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先別急打電話給她倆。”
劉紅在張一鳴懷裡,抓住張一鳴的手,不讓他再去摸手機。
“為什麼?”
“李大哥單位派來陪護他的人出去瞭,一會就回,等他回來我告訴你。”
“怎麼瞭?”
幸好李建國還躺在這裡,不然張一鳴真懷疑是他出什麼事瞭。
“嗯~,你等一會嘛。”
劉紅撒嬌。
沒多久,陪護的小夥子回來瞭,見到張一鳴,問候瞭幾句,不過是好久不見之類的,張一鳴說有事出去瞭幾天。
讓那小夥子在病房守著,劉紅拉張一鳴出去瞭。張一鳴跟著劉紅一直繞到婦產科,劉紅讓張一鳴等在外面,自己一個人走瞭進去。
張一鳴心裡一陣驚喜,難道劉紅懷孕瞭?這幾個女人的避孕一直都是她們自己在做,難道除瞭紕漏,或者是劉紅有意想懷上?自從嵐嵐出生,張一鳴是真的很想也叫她們誰生一個。
不過張一鳴的驚喜落空瞭,沒多久劉紅出來,根本沒提什麼懷孕的事情,而是拉著張一鳴出瞭醫院,往附近一胡同裡走去。到得一四合院,劉紅拿出一把鑰匙,開瞭西廂的一間房門。
“這是哪?”
張一鳴走進房間後問到。
很明顯,這是一女子的房間,雖是低矮破舊的平房,裡面收拾得卻是雅致,空氣中還有著淡淡的清香。
一關好房門,劉紅就撲進瞭張一鳴懷裡,這是不足一小時之內的第三次。
“老公,我要你要我。”
劉紅一邊說著這拗口的話,一邊順著張一鳴的身體滑下,蹲在瞭他面前,雙手飛快地解開瞭他的褲子。
外褲落地,劉紅又一把拉下張一鳴的褲衩,張一鳴那堅硬的傢夥便一下彈到劉紅的下巴上,再滑過下巴,直直地立在劉紅眼鼻前。
劉紅哼一聲,一口包住瞭長矛的矛頭。
“小乖乖,你怎麼知道這個?”
張一鳴大感意外,撫摸著劉紅的秀發,舒爽地問到。
劉紅使勁含瞭幾下,吐出後,仰頭看著張一鳴,“靜姐告訴我的,她說你喜歡。你喜歡嗎?”
“嗯。”
張一鳴點點頭,“隻要是跟你們在一起,怎麼樣我都喜歡。”
“我也是,老公。隻要是跟你在一起,怎麼樣我都願意。”
劉紅說完,一低頭,又將長矛含進瞭嘴裡。
好一陣吸弄,長矛已經膨脹得令劉紅幾乎不堪入口,她這才站起身,撩起裙子,隻脫下自己的內褲,絲襪衣裙都未解除,便兩手勾住張一鳴的脖子,雙腿一抬,夾到張一鳴腰上,張一鳴立刻感到矛頭頂在瞭劉紅的濕濡處。
劉紅身子緩緩下沉,緊閉的蜜唇即被破開,柔軟的通道被一點點地塞滿。
“老公。”
“嗯?”
“好像打針的時候,那個推桿順著針筒往裡面推,一點縫隙都沒有。”
張一鳴一下笑瞭出來,在劉紅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你這個小傻瓜,能不能不提你們醫生那點破事。”
劉紅像隻樹獺一樣掛在張一鳴身上,盡情地撒嬌放癡,“為什麼打我?我沒有提醫生的事情啊,打針是護士的事。”
“護士的也不行,什麼破形容,你還不如說像一條蛇在入洞。”
張一鳴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托住劉紅的雪臀,上下拋送起來。
這一陣分別的日子其實並不長,但是這次分別讓劉紅的心情最是緊張,所以此刻再次被張一鳴刺入,不僅僅是充實瞭她的蜜道,更是令她一直空落落的心也被塞得滿滿的,踏實下來。
“你亂說,哪有你這麼硬的蛇。”
劉紅不服氣。
“那你說,有你這麼軟的針筒嗎?”
“嗯~”色色的情話讓劉紅性動如熾,“那你喜不喜歡這個軟針筒?”
