞聲,回頭給瞭殷龍一個放心的眼神,柔聲說道,左手握更緊瞭。
“妖道,你快快退去,本王子殿下就當做剛才的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否然,就休要怪我霸天刀下無情屠道!”
殷郊一揮霸天,四周的空間都仿佛被凍結瞭一般,殷郊冷哼一聲,向廣成子冷聲沉喝威脅道。
“哈哈——哈哈哈——”
廣成子聞言,忍不住仰天大笑,這殷郊確實夠逗,以為拿瞭把破刀就可以奈何得瞭他闡教元始座下第一人,十二金仙之首大羅金仙廣成子瞭嗎?
“妖道,看刀!”
殷郊見狀,嘴角浮現起一絲冷酷的微笑,陡然仰天狂吼一聲,帶著一股勇往直前、視死如歸的狂霸氣息,向廣成子揮出他殷郊一生中的屠仙第一刀!
“好氣勢!”
廣成子見狀,眼中爆射出一道精芒,高贊一聲,大手一揮向殷郊劈來的霸天刀抓去。
“賊子,看珠!”
“妖道,看印!”
殷洪和殷龍見到殷郊揮刀向妖道狂劈而去,心中頓時緊張無比,全身鮮血在瞬間沸騰,殷洪和殷龍同時怒喝嬌叱一聲,扔出瞭自己霹靂珠和砸去瞭蓋天印!
霹靂珠還好,最多是上等仙寶,廣成子自是不怕。可是蕭遙的蓋天印已經被殷龍祭砸而出,一股強大的毀滅氣息從蓋天印中浩蕩而出,廣成子當即色變!
“番天印!”
廣成子心中大急之下,抬手招出番天印向蓋天印迎砸而去。
027】蕭遙大戰廣成子、赤精子陰陽鏡下帝乙亡、紂王朝拜女媧廟廣成子番天印一出,煞時金光萬道,威勢驚人,就連那整片天地就要給遮蓋下來,宛如十萬大山向殷龍飛壓而來。
殷龍小小年紀那能經受得起廣成子番天印之威,蕭遙的蓋天印威力她更發揮不出萬分之一來,殷龍當即七竅標出七道醒目血箭,兩眼一黑,一頭栽倒在殷洪腳下。
“三妹!”
兄妹連心,殷洪雖然平時沒少受殷龍的氣,被殷龍欺負,但是殷洪對於殷龍的兄妹之情可是不摻半點假,殷洪見到殷龍突然一頭栽倒在自己身前,滿臉全身都是血,當即嚇的呆瞭一下,接著殷洪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淒厲慘嚎,“撲通”一聲跪倒在殷龍面前,淚流滿面,兩手把昏死過去的殷龍緊緊抱在懷中。
“妖道,我要你的命!霸天刀出,雄霸九天!”
殷郊聞聲,雙目幾欲瞪裂,心中生出一股莫大的怨恨之氣,忘卻生死,霸天刀刀芒萬丈,再次向廣成子狂劈而去。
“轟~~~”的一聲裂天巨響,蕭遙的蓋天印被廣成子的番天印瞬時不知道砸到那裡去瞭。
“賊子爾敢?”
身子狂震可一下,張口吐出一口本命鮮血的蕭遙,仰天狂吼一聲,現出百丈魔體,狠狠的一拳向廣成子後心轟去。
封神時代的真仙可不是後世那種“軟腳蝦”肉身脆弱的可憐,稍微一碰,就會碎裂開來。
“破!”
廣成子來不及召回番天印,突然感到身後一股巨大恐怖之力洶湧而來,連忙口念一句先天混元一氣道訣,憑著一口先天混元氣,反手和蕭遙硬拼瞭一記,對瞭一拳!
“轟~~~”“喀嚓!”
