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完瞭,胡總安排人送張一鳴回酒店。張一鳴內急,先去瞭衛生間。從衛生間出來,看見一女人趴在外面洗手的水池上,大概是喝得多瞭。
張一鳴發現這個女人的身形有點熟悉,仔細一看,竟是早上遇到的,住在同一酒店樂樂對面房間的那位。
張一鳴輕拍瞭一下她的肩膀,“對不起,要幫忙嗎?”
女人頭也沒抬,“謝謝,不用。”
張一鳴猶豫瞭一下,又說道:“我們早上見過面,我太太在酒店住你對面房間的。”
女人這才抬起頭來,滿臉的紅暈,十分嬌艷。又是那樣的眉梢一彎,女人露出一個笑靨,“原來是你。不好意思,讓你見笑瞭。”
“我和朋友剛吃完飯,正要回酒店。你怎麼樣,現在回去嗎?不然我們一塊走?”
女人又用水漱瞭漱口,想瞭想,才說:“也好。”
張一鳴和女人一起出門,對胡總解釋說,她是住同一酒店的朋友,剛才碰巧遇上,正好一同返回。
胡總連說沒問題,叫手下開上自己的寶馬,送張一鳴和女人一同返回酒店。
到瞭酒店,胡總的人要送他們上樓,張一鳴說不用,叫那人回去瞭。
女人是喝得有點多,走路都有些搖晃,張一鳴扶她進瞭電梯,按瞭37層。出瞭電梯,張一鳴又扶著她到房間門口,女人摸出房卡,開瞭門。
“謝謝你瞭。進來坐一會吧。”
女人的頭腦還很清醒,見張一鳴停在房門口,便邀請到。女人的言語大方,並無任何曖昧或挑逗的成分。
女人的態度令張一鳴也坦然瞭,他走進瞭女人的房間。
女人招呼張一鳴坐下。“我得喝杯濃茶。”
女人對張一鳴笑笑,顯然對自己此刻得狀態有點不好意思。“我帶有上好的茶葉,你要不要也喝點?”
“我來幫你。”
張一鳴站瞭起來,女人也不客氣,取出茶葉遞給張一鳴,自己在沙發上坐瞭。
“真是讓你見笑瞭。”
女人接過張一鳴遞上的茶後說道。
張一鳴微微一笑,想起早上自己在她面前的出糗,於是投桃報李地替她解嘲道:“我早上也讓你見笑瞭。我們扯平,誰也別再說見笑的話。”
“好好。”
女人笑著點頭同意。“我們還沒有互相認識,我姓林。”
女人邊說邊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張一鳴。
“謝謝。”
張一鳴也拿出自己的一張名片遞瞭過去。
女人的名片制作考究,張一鳴拿在手裡一摸,即感覺紙質的不同。名片上的內容很簡單,印著“香港佳仕集團,林淑貞”幾個字樣,張一鳴知道,這種沒有頭銜的名片,隻有兩種情況,此人地位不是特低就是特高。很顯然,林淑貞女士不象一個地位特低之人。
“林總原來是香港人。”
張一鳴看過名片後說道,“你國語講得很好。”
林淑貞笑笑,“我不是香港的。我在深圳,負責佳仕的國內業務。這次來廣州辦點私事。”
張一鳴想,難怪她一個人在這,這私事可能還有點不便對身邊人說,否則怎麼也帶上一個跟班的呀。
見到林淑貞的情況已經好瞭許多,張一鳴也不想再久留,便起身告辭瞭。臨行前,林淑貞在給張一鳴的名片上又寫下瞭自己的手機號。
“張總如果到深圳,可以打這個電話。”
“謝謝。我到深圳的話一定去拜訪林總。”
張一鳴心想,離開深圳一年多瞭,是可以找時間回去看看。
林淑貞似乎知道張一鳴沒住在對面樂樂的房間,送張一鳴到房門口後,她笑問一句:“張總和對面這位小姐還沒結婚吧?”
