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馮蕊苦悶地在心底發出一聲悲鳴,高潮的感覺觸手可摸,可他們竟在這關鍵的時刻消失瞭,讓她難受至極地吊在半空中。
心房浮躁地不住劇烈跳動,因為嘴裡全是尿吸不進空氣,馮蕊隻好用力蠕動著鼻翼來補充不足的氧氣。
咦,怎麼不那麼臊瞭!他尿完瞭!不對,臉上還熱熱的,他應該還在尿呢,怎麼回事啊……馮蕊覺得奇怪,便睜開眼睛。
透過打在臉上四處亂濺的尿柵,她看到趙田脹紅著臉,遍佈臉頰的橫肉不住抽動著,牙也齜著,嘴也咧著,滿是血絲的的眼珠高高凸出,射出仿佛野獸一樣的目光。對上趙田那閃著猙獰邪光的目光,馮蕊不由感覺有如芒刺在眼,心中一陣慌亂,而在慌亂中卻夾雜著仿若被凌辱的興奮,她禁不住那懾人的威逼,連忙把視線垂下。
眼前出現一根巨大的雞巴,雞巴不住震動著,一股股的尿流從龜頭上激射出來,盡數澆在自己的嘴裡、臉上,有些還濺進瞭眼睛裡,讓眼前出現一片模糊。
馮蕊沒有閉上嘴巴,也沒有合上眼睛,熱燙有力的尿流澆打在她臉上,濺進她的眼裡,令她感受到強烈的刺激,她更加興奮瞭,心中欣喜地忖道,太好瞭,尿真的變得不那麼臊瞭,雖然還是有些難聞,但這點異味無所謂瞭,不至於惡心得要吐出來,我終於可以痛痛快快地喝個夠瞭,可以好好享受下喝尿那令人興奮得受不瞭的的刺激瞭。
馮蕊又開始聳動喉嚨,大口大口咽下把小嘴裝得滿滿的尿液,同時臉蛋隨著亂甩的雞巴移動,主動地用嘴去接趙田的尿。在她扭動脖子的時候,她看到她的攥著酒保的雞巴,正一上一下、快速地為他套弄著。
啊!那個幻境竟然是真的,的確,趙哥在我嘴裡尿尿,我也在給酒保手淫,就是不見從背後操我的那個男人……呀!剛才趙哥接個電話,他兒子的電話,在背後操我的男人不會是他兒子吧!兒子在後面操我,我在前面喝他爸爸的尿,我的天啊,不會發生那麼變態的事吧!可幻覺跟現實竟如此接近,難道那幻覺是在啟示著我什麼……
雖然倫理使她排斥被父子兩人同時玩弄,可想想這極有可能發生的事,馮蕊心中直感刺激萬分,那禁忌的快感使她興奮得渾身顫抖起來,感覺流在口鼻間的尿液那不算強烈的臊味竟是那麼好聞,心頭竟泛起類似甘之若飴的感覺,對那臊味不禁有些迷醉瞭。
這時,她的手開始發酸瞭,掌心中堅硬火熱的雞巴陡然增大瞭一圈,一震一震的,似要彈開她的手。
他要射瞭耶……雖然幾小時前還是個純真的處女,跟男友的親密程度也隻限於拉拉手、親親嘴而已,但在趙田、酒保一整晚的玩弄下,馮蕊對男人已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說非常瞭解男人。
憑借掌心中雞巴突然的震動、變大,她知道酒保要射瞭,心中不由又是興奮又是羞慚。馮蕊不知道自己的手是在迷迷糊糊時被酒保拉起來放在雞巴上的,還以為是她自己主動去摸酒保的雞巴的,心中傳來一陣羞臊,她忖道,我是不是太淫蕩瞭,喝趙哥的尿還不夠,竟然去幫酒保手淫,他現在都快射出來瞭,還是像上次那樣射在我嘴裡嗎……兩根雞巴一起在我嘴裡射,啊!好刺激啊……馮蕊想象著兩根粗壯的雞巴對準她的小嘴,一根射出濃濃的精液,另一根放出腥臊尿液的樣子,一時間興奮得心房劇烈悸動,就像被電流擊打一般,小屄深處直感一陣劇烈的抽搐,裡面仿佛漏瞭,淫水一個勁地流淌出來。
