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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歡歡馴美

  張一鳴心裡一聲嘆息,他沒料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想到阿美剛剛被歡歡一盆水潑得一身濕淋淋地進瞭房間,他對歡歡道:“你有沒有小一點的衣服,拿一套去給她換上吧。”——阿美的身材比歡歡嬌小許多。

  “我不。”

  歡歡還在使性子,“一個臭婊子,想穿我的衣服。”

  “去!”

  張一鳴嚴厲地吐出一個字。

  不再理歡歡,張一鳴獨自進瞭臥室,倒在床上。忽然之間,張一鳴覺得好累,這些日子來,盡是打打殺殺沒有斷過,本以為是報仇,可是何嘗又不是結仇?張一鳴此時算是明白瞭救出阿美後她那充滿復雜情感、愛恨交加的眼神,以及異常的沉默。

  雖然一點也不心甘情願,歡歡還是沒有辦法,不敢違背張一鳴的意思,隻好找瞭一套緊身的小衣褲,去敲阿美房間的門。

  歡歡是張一鳴的幾個女人中性格最強的,正因為如此,張一鳴總是在很多時候做不通她的思想工作,搞到最後隻能對她厲聲厲色,然後她也隻能乖乖地聽話。對其他幾個女人,張一鳴還從來沒說過重話。

  敲瞭幾下門,阿美在裡面沒有應答,她以為是張一鳴。歡歡站在門外一下子火起來,厲聲叫到:“開門!你死在裡面瞭是不是?別等我拿鑰匙開門,那就有你好受的。”

  一聽到門外是歡歡在叫,阿美嚇得渾身一抖,忙把門打開瞭。

  “花姐。”

  阿美戰戰兢兢地叫一聲。

  歡歡沖進房,反手把門關上,一把將手裡的衣服扔到阿美臉上,阿美下意識地接住瞭。

  自從知道阿美這個人,歡歡的氣就沒有順過,也許是她出現的時間和方式都不合適。在歡歡剛剛和張一鳴享受瞭魚水之歡,隻希望不被打攪地恩愛纏綿的時候,阿美冒瞭出來,而且還等著張一鳴去冒險相救,這就已經令歡歡極其不爽瞭;總算救瞭她出來,歡歡又得知張一鳴跟她上過床,雖說是特殊情況,有特殊目的,但是歡歡心裡還是難免有疙瘩;在這個疙瘩剛剛有點要解開的時候,阿美居然刺傷瞭張一鳴……總之一切的一切,令歡歡覺得不快到瞭極點。

  “換上這套衣服,別濕淋淋地弄臟瞭我的床。”歡歡斥道。

  阿美拿著那套衣服,不敢作聲,也沒有動彈。在歡歡面前,阿美有一種強烈的自卑,以至於想到要在歡歡面前脫光身子,她就覺得自慚形穢,隻想先等歡歡出去再換衣服。

  然而,歡歡似乎並沒有馬上出去的意思。“一個人躲在屋裡哭什麼哭?還不甘心是不是?要不是他攔著,早一槍打死你瞭。”

  歡歡擰著阿美的臉,恨聲說到。

  “謝、謝謝花姐。我不是不甘心,我知道是我欠瞭你們的,我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隻是,快換衣服。”

  看著阿美一身還在滴著水,歡歡催促到。

  阿美不自覺地露出一絲猶豫,歡歡看在眼裡,一下明白瞭她的心思,心下大是不忿,厲聲道:“怎麼,還不好意思是不是?你一個出來賣的,這身肉不知給多少人看過瞭,還在我這裡裝淑女?”

  “不是,我換,我現在就換。”

  阿美害怕極瞭,這花姐的脾氣和手段比張一鳴可怕多瞭。

  “這是他叫我拿給你的,要不然,我的衣服,你休想。”

  歡歡冷冷說到。

  阿美一邊脫著衣服,心裡對張一鳴產生一種莫名的感覺,下輩子要是能遇上這樣的男人,她死也心甘瞭。

  阿美的裸體露瞭出來,要不是那乳上的疤痕,這一身細膩白嫩的肌膚著實還有幾份誘人,但是這乳上的疤痕反過來也有一種異樣的誘惑,至少對歡歡來說是這樣的。她阻止阿美即刻穿上幹衣的舉動,讓她赤裸裸地站在自己面前。

  面對歡歡,阿美覺得遠比站在一個男人面前還要難為情,她低下頭,雙手下意識地想護住胸部和下體,歡歡一臉不耐地拉開她的手,“不準擋,我看看有什麼關系。”

  “這怎麼回事?”

  歡歡捏住瞭阿美的乳房,摸著那些傷疤問。

  “是他用煙頭燙的。”阿美囁嚅著說。

  “啊?誰?他?”