“喜歡。”
張一鳴加速拋動,令劉紅的身子一下軟瞭下來,手上便有些勾不住他的脖子,“老公,我手軟瞭,放我到床上去。”
張一鳴抱著劉紅往床邊走,那床上鋪著淺藍的床單,整潔而素雅,張一鳴不禁問到:“這是誰的房間,合適嗎?”
“我借的,這裡近嘛,我想在靜姐和樂樂之前,先和你愛一次。”
“小乖乖,心眼倒不少,難怪不讓我給她倆打電話。”
張一鳴一邊說著,一邊將劉紅的上半身放在瞭床上,原本托住她臀部的雙手改為抓住她裹在絲襪裡的兩條小腿,向外一分,快速而有力地抽送起來。
飛快地,劉紅就到瞭高潮的邊沿,她急急叫道:“老公,你趴下來,趴到我身上來。”
“為什麼?”
張一鳴一邊野蠻地征伐著劉紅,一邊又溫柔地隔著絲襪舔弄著她的小腿肚。
“我要、我要抓、抓你的背……”
這丫頭,張一鳴想起瞭她的習慣。本來跟張一鳴之後,因為每次都能達到頂峰,劉紅漸漸習慣瞭那遍及四肢百骸的電擊一樣的快感,沒有當初那麼狂野。但此次隻因是為張一鳴、也為自己懸瞭多日的心放瞭下來,劉紅的快感尤為強烈,而且,她心底裡還想重溫最初時候的感覺。
張一鳴也憐她這數日的惶惶不安,不忍拂她的意,遂一邊加快挺動,一邊依言伏下瞭自己的身體。
幾乎是兩手剛一伸進張一鳴的襯衫,抱住他的後背,劉紅便洶湧澎湃的爆發出來,她本就是為瞭等著張一鳴的後背而強忍瞭一陣。
劉紅一邊拼命地在張一鳴的後背上抓撓,一邊不知怎的就哭瞭出來,“老公,靜姐和樂樂都怪我把你放走瞭,你要是不回來瞭,我、我……”
張一鳴一直等到劉紅完全發泄過後,才直起身體。
“你這個小魔女,老公的後背被你抓得稀巴爛瞭。”
張一鳴感到後背火辣辣地痛,心知這次劉紅下手可不輕。
“你害我天天睡不好覺,我就是要抓爛你,要你以後不管在哪裡都要記得有我、還有靜姐和樂樂在傢裡,不準你拋下我們。”
“不會的,老公哪裡舍得拋下你們。”
“那你在深圳這麼多天,也不給我們打電話。”
張一鳴仔細想想,在深圳這些天,每天都緊緊張張,有時候他是想打個電話,又怕惹得女人們更擔心,自己也會分心。不過,這些現在都不用說瞭,反正人回來瞭,一切都已經過去。
“是老公不對,老公補償你。”
張一鳴說著,將仍然堅硬在劉紅體內的長矛又鉆深瞭一分。
劉紅心裡喜滋滋的,早知道張一鳴肯定能多疼她幾次,這也是她在張一鳴見姚靜和樂樂之前先拉他來這裡的原因。為瞭借這房子,劉紅在羅小雯面前可是被取笑瞭一頓的,現在想想,被取笑也值。
剛才是急色之中,兩人都未除盡衣物,此番二度歡愛,劉紅自然要除衫盡興。張一鳴見她褪去衣裙後,紫色的絲襪和紫色的胸罩還有最早脫掉仍在地上的紫色內褲顯然是一套,以前沒見劉紅穿過。這套內衣顯然是出自名傢設計,十分性感艷麗,張一鳴便叫劉紅留下瞭絲襪和胸罩在身上。
“這一套以前沒見過。”張一鳴說。
“今年最新款的,巴黎內衣展上的金獎,國內剛剛到貨。”
劉紅見張一鳴在自己腿上不停的撫摸,知道他喜歡,心裡亦十分高興。
“你越來越長進瞭。”
張一鳴又去親吻劉紅被胸罩托起而露出的豐乳的上半部分。雖說是名醫院的醫生,但劉紅畢竟年輕,要在過去,以她的收入而論,她還沒有奢華到隨便一套內衣就是歐洲的時尚作品。
“靜姐帶我們去買的,我們一人買瞭一套,不過顏色不同。”
劉紅躺在床上,任由張一鳴在自己周身愛撫。
“靜姐是黑色的,樂樂是粉紅的。啊——啊——”