我也快到瞭,好刺激啊……馮蕊腦海中電閃雷鳴,電火花噼裡啪啦地閃爆不停,她情不自禁地拽過酒保的雞巴,小手緊緊攥著龜頭下寸許的地方一陣急速套弄,將張開口的馬眼對準自己的嘴巴。
舌頭剛伸出來,淺淺觸到龜頭下棱,酒保就射瞭。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又急又重地噴打在馮蕊的舌頭上,粉紅色的舌面上積起一大坨白濁的濃精,很快,小小瑤舌就被激烈迸射出來的精液一層一層地覆蓋住瞭,最上層的精液徐徐滑動著,沿著微翹的舌頭滾入她的小嘴裡。
不僅是舌頭上,小嘴裡,馮蕊的臉上也被澆上瞭一層精液,但很快就被趙田的尿沖掉瞭。酒保撥開她的小手,自己攥著雞巴跟趙田配合著,在她頭發上、臉上盡情噴射著。股股湍急的精液、尿流打在馮蕊的眼睛上、臉頰間、鼻孔裡,形成一道瞬間消逝的精尿水簾,把她的臉蛋洗得晶瑩閃亮,既顯清純又現淫靡。
鼻子裡盡是精液、尿液那種混合起來腥醇醉人的味道,眼前一片發白,腦袋裡泛起仿若醉酒暈醄的感覺,馮蕊不自覺地喉嚨一陣聳動,咽下嘴裡的精液和尿流。她的嗓眼裡發出苦悶不耐的嬌喘,臉蛋半仰著,不時轉動著,一會兒迎向酒保的精液,一會兒又迎向趙田的尿流,紅紅的瑤舌還不住伸縮著探出口外,左右翻轉,靈活地把唇角的精液、尿液勾舔進來,徑自咽下。
也許是精液、尿液的味道或是淫亂的行為刺激所致,突然,馮蕊心底竄出一股極其熾烈的淫靡火焰,黑色的淫欲比任何時刻都要強烈,好似脫韁的野馬,小屄深處一陣陣劇烈顫動,淫欲的激流正待狂瀉而出。急不可耐的,馮蕊忙把手放在小屄上,蔥白的手指快速揉著她最敏感,也是快感最熾烈的陰蒂。
揉瞭幾下,她想到瞭什麼,雙手停下來,兩根白皙的食指壓著粉紅色的嫩肉向兩旁分,把鮮紅鮮紅、充分脹大的陰蒂露出來。馮蕊那如霧靄般朦朧的眼眸睜得大大的,亢奮地瞧著趙田和酒保,嘴裡惶急沙啞地喚道:“哥,尿在我小豆豆上吧,人傢要到瞭,快啊,用你滾燙的尿把人傢澆到高潮!酒保哥哥,人傢想喝你的精液!來啊,在我嘴裡射吧,你們來啊,快點來啊!”
趙田看瞭一眼跟癡女沒什麼兩樣的馮蕊,再瞅瞅門簾,臉上閃過一絲邪惡的冷笑,嘴唇蠕動著說瞭些什麼。馮蕊一直都在尖聲淫叫著,除瞭她跟趙田、酒保三人外,沒人聽清趙田說什麼,甚至都不知道趙田曾說過話。
馮蕊有些不明所以,但她已經到瞭最關鍵的時候,被淫欲占據的大腦根本就不會思考,隻能鸚鵡學舌般轉說趙田的話:“鐘成,你這個傻逼,你就讓小姐捅你屁眼吧!你知不知道你女朋友因為你被人操瞭一宿,子宮裡裝滿瞭精液,小屄都被操腫瞭,口交也學會瞭,精也喝瞭尿也喝瞭,你這個窩囊廢,看得很爽是不是!你女朋友被玩成這樣,你還不出來,你算什麼男人!你就是一坨狗屎……”
聽馮蕊一字不漏地把話說完,再看看她充滿渴求地望向自己的眼神,出足瞭惡氣的趙田再向門簾處發出一聲陰險的冷笑,然後與酒保對視一笑,攥著雞巴對準被馮蕊親手掰開的小屄,把激流一般強勁有力的尿盡數澆在她的陰蒂上。而酒保則把雞巴狠狠捅進她仰著脖、極限張大的小嘴裡,讓精液直接灌進她的喉嚨。