“是啊。”
“張總很矜持。”
張一鳴隻好不置可否地笑笑。他明白林淑貞的意思,是說他和樂樂沒結婚所以沒有住在一起。媽的,張一鳴心裡罵自己,什麼矜持,我昨晚是被鬼打昏瞭頭,才另外開瞭房間。
回到房間,樂樂已穿上睡衣,賴在床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張一鳴。張一鳴一進屋,樂樂赤著腳從床上跳下來,撲進他懷裡。
“嗯~,喝瞭多少酒?一股酒氣。”
樂樂邊親著張一鳴邊嬌嗔道。
“怎麼?嫌瞭?那我到樓下你房間去睡。”
張一鳴逗她。
“你敢。今天就算你吃瞭狗屎也不讓你走。”
張一鳴大笑起來,這個瘋丫頭有時真是出人意表。“樂樂,你真粗俗。這可不符合你的淑女形象。”
樂樂瞇著眼,故意露出色色的表情,伏在張一鳴的耳邊說到:“在你面前,我不是什麼淑女,我就是一個蕩婦淫娃,是我老公的蕩婦淫娃。”
張一鳴松開樂樂,“好,等老公洗個澡,再陪你好好淫蕩。”
“好啊。”
樂樂跳回床上,“你快點。”
是夜,風光旖旎勿須贅述。
快樂過後,樂樂又提起想多住一天,張一鳴隻得耐心哄著她道:“還是回吧,不然怎麼跟何總他們解釋呢?”
樂樂滿心的不樂意,張一鳴又說:“老不回去,靜靜也擔心你。”
提起姚靜的擔心,樂樂才勉強接受瞭張一鳴的安排。但是就像最後的瘋狂一樣,纏著張一鳴又多要瞭兩次。
回到北京後,張一鳴開瞭總結會。現在,除瞭度假山莊,傢紡的資產處置已經基本完成,主業的生產也已經恢復正常,一切開始步入正軌。下一步,資產處置方面主要是收尾工作,包括和各資產收購方保持聯系,保證收購協議的切實履行,以及為度假山莊找到好婆傢。傢紡內部,張一鳴把自己關註的重點放在三超新材料的研發和新產品的開發上,這是傢紡的未來發展的保證。
到瞭北京之後,張一鳴才瞭解到為什麼方正輝會知道他去廣州的事情。原來,琳兒來酒吧玩,見到姚靜很擔憂的樣子,便問姚阿姨怎麼回事。姚靜與琳兒本已親密,因此告訴瞭琳兒,說樂樂阿姨在廣州番禺出瞭點事,好像是遇到流氓打架生事什麼的,張叔叔已經趕到廣州去瞭,還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姚靜是把琳兒當自傢人一樣,什麼事也不瞞她,所以跟她說瞭。琳兒聽後,也陪著憂慮起來,搞得姚靜怪心疼的,反過來又勸她:“大人們的事情大人們自己會解決的,琳兒你別想那麼多,不然姚阿姨又得擔心你瞭。”
琳兒回傢後,正好方正輝也在,見琳兒悶悶不樂的樣子,問怎麼回事,琳兒便說瞭。這樣,方正輝知道瞭張一鳴和樂樂在番禺的事情。他於是給胡總打瞭電話,叫他們打聽打聽具體情況,看是不是能幫上忙。因為牽涉到小地痞在裡面,對於胡總來說反而使打聽更容易瞭,沒多久他就知道瞭大概情況,於是帶上人去番禺見張一鳴,正好趕上瞭晚上紅頭佬滋事。
“原來是這樣,還多虧方正輝通知瞭胡總,不然何總和鐘晨,還有傢紡的孫副總,那天晚上可能會受傷。那幫小地痞人多,我和樂樂救不過來。”
張一鳴對姚靜說。
姚靜聽瞭也很高興,心裡不由得對琳兒又多喜歡瞭幾分。
“昨天劉紅也到酒吧來瞭。”
姚靜又對張一鳴說。
“是嗎?有什麼事?”
