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懷孕發現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是自己公爹的時候,眼神驟然一驚,失聲叫道:“怎麼會是……明明……”
她支支吾吾沒有說下去,我知道她想說明明睡在她身邊的是我,為何竟變成瞭公爹?但當著她男人的面,她又怎麼好意思說出來呢?
如果她報出我的名字,隻會讓眼前的事情變得更糟糕!
“你這臭娘們做得好事!”
火豹子指著她罵道,聲線裡充滿瞭憤怒,手指懸在空中,由於壓不住氣憤便顫抖著,臉色難看的像是剛從茅坑裡撈出來的石頭,又臭又硬。
“不……不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咱爹怎麼會在這裡?”
趙懷孕急忙解釋,但事實擺在面前,再多的解釋都是多餘。
村長這個老不死的,依然在昏迷中,什麼還都不知道。
“真沒想到,你個搔娘們竟搔到咱爹身上瞭,羞不羞?我都替你們感到羞恥!我……我……”
火豹子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目光環顧左右,在桌子上尋到一杯水,冷不丁地潑到正在昏迷的村長臉上。
村長打瞭一個激靈,瞬間醒瞭過來!
“啊……怎麼回事?”
醒過來的村長,第一眼落到的地方,就是自己赤~裸的身體,以及身邊赤~裸的兒媳婦,兒媳婦竟然是被綁著的?還有正怒目瞪著自己的兒子。
這場面尷尬到瞭極點!
他揉瞭揉自己的腦門,似恍然想起般,對自己兒子說道:“豹子呀!不是你想得那樣,爹和你媳婦什麼事都沒有,爹是被人敲昏瞭,什麼都不知道,醒來怎麼就在這裡瞭,這一定是有人背後搞鬼,有人在陷害爹呢?”
我心裡暗笑不已,不論村長現在解釋什麼?他兒子都不會相信,換瞭誰也不會相信,看到自己的爹爹和自己的媳婦赤條條壓在一起,是怎樣的一種心情,我無法理解,但火豹子一定快要氣吐血瞭吧!
“你不用再編借口瞭,我沒你這樣的爹,我嫌寒磣!”
火豹子氣呼呼地把頭轉向一邊,看也不看自己的爹爹一眼,他或許是沒法看下去,這畫面多看一眼,心裡隻會被糟蹋一次。
我焦急地看著屋裡面,多希望火豹子能掄起拳頭打向村長,但村長畢竟是他爹,兒子打爹這是不孝,在那個年代,還沒有過兒子暴打爹爹的先例,他火豹子,脾氣就是再爆,他也不敢把拳頭伸向自己的爹。
他隻能忍,隻能忍,忍到吐血!還是忍!這種事他也不敢鬧,鬧將出去,隻會讓別人看笑話。
“豹子,咱爹說得對,我也不知他是如何出現在這裡的,我剛剛睡著瞭,醒來就是這樣瞭,我們什麼都沒做,什麼事都沒有……”
趙懷孕低低地說著,顯得力不從心。
“你個搔娘們給我住口!”
不等趙懷孕說完,火豹子就打斷瞭她的話,垂下的手握攏成拳,青筋爆裂,罵道,“都是你做的好事!外面怎麼說你風流,我都不想去問,隻能每天買醉逼自己不去想,可現在……可現在你們竟然明目張膽地睡瞭一起,你是我媳婦,他是我爹,你叫我……你叫我有氣都他娘的不知往哪裡撒?”
火豹子眼中射出憤怒的火,如果這個男人不是他爹爹,他一定會將這個男人粉碎成肉泥!可是現在,他什麼都做不瞭,隻能砸東西,砰的一聲,又一件東西被他摔在地上。
村長已經從床上下來瞭,他身上裹瞭一條被單,戰戰兢兢地走到兒子身邊,臉色扭曲出一道一道深刻的皺紋,被兒子當場捉到自己睡在兒媳婦床上,這成何體統。
“豹子啊!你要相信你爹,爹就是再混蛋也做不出這等醜事,一定有人在陷害爹,等爹查出真相,到時候把那人揪出來,讓你亂刀劈瞭他。”
村長咬牙切齒地說完後,就灰溜溜地狼狽地走瞭出去。
村長前腳剛走,屋裡就響起趙懷孕的聲音:“豹子,你還愣在那裡作甚?快幫我把繩子解瞭,也不知道是誰趁我睡著瞭然後綁瞭我?”
她始終沒說出我的名字,不知她是有心保護我,還是在保護她自己。
下一秒,我看到火豹子氣沖沖地上瞭床,騎在趙懷孕身上,揚起巴掌就扇瞭下去,左一下,右一下,一邊罵道:“搔娘們,你讓老子的臉都丟盡瞭,你還不知道是誰綁瞭你?不是咱爹還有誰?你搔得真夠味啊!還玩綁縛這一套,到這個時候你還說謊,我叫你說謊,叫你風搔……”
啪啪……一掌一掌落下去,趙懷孕的臉上通紅一片。
“我沒有說謊,我……”
她忘瞭叫痛,卻也沒繼續說下去,她如果說不是爹綁的,那一定另有其人,而且火豹子還會以為一夜有兩個男人睡瞭她,與其這樣,倒不如不說的好。
“說不下去瞭吧!以後不準你再見爹的,不準再與他來往,若是讓我撞見一次,你就給我滾回你娘傢去,永遠不要回來瞭。”
火豹子打瞭半天,終於泄瞭部分氣憤,歪頭倒在床上,癱軟的像是沒瞭筋骨的草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