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含香解瞭上衣的扣子,頃刻間她一對飽滿圓潤的胸脯就像鯉魚跳龍門似得跳躍瞭出來,乖乖!哺乳期女人的胸脯就是吸引人。
但給我明顯的視覺沖擊就是白,而且大,白的迷人,大的誘人。
但見她把一隻乃子送到嬰孩的嘴裡,另外一隻就這麼光天化日地敞開著,可能是怕熱吧!如今是五月時節,白天還是相當熱的。
不多時,她把懷裡的嬰孩調換瞭一個位置,讓嬰孩去吃她另一個乃子,我眼見著此等誘惑,卻不敢闖進去吃兩口,真真是飽瞭眼福,餓死瞭肚腸。
因為冷含香是村裡出瞭名的冷美人,背後不知有多少男人打她的主意,但都被她那一張僵屍一樣的臉孔給嚇怕瞭,有順口溜這樣唱她:冷含香,僵屍臉,多少男人嚇破膽,長得如花又似玉,卻比冰霜寒又寒,餓死J巴渴死吊,沒人能把含香操,夜深人靜獨嘆惋,一直嘆到天破曉。
可見她性子有多冷瞭,聽說張癩子曾調戲過她,但被她一石頭扔破瞭頭,血流不止,自此後,無人再敢調戲她瞭,都說她是冰,惹上就沒命。
所以對於這樣一個女人,我還是心有餘悸的,但不管怎樣,她都是我必須要拿下的,誰叫她是村長的兒媳婦,況且她又是有奶水的女人,我豈肯錯過。
辱妻之仇!殺妻之恨!我不能不報!別說村長的小兒媳婦是個僵屍臉,她就是刀子心,蛇蠍腸,我也要攻破她,實在拿不下,還有最後一招呢?
於是我大著膽子敲瞭門,聽見冷含香在院子裡冷冰冰地問道:“誰呀?”
“嫂子,是我,送兒。”
“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事瞭,沒事敲門幹嘛,這女人問得莫名其妙,我耐著性子答道:“有點事,我能進去說嗎?”
“進來吧!”
她依舊是冷冰冰的聲音,靠,我甚至懷疑這女人就是他媽的千年寒冰做的,隻是不知道她下面的洞府是不是也像千年寒冰一樣呢?若是那樣的話,不知道J巴挺進去,會不會凍成溜溜冰啊!
我推門進瞭院子,來到她身前,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她雪白的柔軟看,我眼光太放肆瞭,她下意識地扯瞭扯衣服,遮住自己的無邊春光。
時間在冷卻,氣氛在凝結,她低著頭繼續給孩子喂~奶,她烏黑的頭發瀑佈一樣地瀉下來,擋瞭我探測一線春光的眼睛,靠!老子又不是一透明人兒,她怎麼半天憋不出一個屁呢?
算瞭,既然她沉默,那麼我就主動一些,於是我就沒話找話說,基本上我說十句,她隻是回兩三句,這兩三句裡,不是“嗯”就是“哦”看著她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我真想一巴掌抽過去,打得她眼冒金星,滿地流月~經。
我強壓住內心的不耐煩,繼續沒話找話,卻聽她冷冰冰地說瞭一句:“你還有事嗎?沒有的話,就請回吧!我孩子怕吵。”
靠!我玉面小旋風怎麼說也是紅杏村裡一個活躍的分子,怎麼在她這裡使不上勁呢?還第一次被女人朝門外趕呢?
我強裝笑臉,厚著臉皮,對她說道:“嫂子,你都抱瞭半天瞭,就讓我幫你抱會小孩吧!”
“不用!”
她站起身,留給我一個冰冷的背影,說,“我孩子已經睡下瞭。”
我雙手尷尬地懸在半空中,本想借機抱她的孩子,然後故意碰一下她的乃子,誰知,她根本不給我這樣的機會,掃興之至,呆瞭一會,便灰頭土臉地離去瞭。
我鬱悶地走在路上,預謀著該如何能拿下冷含香呢?這個臭女人,臉比僵屍還僵,話比冷風還冷,不想個萬全之策是不行瞭。
憑借我玉面小旋風聰明的腦子,很快,我便想瞭一個計策,於是,我找到瞭張癩子,在他耳邊嘀咕瞭半天,他聽後,搖頭說:“不行,我幫不瞭你,冷含香那個女人是出瞭名的難搞,老子以前差點被她破瞭相,現在見瞭她,都是繞著走,如何幫你?”
我笑吟吟地說:“癩子哥,你想不想睡三步S趙懷孕呢?”
“想啊!隻是趙懷孕雖然S,卻偏偏嫌棄老子一身癩皮疙瘩,要不然老子早就睡瞭她瞭。”張癩子嘆氣道。
“你如果能幫我拿下冷含香,我保證你今晚就能睡上趙懷孕。”
他聽後來瞭興致,老鼠眼迷成一條縫,不敢相信地問:“真的假的?”
我點點頭,說:“真的。”
他高興地一拍大腿,說:“行!就算被冷含香那小娘們破瞭相,老子也豁出去瞭,但你今晚要先讓我睡瞭趙懷孕才行。”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