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鳴以前不喝酒,但是自從修習密宗太極心法以來,他的酒量已經相當不錯。而林淑貞卻其實並不善飲,剛才邊談邊吃邊飲,她已經喝瞭不少,這又連幹三杯,一下子感覺有些眼暈腦熱的,言語姿態開始有些飄忽。張一鳴這時記起,在廣州的時候,也是瞧見林淑貞的醉容。
“一鳴,你剛才還說要謝我,這第一樁事情還沒謝完,我又答應幫你瞭,你說怎麼辦?”
“以後林大姐有什麼事情,我一定在所不辭。”
張一鳴表決心。
“不用以後,你……過來,坐到我這邊來。”
林淑貞醉態愈濃,說話已經有點斷續,但面容也愈發嬌艷。
兩人本是隔著小幾相對而坐,見林淑貞此說,張一鳴並無猶豫,起身坐到瞭林淑貞的身邊。
剛一坐定,林淑貞就倒向瞭張一鳴的懷裡,眼波流轉中,林淑貞問道:“一鳴,你剛才在辦公室說我什麼?”
張一鳴想想道:“我說林大姐優雅、端莊、嫻淑、迷人。”
林淑貞搖著頭道:“優雅、端莊、迷人都是形容外表的,這沒問題。但是嫻淑是形容女人的內在。我不嫻淑,你應該知道的。”
張一鳴知道林淑貞說的什麼意思,而且林淑貞說得沒錯。既然她都這麼坦白,張一鳴並不想假充君子。
“女人不需要每時每刻都嫻淑的。”
張一鳴說著,手已經撫到林淑貞的胸上,那裡有兩團依舊堅挺飽滿的軟玉。
“一鳴,你一點也不做作。”
林淑貞也越發往張一鳴懷裡膩,同時伸手向下,摸到瞭他的襠部。
沒幾下,林淑貞拉開瞭張一鳴的拉鏈,將那堅挺之物掏瞭出來,埋頭含瞭進去。這倒是有點出乎張一鳴意料。“林大姐,這是在料理店,我們先走吧。”
“不怕,那些日本女孩很懂規矩,沒有招呼決不會進來。”
林淑貞含瞭一陣,抬起頭來,端起幾上的酒杯,喝瞭一滿口清酒含在嘴裡,媚著眼向張一鳴一笑,又低頭含住瞭張一鳴的硬物。
涼絲絲的酒液,卻又由於酒精的作用而產生火辣辣的刺激,令張一鳴有一種左右為難,進退失據的感覺,不由得哼瞭一聲。
良久,酒被捂熱,酒精的刺激也漸漸適應,林淑貞才再次抬起頭。那口酒還在她嘴中,隻見林淑貞喉頭一動,將口中酒吞瞭下去,然後問道:“怎麼樣?”
“說不出的感覺。”
張一鳴答到。
“這能讓你呆會兒更持久,更勇猛。”
顯然,這不過是林淑貞的前戲而已。
別的不好說,這床上的事情,現在的張一鳴豈敢妄自菲薄?他心想,你還用這個讓我更持久,真是不要命瞭。不過這話他沒有說出來,隻是道:“那我們走吧。”
“等一下,我再幫你煨一次。”
說著,林淑貞又含上一口酒,埋下頭去。
事情偏是這麼巧,就在林淑貞說的最懂規矩、最地道的日本料理店,平常沒有招呼決不會進包廂的日本服務小姐,偏偏這時候進來瞭。
服務小姐一拉開廂門,即看見林淑貞在張一鳴腿間埋頭啜吮,那小姐登時滿臉通紅,連連鞠躬,嘴裡嘰哩哇啦地說著日語,顯然是在道歉,並迅速退出包廂,把廂門拉上瞭。
令張一鳴無比訝異並進而有些佩服的,倒不是那服務小姐,而是林淑貞。服務小姐意外進來,林淑貞連頭都沒有抬,繼續做著自己的口舌服務。
直到這又一口清酒吞下肚去,林淑貞才抬起頭來。
“你說她們不會進來的。”
張一鳴倒有些尷尬,訥訥地說。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樣的意外。”
林淑貞理瞭理自己的頭發,說道:“走吧。”
張一鳴於是叫結賬。沒想到,來結賬的不單有剛才那位闖進來的小姐,還有一個日本男人。日本男人中文不錯,點頭哈腰地說自己是當班經理,剛才這位小姐聽錯瞭,以為有人叫她,便進瞭包廂,打攪瞭兩位貴客,實在不好意思,請原諒,請多多包涵。
