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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調查

  “羅書記,你現在有空嗎?我有事找你說”魯志遠在電話裡問羅文華。

  “哦,是志遠呀,你過來吧”羅文華在電話裡說。

  “羅書記,我手裡有幾份群眾舉報,是關於廟張鄉長狄力的,我想聽聽你的想法,看看該怎麼辦”魯志遠進瞭羅文華的辦公室說。

  “狄力?舉報內容是什麼”羅文華聽到是關於狄力的舉報,覺得很吃驚,狄力上任還不到3 個月,怎麼就有人舉報他呢?

  “是這樣,群眾舉報狄力在鄉下有男女作風問題,另外在市場修建過程中收受瞭一部價值2 萬多的手機,還有無償出讓國有土地,涉嫌收受賄賂”魯志遠把舉報內容和羅文華說瞭。

  “哦,那你對這些事怎麼看呢?我覺得不大可能吧”羅文華說。

  “我認為應該派個調查組下去,我也不希望這些事是真的。所以我認為更應該調查清楚,廟張現在是我們縣的一個典型,我們更不應該讓它出現什麼問題,要不到時候我們會很被動的”魯志遠說道。

  “那好吧,那就讓紀委組成一個調查組下去吧,如果情況屬實,我們就要依法嚴辦。如果是誣蔑,我們就要還狄力同志一個清白,追究誣陷者的責任”

  “那我就去安排瞭,等事情有瞭結果,我再來向你匯報”魯志遠放下材料走出羅的辦公室。

  正在村子裡搞調查的狄力接到瞭周國亮的電話,電話裡傳出瞭周國亮焦急的聲音“狄力嗎?你馬上回來,縣紀委派人來調查你瞭”

  “調查我?我有什麼可調查的”他驚訝的問道,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這種陣勢。

  “他們說你在市場修建上有經濟問題,另外還有男女問題,他們已經查問瞭好幾個人瞭”周國亮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驚慌。

  狄力氣的差點跳瞭起來“我有經濟問題?真是活見鬼瞭!好,我馬上回去”

  狄力趕回鄉裡,在會議室裡見到瞭縣紀委的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姓趙,女的姓高。狄力進門和兩個人分別握瞭手說“縣裡有沒有搞錯,怎麼能這麼草率就來調查我呢”

  姓趙的男人說“沒有證據,我們不會輕易來找你的。我問你,你是不是收瞭中通公司給你的一部價值2 萬多的手機,你和前趙的一位婦女是什麼關系?你為什麼無償提供國有土地供中通公司建房,一年中中通公司拿走100 多萬的房租。你們在這裡面有什麼交易,有沒有什麼問題?中通公司給瞭你多少回扣?你要好好的配合我們,把這些問題交代清楚”

  狄力的心情已經平靜下來瞭“你們是代表縣委來調查事實真相的?還是來給我扣帽子、故意整人的?”

  姓趙的男人被問的一楞“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你必須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狄力不緊不慢的說“回答什麼?回答我吃回扣?亂搞男女關系?你們有人證嗎?有物證嗎?一沒人證,二沒物證,你們憑什麼說我吃回扣,搞男女關系?”

  姓趙的說“沒有證據我們不會找你的,你是不是新添瞭一部手機,憑你的工資你買的起兩萬多的手機嗎?”

  狄力哈哈笑著說“有,我有,我現在就拿給你們看”說著,他拿出瞭手機“不過我要提醒你們,這部手機我不是受賄得來的”

  姓趙的說“不是受賄來得?什麼人平白無故的送給你一部價值兩萬多的手機”

  “你們可以去調查呀,手機是中通公司給的不假,但決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這件事周書記知道的很清楚,你們可以問一下周書記”

  姓趙的給姓高的女人一個眼色,那女人走瞭出去。一會周國亮和她走瞭進來“手機的事我清楚,當初中通公司和我們鄉商議合作建市場的時候,由狄鄉長全權負責,但是狄鄉長的工作很多,不可能每天總是在辦公室裡,中通公司的梁總為瞭和狄鄉長方便聯絡,便配給瞭他這部手機。這件事狄鄉長向我請示過,我同意瞭。我覺得這沒有什麼,相反有利於工作。畢竟中通公司和我們鄉合作建市場,鄉裡為此還專門成立瞭市場管理辦公室,裡面還有中通的工作人員,狄鄉長兼任市場辦公室主任,由中通公司配給他一部手機,也是工作上的需要,沒有什麼不對的”

