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瞭臥室,張一鳴將歡歡扔到床上,沒等她爬起,自己也一俯身,將她壓在瞭下面。
“歡歡,這沒多天也不給老公打電話,老公打給你也不接,還在生氣呢?”
“就是。”
“別生氣瞭,老公是來給你賠罪的。”
“怎麼賠啊?”
歡歡玉頰飛霞,語義曖昧地問。隻被張一鳴這麼壓住,歡歡這些日子以來本就所剩不多的最後一點氣惱早跑到爪哇國去瞭。
“就這麼賠。”
張一鳴開始替歡歡寬衣解帶,用行動詮釋自己的話。……
半個多月的不見,歡歡在張一鳴身下顯得特別不禁征伐,不多時已是來瞭好幾次,嘴裡的愛音也啼得越發婉轉,惹人憐愛。張一鳴這些日子裡也是想歡歡想得難耐,這一見面如何會輕饒瞭她?尤其知道歡歡平時在人前又冷又酷的姿態,此時卻一幅弱不勝情,哀哀而告的模樣,令張一鳴更是愛不釋“手”恨不得這一刻就寵壞瞭她。
自從有瞭這密宗心法,張一鳴發覺自己在欲求方面有些需索無度的趨勢,尤其現在歡歡、樂樂都身懷桃花內力,每次交合,功力相長的同時,愛欲也日漸強烈。不光是張一鳴,幾個女人們也是如此。就像劉紅,因為也是身具傢學功底,張一鳴明顯感覺到她現在的氣息比以前悠長許多,而姚靜沒有內功底子,從張一鳴這裡得到的所有滋養便盡數展現在身體之上,那一身少婦的風韻體態,和更勝過姑娘的嬌艷姿容,比之張一鳴初見她之時,又不知迷人多少倍。
偃旗息鼓之後,張一鳴趴在歡歡身上,意猶未盡地說:“歡歡,真想把你寵壞算瞭。”
歡歡聽得懂張一鳴話裡雙關的意思,撒嬌中帶著酸意,恨聲說到:“知道你舍得,反正寵壞瞭我,還有好幾個讓你去愛呢。”
張一鳴笑起來,趕緊溫言撫慰到,“別生氣,老公開玩笑的。你們幾個,老公是一個都舍不得的。老公隻會寵你們,愛你們,絕對舍不得讓你們受到傷害。不管有幾個,老公都舍不得。”
歡歡也知道張一鳴的話是真心意,她在張一鳴下面扭瞭扭身子,嬌聲又道:“那你再寵我一次。”
“小饞貓。”
張一鳴一刮歡歡的鼻梁,身下卻再次挺動起來。
再次雲收雨歇,歡歡滿足地蜷縮在張一鳴懷裡,喃喃說到:“老公,我今天又實現瞭一個大心願。”
“什麼心願?”
“春節的時候,我們四個人住在這裡,我聽見你和小靜、樂樂在那邊做這羞人的事,我就,我就……我想要有一天也在我這張床上,讓你像愛她們倆一樣愛我。今天我做到瞭。”
“不是吧?你那時候多討厭我。”
“是啊,是好象挺討厭你。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我跟小靜一起的時候,慢慢地心裡卻想著你瞭。特別是最後那天,要死的,肯定是你故意的,你叫小靜那樣就到我房裡來瞭,我……”
張一鳴想起春節時候歡歡臨走前的最後一晚,他征伐過姚靜之後,沒讓她洗身子,就直接叫她去瞭歡歡的房間。時至今日,張一鳴仍然不清楚那一晚上,歡歡和姚靜是怎樣一番香艷景象,不但姚靜一直不肯說,就是歡歡這樣並不似一般女子扭捏的,現在說起來還說不出口。
“那天究竟怎樣?歡歡,告訴老公。”
“去你的,不告訴你。”
歡歡一口回絕瞭。
張一鳴知道這種事逼問也沒用,隻有將自己的好奇心強忍瞭下去。好在現在歡歡和姚靜都已經被收歸“帳下”來日方長,不怕沒有機會知道。
“那我問你,剛才你怎麼知道我進來瞭,躲在背後偷襲老公?”
