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手輕柔地握著胸前兩座高聳的乳峰,馮蕊瞇著眼,小嘴微張,一邊吐出纏綿嬌喘,一邊緩緩地畫著圈在上面揉弄。而這一幕令人血脈賁張、直噴鼻血的淫靡畫面早已被摩拳擦掌、憋瞭一口氣舉著DV的酒保捕捉進去。

  「小騷貨,哥摸得你舒服還是你自己摸舒服?」

  趙田見馮蕊自摸得正爽,揶揄心又上來瞭,便將嘴巴觸到她耳朵上問道。

  「趙哥,啊啊……都舒服。」

  「不,肯定有更舒服的,說吧!」

  「趙哥,你就會強逼人傢,啊啊……啊啊……真的都舒服啊,你摸人傢,人傢感到很刺激,心裡很激動,啊啊……啊啊……就像現在一樣,而我摸自己時,會覺得柔柔的,酥酥的,兩種都舒服,啊啊……但你摸人傢時間長瞭,人傢會感覺太刺激,有些受不瞭,不像我摸自己多長時間都可以……」

  馮蕊見趙田不說話,以為他生氣瞭,便嗲聲說道:「相比較,還是我的趙哥摸的最舒服,啊啊……人傢說的可是真心話啊,哥你摸人傢會把人傢的心弄得慌慌的,弄得人傢很興奮,人傢喜歡那樣。」

  「嘿嘿……真是個小騷貨,就像這樣說,現在你說說他是怎麼把你弄上高超的。」

  「趙哥,你討厭啊!怎麼總提他,你知道人傢討厭他的。」

  馮蕊不依地擰瞭擰身子,乳頭正被趙田捏在著,她這一擰,敏感的乳頭上馬上傳來撕扯般的刺激感,使她不禁急促地連連嬌喘。

  「討厭他,那你怎麼還讓他給弄到高潮瞭?」

  乳頭上那過激的刺激感還未散去,聽到趙田的問話,馮蕊更覺心搖神馳,被討厭的人弄到高潮,這禁忌不倫的快感瞬時增幅瞭她的感受,不禁的,好像不受控制似的,她第一次主動說出淫蕩的話。

  「你都叫人傢小騷貨嘍,當然是因為人傢騷嘛!啊啊……啊啊……好刺激,人傢也不想讓他搞到高潮的,可他摸人傢小豆豆,那裡是人傢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啊,人傢就受不瞭瞭。他還罵人傢是變態,是暴露狂,說人傢故意露出乳頭給他看,不知怎麼搞的,聽到他這些話,明知道他在侮辱人傢可人傢卻感到很刺激,就更加受不瞭瞭,小屄早濕得亂七八糟的瞭,就想讓他幹瞭。」

  「嘿嘿……真是個小騷貨,聽你說這些真爽,你也感到很興奮吧,來,接著說,你看到鐘成被那兩個小姐玩屁眼,你是啥感覺?傷心嗎?恨他嗎?還是感到很刺激?」

  趙田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加力,一提到鐘成他就感到非常興奮,心裡有種復仇的快感。

  「哎呦,哥,你輕點,疼死瞭!」

  馮蕊嬌嗔地打瞭趙田手一下,然後恨恨地說道:「人傢才不傷心呢!人傢跟他再也沒什麼關系瞭,還傷心什麼!隻是心裡覺得惡心,還怪自己傻被他給騙瞭。他怎麼能這樣呢!人傢真沒想到他竟然是個變態,幸好發現得早,也幸好還沒有跟他做愛,要不人傢可虧大瞭,人傢會恨死他的。」

  「我沒使勁啊,是你那裡太敏感,好,小騷貨,哥輕點摸,保證不讓你疼好不好?」

  見馮蕊在他的誘騙下恨起瞭鐘成,趙田心情大好,便柔聲安撫馮蕊,手指輕柔地捻著乳頭,接著問道:「那你現在就不恨他?」

  「恨,當然恨嘍,竟然騙瞭人傢那麼久,這個王八蛋,死變態,人傢恨死他瞭。」

  「寶貝,那小子是個變態可是我發現的,要不你可就被變態給幹瞭,你想怎麼謝我啊?」

  越聽趙田越喜,臉上眉開眼笑,嘴巴情不自禁地舔上馮蕊的耳垂。

  「咯咯……好癢啊,趙哥,別再舔瞭,人傢都跟你這樣瞭還不是謝你啊?以後,人傢做你的女人,乖乖聽你的話,你想怎樣人傢就讓你怎麼,人傢這樣謝你好不好?」

  「好啊,那就看你的表現瞭,小騷貨,你要是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什麼都聽我的,我就讓你做我的女人。我的雞巴可比他強多瞭,你做瞭我的女人,我保你天天舒服得不想下床,而且,隻要你聽話,按我的吩咐辦,我就讓你做公司的副總,穿名牌衣服,開名車,住好房,過上等人的生活。」