  狄力在心裡感嘆薑還是老的辣,當時梁慶賀拿著兩部手機送給自己和周書記,周書記沒有要,說不需要,但讓自己收下瞭,說是工作需要,現在看來,這步走的太對瞭!

  姓趙的一看在手機上問不出什麼瞭,就問到“那你怎麼同意無償出讓國有土地給中通公司牟利呢?這中間有沒有什麼交易?”

  周國亮在一邊接話說“怎麼是無償出讓呢?我們在合同上寫的明白,中通公司出資建房,收取10年的房租,這10後的收益就全部是我們鄉的瞭,這怎麼說是無償出讓呢?我看這純粹是有人在打黑報告,搞的誣陷。我希望調查組一定要把這個搞誣陷的人弄出來,我們鄉的工作剛有起色,就有人在背後打黑槍,我去找羅書記說去,狄力你放心,我支持你”說完,周國亮走出瞭會議室。

  姓趙的被周國亮的一番話給說蒙瞭,半天沒接上話。姓高的女人一看,急忙接過話來說“那你和前趙村的一位女村民是什麼關系?為什麼她半夜裡會在你的房間出來?”

  狄力一聽,心說來瞭,到底是來瞭。自己一定要鎮靜,不能慌張。她怎麼說一個女人在我的房間呢?當時明明是兩個女人在的並且是一起走出去的。我明白瞭瞭,當時一定是丁志強半夜裡看到兩個女人從我的房間裡走出來,他怕說兩個女人同時從我的房間走出來,就沒人相信瞭,畢竟在中國的鄉下,還沒有幾個女人能開放到這種程度,丁志強也不相信,所以他隻咬定是一個女人,而不是兩個女人。

  想到這狄力的心定瞭,他不慌不忙的說“什麼關系?沒有什麼關系”

  “沒有關系?鬼才相信,沒有關系,她為什麼半夜到你的房間?”

  “等等,同志麻煩問你一下,你說是幾個女人從我的房間裡出來”狄力問道。

  “幾個?一個還不行,你還想要幾個,我看你簡直是恬不知恥,腐化墮落”姓高的女人氣憤的說。

  狄力看著她笑瞭“錯瞭,你們連當天晚上幾個女人在我的房間裡都沒搞清楚,還來調查,簡直是笑話。我給你說,當時是兩個女人同時在我的房間,並且是一起從我的房間裡走瞭出去。另外,高同志,我還要提醒你一句,你用詞最好要有禮貌,最好文明點”狄力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消失瞭,變的異常嚴肅。

  姓高的女人被狄力說的張口結舌,半天才回過神來說道“就算是兩個女人,她們到你的房間裡幹什麼?”

  “什麼就算是2 個女人,本來就是,幹什麼,當然是工作上的事瞭”狄力一口咬定2 個女人,毫不客氣的說道。

  “工作上的事?她們和你有什麼工作來往?你必須跟我們說清楚”姓高的女人眼看氣勢被壓瞭下來,連忙抬高瞭聲音。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前趙的那位女村民馬秀敏。哦,對瞭,你們可能還不知道那個女人的名字,她叫馬秀敏,她和她的女兒為瞭招工的事來求我幫忙。當時呢,我剛來情況不瞭解,就沒答應她,可是她一個勁的哭著求我幫忙,並且說瞭她傢的情況,她傢的情況確實很糟糕。通過瞭解,我知道她的女兒美玲高中畢業,正好呢,市委吳書記的夫人也就是我老婆的姑姑托我給她們傢在鄉下找個小保姆。我看美玲這女孩子有文化,人也很機靈,就把她介紹到吳書記傢裡當瞭保姆。從那天晚上,我再沒有和馬秀敏母女有過什麼來往,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你的問題我回答完瞭,還有什麼事嗎?沒有我就回去工作瞭。對瞭,這件事你們可以去調查,一是找找馬秀敏,二是到市委吳書記傢找那個小保姆問問,我告辭瞭”狄力說完,也不等他們答話站起身來,不再理會他們兩人走出瞭會議室。

  被涼在會議室的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無奈。姓趙的說“怎麼辦?我們就這麼回去?”