歡歡得意地一笑,翻身下床,拿起遙控器,按開瞭房間裡的電視,頻道一調,畫面上出現瞭這套別墅裡樓梯的畫面,隨著按鈕按動,別墅裡各個門窗、通道的畫面一一出現在電視機的屏幕上。
“嘿”張一鳴大奇,“你這裡還有這麼嚴密的監控系統。”
“那當然,就是要防止有些小毛賊從窗戶爬進來。”
張一鳴知道歡歡在揶揄自己,但是並不氣惱,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反而也跳下床,從後抱住歡歡赤裸的身子,雙手握住她胸前的兩團溫軟,唇舌輕點著她的面頰,親昵道:“不是小毛賊,是采花大盜。怕不怕?”
歡歡哼一聲道:“除瞭你這個色膽包天的大色狼,誰敢采我,誰采得到我?”
張一鳴哈哈大笑,又將歡歡打橫抱瞭起來,往浴室走去。
“歡歡,靜靜把那個酒吧做得很不錯,我已經叫她在註冊公司,以後做連鎖經營。她們幾個都是股東,要不要算上你一份?”
說這話的時候,張一鳴和歡歡已經是洗浴出來,下瞭樓,在客廳的沙發上相擁而坐。
“她們幾個是誰?還包括那個醫生是吧?”
歡歡似乎醋意又來瞭。
“還在生氣?人傢劉紅對你也不錯,一見面客客氣氣的,倒是你,給瞭她一個難堪。”
“去,我是生你的氣,不是生她的氣,別轉移視線。”
“我不是給你賠罪瞭嗎?”
張一鳴涎著臉笑道。
歡歡嘆一聲,面色幽幽,這樣的神情在她臉上可是少有。“算瞭,這種事情隻怕以後還多的是,要跟你生氣,早晚被你氣死。樂樂和小靜把什麼都跟我說瞭,不光是劉紅,還有你那個師姐,居然孩子都生瞭,害得人傢老公遭那麼大的禍。在深圳我就奇怪瞭,你怎麼發瞭瘋似的要找人報仇,原來是良心有愧。”
說起這事,張一鳴臉上真有些掛不住,心裡也是非常慚愧。“歡歡,師姐的事情你就別說瞭,這件事是我不對,以後也不會有這種事情瞭。”
不說就不說吧,真是男人的傷疤,歡歡也不忍心老去揭。這不比劉紅的事情,隨你怎麼說,他也可以死乞白賴地跟你胡攪蠻纏,不以為意。
“公司的事情,就算她們幾個的吧,我不要參加瞭。”歡歡說。
“那隨你吧。”
張一鳴也不強求,當初開酒吧,本意也就是讓姚靜有個事做,現在擴大瞭,加上劉紅,也是讓她們幾個女人之間更貼心親近一些。歡歡的性格比較獨立,可能是不習慣摻合進來。
“老公,我恐怕,又得走瞭,我不能,老在北京呆著。”
歡歡猶猶豫豫地說出瞭自己的想法,看著張一鳴,不知道他會怎麼反應。
“怎麼瞭,歡歡?”
張一鳴確實覺得意外,沉默瞭一刻,說到:“我並不是認為做瞭我的女人就不能做自己的事情,我會充分尊重你的自由。但是,歡歡,雖然我不問,我也知道你做的事情是有很多危險的。我知道你身手比我還好,可是現在跟瞭我,我就會忍不住為你擔心。你還要去做以前那些事情嗎?”
張一鳴的話令歡歡心裡暖暖的,不論在江湖上她多麼有能力保護自己,她一直希冀的不正是這樣一種被關懷的感覺嗎?
“我知道,老公。不過我這種人的命運已經是身不由己瞭。”
忽然,歡歡興奮起來,說道:“老公,你也知道我們桃李結的,要不,你做桃李結的門主吧?桃李結已經幾百年沒有門主瞭,你不知道,現在桃李結已經散落在各地,還有好多支都沒有音信瞭。我們勢單力孤,在江湖上很受欺負的。你的內功心法正好是門主的人選,而且我相信你可以把桃李結整合起來,發揚光大。”
“你也會受欺負?”
張一鳴半真半假地調笑一句。
“你以為呢?我一個人,能有多厲害?”
“現在,還有你說的江湖嗎?”