劉紅突然尖聲叫起來,原來張一鳴狠狠一鉆,不知頂在瞭她體內的什麼地方。
“老公,再來一次,剛才那樣的。”
尖叫過後的劉紅意猶未盡,全然不知她已經將身下淺色的床單盡染斑駁的濕跡。
張一鳴抓住她的雙腿,將她向自己身前拉近一些,有意狠狠治一下這個野丫頭,奮力一頂之後,強力挺動起來。
“豈止是剛才那樣,老公給你比那還要好的。”……
劉紅拉著張一鳴在這四合院的西廂房裡盡情癡纏,直是不想離開,張一鳴看看時間已經不早,若要全依瞭劉紅,怕是到時候對那兩位又不好交代瞭,費瞭一番功夫,好歹哄通瞭劉紅,準備收拾離開。
兩人下床之後,才發現床上的一片狼藉,斑斑點點的痕跡,在淺藍的床單上特別顯眼,劉紅一見先自臉紅瞭起來,並不是在張一鳴面前難為情,而是想著怎麼跟羅小雯交待。
“老公,都怪你,搞得人傢這樣,明天見瞭小雯還不羞死去。”
劉紅早忘瞭剛才是她自己纏個沒完,要瞭一次又一次,要瞭這樣又要那樣,這回到怪起張一鳴來。
張一鳴捏瞭一下劉紅的臉,也不跟她較真,這種事情要是跟一個女人較真,那豈不是太沒風度。
“你跟羅小雯是很好的朋友?”
張一鳴問劉紅。
“嗯,是最好的朋友。”
要不是最好的朋友,怎麼可能借她的房子來做這“偷情”之事。
“那你就在屋裡翻一翻,找一床新的單子給她換上,床上這個,就扔洗衣機裡吧。”
也隻好這樣瞭。劉紅在櫃裡翻出一床幹凈的床單,把床上弄臟的單子換瞭,就像在收拾犯罪現場一樣,又小心地將床整理好,這才和張一鳴離開瞭。
“羅小雯怎麼會住在這裡?”
路上,張一鳴問。
“租的,主要是離醫院近,也便宜。”
劉紅說,“小雯一人在北京,沒有房子。她傢裡條件也不太好,她定期要給傢裡寄些錢,所以一直也沒買房。”
“嘻嘻。”
劉紅說著笑瞭起來,挽住張一鳴的手,又道:“小雯說,她要釣個金龜婿,房子的事由他解決,所以小雯特喜歡泡酒吧什麼的,她說是去釣男人。”
張一鳴笑笑道:“別這樣說自己的朋友,她可能也就是找個消遣的去處而已,你這樣說得她好像挺那個似的。”
“哼,小雯才不在乎呢,她可不像我,沒主見,一不小心就上瞭你的當。小雯特獨立,男人對她來說也就是互相取悅而已,你們這些男人,別以為自己總是能占女人的便宜。”
張一鳴不置可否。對於這個羅小雯,一點也不熟悉,所以張一鳴並沒有太多心思關註她的事情,何況,他現在的心思已經轉到姚靜和樂樂身上去瞭。
“我們直接去酒吧吧。”張一鳴說。
劉紅點點頭,明白張一鳴指的是自己的樂靜酒吧。說起酒吧,她又想起一事,對張一鳴說到:“靜姐說,酒吧生意很好,等忙過這一陣,她想再開一傢分店,正等著你回來商量。”
“是嗎?”
張一鳴感到當初開這個酒吧真是做對瞭,姚靜在這裡充分表現出瞭她的天賦,把她對藝術,特別是音樂上的感悟與酒吧的經營完美結合,樂靜酒吧辦得十分有特色,生意想不好都難。
“你會答應靜姐嗎?”
“答應,這有什麼不答應的,隻是不要做得太辛苦瞭。”
張一鳴點頭,“這次也算上你一份,你成瞭酒吧的老板,以後你的朋友羅小雯再想釣男人,就不用跑別處去瞭。”
張一鳴半開玩笑地說,“樂靜酒吧的定位正好是白領階層,我保證羅小雯能釣到一個金龜婿。”
劉紅聽得心裡甜滋滋的,雖然她不在乎做什麼酒吧老板,但是她在乎男人的這一份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