  姓高的說“不這麼樣,還能怎麼樣,整個一個查無實據。我們說一句,他有十句等著咱們,隻好這麼回去瞭匯報瞭”兩個人垂頭喪氣的走出瞭會議室。

  丁志強在辦公室裡先是看見狄力氣呼呼的從會議室裡出來,他心中暗樂,讓你再那麼囂張,我這次讓你吃不瞭兜著走。接著又看見紀委的兩個人垂頭喪氣的走瞭出來。

  怎麼會事?難道狄力把他們打敗瞭,這怎麼可能!落在紀委的人手裡,不死也得扒層皮呀,怎麼紀委的人到象是給人扒瞭皮一樣,難道我寫的那些檢舉信,一點用也沒有。

  周國亮正在給羅書記打電話“羅書記,這個調查組是你同意派下來的?你怎麼也不弄清楚就往下派調查組嘛。你看調查組提的那些問題,明擺就是扣帽子,整人啊!完全是捕風捉影,道聽途說的呀”

  “老周,你不要著急,魯縣長手裡有群眾的舉報信,送到我這裡來瞭,你說我能不派人調查嗎?我知道狄力是個好同志,但是隻有你我知道還不行啊,還要讓廣大人民群眾知道啊!你說是不是,我派這個調查組下去,就是這個目的,就是要通過調查,才能讓廣大人民群眾知道狄力同志的清白”

  周國亮聽瞭後,抱歉的說“對不起瞭,羅書記,是我太著急,怪我,我一聽調查組問的那些問題,我就生氣瞭,說瞭冒犯你的話,還請你多多包涵”

  羅書記在電話裡笑瞭“沒關系,你也是為瞭工作嘛。看到你和狄力這麼團結,我很高興,班子團結穩定瞭,才更有利於工作的開展嘛。老周你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瞭,羅書記,你掛電話吧”

  周國亮放瞭電話來找狄力。見瞭狄力他說“狄力呀,這事別放在心上,身體要緊,沒有的事再怎麼說也不會有。我剛和羅書記通瞭電話,他是很支持你的,說你是好同志,叫你不要有什麼思想包袱,派調查組下來就是要還你清白的”

  “謝謝周書記為我操心瞭,我沒事的”狄力滿不在乎的說。

  “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就放心瞭。你說,咱們鄉剛有點起色,就有人惟恐天下不亂,我一定要把這個人給他揪出來。他簡直就是一粒老鼠屎,壞瞭一鍋湯”周國亮氣憤的說。

  “算瞭,周書記,犯不著為這種人生氣,身體是自己的,氣壞瞭可不值得,事情就讓它這麼算瞭”狄力勸著周國亮。

  周國亮點點頭說“好吧,對瞭,今天是星期五瞭,我看你明天就回傢吧,回傢好好休息休息,你又快兩個星期沒回傢瞭。我說你不能為瞭工作,不要老婆呀”

  “行,周書記,聽你的,其實我也想回去,可是這個市場剛剛建起來,工作太多瞭,我不放心呀”狄力說。

  “哎,要我說你什麼好呢,你是一個鄉長,這好比打仗的時候,你就是元帥,那有元帥整天上陣廝殺的。我看董超這小夥子不錯,現在也是預備黨員瞭,幹脆給他加點擔子,讓他把市場辦那塊擔起來算瞭”周國亮說。

  “周書記,咱們倆想到一塊瞭,我也覺得董超不錯,正想和你提瞭,你到先說瞭,我看這件事就這麼定瞭”