那小姐肯定也告訴這當班經理自己打攪瞭什麼事情,但此刻她和這經理就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隻是不斷道歉打攪瞭,一點也沒有對看見的事情流露出一絲驚奇或別的什麼意思。真不知道在日本國內,料理店的包廂裡是否這樣的事情是司空見慣的。
林淑貞的臉上流露出不高興,但張一鳴也感覺得出來,她並不是在乎自己做的那事情被撞見,她就是對被打攪不高興。
張一鳴見那經理和服務小姐鞠躬鞠個沒完,心裡有些煩瞭,他知道日本人作為一種經濟動物,這不過是他們身為商傢對顧客的一種態度,並沒有什麼情誼的成分在裡面,便揮揮手道,算瞭,你們去吧。那經理和服務小姐這才點頭去瞭。結完賬,被打瞭個八折,經理說這算是賠禮道歉。
走出料理店,林淑貞挽著張一鳴的手,輕聲說到:“樓上有客房。”
進瞭酒店房間,張一鳴抱住林淑貞,曖昧地笑道:“林大姐,上次在帝豪苑你的房裡那事情我還沒謝謝你呢。”
林淑貞在張一鳴懷裡扭動著身體,說到:“我今天會連本帶利要回來的,你可要堅持住瞭。”
張一鳴也不答話,開始剝林淑貞的衣服,心想今天定叫你見識一番。衣衫除盡,張一鳴不禁感嘆,這林淑貞也不知怎麼保養的,一身嬌嫩,前凸後翹,比之張一鳴的那些年輕的女人們亦是不遑多讓。尤其是林淑貞腿間黑亮處顯然還經過修剪,精美地裝飾著那塊肥腴之地,令人感到無限誘惑。
“你真迷人,特別是這裡。”
張一鳴看著林淑貞的腿間,由衷地誇贊。
林淑貞微微一笑,“那你呆會兒可別辜負瞭這迷人的去處。”
說罷開始幫張一鳴寬衣。
張一鳴的雄偉林淑貞早有見識,這次再窺全貌,又有新感覺,她一把握住後,不禁戲言道:“它真是自強不息,盛德日新。你以後做人也要像它才好。”
我拷!這他媽應該是世界上最具說服力的思想品德和勵志教育瞭,張一鳴一聲低吼,抱起林淑貞扔到床上,隨即狠狠地壓瞭上去。……
林淑貞比張一鳴預料的要厲害得多,張一鳴在一番沖殺之後立刻發現瞭這一點,這不禁讓他心裡暗暗稱奇,隨即增加瞭力量和速度。
張一鳴不知道,林淑貞的感覺也與他一樣,雖然從張一鳴的雄偉中已經有瞭初步判斷,但張一鳴的能力還是大出林淑貞所料。隨著張一鳴的沖刺,林淑貞漸漸有招架不住的感覺,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
兩人不斷調整著自己的判斷,不斷改變策略,增加著攻防的力量,終於在速度越來越快的沖撞中,兩人同時遏制不住地達到巔峰。
一個女人,一場交戰就讓張一鳴不是主動地、有意識地卸甲,而是被動地、無法自控地繳械,這在他修習瞭密宗心法,又有瞭樂樂她們好幾個女人之後,是從未有過的事情。然而,更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後面,精關一松之後,張一鳴突然發現有一泄如註、不可收拾之勢。這一剎那,張一鳴感到的不再是暢快,而是驚異,甚至有些恐懼。所幸,他能夠感到身下的林淑貞也是狂噴濫湧,收勢不住。
其實,此時林淑貞比張一鳴更是驚恐,她此刻知道張一鳴一定是身懷某種功力,恰巧能克制住她。
“一鳴,你趕快……收住心神。”
林淑貞勉力叫到。
張一鳴現在對雙修之法早已爛熟,不需吩咐,他已經運起密宗心法,像平常跟樂樂、歡歡她們歡好的時候一樣,開始引導著自己的內力從自己體內向林淑貞體內有序流轉,並漸漸地感覺到林淑貞體內也有內力升起,開始流轉回來。林淑貞的這股內力,竟然跟歡歡樂樂的桃花內力那麼相似。
良久,兩人才平復過來。“一鳴,你嚇死我瞭。”
林淑貞的語氣裡居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林大姐,你是不是練瞭某種功法?”