  「副總啊!是真的嗎!趙哥,你可不要騙人傢。人傢什麼也不會,你教人傢嘛!人傢好好學,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馮蕊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腦袋情不自禁地扭過來,想要親吻趙田。

  趙田把臉一揚,躲開馮蕊,然後忍著心頭的得意和奸笑把臉一沉,裝出副慎重、嚴肅的模樣說道:「當然是真的,我啥身份,能糊弄你?不過我可得把醜話說在前面,女人騷點倒沒什麼,我還好這口,但是,我最恨兩面三刀的人,你說你恨鐘成,畢竟你倆處過對象,現在是恨,萬一以後搞個舊情復燃、藕斷絲連什麼的,我可丟不起那人,我會懲罰你的,讓你後悔做女人。」

  馮蕊急得都要哭瞭,緊緊攥住趙田捏著她乳頭的手,脖子就像要扭斷瞭似的轉過去說道:「不會的,不會的,趙哥,相信我,我怎麼可能對那個變態有想法呢!跟他在一起,現在回想起來,給我的都是恥辱,我對他隻有恨,我絕對不會與他舊情復燃的。趙哥,我是你的人,永遠不會變,你要是發現 我跟他再在一起,你就狠狠懲罰我,哪怕殺瞭我,我也不後悔。」

  從來沒有如此焦急過,也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馮蕊感覺她就像是個重刑犯在法庭上等待是否會判處死刑一樣,心中忐忑,心臟蹦蹦直跳,頭皮緊張得竟有些發麻。

  對正常人來說是不會出現像馮蕊的這種反應的,她緊張得過頭,也擔心得過頭。但馮蕊服下瞭的春藥是日本的最新產品,對神經有著異常的刺激作用,服用後思維模式就變得單一,考慮問題也變得簡單,有類似催眠的作用,會不知不覺地跟隨施藥人的意志,雖然效果不是很強烈,但對於涉世未深、神經又不堅韌、意志也不堅強的女孩子來說,藥效也足夠瞭。

  而且馮蕊內心是極其向往上等人的生活的,聽到趙田要任命她為公司副總,那可是高級白領,她想要過上上等人的生活就不是虛無縹緲而是觸手可及的瞭。

  再者,被長時間的玩弄、狎戲,在酒保、趙田高超的挑逗手段下,她的身體已被情欲牢牢把持,她的心已被趙田的性技征服瞭,她舍不得也離不開趙田。於是,馮蕊產生瞭對趙田極為嚴重的依賴感,生成那麼強烈的反應也並不為奇。

  「女人要是騷起來,別說對方是個變態,就算對方是條狗,隻怕都會攥著他的雞巴往自己屄裡插,而且他還是你的前男友,你那麼騷,真能做到?」

  感覺已經完全控制住馮蕊瞭,得意忘形的趙田心中突地冒出一個想法,心裡想想也頗覺刺激,便故意用惡毒的語言羞辱她,看她對自己是不是能做到真的服從,好實行他剛剛產生的念頭。

  「趙哥,人傢騷是對你騷啊,跟鐘成在一起時人傢都是本本分分的,真的,不騙你。趙哥,不知道你有什麼魔力,把人傢變成這樣,平時人傢不是這樣的,可現在人傢就想跟你在一起,想跟你做愛,隨你怎麼弄人傢都心甘情願。好奇怪啊!人傢感覺就像是換瞭一個人似的。」

  馮蕊心中除瞭怎樣打消趙田的懷疑顧慮外,再沒有別的,那些羞辱她的話自然而然地被過濾掉瞭。

  「小騷貨,小嘴可真甜,不用教就知道怎樣逗男人開心,可是光說不行,想跟著我你就得拿出誠意,來證明你想死心塌地地跟著我,永遠對我忠心。」

  趙田摸瞭摸馮蕊的頭發,聲音開始變得緩和輕柔,頗有些語重心長地接著說道:「你想,現在的女孩多現實啊,為瞭少奮鬥十幾年,跟男朋友假意分手,去攀高枝,做人傢的地下情人,等到資本積累夠瞭,再一腳把恩人踢開。我可不想這樣,你知道我是什麼人,真有那麼一天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這麼做也是在保護你啊!」

  「誠意?證明?趙哥,我願意,我願意,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做啊?你教我!你讓我怎麼證明我就怎麼證明,人傢都聽你的。」

  「這個證明很簡單,嘿嘿……辛苦的是我而不是你,你隻需要乖乖地趴在地上把屁股沖著我就行瞭。好久沒有做這活瞭,水平隻怕會下降啊,哈哈哈……」

  趙田腦中幻想著馮蕊撅起屁股的情景,不禁狂肆地淫笑起來。

  把屁股沖著他,這樣證明?他還說他會辛苦,之前他還問我的屁眼是不是敏感點?難道他要搞我的屁眼!是用手指還是用他的雞巴?手指還好說點,他雞巴那麼大我那兒那麼小,我不得被他幹死瞭!呀!我想什麼呢!那裡是排泄用的,那麼臟!怎麼能插進去呢!想想就夠惡心的,哎喲,DV裡鐘成不就是被兩個小姐插屁眼嘛!難道他真想那樣!難道他也想讓我做那麼變態的事!