火燙的尿一澆在陰蒂上,馮蕊就到達快樂的頂峰瞭,壓著嫩肉的手指劇烈地顫抖著。這次的高潮來得格外強烈,她身體顫栗得宛如被通瞭高壓電,要不是趙田和酒保各伸出一隻手扶住她的肩頭,她肯定會軟倒在地。可就是這樣,她的兩根食指還是勉力拉扯著嫩肉,讓陰蒂一直被尿流澆著,嘴巴還是大大張開著,把酒保的雞巴含進喉嚨的最深處。
室內回響著男人的嘲笑聲和女人嬌哼悶喘的聲音,還有“嘩嘩”、“嘩嘩”的尿尿聲和“咕嘰”、“咕嘰”吞咽的聲音。
漸漸的,趙田尿完瞭,酒保也射完瞭,把雞巴從她喉嚨中抽出來。因為身體有瞭支撐,手被解放出來,渾身酥軟的馮蕊幹脆把身體交給他們,一隻手費力地伸過去,抓著趙田的雞巴往嘴裡送,另一隻手抬起來攥住酒保的雞巴。粉紅色的舌頭伸得老長,馮蕊輪流地在兩個碩大的龜頭上舔著,嘴巴也大大張開,輪流地把兩根雞巴吸進去,用自己溫暖濕潤的小嘴給他倆做著清潔。
一邊做著,嬌喘籲籲、香汗連連的馮蕊一邊睜大眼睛輪流瞧著趙田和酒保。
趙田就不用說瞭,馮蕊瞧向他、仿佛要擰出水來的眼眸裡充滿瞭滿足、狐媚、嬌羞、感激和欣喜,而對酒保,同樣也是如此,她似乎忘瞭酒保是多麼猥瑣,而她又是多麼的討厭他。
就在馮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和為給自己帶來這麼爽美的高潮的兩個男人快樂地做著最後的清理時,一聲淒厲如狼嚎的尖叫陡然在門口響起,緊接著,門簾被一下子扯落下來,一個男人紅著眼,咬牙切齒地咒罵著,向著她勢若瘋虎地沖過來。
看到那個男人沖過來,趙田輕蔑地一笑,用手一推酒保,縮回扶在馮蕊肩上的手,向後退瞭一步。而酒保連忙上前把那個男人攔腰抱住。
男人掙紮幾下沒有掙脫更加怒不可遏,一邊手腳亂舞地跟酒保糾纏著,一邊隔著酒保向馮蕊聲齜力竭地罵道:“馮蕊,你這個賤貨,看你都幹瞭什麼,真他媽的賤,你給我過來,過來!”
趙田和酒保突然閃身,被帶動得踉蹌瞭半步的的馮蕊頓時向著趙田身體一側癱軟下去、側伏在地上。她的頭無力地枕在一隻胳膊上,凌亂的黑發垂在地上遮住她半個潮紅如血的臉,另一隻胳膊宛若無骨地搭在不住起伏的腰上,懸空的小手微微顫抖著,給人以嬌柔纖弱的美感,叫人不自主地心生憐惜。
她的雙腿,一腿蜷曲一腿伸直、互相疊著,凸顯得本就豐滿的美臀更加圓鼓上翹,襯托得腰肢也越發纖細,在赤裸的胴體上形成一道極其曼妙淒美的曲線。
她嘴裡大口大口喘著氣,雪白晶亮的美乳在胸前不住搖蕩,藏著一潭春水的美眸半睜半閉,不時向外蕩出高潮後慵懶嬌媚的眼波,嘴角還掛著一絲甜笑,仿佛高潮的餘韻那渾身無力的怠倦感還在令她享受無比。
男人剛沖進來時,那嘈雜的聲音令馮蕊有所察覺,但她還沉浸在對高潮的品味之中,好像外界的一切都跟她無關似的,連眼角都沒有抬一下。可當男人氣勢洶洶地叫著她的名字破口大罵時,她不由嚇瞭一跳,心中生出一股強烈的不安,那聲音已經憤怒得走調瞭,不像是人倒像是野獸的嚎叫,但直覺告訴她那是鐘成的聲音。
下意識地抬起頭一看,馮蕊頓時呆住瞭,嘴巴大大張開著,被精液和尿液的混合液體淋得精濕的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如調色板般不停變換著顏色,眼神也是復雜無比,有驚愕,有羞恥,有憤怒,有怯弱,還有茫然。