  看著周國亮走出瞭自己的辦公室,狄力緊繃的心放松下來瞭,這一關就算是過瞭。

  他並不怕調查組去找馬秀敏母女,自從他聽董超說起後,就找到美玲跟她打瞭招呼,教給她要怎麼說那天晚上的事,並且讓美玲跟她媽媽也說瞭,到時候如果有人問起來該怎麼說。

  這件事對狄力來說,好比正在喝一碗美味的湯,突然看見碗裡有個蒼蠅,好不惡心。這些日子,自己可謂春風得意,猛不丁來這一下,讓人好不懊惱。

  狄力正在想著這件事,手機忽然響瞭,狄力接瞭一聽“狄力,是我呀,這個星期回來嗎?你不要忘記瞭星期天是什麼日子”電話裡傳來倩玉清脆的聲音。

  “什麼日子?”狄力努力的想瞭想,好象不是什麼重要的日子“我想不出來,這個星期我正準備回傢”

  “好啊,那我先不告訴你什麼日子,到時候給你來個驚喜”倩玉在電話裡的笑聲聽起來很詭秘,弄的狄力糊裡糊塗,摸不著頭腦。

  魯志遠把紀委調查組叫到辦公室裡,查問調查的情況。姓趙的把調查情況說瞭“魯縣長,這個狄力囂張的很,一點也不把縣委縣政府放在眼裡。我就不服這個氣,我認為還要查”

  魯志遠聽瞭匯報,心裡不由得罵丁志強“操,你搞的什麼材料,我看純粹是給狄力歌德頌公,查!還查個屁,讓我到吳書記傢裡搞調查?不知道你長的什麼腦子”他心裡這麼想著,沉思瞭片刻說“我看這事就這麼算瞭,既然事情弄明白瞭,又沒有別的證據,就先撂下吧,以後再說吧。你們辛苦瞭,先回去吧”

  姓趙的氣憤不平的走瞭,魯志遠立即給丁志強電話,把他罵瞭一通“丁志強,我說你搞的什麼東西,整個給狄力添彩來瞭。以後這些東西不要往我這裡弄瞭,搞點實際的有用的,明白嗎?多下點工夫,花點心思”丁志強聽著魯志遠的訓斥,額頭上冒瞭汗,口裡不停的哼著哈著“看來這次辦的太草率瞭,魯縣長說的對,我太心急瞭,沒有弄到真憑實據。我會用心的,找到有用的東西”

  狄力知道是丁志強搞的這一切,他是個不安定的因素。自己該找個機會把他弄走,不然自己在這裡太提心吊膽瞭,有他在,自己就不能隨心所欲。馬秀敏母女的事就是個教訓,幸好平安度過,可是不知道還會有什麼事,自己不能整天光提防他呀。

  星期六,狄力回到傢裡,看到傢裡一切如故。屋裡隻有倩玉一個人再忙活,狄力沒有再象上次那樣貿然的親吻倩玉,而倩玉也很平靜的看著他,狄力覺得很奇怪,他朝屋裡示意瞭一眼“媽,在屋裡?”倩玉看樣子想起上次的事,咯咯的笑瞭“沒有,媽知道你今天回來,就回傢瞭,說好幾天每回傢瞭,正好回傢看看”

  狄力聽瞭立刻露出色咪咪的神態“那你今天怎麼這麼老實,轉性瞭,怎麼見瞭我也不表示親熱瞭”

  倩玉聽瞭這話,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瞭,臉也拉瞭下來“有什麼好親熱的,你把人傢都忘瞭,還好意思說”

  “什麼意思,我怎麼忘瞭你瞭?我可是時時刻刻記著你呀!”狄力著急的說。

  “還說沒忘,我不打電話,你看樣子就不會回來瞭”倩玉氣憤的說。

  狄力看倩玉真的生氣瞭,連忙走過來摟住她說“寶貝,我不是和你說瞭嗎,你不來電話,我也是要回來的。別生氣瞭,我在下面實在太忙瞭,對不起瞭”

  倩玉用力推開他說“那你和你的工作一塊過吧,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是這麼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官,視工作如生命得人,是不是鄉下有什麼漂亮的大嬸小妹吸引的你樂不思蜀呀”!