  不會的,他不會那麼做的,他隻是想看看我是不是聽他的話,如果連變態的事我也肯做,其他的就更不用提瞭。一定是這樣!可為什麼不是別的變態的事,偏是搞屁眼呢!難道他認為我跟鐘成一樣也是變態!鐘成,你這個王八蛋,被你害死瞭,你喜歡做變態你就去做去,幹嘛要連累別人,我恨死你瞭……

  思慮到此,胡思亂想、思緒飄飛的馮蕊感到一股厚重的屈辱向她壓來,她嗚咽著,向趙田哀求道:「趙哥,不要搞我屁眼,我不是變態,真的不是,鐘成做那些我都不知道,趙哥,你換一個吧!除瞭搞屁眼我什麼都願意。」

  這小騷貨,竟想到這瞭!嘿嘿……不過挺有意思……趙田裝作不悅的樣子,口氣轉冷,哼道:「說什麼都聽我的,我才提一個要求你就拒絕,這就叫誠意?不行,沒有商量,你不答應就拉倒。」

  「趙哥,求求你瞭,我真不想做變態的事,人傢知道你是在試探我,看我是不是同鐘成一樣是變態,趙哥,真的,我真不是變態……」

  「誰跟你說插屁眼就是變態瞭,男的被人捅屁眼,就像鐘成那樣,那才叫變態,而女的就不叫變態瞭,那叫會玩。你不知道,女人身上的兩個洞都都能令男人爽,屁眼比小屄還緊,會讓男人覺得更爽,而女人被插屁眼本身也會覺得更舒服,高潮更強烈,隻是開始有點疼,習慣瞭就好瞭。告訴你,插屁眼的滋味那可是其樂無窮、妙不可言,你現在哭著喊著不要,等嘗到滋味瞭不插還不行瞭。」

  對趙田的蠱惑,馮蕊不覺有些動心,在欲火中煎熬的女人本就是沒有思維的雌性動物,何況還是像馮蕊這樣吃瞭春藥、涉世不深、對趙田懷有幻想的女人。

  遲遲疑疑的,她開口問道:「真的是那樣嗎?你的那麼大,會不會很痛?趙哥,你真的不會是因為鐘成那樣才叫我做這事的吧!我做瞭後,你不會瞧不起我就不要我瞭吧!」

  「不會,我怎麼能不要我的小騷貨呢!不要你,我找誰爽去,而且你還是鐘成那個變態的女朋友,讓他跟我作對!搞你我特有成就感,特滿足。嗯,最好是在他面前搞你,在他的眼前把你操翻瞭,真想知道那小子看你高潮時發騷發浪的樣子會是什麼表情、會不會後悔。哈哈哈……光想想就刺激得受不瞭。」

  馮蕊的軟化無疑刺激瞭趙田的獸欲,他說話越來越肆無忌憚,連深藏心中不能說的設想都毫不避諱地告訴馮蕊,就差把開始設計她、給她下春藥的實情說出口瞭。不過,這不是說趙田精蟲上腦就變得魯莽,而是他根本不在乎,在現今的狀況下,他肯定馮蕊會答應他的要求。明著告訴她想在她男朋友面前玩她,這可比幹的時候突然把鐘成領進來更能令他滿足,這樣的好事,他怎麼能放過呢!

  果不其然,馮蕊當真沒有拒絕,她在心中忖著,跟趙田做愛的時候酒保要攝像,是不會走的,反正已經有一個人看瞭,再多加一個人也沒什麼大不瞭的。而且這還能討好趙田,使自己在他心中更有地位,剛才她都拒絕過一次趙田瞭,再拒絕隻怕趙田真的不要她瞭,她可不想讓白領生活就這樣泡湯。除此之外,又能報復下鐘成,讓他丟臉、沒面子,在人前抬不起頭來,這就是欺騙她的下場。

  於是,馮蕊嬌聲嗲道:「趙哥,你好壞啊!利用人傢,不過人傢願意,隻要你喜歡,隨你怎樣都行。」

  「看你這麼乖,這次就不插你屁眼瞭,等以後再說吧!」

  真的如他所料,馮蕊默許瞭,同意他在她男朋友面前搞她,趙田不禁被刺激得獸血沸騰,滿心的舒坦暢快無法言表,真想今晚一鼓作氣連插她三個屄。可轉念一想,趙田還是勉力壓下這個誘人的想法,好東西不能一口吃光,還是等玩過瞭她小屄,以後再插她屁眼吧!