一聲巨大裂天巨響由蕭遙和廣成子兩拳相擊之處迸發開來,方圓千丈內的虛空在一瞬間崩碎,塌現下來。黑暗之中,無人能夠看清蕭遙和廣成子近身肉搏之戰有多麼慘烈和兇險。
等兩人從破碎的虛空中回來而時,蕭遙全身衣服破碎,赤裸著百丈魔軀,七竅溢血,披頭散發,好不淒慘!
那廣成子更是道袍多處破損,宛如一身乞丐服,頭上羽冠也不知道被蕭遙一拳轟到那裡去瞭,頭發亂糟糟的一片,面色慘白,口中鮮血狂吐不止。百丈黃金法身傲立在半空之中,和蕭遙互相對持著。
“賊道,吾大商帝君帝乙王孫和汝有何仇怨,為何下如此重手?”
帝乙身著帝王長袍,右手握成拳,護在昏迷中的殷郊、殷龍和殷洪三人身前,額頭青筋凸起,橫眉怒目,向廣成子怒聲喝斥道。
白芍和蛤蟆、蚩尤眾妖魔戰將聞訊急趕而來。整個朝歌城中感受到這一場巨戰力量波動的有道之士飛快向此處趕來,向聞太師騎著墨玉麒麟、黃飛虎坐著五色神牛飛快前來護駕。
“吾乃玉虛宮上清元始聖人座下親傳弟子闡教十二金仙之首廣成子是也!隻因——”
廣成子看到帝乙前來,眉頭一跳,沉吟一聲,向帝乙報出自己的名號。話還沒說完,就被蕭遙一聲大喝打斷。
“呸!好你個闡教廣成子,看印!”
蕭遙趁著廣成子向帝乙通報名號失神的一瞬間陡然大喝一聲,蓋天印瞬間化身十萬丈大小向廣成子飛砸而去。
“起!”
一直暗暗防備蕭遙的廣成子聞聲,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冷喝一聲,抬手召回番天印向蕭遙的蓋天印迎擊而去。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看飛劍!”
蕭遙見狀,一副早就知道廣成子你有此一首的樣子,星目閃爍出一絲濃烈的殺機,大喝一聲,背後一百零八把乾坤神劍組成一道巨大銀色光幕向廣成子飛射而去。
“看法寶!”
蕭遙這邊剛剛打出一百零八乾坤劍,再喝一聲,手中再次接連向廣成子打出上百件各色法寶,有鐘有錘有幡有旗有珠有葫蘆飛刀各種各式的法寶,而且件件都是上品仙寶!
廣成子見狀,面色一變,目露駭然,他怎麼也無法想到蕭遙會有如此多的上品法寶,簡直比多寶道人還多寶!
“哼。截教誅仙妖魔雇傭軍聽令,方位正南,目標廣成妖道,萬寶齊發!”
蕭遙劍眉一挑,伸手抹去嘴角的鮮血,對著妖魔眾將,竭斯底裡的大聲狂吼道。
“得令。”
一千二百妖魔眾戰將齊聲應喏,一手十餘件法寶向廣成子狂砸而去。
“轟~~~轟轟~~~轟轟轟~~~”天地之間盡是震耳欲聾的轟鳴巨響,高山崩塌,山河倒流,風雲變換,虛空破碎。
蕭遙的蓋天印宛若萬寶之首,帶領著眾小弟對著廣成子就招呼而去。
廣成子是大羅金仙巔峰不錯,可是他也架不住上萬件法寶一起轟擊啊!廣成子用本命元神祭煉而出雌雄雙劍早已經崩碎開來,連那落魂鐘也隻是勉強護住自己躲在番天印下暫時茍且偷生。
蚩尤喘著粗氣,雙目血紅,右手握緊乾坤槍,已經做好隨時出手偷襲暗算的準備。
帝乙也是目瞪口呆,面色變瞭數變,他萬萬沒有想到蕭遙的實力如此強大,又擁有如此恐怖暗藏實力。看來自己一直擔憂蕭遙日後對付不瞭微子啟、微子衍的事情實屬多慮。
別以為帝乙是個睜眼瞎子,整個大商發生瞭什麼事情,自己的幾個兒子都幹瞭些什麼令人發指、人神共憤、勾通外敵的事情,他帝乙都一清二楚。
在場諸人中,實屬殷洪心中震撼最為來的強烈!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什麼叫做強大?什麼叫做強者!隱隱約約間,殷洪心中好像抓住瞭什麼,又好似什麼都沒有明白。殷洪此時心中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自己以後要強大起來,棄文從武!