男人見馮蕊隻是張大著嘴呆呆地看著自己,那張令他無比愛慕的臉蛋濕淋淋的,本應是清純可愛的,可現在卻淫蕩無恥地掛著陌生人骯臟的精液和尿液,那個他深深吻過、給他無限甜蜜的小嘴,現在不知做過幾次口交、咽下瞭多少精液和尿液,再不是純潔甘甜的瞭。
男人瞅著馮蕊赤裸的胴體,那慵懶的姿勢,美艷的曲線,細滑瑩白凝脂般的肌膚,令他不由怦然心動。可稍一沉迷,當他看到在馮蕊雪白的屁股上刻著的寵物蕊這三個鮮艷的紅字時,暴怒的男人馬上清醒過來,更是怒上加怒。
馮蕊那美得無以倫比的姿態和表情在他眼裡卻是淫賤得不能再淫賤,無恥得不能再無恥,而她看到自己來瞭竟不知道穿上衣服遮羞一下,仍然不知廉恥地與自己對視,就像烈火上被潑瞭一桶汽油,男人瞬間被點燃瞭。
男人宛如瘋瞭一樣,身體裡突然爆發出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就把酒保掀翻過去,在身後的趙信等人和前面的趙田反應過來前,一個箭步沖到馮蕊跟前,狠狠地抓起她的頭發把她拎起來,輪圓瞭胳膊,對著她的臉,用力地扇去。
隻聽“啊!”的一聲慘叫,馮蕊被這猛力一擊打得仰面掉地,鼻血瞬時就暴流不止,腦袋也“咣當”一聲撞在地上,被揪住的頭發有半縷留在男人手裡,餘下的在空中飄飄蕩蕩。
“你他媽的瘋瞭,我操,揍他!給我往死裡打。”
趙田一陣光火,一個不留神,自己的女人竟然在眼前被打瞭,便臉色猙獰地一聲令下。
這裡酒保最沒面子,雖然他長得不壯,但那男人與他差不多也不強壯,自己竟被他推瞭個跟頭,而且他還趁機給瞭馮蕊一記重的,看趙田暴怒的樣子,看來氣得不輕。於是,鬱悶至極的酒保一聲嚎叫,張牙舞爪地一蹦老高從身後把男人撲倒在地,騎著他的腰,兩隻拳頭疾如雨點地在他頭上亂擂著。趙信他們一共三人,其中兩個摁胳膊摁腿,趙信則不斷用力向男人身上踹去。
趙田沒有加入戰團,快步向倒在地上的馮蕊奔去。隻見馮蕊歪著臉,雙眼緊閉,一側臉腫起老高,鼻中還在不斷溢出鮮血,嘴角也破瞭。趙田見狀連忙蹲下來,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喊她的名字,可馮蕊沒什麼反應,男人激怒中的一掌竟把她打暈過去。
趙田把馮蕊放到沙發上,哈著腰,又是拍臉蛋又是捏人中,忙活瞭一陣,馮蕊終於蘇醒過來。
眼睛慢慢地打開,一個男人關切的臉映入眼簾,馮蕊不由露出茫然的神色,同時感到腦袋裡暈沉沉的,好像充滿瞭漿糊,臉上火辣辣的痛。
下一刻,她認出瞭趙田,便虛弱地說道:“趙總,我的頭好暈,這裡是哪兒啊?怎麼這麼吵?”
趙田寬闊的身軀擋住瞭馮蕊的視線,她沒看到趙信等人正在痛毆一個男人,隻知道她處在一個狹小昏暗的房間裡,耳朵裡響著嘈雜的叫囂和謾罵聲。
趙田看到馮蕊被打得發愣的模樣,心中一震,忖道:不會給打傻瞭吧!聽到馮蕊叫他的名字,趙田才放下心來,能認出自己,看來沒傻隻是有些迷糊。
馮蕊虛弱嬌柔的樣子令趙田禁不住地心生憐惜,他一邊背對著眾人把馮蕊抱進懷裡,雙臂緊緊地箍著她,一邊說道:“寶貝,你可醒瞭,哥心疼死瞭,沒想到這小子這麼狠,對女人下這麼重手,真他媽不是男人,哼!敢打我的女人,看哥給你出氣,非打得他三個月下不來床不可!”
