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我趁著臘梅嬸子忙碌的時候,便迫不及待、橫沖直撞地進入瞭她的身體裡,開始在她紅燦燦的水~簾洞裡長途加漫遊地延伸開來。
由於她下面經不起折騰,就洪水泛濫瞭,弄的我寶貝濕漉漉又滑溜溜的,像一條魚兒遊來遊去,我是一隻魚,一隻在她身體裡遊泳的魚,渴望被她緊緊包裹著的愛的氣息。
“送……送兒!你……你這個不聽話的孩子,嗯……啊……”
還不等她說完,我就加大瞭抽送的力度,使得她最後隻能以嚶嚀之聲結束。
我無瑕理會她,腦子裡想得都是劉麻子叔叔曾經交給我的一些房中術的技巧,其中有十六個字的箴言,最是能討女人歡心。
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
我效仿這十六個字的意思去一點點嘗試,果然臘梅嬸子叫得更加歡暢瞭,此刻她雙手伏在鍋臺上,屁股高高地撅著主動配合著我的動作。
哪還有工夫去理會手裡的活呢?添在鍋裡面的水已經滋滋響瞭,她也顧不上再去炒菜做飯瞭,全身心投入到被我征服的樂趣中。
我心裡暗喜,劉麻子叔叔果真精通此事,他在我還是半大小子的時候,就教我這些東西,那時候我懶得用心去學,隻不過學瞭點皮毛而已,如今竟有些後悔那時的不用心瞭。
如果當初我能盡數融會貫通他所教授我的悅女技巧,別說拿下六十三個女人瞭,就是拿下六百三十個女人,也不在話下瞭。
“送……送兒……”
臘梅嬸子繼續輕柔地低哼著我的名字,她還真當我的名字是語氣助詞啊!
被她蝕骨的聲音叫瞭幾回,我體內的荷爾蒙全都激發瞭出來,大有百萬雄師過大江的氣勢。
是的,我穿越在她的身體裡,然後在一片最柔滑的地帶,插上一面屬於我的旗幟,告訴她:我曾經來過,曾經在她身體裡留瞭一樣東西。
在緊張地律動中,在她無休無止的叫春聲裡,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終於結束瞭,我沒有立刻從她身體裡滑出來,而是繼續呆在裡面享受她歡快之後那收縮的舒服感。
她嬌喘瞭半響後,終於清醒瞭,對我嗔道:“送兒!你還不拔出去!賴在裡面幹啥?嬸子要忙著炒下一道菜,你快點乖乖地呆到堂屋裡去,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瞭,待會鍋要燒幹瞭。”
她的話裡有命令的口吻,我不敢不聽,隻得抽離瞭她的身體,隨便用衛生紙擦瞭擦,便抬步轉身離去。
“送兒!你回來!”
她低吼的聲音傳來,“你這孩子隻顧自己吃完抹凈瞭,也不替嬸子提上褲衩子,嬸子手上不幹凈,沒辦法自己弄。”
我轉回身望去,見她裙子已經垂瞭下來,隻是剛剛被我脫到腿彎處的褲衩子還停留在原來的地方,不由得笑瞭:“嬸子,不好意思,送兒一時忘瞭。”
說完,便趕緊走過去,替她整理好,她嗔怪地瞪瞭我一眼,嘟噥道:“忘瞭!忘瞭!你怎麼不忘給自己提上褲子呢?”
我“嘿嘿”幹笑瞭兩聲,站在一旁,不好再去打擾她的忙碌,在她轉身舀水的時候,我看到她額頭上滲出瞭密密麻麻的汗滴。
於是慌忙走過去,幫她揩去瞭汗水,她深情地望瞭我一眼,卻又沒好氣地說:“怎麼?這次為何如此細心瞭,是不是心裡又打什麼歪主意瞭?”
“沒……沒有!”
我有些結巴地說,“隻是突然想和嬸子一起吃個燭光晚餐,一直聽說燭光晚餐很浪漫,但卻沒有嘗試過。”
“現在是大中午的,吃什麼燭光晚餐,浪費蠟燭!”
她恨恨地剜瞭我一眼,放下手裡的鍋鏟,然後把雙手支在腰間,一隻腳在前,一隻腳在後,就像是魯迅先生描寫的“豆腐西施”的姿勢,如同一個肉~體的圓規。
看到她這個姿勢,我忍不住又想在她身體裡化緣瞭。
就在這時,我腦子裡突然靈光乍現,便色色地笑道:“既然現在是大中午,吃不上燭光晚餐,那就換一種方式吧!不如吃一個‘脫光午餐’吧!”
“什麼脫光午餐?”
她不解地看著我。
“顧名思義,就是……就是……”
我猶豫著不敢說,但看她臉色很正常,便咬咬牙說道,“就是我們各自脫光瞭衣服,然後一起吃個午飯。”
她伸手冷不防地在我腦袋瓜上敲瞭兩下:“你這孩子,怎麼歪點子這麼多呢?羞不羞啊!隻怕是嬸子脫光瞭,你就沒心思吃飯瞭。”
我耍賴地搖晃著她的胳膊,撒嬌道:“行不行啊!到底行不行啊!送兒可能隻有這一年的壽命瞭,難道嬸子都不願意答應送兒的要求嗎?”
“別胡說!”
她伸出另外一隻手,在我臉上撫摸著,“放心吧!嬸子一定幫你完成任務。”
什麼!她說什麼!她要幫我完成采集六十三個女人的任務,嘎嘎……那我肯定是如魚得水、如有神助瞭。
我一開始以為她隻是要幫我查清露珠慘死的真相,以及李媒婆為何多方置我與死地的原因,還有我的身世之謎等等錯綜復雜的關系呢?
原來她還要幫我完成任務啊!套用周星馳的一句臺詞,此時我對她的敬仰之心,真的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