蕭遙眼神一時間復雜無比,看那廣成子的樣子,自己隻要暴露出全部實力和力量,加上蚩尤大聖,絕對可以留下廣成子。可是,現在就殺瞭廣成子,把他送上封神榜又有點不太合適。
不殺他吧,蕭遙一時間又不知道如何下臺!在殺與不殺之間,蕭遙第一次猶豫瞭起來。廣成子蕭遙他還不放在眼中,他心中所顧忌的乃是虛偽卑鄙的元始聖人!
“師兄,吾來助你!”
一聲道喝陡然響起,接著就間一面方圓百丈紅白巨大圓鏡向蕭遙當頭照下。
“我兒小心!”
帝乙聞聲,急喝一聲,瞬間閃身至蕭遙身前,那萬丈白光在一瞬間盡皆沒入帝乙體內。
“父皇——”
“陛下!”
蕭遙與聞太師眾文臣武將見狀,齊齊色變,急呼一聲,向僵立在白光中帝乙撲去。
“哇哇,妖道,看槍!”
護身遲瞭半步的蚩尤,仰天發出一聲恐怖的魔嘯,乾坤槍化作一道吞噬天地一切光華元力的千丈黑色槍柱向來援赤精子的巨大紅白陰陽鏡上飛射而去。
這一突然其來的巨大變化,令前來觀戰的諸人腦中當即呆立!月無雙昨天才剛剛拜見過帝乙,雖然沒有說上幾句話,但是帝乙給瞭她見面禮,認可瞭月無雙的存在,封她為蕭遙月妃的詔令昨天夜裡就派人送到她的暫居之處。
“著。”
雙目發紅的月無雙,貝齒緊咬著下唇,拉開瞭後羿神弓,一連向赤精子射出兩支金烏射日箭。
誤傷瞭帝乙的赤精子,心中巨驚,面如死灰。心中悔恨不已的赤精子剛想開口向蕭遙解釋自己可以救他的時候,陰陽鏡上傳來一股巨大力量震動,瞬間從高空被蚩尤的乾坤槍打落下來。緊接著月無雙的金烏射日箭又到,“轟~~~轟~~~”一連兩人震天巨響由赤精子身體上發出。
“哇——”
赤精子縱然身有可避刀兵水火之災的紫綬仙衣,依然被月無雙兩支金烏射日箭射成重傷,吐血不止,胸臟瞬間粉碎,元神遭受創傷。
“我兒子辛,不管是什麼原因,看在元始聖人的面子上,你就放過他們這一次吧。”
知子莫若父,心中早已看出蕭遙為難的帝乙,渾身幾乎虛脫的微顫著右手一把握住蕭遙的手腕,出聲微微搖頭嘆息道。
“廣成子,赤精子,我父皇為你們求情,你們他媽的還不快給老子我滾蛋!”
蕭遙看到帝乙的那洞徹一切的滄桑眼神,牙齒咬破嘴唇,揮手止停眾妖魔戰將的大力攻擊,向已經血肉模糊,白骨裸露,狼狽不堪,目露驚恐,面容近乎猙獰扭曲的廣成子和吐血坐到在地的赤精子兩人大聖怒吼道。
“陛下,吾乃——”
“滾!”