  狄力這才知道倩玉生氣的原因“你都知道瞭,誰告訴你的?既然你都知道瞭,你還不瞭解我的處境嗎?有人處處盯著我,找我的麻煩。你還生我的氣!”

  “你還知道有人盯著你,找你的麻煩,那你還和女人上床”倩玉粉眼怒睜。

  “天地良心,我哪有和女人上床瞭,我要是真的和女人上瞭床,調查組能這樣輕易的放過我?別人不瞭解我,你還不瞭解我嗎”狄力拍著胸脯說道。

  “正因為我瞭解你,我才相信,別的我不信,那女人的事我相信,你就是那種見瞭腥味拔不動腿得人”倩玉說道。

  “我真的沒有,要不我發誓”狄力做出瞭要發誓的樣子。

  “行瞭,收起來吧,這是在傢裡,不是在紀委。我不生氣你和女人上床,我生氣的是你怎麼不知道輕重,剛到下面,什麼也沒幹,先幹上女人瞭,你好有本事”倩玉說道。

  “我錯瞭,我再也不敢瞭”狄力知道是騙不過倩玉瞭,隻好低頭認錯。

  “你呀,要我說你什麼好呢。你在下面有根基瞭嗎?你在下面有政績瞭嗎?你做什麼瞭?剛到幾天就和女人勾搭上瞭。幸好別人隻是看見有人從你的宿舍裡出來,要是看見有人進去,再去聽你的墻角,我看你怎麼辦。到時候還不把姑父氣死,他對你有那麼大的期望。還有我,你知道我多麼盼望你能出人頭地呀,在官場上做出一番事業來。為瞭這,我都做瞭什麼,我連……”倩玉說道傷心處嚶嚶的哭瞭。

  狄力看到倩玉傷心欲絕的樣子,心裡懊惱的不得瞭,他把倩玉摟在懷裡勸道“別哭瞭,我知道瞭,以後我再不會做這樣的蠢事瞭,你相信我好瞭”

  倩玉依偎在他的懷裡抽泣著“你知道嗎,你在下面,我每天都睡不著覺,為你牽腸掛肚,既盼著你出成績,又怕你出事,我都得瞭失眠癥瞭,你這個沒良心的”

  狄力吻去倩玉臉上淚珠,心疼的說“我知道瞭,對不起瞭,你對我的好,一輩子我也忘不瞭”

  倩玉抬起頭說“昨晚周書記給我電話,說瞭你被調查組調查的事,我一個晚上都沒睡著。我就怕你毀在女人身上,周書記讓我好好安慰你,讓你在傢散散心。周書記不知道你和女人的事是真的,他相信你是清白的,可我知道這絕對是真的,我好怕”

  狄力緊緊摟著她說“沒事的,調查組已經回去瞭,他們沒有搞到什麼,我早就做好準備瞭,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好瞭”

  “你以後再不許找哪個女人,你要是想女人瞭,你就回來,我會好好陪你的,你還可以去找姑姑,對瞭還有梅麗,她對你可還是念念不忘,一網情深啊!”倩玉神情漸漸平靜下來,最後竟然冒出這麼一句來。

  “梅麗?你們怎麼到一塊瞭”提到梅麗,狄力猛然記起那個風韻迷人的女人來,好長時間沒見她瞭,一年多瞭,自從自己把她介紹給吳立業後就再沒有什麼來往瞭和她。

  “不告訴你,反正我跟你說瞭,你在下面絕對不能找女人。我聽姑父說瞭,你最近在下面搞的不錯,特別是這個專業批發市場搞的很有頭腦,他非常滿意,他準備再過個一年半載的提你當個縣委書記或是縣長什麼的。在這段時間裡,你千萬不能出什麼大的差錯,不然可就要前功盡棄瞭”到瞭晚上,狄力想和倩玉歡好一番,倩玉說什麼也不同意,隻讓他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在做。狄力以為倩玉還在為那件事生氣,連忙又說又勸的,希望倩玉回心轉意,可倩玉硬是沒答應,無論他怎麼摸怎麼親。狄力隻好挺著個雞巴失望的睡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