馮蕊沒想到趙田竟來抱她,一臉驚詫,有心想掙脫他的懷抱,可疲極的身體隻能使出那麼一點點力氣,根本就睜不開趙田有如鐵鉗般的手臂,反倒因用力過猛惹得自己一陣急喘。
嬌喘過後,馮蕊驚惶地說道:“趙總,快放開我,你亂說什麼,誰是你的寶貝!我,我有男朋友。”
咦!她竟然反抗,不讓我抱,她說的是什麼話!“我有男朋友”我當然知道她有男朋友,要不是因為她的男朋友,我費這麼大勁幹嘛!這話不對啊,聽起來好像是失憶瞭,不對,是後來的記憶丟失瞭,他稱呼我趙總,那她的記憶應該是停留在剛進酒吧時……
趙田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決定要問個明白,便松開瞭雙臂,一隻手攬著她的肩,另一隻手摸上她的乳房,一邊揉著,一邊問道:“叫我放開你,你忘瞭你當初是怎麼哭著喊著求我操你的!還說什麼有男朋友,你忘瞭你向我發誓做我的寵物蕊瞭!你去照照鏡子,連屁股上都被我刻上寵物蕊這三個字瞭,這可不是我強迫你,是你主動求我刻的。”
馮蕊見趙田不僅沒放開她反而變本加厲地亂摸自己的乳房,嘴裡還污言穢語越說越下作,心中不禁又是屈辱又是憤怒,連忙抓住趙田的手想把他推開,同時眼睛條件反射地瞧向自己的胸部。
剎那間,馮蕊看見自己赤裸著身體,引以為豪的乳房上盡是一塊塊紅紅的抓痕,不知被人怎樣肆意地抓過、揉過,現在呈就一派淒慘的模樣。這時,她的感官也恢復瞭正常,感到嘴裡有一股說不出是什麼的味道,使她一陣惡心反胃,下身脈沖著一陣陣發熱,裡面傳來撕裂般的痛楚,而臉上火辣辣的痛,好像被人狠狠打過。
馮蕊馬上意識到她已不是處女之身瞭,她被趙田強奸瞭,聖潔的貞操被他用粗暴野蠻的手段奪去瞭,一時間心裡又是傷心又是害怕,又是悔恨又倍感屈辱,不由地,馮蕊哭泣起來,抽抽泣泣地說道:“你強奸瞭我,你還打我,你太過分瞭,別碰我!快放我下來!你還不夠嗎!我要回傢。”
馮蕊臉上梨花帶雨的媚姿更增加瞭她嬌弱的美感,趙田大為心動,把她抱得更緊,揉玩她乳房的手也動得更起勁,像揉面團一樣肆意亂揉著,臉上帶著不屑的表情、語氣尖酸地說道:“強奸!哼!我玩女人從來不強奸,她們都是主動向我投懷送抱,你也不例外,你忘瞭你是怎麼求我操你的,要不是看你是鐘成的女朋友,我還不樂意操你呢!這些你都忘瞭,沒關系,DV裡都有,你要不要看?”
趙田的話讓馮蕊想起瞭什麼,她的腦海裡翻起瞭層層厚重的黑霧,在疊嶂黑霧的間隙,暫時遺失的記憶露出一角、漸漸地拓展出來。
馮蕊的手劇烈顫抖著,再也抓不住趙田的手瞭,無力地滑落下去,她的記憶清晰起來,漸漸想起她是怎樣被趙田約來,怎樣被他挑逗,怎樣鬼迷心竅地投入他的懷抱,怎樣不知廉恥地討好他、懇求他、像花癡那樣瘋狂地與他做愛,以及怎樣在他眼前做出種種羞恥的事,自慰,口交,排尿,喝精,飲尿,連妓女都羞於去做的事她都做出來瞭,最後又是怎樣被一個瘋子般的男人襲擊而昏過去。
眼淚默默地從眼眶裡流下來,馮蕊傷心欲絕、羞恥難當,她知道趙田說的都是真的,他沒有用暴力的手段強迫自己,一切都怪自己,稀裡糊塗地赴他的約,明明沒什麼酒量還喝瞭那麼多酒,以致酒精作祟,使自己沒有抵住誘惑,心甘情願地任他玩弄。
天真的馮蕊到現在也沒有懷疑她之所以這麼放蕩是因為趙田給她下瞭春藥,而是認為全是醉酒的緣故。她的心中充滿瞭恨意,有一半集中在自己身上,悔自己不應該來赴約,恨自己醉酒後放浪形骸,另有一小半恨鐘成失約,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被趙田約出去,餘下的一些恨意給瞭趙田,恨他不懷好意,在自己醉酒後引誘自己。
馮蕊的眸中光華盡去、神采渙散,失去瞭焦點,一副癡呆呆走神的樣子,對趙田的侵犯不再抵抗,沉浸在自怨自艾中,渾然不覺趙田正肆意玩弄她的乳房。
趙田一邊手掌翻飛揉弄著馮蕊的乳房,一邊不時探頭看她臉上的表情。見她表情呆滯,一副受到巨大打擊的的樣子,便知道她想起瞭一切,而且春藥的藥效應該過去瞭,她已經恢復瞭神智,要不,她不會是這種反應。
這小騷貨藥勁過瞭,嘿嘿,不知道在她清醒的時候、在她男朋友面前玩她,她的身體會不會也像剛才那麼敏感,摸幾下就興奮得淫水直流,挑逗一會兒就騷得不行,讓幹啥都行,隻要有雞巴插就行……趙田在心裡想著馮蕊那時的反應,不由甚感刺激,手掌不再亂抓亂揉,開始極有技巧地挑逗著她的乳房,決心當著鐘成的面讓馮蕊再次興奮起來。
果然,愛撫瞭片刻後,乳房開始慢慢地膨脹起來,乳頭也開始變大變硬,逐漸挺立起來,一直僵直著身體的馮蕊在本能的驅使下,嬌軀漸漸發軟,靠在趙田懷裡輕微動著,喘息聲也明顯加粗,蒼白的臉慢慢浮出紅潮,嘴唇不規則地連連蠕動,從裡面發出一聲聲微弱的嬌膩呻吟,她體內的欲情之火開始復燃瞭。
胸部上那舒服無比的感覺一下子把馮蕊驚醒過來,她發現自己軟綿綿地靠在趙田懷裡,一隻大手抓著自己的乳房不住搓揉著,那陣舒服無比的感覺正是那隻手帶給自己的,快感在身體裡不斷滋生著,乳頭早已不知羞恥地高高脹起來。
身體一陣陣燥熱,情不自禁地想要扭動,馮蕊恍惚地記起自己好像發出過呻吟,心裡不由又是難堪又是羞慚,羞愧無比地忖道:我怎麼這麼不要臉,他在玩弄我啊!我竟然會有快感!還呻吟出來瞭,啊,快感越來越強瞭,怎麼會這樣!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啊,不行,我不能讓他玩弄,不能再這樣下去瞭……馮蕊劇烈地掙紮起來,嘴裡叫道:“放開我,這個流氓,不許你再碰我!”