蕭遙見到赤精子不知死活的還想上來化解他和帝乙的一番因果,心中冷笑一聲,怒吼一聲,抬手向赤精子臉上砸去一顆霹靂珠。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和“啊——”的一聲慘叫,赤精子的左眼被蕭遙一下子給砸成爆裂。
“師弟,我們走。”
一口吃下大把仙丹靈藥的廣成子,功行三三九個周天,恢復一絲元力,雙目怨恨憤怒的盯瞭蕭遙一眼,一把拉起捂住左眼慘嚎不已的赤精子,駕雲飛遁而去。
蕭遙扶住帝乙和諸文臣武將贊告聲別,帶著首相商容、太師聞仲、上大夫梅伯、比幹王爺四人護著帝乙去瞭皇傢密室。
“比幹王弟,商相,聞太師,梅伯大夫,汝們乃是寡人的左膀右臂,輔國重臣,以後吾兒子辛就靠汝們來用心輔佐瞭。寡人在次托孤於汝們,請受寡人一拜。”
帝乙一把推開蕭遙,雙目中閃爍出真誠的光芒凝視著比幹、聞太師四人,向他們語氣真誠,目中充滿尊敬、期待的躬身一拜道。
“陛下,臣誓死效忠大商,效忠陛下,效忠於太子殿下。如違此誓,五雷轟頂,天誅地滅!”
比幹、聞太師、商容、梅伯四人連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帝乙面前,指血為誓。
帝乙滿意的點瞭點瞭頭,隻覺一陣頭暈目眩,張口吐出一口黑血出來。
“陛下。”
帝乙揮手阻止滿臉關切,跪身上前來的比幹聞太師四人,讓蕭遙伸手扶起他們四人,然後對著比幹、聞太師四人微微一笑,轉身進瞭皇傢最後一層密室之中。
看著帝乙那落寞、孤獨、蕭瑟、高大、蒼涼的背影,比幹、聞太師、商容、梅伯四人隻覺心中生起一股強烈的不好預感。恐怕這是他們見到帝乙的最後一面。
“子辛,父皇傳給你的那套《帝王長生訣》你修煉的如何瞭?”
帝乙坐在龍椅上,一瞬間宛如蒼老的數十年,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蕭遙,出聲問道。
“回稟父皇,兒臣已經練成長生不滅境。”
蕭遙“撲通”一聲跪倒在帝乙面前,神色恭敬,充滿難過心傷的向帝乙恭聲說道。
“好好好。”
帝乙聞言,高興的一連說出三個好字,心情過於激蕩之下,口中黑血止不住的湧出。
“父皇,讓兒臣來給你重續生機。”
蕭遙見狀,心痛的跪走到帝乙面前,關心說道。
“子辛啊,你不用為父皇白白損耗混元真力瞭。這是天數,父皇早已經從帝王舍利中得知過瞭。”
帝乙見到蕭遙真情流露,面色欣慰的笑瞭一下,伸手輕輕是推開蕭遙按在自己胸口的右手,微微搖頭嘆息道:“其實,父皇有兩件事情一直隱瞞著你,我們成湯聖祖一脈實乃神族後裔,這帝王舍利乃是我們神族至寶無上混元珠!一直在祖神後土娘娘手中保管,至今傳到我們一脈手中。還有那大禹九鼎,也就是混沌至寶乾坤鼎就在皇宮東南一百六十九裡外的我殷商龍脈匯聚之地鎮壓我大商氣運。由我們神族‘巫祭王’巫咸一脈代代傳承者守護著。等過會兒你傳承過帝王舍利後就一切明白瞭,明白瞭。”
帝乙說著,周身浩蕩出一股巨大的毀滅氣息,接著一道黑色的火焰自帝乙體內生起,轉瞬之間帝乙已經化為一片飛灰,隻留下一個通體漆黑如墨,嬰孩拳頭大小的舍利珠子。
“父皇——”
蕭遙發出一聲悲痛的哭嚎,哭倒在帝乙的龍椅之上。
“皇叔,老師,父皇駕崩瞭。”
蕭遙神色呆滯的走出密室,步伐蹣跚的來到比幹、聞太師四人身旁,喃喃自語一聲,張口吐出一口黑血,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七天後,帝乙國葬。天下同悲,全國披麻戴孝。
帝乙終年四十八歲,在位十六年,可謂英年早逝,比史書上記載早瞭四年。當然是蕭遙穿越而來帶來的“蝴蝶效應”帝乙終生南征北討,為大商開疆拓土高達十萬裡,帝乙十年,著下《大商帝王三冊》開創大商萬年興盛基業,改革建立封建帝王中央集權制度,統一度量衡,廢除奴隸制。
實乃大商一千古明君!