  「趙哥,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被我那麼一說,就想嘗嘗插屁眼的滋味瞭?這麼迫切啊,剛才你還不情不願的呢,哈哈哈……真是個小騷貨!」

  「討厭,人傢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呢!趙哥,人傢對插屁眼還是覺得惡心,不想做,可是你要是喜歡,人傢就跟你做。」

  「那你還可是可是什麼?」

  「趙哥,你不是要證明來表示人傢的誠意嗎?你不插人傢屁眼瞭,那要人傢拿什麼證明誠意啊?」

  心事放下的馮蕊突然變得害羞起來,攥緊趙田的手也松下來,扭扭捏捏地問道。

  「我想在你的屁股上紋一個記號,證明你隻屬於我,名字我還沒想好,叫什麼好呢!性奴馮蕊,趙田專用,好像都不好,太俗瞭,你不是大學生嗎!文采肯定很好,做這個你比我在行,你就幫我想個好聽的吧!還有你喜歡什麼圖案,整個性感的,我給你一塊紋上去。」

  趙田一邊說,一邊抽出一隻手伸進她晚禮服的下擺,放在馮蕊赤裸裸的屁股上,手指畫著圈,輕柔地在那圓滾、肉呼呼而又分外柔滑的肌膚上掃撫起來。

  他要在我屁股上紋字,那我還怎麼見人啊!如果是做愛,我不想再找別的男人瞭,隻是跟他還沒那麼難堪,可要是出去洗澡什麼的,不就被別人看到瞭,她們一定會認為我是個淫蕩的壞女孩,有的甚至都會把我當成變態,這怎麼行呢!

  他太壞瞭,盡想著法子羞辱人,還讓我想圖案和名字,他是不把我折辱得夠就不罷休啊,真是個壞蛋……

  「那人傢怎麼出去見人啊?」

  馮蕊搖搖頭,同時屁股也不安地扭瞭幾下,仿佛趙田的手指就是紋身槍,屁股上被他手指掃過的地方不由緊張得起瞭一片雞皮疙瘩。

  「怕見什麼人啊!何況,你又不是不穿衣服就出去,隻有跟我你才會光著屁股,就別害臊瞭!難道,你真像他說的有暴露趨向,嘿嘿……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更要紋瞭。」

  趙田手指著酒保,臉帶邪笑揶揄著馮蕊。

  「趙哥,你別聽他亂講,人傢才沒什麼暴露趨向呢!隻是,人傢怕羞,不好意思。」

  馮蕊連忙解釋怕趙田誤會。

  「不是就好瞭,寶貝,您沒看到街上那麼多女孩紋身,有紋在手臂上的,有紋在胸口的,還有紋在小肚子上,紋在屁股上的更多。她們為啥紋?不就是被操時圖刺激,給情人看讓情人爽的嗎!你的屁股又大又白,最好整個紅色的圖案,紋在上面肯定性感極瞭,我從後面操你看著多爽啊!你那麼騷,不紋簡直太可惜瞭,而且還能讓我看到你的誠意,怎麼樣?紋吧?想想紋些什麼吧?」

  趙田極力蠱惑著馮蕊,他腦中幻想起馮蕊那張又白又嫩、又豐滿又鼓翹的屁股上紋著他親手刻下的字樣,代表著馮蕊是他的私人物品,是他隨心所欲玩弄的玩物。下意識的,趙田嘴角一咧,一絲齷齪淫笑掛在瞭他陰險的臉上。

  要是這樣,那就紋好瞭……打定主意的馮蕊不覺有些期待。的確,在她的單位就有在乳溝處紋著蝴蝶圖案的女職員,當初她還羨慕過,也曾躍躍欲試,隻是她鼓起勇氣去美容院,見紋身師是個男的便又逃瞭回去。

  「嗯,可是人傢不知道什麼圖案好看,也不知道該紋些什麼。」

  馮蕊的身體完全放松起來,屁股也不覺得緊張瞭,身子舒服地靠在趙田懷裡,腦袋向後仰著倚在他肩上,腦袋裡搜索著性感的圖案,考慮著紋什麼樣的圖案才好。

  「不急,今晚有的是時間,咱倆一起慢慢想,現在,你再接著往下講你高潮時的感受吧!剛才講到哪瞭?哦,你講到你的腿被酒保舉高,他一邊看你小屄一邊摸你的豆豆,你說你的豆豆最敏感,沒摸幾下淫水就嘩嘩往下淌,你就想讓他幹瞭。就是這裡,接著往下說吧!」