雖然這個問題張一鳴聽過不止一次,也已經從完全視為無稽之談,到將信將疑,再到現在基本上認同這個社會中確實是存在著一些半明半暗的各種組織,但還是忍不住又要反問歡歡。
“怎麼沒有,隻是表現形式更有時代特征而已,早就跟你說過,本質上的東西是不變的,而且將來也不會變,也會存在。我們桃李結,從創立之初,由於特殊的目的和使命,一直是一個不太公開的幫派,所以落得今天凋零至此,那些所謂的名門大派,什麼少林、武當、峨嵋等等,現在不是好好地存在著?前一陣子那些掌門人還一起開瞭一個什麼武林大會,說是什麼切磋技藝,互相交流,創建武林和諧社會,新聞聯播都播瞭。”
歡歡說的這倒是真事,張一鳴也在電視上見過那條新聞。撇開那些名門大派不說,張一鳴也承認,現在所謂在“道上”混,其實就是混江湖而已,隻不過桃李結這樣的有著悠久歷史淵源的門派組織,可能更習慣用“江湖”而不是“道上”一詞。
“那你還認識些桃李結其它分支的人嗎?”張一鳴又問。
“知道幾支。我們的人還是在南方的比較多。北京這邊,除瞭我們這一支,就還有陸婉,你也認識的。也許還有其他,但是我不知道。桃李結創建之初的總共二十二支桃李,也不知道傳到今天的還有幾支。”
談到桃李結的衰落,歡歡的神情中有著深深的落寞和憂傷,就像剛才談到要張一鳴做桃李結的門主,她對振興桃李結充滿興奮和期望一樣,這一切,無不顯示瞭歡歡對桃李結有著深厚的感情,張一鳴不清楚她為什麼會這樣。
“歡歡,你好象對桃李結感情很深。”
“沒有桃李結就沒有我師父,沒有我師父,就沒有我,也沒有樂樂和小靜瞭。至少沒有我們今天的日子。我師父最大的心願就是振興桃李結。”
張一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著歡歡的神色,估計這個話題勾起歡歡一些回憶,似乎比較沉重,也就不再說瞭。
“我是聽樂樂她們說過,陸婉是李花,對吧?”張一鳴又問。
歡歡點點頭。
“那你這一支是哪一支?樂樂說你們是以天幹地支來劃分的。”
“我是甲字桃花現任的執花人,我們這一支是十支桃花中的第一支,地位在桃花中最高,當年就是周師祖的女兒領導的。李花十二支,第一支是子時李,其它都是依此類推。”
張一鳴對桃李結的組織結構有多瞭一份瞭解,“那陸婉她……”張一鳴又問。
“她是寅時李花那一支的,好像並不是執花人。”
看來歡歡對陸婉也不是很瞭解,張一鳴想起她們可能隻是還保留瞭同門之間的表面和氣,其實關系似乎不睦,這從當初樂樂她們的言語中可知。
“你們和陸婉,好像有點矛盾?”
張一鳴禁不住問到。
“是的。當初為爭一件東西起瞭點小矛盾。”
張一鳴見歡歡這意思不想細說緣由,也就不再問瞭。如果歡歡想說,自然會說。就算是自己的女人,她們不情願的事情,張一鳴也決不會逼她們做。
“歡歡,你真的一定要走嗎?”
張一鳴皺著眉頭問。
歡歡看著張一鳴,艱難地點點頭。“老公,既然跟瞭你,我永遠都是你的人。但是,我不能像樂樂、小靜那樣天天陪在你身邊。也許以後可以,但是現在還不行。你身邊有她們兩個,還有那個劉紅,應該不會孤單的。”
張一鳴搖瞭搖頭,摸著歡歡的臉,“小傻瓜,我是怕你孤單。想起你以前整天都是沒有歡笑的樣子,現在有瞭我,你要是還過的是那樣的日子,那是我的失職。”
歡歡倒下身子,頭枕到張一鳴的腿上,“不會的。快樂是來自內心,現在我知道我有老公愛我,走到天涯海角我都是幸福快樂的。”
這一刻,張一鳴恨不得自己是擁有整個世界的君王,這樣,即使是天涯海角,他的女人也是在他的庇護之下,他也可以讓她們真正的幸福快樂、無憂無慮。張一鳴覺得,男人的責任就是創造一個美好的世界,看著女人在裡面無憂無慮地生活,象花兒一樣盡情綻放。
張一鳴知道自己不可能占據整個世界,不可能庇護所有的女人,但是,他相信自己能夠創造財富,在現有的世界框架下建立一個自己的財富帝國,去庇護屬於自己的那些女人。
“歡歡,那等靜靜她們的新酒吧開張之後再走吧。”張一鳴最後說。
“嗯。”
歡歡順從地應瞭一聲,然後又輕輕說到:“老公,今晚別走瞭。”
“好,不走瞭,老公好好陪著我的歡歡。”
“你不怕樂樂她們查你的崗?”
“不怕。要怕是你怕才對。”
張一鳴彎下腰去,吻上瞭歡歡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