太子蕭遙登基的年紀剛滿二十歲,與史書亦有差距,說明封神時代的歷史已經被蕭遙不知不覺間給悄悄改變瞭。
國喪過後,蕭遙正式即位天子,各路諸侯從太子登基朝賀到天子帝乙駕崩治喪,再到新皇即位大典,一路做完歷時一月又十九天。
蕭遙剛一登基,便宣佈自號天子紂,大赦天下。封原配正妻薑玉兒為中宮皇後,統領後宮諸妃,薑文薔被封為北宮文妃,黃飛燕被封為西宮武妃,火靈聖母被封為南宮火妃。楊瑩、月無雙、虞姬皆被封為貴妃不提。
加封太師聞仲手中雌雄雙鞭為定國雙鞭,可上責君王之過,下打奸佞之臣,並賜其先斬後奏的特權。武威大將軍黃滾告老還鄉,蕭遙晉封其子黃飛虎為鎮國武成王,統率三軍。首相商容已經位極人臣,封無可封,加賜“免死金牌”一面。比幹封神大商護國親王九千歲。上大夫梅伯加封為相,其它各諸侯均有不同等級的物質封賞。
一日,蕭遙早朝登殿,設聚文武。
蕭遙問當駕官蛤蟆高聲呼道:“有奏章出班,無事朝散。”
言未畢,隻見右班中一人出班,俯伏金階,高擎牙笏,山呼稱臣:“臣商容待罪宰相,執掌朝綱,有事不敢不奏。明日乃三月十五日,女媧娘娘聖誕之辰,請陛下駕臨女媧宮降香。”
“女媧有何功德,朕輕萬乘而往降香?”
蕭遙聞言心中一震,暗道該來的還是要來的,接著蕭遙故作疑惑的向商容出聲問道。
“女媧娘娘乃上古神女,生有聖德。那時共工氏頭觸不周山,天傾西北,地陷東南;女媧乃采五色石,煉之以補青天,故有功於百姓。黎庶立禋祀以報之。今朝歌祀此福神,則四時康泰,國祚綿長,風調雨順,災害潛消。此福國庇民之正神,陛下當往行香。”
商容神色恭敬的上前稟奏道。
“準卿奏章。”
蕭遙劍眉一挑,微微點頭說道。
蕭遙回到宮中,旨意傳出:次日天子乘輦,隨帶兩班文武,往女媧宮進香。
蕭遙駕出朝歌南門,傢傢焚香設火,戶戶結彩鋪氈。八千鐵騎,六萬禦林,武成王黃飛虎保駕,滿朝文武隨行,前至女媧宮。天子離輦,上大殿,香焚爐中;文武隨班拜賀畢。蕭遙抬頭觀看殿中華麗。
殿前華麗,五彩金妝。金童對對執幡幢;玉女雙雙捧如意。玉鉤斜掛,半輪新月懸空;寶帳婆娑,萬對彩鸞朝鬥。碧落床邊,俱是舞鶴翔鸞;沉香寶座,造就走龍飛鳳。飄飄奇彩異尋常,金爐瑞靄;裊裊禎祥騰紫霧,銀燭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