  歡歡一愣,“這個該死的,居然做出這種事。”

  又恨又氣地看瞭一眼隔壁房間的方向,張一鳴在那邊躺著。因為張一鳴說威脅過阿美,歡歡以為這個“他”是張一鳴。

  歡歡的生氣倏忽間讓阿美對她產生瞭一些好感,阿美發現原來這個花姐也還是有同情心的,心裡遂也沒那麼怕她瞭。同時阿美也知道歡歡誤會瞭自己話裡的意思,忙解釋道:“不是,不是王先生,是我、我男朋友燙的。”

  原來如此,歡歡這才平和下來,隨即想到這該怪自己對張一鳴太沒有信心,他那樣的人,對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和他上過床的女人,怎麼可能下這種毒手。就現在這樣,被阿美刺瞭一刀,還不忘瞭要給她換身幹凈的衣服。其實,大夏天的,就算阿美一身濕透,又能有多大的事,過一會也就幹瞭。

  “你男朋友就這樣對你,為瞭他你還把我老公刺一刀?你還有沒有良心?我老公救你是冒瞭生命危險的。你想一想,換瞭是你男朋友,你被人抓去瞭,他會冒著掉腦袋的危險去救你嗎?”

  看到阿美乳上的傷疤,歡歡絕對相信那個男人不可能做出張一鳴這樣的舉動。“你這男朋友不但沒把你當成他的女人,我看他根本就沒把你當人。”

  阿美知道歡歡說得一點都沒有錯,她的眼淚又吧嗒吧嗒地掉瞭下來,流過臉頰,又滴到翹起的乳房上。對比之下,心裡隻覺得張一鳴的好,因此更是後悔剛才刺的那一刀。

  “花姐,我不想刺王先生的,我真的不知怎麼瞭,他說明天送我走,我想到回去後不知道怎麼跟傢裡的人交待,我一時迷糊,就,就……”

  “有什麼不好交待的,你那個男友跟著撈仔混在一起,能有什麼好結果?遲早是被人砍死在街上,而且,洪三寶明明知道我老公是去報仇的,還騙你男朋友去假裝撈仔,擺明瞭就是想讓他當替死鬼。你不去找他們報仇,反而刺我老公,就這樣他還護著你,還為瞭你罵我,哼。”

  歡歡說著說著又有些來氣,一直捏著阿美乳房的手重瞭起來,阿美不自覺地哼瞭一聲。

  阿美的乳珠在歡歡的捏弄下漸翹漸硬,鼻息也漸漸沉重,她不敢躲避和拒絕。歡歡本就一直和姚靜有著假鳳虛凰的經驗,聽著阿美喉間壓抑著的呻吟,歡歡的興致也在不知不覺間動瞭起來。

  歡歡伸出另一隻手,向阿美下體的腿間摸去。阿美身子一抖,下意識地扭動瞭一下,想避開歡歡的手,歡歡在她乳上一用力,低聲命令到:“不準動。”

  “花姐,嗯——”

  阿美剛叫瞭一聲花姐,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發出一聲長吟,歡歡的手指已經刺進瞭她的蜜道。

  因為倆人都是站著,歡歡又比阿美高出不少,手指入體後,阿美隻覺得歡歡向上一用力,自己便像被一枚鉤子從蜜道中鉤住瞭一樣,踮起腳尖,動彈不得。

  “接過女客人沒有?”

  歡歡低頭咬著阿美尖翹發硬的乳珠,神態冷傲,有一種凌人的氣勢。

  “沒、沒有。”

  阿美的身體發軟,雙腿乏力,臀部下沉,令蜜道中那枚“鉤子”鉤得更深,頃刻間歡歡就感到有粘粘的汁液順著自己的手指流入掌心。

  “那今天就接一次。”

  歡歡的口吻不容抗拒,抽出在阿美蜜道中的手指,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稍一用力,阿美已經跪到地上。

  從浴室出來,歡歡就一直隻著浴袍,裡面空無一物,此時她另一隻手撩起自己的浴袍,抓住阿美的頭,用力按到瞭自己的蜜處。

  “花姐……”

  阿美無力地叫瞭一聲,不由自主地伸出瞭自己的舌頭。從這一刻,阿美知道,自己已經成為這個她從見第一面時就心存敬畏的花姐的俘虜。……

  張一鳴都已經睡著瞭,迷迷糊糊中,他感覺歡歡爬到瞭自己身上,一睜眼,果然是歡歡赤身裸體地坐在自己的胸部。為瞭防止碰到張一鳴腹部的傷口,歡歡坐得很靠上,這樣,她漂亮的蜜部就在張一鳴眼前,讓他一覽無遺。

  “老公,醒瞭?”