趙田嘿嘿一陣冷笑,說道:“不許我碰你,嘿嘿,我沒碰,我隻是在摸,怎麼!不好意思說摸這個詞嗎!你就是嘴上一套心裡一套,不是有快感瞭嗎!看你剛才在我懷裡扭的,那小腰動得那個快啊,小屁股把我的雞巴都磨硬瞭,要不是我摸你,你能這麼爽?”
“我沒有,你快放我下來,我才沒你說的什麼快感呢!”
馮蕊矢口否認,可從她身體的陡然一頓和臉上羞恥痛苦的表情看來,趙田的話直捅到她的尷尬處。
“沒快感,那這裡是怎麼回事?你的乳頭平時都脹得這麼高嗎?別口是心非瞭,有快感就有快感唄!在我面前還害什麼臊啊!我都玩你一宿瞭,你啥樣我不清楚!我知道你很純潔,但有著一副淫蕩的身體不是你的錯,別抹不開瞭,好好跟我再打一炮,我的雞巴你也不是沒嘗過,高潮的感覺很爽吧!”
趙田一邊說一邊拈起她的乳頭,在指腹間捻轉起來。
“我,我……”
馮蕊被問得啞口無言,不知道說什麼好,而乳頭被他捻得生出一股股激爽的快感,使她不受控制地嬌喘連連。
“我看看下面濕沒濕!”
趙田放開她的乳頭,向她的小屄探去。
“不要,住手,你太過分瞭,快放開我,要不我就去告你!”
馮蕊早就感覺小屄濕乎乎的,淫水不斷地分泌出來,要是讓他把手伸進去,揭露出來自己被他玩弄得小屄直流淫水的事實,僅是那份滔天的羞恥,她就承受不瞭。
趙田聞言停下來,手距離她的小屄也就幾寸,腦袋抬起來好像看癡呆一樣看著馮蕊,隨即面皮抖動發出一陣大笑。
直到笑累瞭趙田才停下來,說道:“告我!告我什麼!你是不是有病啊!咱倆是你情我願,我又沒強迫你,強奸告不著我,我認識你,你也認識我,操你我也沒給錢,警察不能說你賣淫說我是嫖客吧!我給你掛電話約你出來過生日,來興致瞭,兩個孤男寡女就睡到一起去瞭,警察肯定這麼理解,這種事多瞭去瞭,你說你想告我什麼!別費心瞭,你告不倒我。”
“你無恥,你趁我醉瞭迷奸我,還對我做那麼多變態的事,我告你迷奸。”
馮蕊憤怒極瞭,也顧不得所說的字眼羞不羞恥瞭,厲聲怒斥趙田。
“好,不愧是大學生啊!真有文化,還知道迷奸,看到桌子上的DV瞭吧!我是怎麼操你的都在裡面,你把它交給警察看吧!被灌醉瞭、人事不省時挨操叫迷奸,你可一直都是清清醒醒的,那叫酒後亂性,你不知道你有多騷!哪有一點迷奸的樣子,還有,警察看到這個DV一定會很高興的,說不定還會經常叫你去協助調查,問你個事態詳情和心理感受什麼的,哈哈……”
想想趙田說的不無道理,確實不好告他,就算是告,馮蕊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面對警察的盤問,如果單位知道瞭,肯定會鬧得沸沸揚揚的,接受別人充滿白眼的指指點點。想到這些,馮蕊不由不寒而栗,可是不告又不甘心,難道就這樣算瞭,就這麼讓他白玩瞭,而且他還那麼囂張,玩弄自己一晚瞭還不夠還想再侮辱自己一次,馮蕊被趙田的卑鄙無恥氣得渾身連連顫抖。
趙田見自己的話拿住瞭馮蕊,便得意地“嘿嘿”一笑,手向下一探,覆上瞭她濕漉漉的小屄,食指一勾一送,借助淫水的潤滑,毫不費力地滑進她濕濘溫潤的狹小孔洞裡。
“不要……”
馮蕊一聲悲呼,雙腿條件反射地緊緊夾住趙田的手,小手也抓緊趙田的手腕,泣聲說道:“我不告你瞭,不告瞭,求求你放過我吧!你都已經上過我瞭,我也不想追究瞭,這樣還不夠嗎!別再搞我瞭,讓我回傢吧!”