張一鳴以為劉紅那邊又有什麼事情瞭。
“你呀。沒事就不能來?她想你唄。”
姚靜柔柔地一笑,不自覺地,她在三女中真是越來越有大姐風范瞭。“她說是來看看我,眼睛卻瞄著找你。我就說樂樂在廣州遇上點麻煩,你過去瞭。她聽瞭也很著急,就要給你打電話,我攔住瞭。我說你能解決的,大傢都打電話去問,反而添亂。”
“老公,你把劉紅姐叫過來吧,我也有點想她瞭呢。”樂樂在一旁說。
“好。這次樂樂有驚無險平安歸來,傢紡的事情也大局初定,我們好好慶賀一下。”
張一鳴欣然決定瞭。
劉紅到達樂靜酒吧後,三女再次同聚,分外高興,不像第一次那樣劉紅還有點不好意思。三人互相拉著手,真有姐妹一樣的情份。張一鳴看著她們心裡就暖暖的,心想有她們在一起,就算什麼不做,人也醉瞭。
有瞭四個人,姚靜的辦公室就顯得擠瞭,外面的客座還要做生意,再說坐到外面也不方便說些悄悄話。樂樂於是提議去歡歡在水郡的別墅,張一鳴和姚靜馬上覺得不錯,隻有劉紅一時還不知道是哪裡。樂樂便悄悄對劉紅說:“就是你第一次把老公的後背抓破的地方。”
劉紅一聽霎時紅瞭臉,知道瞭是什麼地方。
到瞭水郡別墅,張一鳴慫恿劉紅說:“你知不知道樂樂的功夫也很是瞭得,她這次在廣州就是把一個小流氓的手打斷瞭,才被警察關瞭起來。怎麼樣,要不要和樂樂也比試比試?”
劉紅一聽來瞭興致,拉著樂樂就往健身房去。姚靜見兩個丫頭瘋瘋癲癲的模樣,微微責怪張一鳴:“你真是的,你不是不喜歡暴力嗎?挑得她們兩個動手。”
說歸說,無奈之下趕緊去房裡找瞭兩套歡歡留下的運動服,給樂樂和劉紅送過去。
“樂樂,你可輕點。”
姚靜給樂樂衣服的時候,輕輕告誡道。
沒想到劉紅卻聽見瞭,嘟著嘴沖姚靜道:“靜姐,你怎麼隻叫樂樂輕點,你是不是認為我不是樂樂的對手呀?”
姚靜笑道:“哪裡,我是知道樂樂沒輕沒重的,怕她亂拳打倒老師傅。”
倆女換上衣服後,都是英姿颯爽的模樣,別有一種味道。張一鳴摟著姚靜,在一旁看得十分心喜。
交手的過程不必細述,倆女都心知是姐妹間的遊戲,沒多久就變成瞭嘻嘻哈哈的打鬧,最後變成瞭摔跤。
樂樂瞅準一個空子,把劉紅壓在瞭身下,笑嘻嘻地問道:“紅姐姐,那天老公是不是在這裡,就這個樣子把你,嘿嘿,就地正法瞭?”
劉紅又鬧瞭個面紅而赤,啐道:“死樂樂,不跟你玩瞭。放我起來。”
樂樂不幹,故意壓得更緊:“你不說就不放你起來。”
劉紅在下面開始掙紮,倆女力氣相當,樂樂已經在上面占瞭優勢,劉紅要掙紮起來自是沒那麼容易。劉紅越掙,樂樂越壓,不覺中,倆人胸前的肉團擠在一起,幾經磨蹭,倆人都有點心猿意馬起來。
劉紅本就飽滿,乳罩一向都是單層無墊的,偏是樂樂今天也戴的是薄絲質的單層乳罩,倆人身上穿的都是夏天的薄運動服,於是都感到瞭對方胸上那兩個小點變得突起和堅硬。
樂樂先忍不住“嗯”地哼瞭一聲,聲音變得迷離嬌滴,“紅姐,你說不說啊。”
這已經不似剛才惡作劇的盤問,倒更像在撒嬌瞭。
劉紅本已被吊到瞭半空之中,如何還受得瞭這嬌言挑逗,再加上樂樂說話的時候還有意無意地加重瞭兩人胸部的摩擦,劉紅已經有些暈乎乎的瞭。“好樂樂,我,我……”
劉紅話未說完,樂樂忽然低頭,吻住瞭她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