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我走進屋裡,看到一女人坐在臘梅嬸子的床頭,姿勢甚是慵懶,但慵懶中卻透著一股S氣逼人的氣勢,無形中我被這股氣勢震到瞭。
“哎呦喂!你就是送兒吧,臘梅這兩天在我耳朵邊總是念叨著你,我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瞭呢?”
女人見我走進來,便用一種床上叫魂的聲音沖我爽朗地笑道。
這還沒開始幹呢?怎麼聲音裡就誘惑著高~潮的味兒,聽得我末梢神經都起瞭雞皮疙瘩,看來這女人比臘梅嬸子的風流指數還要高出數倍。
用劉麻子叔叔交給我的看面相之術,我隱約看出這女人眉目之間透露出來的信息,應該是那種,既會風流、又會發S斷腸,還會秋千晃晃的女人吧!
可苦瞭那個娶她的男人瞭,不隻娶瞭一個媳婦回傢,還等於是買一贈一,娶瞭一個綠帽子加工廠的女廠長,不過是民營的而已,一年四季不缺帽子戴瞭,隻是顏色始終是綠色的,怪單調的。
“你是大浪……”
說到這裡,我突然意識到太不禮貌瞭,便趕緊改口說,“你是臘梅嬸子的好姐妹吧!她在我面前也經常提到你,說一個男人要是一生當中沒領略過你的風采,那這個男人這輩子也等於是白活瞭一場。”
“哎呦喂!看不出你小小年紀,嘴皮子倒是甜死人呦,快過來,讓嬸子好好看看你。”
她仍舊是那種叫魂的聲音,沖我擺手,示意我到她面前。
這女人怎麼每句話的起始句就是“哎呦喂”呢?膩死人瞭,聽得我骨頭一陣一陣地酥麻,腳步都快邁不動瞭,好不容易走瞭兩步,卻像是踩在棉花上。
幸而距離她也隻有三四步那麼遠,再遠的話,怕是我要爬著才能到她跟前瞭。
我端端正正地站在她面前,她伸出手,開始從我的頭發,摸到我的額頭,再摸到我的五官,然後笑吟吟地評價道:“哎呦喂!真是好細致的五官,好俊俏的模樣,怪不得臘梅這麼喜歡你呢?換瞭我,也會把你天天含在嘴裡的。”
摸過我的臉部之後,她的手滑過我的脖頸,然後停留在我的胸口上,慢慢地磨蹭,纖細的指尖如白骨精的爪子,透著血腥的恐怖感,我真怕她一抓之下,我的心兒會被她活生生地掏出來。
她手指在我胸口停留瞭不到一盞茶的時間,然後順著腹部下滑,像老鷹捉小雞似地,突然抓住瞭我的寶貝,又開始叫魂瞭:“哎呦喂!看不出來哦!年紀不大,傢夥挺大的嗎?我喜歡,碰瞭那麼多男人,還沒碰過這麼英俊,這麼年輕‘有為’的小夥呢?臘梅果然沒有說錯,我來這一趟,來值瞭。”
她嘴巴吐出“有為”二字的時候,音色明顯與眾不同,我自然明白,她是在誇贊我的J巴!若不是為瞭要采她,我是沒興趣聽她在這裡“哎呦喂”的,說個話不正正經經說,非要搞的像叫魂,也不管人受不受得瞭。
我保持著僵硬的微笑面容,但容忍的底線已經快被她逼到瞭爆炸的邊緣,她一遍一遍,愛不釋手地隔著我的褲子撫摸著我裡面的翹楚,在她不厭其煩的挑逗之下,我暴硬的程度到瞭前所未有的地步。
也不知被她這樣揩油瞭多久,後來她又把我身體轉瞭一個方向,一雙纖細的手落在我屁股上,又是捏,又是按的,靠!她這是出來買豬肉啊!還挑來挑去的。
臘梅嬸子給她說清楚瞭嗎?就是靠個比而已,靠完之後,我拔吊走人,她提上褲子開路,就這麼簡單的事,她怎麼搞得像是武則天在選男妃呢!
我沒興趣陪她這樣耗下去,蠻橫地轉過身,一把將她壓在床上,就開始扒她的衣服,這時候又聽到她叫魂的聲音:“哎呦喂!能不能別這麼猴急呢?操愛是要培養情調的,我這人不喜歡男人粗暴哦!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瞭。”
她畢竟是臘梅嬸子的姐妹,聽她說會生氣,我便投降地舉起瞭手,不再粗暴地扒她的衣服,但口氣上卻很不客氣地對她說:“你到底還要不要玩瞭?”
“哎呦喂!玩嘛?玩嘛?誰說不玩瞭,隻是我這人不喜歡粗暴地開始,我喜歡細水長流地開始,然後循序漸進,慢慢到達狂風暴雨的境界。”
她繼續在叫魂,我聽的幾乎要肝腸寸斷瞭,若不是怕辜負臘梅嬸子的一片心意,我真想甩門而去的,這種三十多歲的女人,還拿自己是小姑娘一樣,沒命地發嗲,真受不瞭她。
不過她說得似有幾分道理,不愧是風月場裡的高手,我在她面前太稚嫩瞭,因為太著急開始,往往是領略不到操愛的真諦的。
我強壓住內心的不耐煩,等待她所說的細水長流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