“這裡真溫暖啊,被我的大雞巴操那麼長時間還這麼緊,把我的手指夾得都有些疼瞭,真是個極品屄啊!這麼好的屄,怎麼操都不夠啊!哦,都這麼濕瞭,寶貝,你可真夠悶騷的,悶不作聲的,這才多大一會兒就流瞭這麼多淫水!”
趙田的食指徑自地在小屄深處勾來勾去,輕輕挖著嬌嫩的肉壁薄膜。
小屄裡一下子變得火熱無比,層層嫩肉蠕動著裹緊侵襲進來的手指,一波波舒爽暢快的快感被手指撩撥得在小屄深處蕩漾開來。嬌軀不受控制地扭動一下,馮蕊禁不住地想要開口呻吟,感到快感越來越強烈瞭,身子也越來越軟。
“不要再動瞭,求求你瞭,到底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我啊!”
馮蕊恨透她這副淫蕩的身體瞭,小屄無視她的心理感受,貪婪地吮吸著趙田手指,她預感再這樣下去,肯定又會沉迷在肉欲的享樂中,又會神智盡失被趙田盡情地凌辱玩弄,惶急之下,眼淚都流出來瞭,淚眼婆娑地懇求趙田罷手。
“不是說瞭嗎!跟我好好打一炮就讓你回傢,嘿嘿,手指都插進去瞭還抹不開啊,真搞不懂現在這些大學生,那麼多心眼,明明很想要瞭,偏還嘴硬不說!你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誠實多瞭,你看這淫水流的,整的我滿手精濕。咦!怎麼還哭瞭,真不想再被我操瞭,好吧!你要是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不一個人操你瞭。”
趙田把手指停下來,等待心中已經知道的答案。
“不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快點把手指抽出去!”
一看趙田答應她瞭,馮蕊就好比絕望的人一下子看到希望瞭,忙不迭地答應,唯恐他後悔變卦。可殊不知,趙田哪會這麼輕易放過她,隻是跟她玩瞭個文字遊戲,不操不等於不摸,一個人不操,兩個人就可以操瞭,她一時不察草率答應瞭,等待她的將是更難堪、更羞恥的凌辱惡戲。
“什麼都答應!嘿嘿,說得好,那我就提要求瞭,記住你說的話,不許反悔啊,否則我就要打你屁股懲罰你嘍!咦!怎麼還夾著我的手不放啊!是不是還沒爽夠,舍不得讓我把手指拔出來瞭?”
馮蕊臉蛋一紅,連忙松開大腿,心中一陣羞惱,在心裡呸道:誰舍不得瞭,躲還來不及呢!這個流氓,顛倒是非黑白故意說瞎話也不知道害臊,沒見過這麼卑鄙無恥的人……
趙田在她屄底重重挖瞭一下,在她以為自己改變瞭主意而驚得花容失色下,快速把手指拔出來。“嘿嘿”淫笑著看她狼狽的樣子,然後,趙田在她面前揮動著濕水淋漓的手指說道:“你剛醒過來時說我強奸你,說我打你,我跟你說我玩女人從來不強奸,這也就是說打你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對不對?”
馮蕊扭過頭不去看那令她深感屈辱羞慚的手指,趙田的問話又不能不答,唯恐他發怒再給自己難堪,便點點頭輕聲說是。
“打你的人在那兒呢!你看看認不認識他,這小子真他媽狠,一掌就把你打昏過去瞭,對你這麼個嬌滴滴的美女出這麼重手,太不像話瞭!”
趙田摟著馮蕊把身子轉過來,讓她去看那個男人。
趙信一行三人和酒保停下毆打的動作讓開身,在四人環立的半圓中,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像蝦米那樣蜷著身子,手臂緊緊護著著腦袋躺在地上。
“把他的臉仰起來,讓我的小寵物看看是誰打瞭她!”