  「嗯,那時DV不知怎麼打開瞭,我正好看到鐘成被小姐們插屁眼那段。他的臉扭曲著,齜牙咧嘴的,好像很興奮,我一下子就感到頭皮一陣發麻,大腦好像停止運轉似的,一片空白。過瞭一會兒,我才緩過神來,說不出什麼感覺,我想我應該恨他的,至少也應該傷心,但都沒有,隻是覺得心中空蕩蕩的,好像失去瞭目標的感覺。然後……」

  馮蕊停瞭一下,仿佛在想著措辭,然後又說道:「然後腦袋裡仿佛有個聲音在對我說,他都這樣瞭,這麼不要臉的事都做瞭,對你一點都不忠誠,你還在乎他做什麼,你可真傻!何必苦著自己,不要壓抑自己,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別管什麼世俗理念的,那玩意不值錢,沒必要為瞭這桎梏人的東西受那麼大罪,想玩就玩吧!想舒服就去舒服吧!一切聽從心裡的聲音,那樣你才能幸福、快樂。」

  一口氣說完這些,馮蕊仿佛用瞭很大的心勁,喘息變得急促,裸露在外面的乳峰不住高低起伏著。她又伸出手牽引著趙田的手把它放在她的乳房上,然後後仰著脖子,沙啞著嗓子情緒有些亢奮地對趙田說:「摸我!給我快樂,讓我再到一次高潮吧!」

  趙田也不說話,默默地伸出手指,用有些尖利的食指指甲在她的鼓脹凸起的乳頭上一劃。隻聽馮蕊「啊!」的一聲,嬌美的上半身突地抖顫一下,雪白秀氣的腳上塗成鮮紅色趾甲的腳趾用力地蜷縮一下,形成一排潔白圓潤的玉蒜。等趙田劃第二下時,她又「啊!」的一聲,腳趾蜷縮得更用力瞭,而當趙田劃第三下時,馮蕊終於無法抑制地張開小嘴,忘情地呻吟起來。

  「趙哥,好刺激,啊啊……受不瞭瞭,啊啊……輕點,輕一點……」

  趙田開始減輕力度,柔和而又不失刺激地在她的乳頭上一遍遍劃著。不久,敏感的乳頭就被刺激得達到極限,腫脹得不能再腫脹,硬到不能再硬,連上面的凸點都仿佛裂開似的,底下現出一道道粉紅的凹痕。

  趙田指上的力度明顯用得恰到好處,馮蕊臉上露出舒服極瞭的表情,小嘴不住地喘息,輕輕地發出柔膩的呻吟聲,蜷縮的腳趾也松開瞭,兩隻修長雪白的美腿微微分著向前伸展。偶爾,瑩白的小腳輕蹬一下,隱隱露出晚禮服下未著內褲的青青草地和一道窄窄濕濘的粉紅細縫。

  享受瞭一會兒,馮蕊吐著變得柔媚嬌膩的細聲,接著往下說她的感受。

  「第一眼看到酒保我就討厭,但看到DV裡鐘成惡心的樣子,我就決心聽從身體裡那個不是我的、另一個我的聲音,我想發泄,我要放縱,我要變得快樂。正好酒保的雞巴露在我眼前,高聳聳的、還一振一振地亂動,不知怎的,我的身體突然變得很熱,眼睛簡直都離不開他那根大雞巴瞭,好想跪下來給他含,給他舔,想要像女奴服侍主人一樣扶持他……」

  說到這兒,馮蕊有些羞澀,似乎對她當時冒出的荒唐想法感到不好意思,心裡又有些擔心,怕趙田聽著不悅,便勾著眼睛偷瞥瞭一眼趙田。然而趙田卻是一副聽得興致勃勃的樣子,臉上掛著邪笑,兩眼直放光,沒有什麼怪自己的反應。

  馮蕊見狀不覺放下心來,可放下心事的心中卻覺得有些不甘,嗔怪趙田竟然無動於衷。

  於是,她便心裡恨恨地想要刺激趙田那樣說道:「可是他的動作太粗暴,把我的乳房捏得很疼,他又問一些羞辱我的問題。我不由又是委屈又是傷心,但奇怪的是我心裡明明很討厭他,甚至是恨他,可身體卻跟思想相反,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刺激,很強烈,強烈得違逆瞭正確的思想。漸漸的,我的心理變瞭,變得享受他對我的羞辱,感到很舒服、很爽。」