這個時候,哪裡還有什麼可隱瞞的?林淑貞嗯瞭一聲,道:“我是練瞭。但是我早已經收發自如,這功法在我是拿來助興,不是拿去害人。今天是你太厲害瞭,我的功法受到沖擊,自動運行,到後來我也控制不住瞭。好危險,我還以為我們今天至少要死一個,搞不好兩個都得死。一鳴,你也練瞭功,對不對?而且我發現你功法熟練,功力也深厚,要不是你,今天可能死的是我。一鳴,你練的是什麼功啊?”
張一鳴沒有回答,反問到:“你呢?”
林淑貞想瞭想,道:“你先下來。”
張一鳴從林淑貞身上下來,林淑貞翻過身,趴在床上,向張一鳴翹起瞭豐滿的白臀。張一鳴以為她想換個姿勢,正覺奇怪她剛才從鬼門關走過一回,怎麼就又開始求歡,忽然間張一鳴看見瞭林淑貞臀瓣上印著的一朵淺淺的小花,如果沒猜錯,那應該是一朵——李花!
“林大姐,你是桃李結中人?”
張一鳴大吃一驚,脫口而出。
聽瞭張一鳴的話後,林淑貞轉身在床上坐下,“你果然知道桃李結。你這麼年紀輕輕的男人,又不是江湖人士,能知道桃李結,那一定是你因為機緣巧合采瞭桃花吧?剛才聽你那公司的名稱我就奇怪,現在看來,上次我見過的你那女朋友,應該是桃花女子瞭?桃李公司是她在打理?”
真相大白,張一鳴也不隱瞞,“不是她,是另外一個,也是桃花女子。”
“是瞭。”
林淑貞點點頭,“桃李結倒是不忌諱共侍一夫。”
“我跟她們一起的時候,並沒有像今天這種情況。”
林淑貞笑道:“我是李花,你那桃花小夫人沒跟你說過,李花擅長采補?”
“是說過。”
林淑貞又道:“今天的情況並不是采補的問題。一鳴,我可沒有想拿你來采補。我剛才說瞭,是你太過厲害,我的李花功法生出瞭自然反應。你沒見我自己比你更加不堪,幸虧你的功力強大,不然我今天死在你身下瞭。你這到底是什麼功法?”
張一鳴於是把自己的功法情況簡單地告訴瞭林淑貞。
“你知不知道,能與桃李內功雙修的陽剛功法,幾百年沒有過瞭。”
“我知道,她們說過。”
“沒想到你的密宗太極竟然又達到瞭這種效果。有這種功法的男人……”
林淑貞遲疑瞭一下。
“怎麼瞭?”
張一鳴以為會有什麼對樂樂她們不利之處。
“可以做桃李結的門主。”
原來是指這個,張一鳴早已經知道,因此臉上神色一松。
“你好像知道。”
“嗯。她們也說過。”
張一鳴還猶豫,要不要把自己打算爭取做這個門主的事情說出來。想瞭想,覺得探探林淑貞的口風也好,便又道:“那我做這個門主怎麼樣?”
林淑貞未置可否,反是媚眼一拋,將張一鳴推倒在床上,道:“我是第一次碰到可以雙修的,一鳴,我今天要放開束縛,全力施展功法,你可要好好滋補我。跟你雙修對我的功力提高,身體保養都大有好處,可不許你藏私。”
張一鳴此時醒悟,林淑貞保養得如此出色,嫻淑的外表下又是如此的喜好男女之事,並且技藝嫻熟,心態開放,肯定都與她這李花內功密不可分。
林淑貞對張一鳴絲毫沒有隱瞞自己的所想所求,張一鳴自然也不拒絕。何況所謂雙修,自是對兩人都有好處,何樂而不為呢?
“不會再像剛才那樣瞭嗎?”張一鳴問。
“不會。我們是有意識而為之,當然就不會。”
林淑貞話未說完,張一鳴已經翻身起來,將她推倒,令她俯身趴在床上,就像剛才她給自己看那臀上李花一樣,兩瓣豐腴美臀誘人地翹起。
“林大姐,我一定好好滋補你,讓你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
說話間,張一鳴已經刺入瞭林淑貞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