  歡歡對張一鳴笑著,有點色,還有點詭,張一鳴不知道她在玩什麼把戲。

  “你這個小色女。”

  張一鳴發覺歡歡跟樂樂還真有很多地方相像,他伸出手,握住瞭歡歡的一對乳房,又道:“你應該叫大色女,樂樂是小色女。”

  “那你喜不喜歡?”

  “喜歡。”

  張一鳴說,隨後又問:“阿美怎麼樣瞭?衣服換瞭嗎?沒有再哭瞭吧?”

  “老公,你怎麼這麼關心她,她刺瞭你一刀啊。”

  “阿美是個弱女子,你原諒她吧。”

  張一鳴開導歡歡,他的確心裡不記恨阿美,何況這件事情是由他自己引起的。

  “哼。”

  歡歡哼一聲,似乎在說給別的人聽一樣,道:“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知恩圖報。”

  歡歡話音一落,突然,張一鳴覺得自己早已堅挺的下體被含進瞭一個溫暖的口腔之中。當然不是歡歡,她正在張一鳴的胸膛上坐著,任由自己的乳房在張一鳴的掌中變換著形狀呢。

  “誰?”

  張一鳴一聲低呼,準備坐起來。

  歡歡似乎早有所知,按住張一鳴,“由她去,是有人知恩圖報來瞭。”

  張一鳴立刻明白,是阿美在下面含住瞭自己的下體,他心裡的吃驚不可用言語形容,歡歡怎麼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疑惑歸疑惑,張一鳴的臉上卻迅速露出瞭享受的表情。“死男人,舒不舒服?你心裡大概一直想著她吧,要沒我在,不知讓她在床上死幾回瞭。”

  歡歡語氣中充滿酸味地說到。

  “哪裡。”

  張一鳴打死不承認。這女人真是奇怪,事情明顯是她自己安排的,她卻又吃醋。

  “還嘴硬。”

  歡歡從張一鳴身上下來,張一鳴這回看見瞭,阿美跪在地上,上身伏在床上,正埋首在自己的腿間吞吐吸吮。

  “到床上來。”

  歡歡喚一聲阿美。阿美顯然對歡歡的話不敢有絲毫違逆,吐出口裡的張一鳴的堅矛,爬到瞭床上。

  阿美上身穿著歡歡的一件襯衣,顯得寬松長大,下擺遮住瞭半個屁股,下身則是完全赤裸,腿間的黑叢和豐臀的白亮在襯衣的遮蔽下若隱若現。

  “還不好好解解饞,要是我心情變瞭,我可又要趕她走瞭。”

  歡歡對張一鳴說到。

  事已至此,張一鳴哪裡還忍耐得住,與兩個女人同床對他來說本就不是新鮮事,而阿美也是做小姐出身,雖說不似一般小姐放浪,但真要做起來,她在性事上自然也沒有太多的羞怯,何況張一鳴又是她一直心屬的男人,因此張一鳴讓阿美跪在床上,她隻是略微瞄瞭一眼歡歡,便向張一鳴翹起瞭雪白的豐臀,張一鳴一挺身,從她身後刺瞭進去。

  阿美“嗯”的一聲,事隔數日之後,再一次被心中向往的這個男人刺入,她倏忽間就迷亂起來。

  “老板,王老板,……”

  阿美迷糊中像第一次一樣的叫著張一鳴。

  倆人的舉動令歡歡身子變得火熱,聽著阿美的叫聲,歡歡有些鄙夷地說到:“你別再這樣叫,一聽就是做雞的。還有啊,他姓張,不姓王,說姓王那是騙你的。”

  “嗯。”

  阿美一邊挨著張一鳴的征伐,一邊回應著歡歡的話。

  “不管你怎麼叫,不準叫老公。”

  歡歡突然想起張一鳴說過,他的女人都要叫他老公,歡歡現在許可張一鳴跟阿美交歡,那是追求一種刺激,可沒想過承認她的身份。

  “嗯。”

  阿美體內的快感不斷湧來,口裡不呼不快,又不敢違瞭歡歡的意思,哼哼半天之後,終於叫到:“好人,我……”

  歡歡也沒料到阿美叫出這麼一個稱呼,引得她更是性動不已,看著阿美昂起的頭和微微張開、吐著嬌聲的小嘴,歡歡爬到阿美面前坐下,沖她張開瞭自己赤裸的雙腿。

  阿美即刻知曉歡歡的意圖,兩隻本來支撐身體的手一松,她俯身趴在瞭歡歡的腿間,口舌覆蓋在她早已濡濕的蜜唇之上。

  歡歡的身子一陣酥麻,沖著隔瞭阿美的身體與自己面對面的張一鳴叫到:“老公,搞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