  趙田聽著聽著覺得不爽瞭,心裡暗罵,這個騷貨,竟然被酒保那小子玩得爽成那樣,還想當他的女奴,真他媽賤,眼裡還有沒有老子瞭,想當女奴也得當老子的,酒保他配嗎!讓你騷,讓你賤,你不是想要舒服、想要高潮嗎!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於是,趙田嘴裡哼著冷笑,指上的動作又變瞭。他把指甲尖頂在馮蕊的乳頭正中心,一點點地,慢慢地向下壓,壓到極限指頭突然一甩,指甲尖就重重地劃過她敏感嬌嫩的乳頭,飛瞭出去,而那可憐的乳頭則像個不倒翁那樣在乳峰上不住顫顫地擺動著。

  隻那麼一下,馮蕊就感覺她要瘋瞭,乳頭上傳來一陣激痛,激痛過後又感覺一股極其強烈的刺激向她襲來,刺激得她感覺就像被電流打過,心竅仿佛都被擊穿瞭,魂靈仿佛也被那刺激打得散出體外。

  他終於受不瞭瞭,他來報復我瞭,我就說他不會無動於衷的,他這樣的的反應才是心裡有人傢嘛!

  馮蕊心裡升起勝利般的甜蜜感,但她忍著趙田手指帶給她的、在她體內不住奔騰的快感,一邊「啊啊」地呻吟叫喚,一邊斷斷續續地堅持把話說完。

  「於是我就不受控制地發騷,心中癢癢的,好像有老鼠在撓,發騷發到竟然想要成為他的女奴那樣來服侍他,讓他爽,讓他舒服,還想要被他強暴,被他當成玩具那樣玩弄。也許就是這個心理,後來他那麼猛地在我嘴裡插,把我搞得都窒息瞭,我竟然還能到達高潮,而且還是從沒有體驗過的、無比強烈的高潮。在我昏過去的剎那,我真的認為我要死瞭,但我就要那種高潮,死就死瞭。」

  在她說話的區間,趙田的手指不斷動著,力度時輕時重,劃在她敏感的乳頭中心點上。馮蕊的嬌軀被那指甲尖劃得時而變成一個不停蕩來蕩去的秋千,時而變成一條缺氧瀕死在地上不住翻滾的魚兒,時而又變成一波波不住動蕩的波浪。

  在她艱難地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馮蕊終於堅持不住瞭,那狂烈的刺激,暢爽的快感,還有在她心裡團團翻滾的臣服順從感使她不住蠕動著小嘴,吐著浪淫詞語,開口求饒道:「趙哥,趙哥,饒瞭我吧,太刺激瞭,人傢知道錯瞭,人傢以後再也不對別人發騷瞭,人傢以後隻騷給你看,你最棒瞭,最會玩女人瞭,人傢隻做你的小奴隸,做你的小傭人,聽你的話,讓你天天操……」

  「啊啊……趙哥,啊啊……要到瞭,要到瞭,啊啊……趙哥,真爽,人傢又要到高潮瞭,啊啊……啊啊……趙哥,哥啊,人傢喜歡被你弄到高潮,啊啊……啊啊……你比他厲害多瞭,啊啊……隻是用手指就能讓人傢這麼舒服,啊啊……趙哥,要到瞭,要到瞭,就差一下,用力,再用力劃一下,啊啊……人傢要被你幹死瞭,啊啊……啊啊……到瞭,到瞭,啊啊……真爽啊……」

  馮蕊覺得乳頭突然一痛一緊,那是趙田在她乳頭上重重捏瞭一下,然後就是一陣令她神魂顫抖的搓捏摩挲。在噝噝吐著涼氣的激痛下,霎那間,一股無比強烈、直若使人靈魂出竅的快感從小屄深處迅猛騰起,馮蕊一下子全身變得僵直起來,然後嬌軀便如打擺子般開始劇烈顫抖,她的臉頰泛著桃紅,雙眸朦朧迷亂,紅腫的櫻唇不住開合,從裡不斷發出一陣陣急促的嬌喘。

  這小騷貨又到高潮瞭……趙田拿眼睛向下瞧。一隻乳房豐滿白膩,另一隻大半部分被自己的手掌覆蓋著,露出的部分被揉捏得呈現一片粉紅。兩隻美乳上,兩顆乳頭都是挺直翹立著,現出嬌艷的紅色,而右邊的被自己手指弄瞭很久的那顆,看起來腫脹得要比左邊那顆大上許多,顏色也要鮮艷得多。

  趙田看到隨著劇烈的喘息,馮蕊那被汗水染得白亮的乳溝一會兒變得深邃,一會兒又變得扁平,兩隻美乳都在劇烈起伏跳動著,隻憑手掌都要被那堅實、極有彈性的乳房蕩得甩開瞭,可見她的高潮有多強烈。

  隻是摸摸乳頭就能到達高潮,這小騷貨的身體可真是太敏感瞭,剛才爽時還叫著向我道歉,說以後隻對我騷,說我比酒保厲害,還說要做我的女奴什麼的,我還沒說她就知道我想要什麼,沒人教就懂得怎樣說到男人的心裡面,她可真不是一般的善解人意啊!還真有做公關的潛質……