趙田陰陽怪氣地說,酒保連忙蹲下身,一把拽住男人的頭發,把他的臉仰起來。
可男人的臉上全是血,趙田怕馮蕊看不清楚,便說道:“取點水來,給他洗洗!”
一個打手跑出去,不一會兒手裡提著兩桶5L的瓶裝礦泉水跑進來。趙信見狀不由笑罵道:“媽的,拿這麼多,你要給他洗澡啊!”
眾人聞聲一陣嘩然大笑,趙信跟趙田不同,趙信鬼點子多,人脈足,人緣也好,不像趙田那麼威勢,大傢不像怕趙田那麼怕他,在他面前也沒什麼拘束。
“都別笑瞭!你,去給他洗洗!”
趙田板著臉呵斥一聲,然後換一套面孔,臉上堆滿淫笑、瞳中閃著陰險、快意的光芒著看馮蕊說道:“小寶貝,你仔細看看,認不認識他?”
打手擰開瓶蓋,把瓶口沖著男人的頭澆上去。水流汩汩而下,不一會兒,男人臉上的血污盡去。男人本已經處在半昏迷的狀態中,被水一澆,臉上的傷口火辣辣一陣疼痛,被刺激得蘇醒過來。
男人費力地睜開眼睛,他的眼睛腫得老高,眼皮下隻能張開一道細縫。一看到赤身裸體的馮蕊在眼前被趙田搭肩摸乳地摟著看向自己,男人的眼縫裡便閃出一道寒光,惡狠狠地瞪著這個浪蕩無恥、不知道廉恥為何物的賤女人。
“寶貝啊,認出他是誰瞭嗎?”
趙田低下頭,把嘴巴湊到馮蕊耳旁問道。馮蕊呆呆傻傻地瞧著那個男人,在巨大的驚愕和內心的恐懼下,臉蛋下意識地回縮,正好觸上趙田的嘴唇。在男人眼裡看來,仿佛是故意把臉蛋送上去讓趙田親似的,一時間,男人嗓間發出宛如困獸一樣低沉嘶啞的嚎聲,眼神怨毒地盯著馮蕊,要不是身體虛弱至極,爬不起來,隻怕會撲上去把她撕成碎片。
盡管腦袋被打得像豬頭一樣,容貌也嚴重走樣,馮蕊還是認出他就是自己的男朋友鐘成。看他那麼怨恨地瞧著自己,馮蕊禁不住地一縮身子,把要驚呼出來的聲音生生憋瞭回去。
他一定都看到瞭,看他那副要殺人的樣子,哪有一點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就像換瞭一個人似的,他一定恨死我瞭,恨我背叛他做出這麼不知廉恥的事,可我不是有心要背叛他的,我也不知為什麼就稀裡糊塗讓趙田給上瞭。剛才打昏我的人就是他吧!就算我有錯,他也不至於這麼狠啊,我也不想這樣啊,這事也不能全怪我啊,是他招惹趙田又遲到在先的,說到底我還是被他牽連的呢……馮蕊越想越委屈,眼睛不由紅瞭,淚水在眼裡直打晃。
這還是我曾經深愛著的鐘成嗎!不把事情搞清楚就打我,隻圖他自己出氣根本就不考慮我的感受。他曾經說要好好保護我,不讓我受一點委屈,哼!趙田隻是迷奸瞭我,沒有對我動粗,真正傷害我的人卻是他,他算什麼男朋友啊!保護不瞭我也不來安慰我反而打我,他比流氓都要差勁,這樣的男人不值得我愛……“寶貝,別發呆瞭,告訴哥,他是誰?”
趙田在馮蕊耳旁逼問著,他激動地等待著馮蕊說出鐘成的名字,一隻手開始不自覺地加力揉摸她的乳房,喘息聲也粗重起來,熱氣撲撲打進她的耳孔裡。
乳房上一陣疼痛,在疼痛裡面隱隱有快感傳來,耳孔裡面又熱又癢,心兒不禁飄蕩一下,馮蕊在羞臊氣惱之下,連忙扭過臉避過他的嘴巴,同時小手緊緊抓住他的手掌,不想他再摸自己的乳房。可她的力氣太微不足道瞭,不僅沒把趙田的手推開,反而被他帶動著,在已經失去理智的鐘成眼裡,她的舉動就像是主動抓著趙田的手讓他來把玩自己的乳房一樣。
鐘成劇烈掙紮著要爬起來,嘴裡咬牙切齒地罵道:“奸夫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