  趙田在心中感嘆著,手指又開始捏住馮蕊的乳頭,然後緩緩揪起,一邊刺激她,一邊故意問道:「小騷貨,這麼快又到瞭,怎麼樣?還是哥玩得你爽吧!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心裡話嗎?真的聽我的話,無論我叫你做啥你都做?真的想成為我的小奴隸,讓我天天操?」

  「啊啊……趙哥,啊啊……不,不要,啊啊……我受不瞭,趙哥,別,別在捏瞭,太,啊啊……太刺激瞭,人傢說的都是真心話,啊啊……你的話人傢一定會聽的,人傢,不,啊啊……不已經是你的小奴隸瞭嗎!人傢願意天天讓你操,啊啊……」

  馮蕊被刺激得一陣激靈,忙不迭地開口向趙田求饒。

  「我的小奴隸,不對吧!我剛才怎麼聽你說,你想做他的小奴隸呢!你這個騷貨,是不是有男人讓你爽,你就去做那個男人的小奴隸?」

  趙田松開手指放開不住顫動的乳頭,然後將指尖頂在乳頭上凹陷的那一點上,若即若離地開始搔動著。這樣玩瞭一會兒,他又惡作劇似的將搔動速度提快,力道也開始增強。

  「不是的趙哥,人傢當時太興奮瞭,隻是在心裡想想,啊啊……人傢討厭他呢!怎麼可能做他的小奴隸呢!啊啊……趙哥,人傢好難受,別再折磨人傢瞭,啊啊……趙哥,你不是要在人傢屁股上刻字來證明人傢隻屬於嗎!啊啊……人傢想好瞭,就刻小奴隸蕊蕊吧!啊啊……趙哥,在我屁股上刻字吧!讓幫我永遠地做你一個人的小奴隸吧!」

  惶急之下,馮蕊想到方才趙田說過要在她身上留一個記號的事,連忙求他在她屁股上刻字,好讓自己能稍息片刻,高潮的餘韻實在是太強瞭,再這樣刺激下去,她實在是受不瞭瞭。

  「啊啊……啊啊……趙哥,好哥哥,啊啊……不行瞭,不行瞭,啊啊……啊啊……求求你,求你,啊啊……啊啊……饒瞭我吧,我實在是,啊啊……實在是受不瞭瞭,剛才,啊啊……啊啊……剛才人傢已經到瞭,啊啊……求求你,在我屁股上刻字吧!刻什麼都行,啊啊……啊啊……讓我歇一會兒,就一小會兒,啊啊……啊啊……」

  趙田終於縮回手指,持續高強度的刺激使馮蕊的上身像彈簧一樣猛的一震,柔柳似的腰不住地向後挺、向後彎,幾乎都拱成瞭拱形,她眼際上的秀眉也緊緊地蹙在一起,眼角間,已有幾滴淚珠被刺激得擠落下來。

  趙田招手把酒保叫過來,拿過DV讓他去取他那些淫玩女人作樂的東西。然後,他低頭瞧著馮蕊泛紅的動人臉蛋,那種受不瞭刺激而開口求饒的嬌羞模樣怎麼看都看不夠,一時間,趙田心靈上獲得瞭極大的滿足,感到無比愉悅。

  「小奴隸蕊蕊,這名字不錯,不過還是俗,而且,奴隸這個詞用在你身上也不對,與奴隸相比較,你這麼乖,倒更像我養的寵物,幹脆就叫你寵物蕊好瞭,不錯,又上口又有意境,就這麼定瞭。紋什麼圖案好呢!紋朵鮮艷的花吧!這樣就與你雪白的屁股般配瞭,你說咋樣?」

  「嗯,我聽你的。」

  馮蕊嬌羞地小聲回答,聽到趙田叫她寵物,她感到她在趙田懷裡蜷著,還真像個寵物貓。想到自己以後要做他的寵物,要以乖巧聽話、逗主人開心的寵物為角色生活在他的世界裡,臉上不禁一陣發燙,心房陡然顫栗起來,一股莫名的興奮在心裡盤旋,身體愈發地酥軟瞭,不由的軟下去,癱在他的懷裡不住喘息。

  「小騷貨,說起來你可真夠騷的,自己想好名字求我給你紋身,而且還是那麼下流的名字,哈哈……起來吧,別在哥懷裡膩著瞭,既然你下決心要做哥的寵物嗎!寵物對主人是什麼樣子應該知道吧!來,擺個寵物的造型,讓哥看看合不合格?哥好把你淫蕩的模樣都拍進去。」

  馮蕊一邊喘息著,一邊費力地爬起來,雙腿並攏著斜在地上,一手杵著地,一手搭在她光潔的小腿上,緋紅的臉向上仰著,兩眼放出興奮的光瞧向趙田,嘴裡模仿著寵物貓的聲音「喵喵」地叫起來。

  趙田有些愕然,他萬沒想到馮蕊這麼配合,這麼乖巧,瞧瞭一會兒馮蕊騷浪的媚樣兒,他站起來回到沙發上舒舒服服地坐下,拿出一根煙點上,重重地吸一口,吐出一團淡黃色的煙圈,然後前傾著身子,盯著她的眼睛說道:「好,以後都像今天這麼騷就行瞭,有一點你可得記住瞭,我的話絕對不能違背,下次如果你犯瞭規矩,我可是會懲罰你的,一直刺激你,讓你一直高潮直到爽死為止。」

  方才指甲尖的刺激就令自己要求死不能瞭,要是一直刺激下去直到爽死,那會是多麼可怕的懲罰啊!馮蕊聽後心裡不禁激靈一下,連忙點頭答應。

  「真乖,臉上再害羞一點,再淫蕩一點,你就把你想成是個發春的小貓,對主人要乖巧,要含情脈脈,你在心裡好好演練演練,快點進入角色!然後就做出那種表情,一邊瞧著我,一邊爬過來!」

  趙田說完就舉起DV,準備拍攝。

  馮蕊皺著眉想瞭一會兒,腦中幻想著她要做出的表情,心中不覺羞慚不已,同時又甚感刺激。慢慢的,她挺起頭,眼睛嬌羞又興奮地瞧著趙田跪下,然後甩著胸前兩座豐滿挺拔的美乳,雙手雙膝不住交替著前進,學著貓咪的樣子爬到趙田腿前。

  馮蕊伸出雙手,輕輕扶在趙田的大腿上,因興奮而無比熾烈的雙眸仰視著趙田,胸前兩座圓鼓嫩白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喘息劇烈抖顫,頂上兩顆艷紅的乳頭在一片炫目的雪白襯托下顯得更加嬌艷。

  臉上是一片紅彤彤的緋紅,馮蕊仰著臉,眼角藏著春情,眉梢因羞慚微微蹙著,光滑的額頭上擠起瞭幾絲可愛的細紋。眼眶中,因為是仰視,烏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流轉的眼波射出興奮、情欲大動的光芒,而櫻紅的嘴唇輕開一線,不時有火熱的喘息從裡面急促地飄出。

  「對,對,就是這樣,這幅表情太動人瞭,說幾句話,越騷越好,就像你剛才求我那樣。」

  趙田的心臟急劇地跳動起來,顧不得抽煙,一下子把抽瞭半截的煙扔在地上,聚精會神地把馮蕊那令他興奮的模樣攝進DV裡面。

  趙田激動的心情仿佛也感染瞭馮蕊,她好似完全入戲,徹底融入進瞭寵物蕊的角色裡面。扶在趙田腿上的手開始用力,抓緊他的大腿,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的上半身不住晃著,眼裡彌漫起一層水霧,眼光直直的,顯得心中的欲望更是難耐,小巧的嘴巴時不時地打開,發出陣陣嗲聲。

  「趙哥,人傢是你的寵物蕊,你看人傢這樣子美嗎?騷嗎?哥你要是喜歡,人傢就天天在傢不穿衣服,讓你隨便看,天天跪在你的面前做你的寵物蕊。人傢還要聽你的話,你讓人傢做什麼人傢都聽你的,趙哥,人傢又發騷瞭,小屄又流出淫水來瞭,趙哥,你喜歡你的小寵物發騷吧!人傢以後就發騷給你一個人看,趙哥,來嘛!快給你的寵物蕊屁屁上刻字吧!快啊,人傢都等不及瞭。」

  「好,好,說得真好,先等會兒,再讓你說下去老子非射出來不可。來,把腿分開,再把晚禮服撩起來讓我看看你的小騷屄濕成什麼樣瞭。」

  趙田的手有些發抖,他萬沒想到外表清純的馮蕊會說出這樣令他興奮的話,而且那麼逼真應該就是她本心所想,她真的想成為自己的寵物。一時間趙田不由亢奮極瞭,真想扔掉DV先幹一頓再說。但他仍強忍著躁動,將DV鏡頭慢慢移到馮蕊的小屄上。

  馮蕊也在顫抖著,那些淫蕩的話把她的心攪得亂七八糟的,欲情不住節節攀升,腦袋裡也越發混亂,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她由純真單純的馮蕊變成瞭風騷多情的寵物蕊,已不再是內心裡虛構的,而是真實存在、貨真價實的,歸屬於趙田一個人的小寵物。

  雙手離開趙田的大腿,徐徐落下握住晚禮服的下襟向上拉去,雙腿也向外分開,直到大腿根部傳來酸痛的感覺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