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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綠帽協警(2)、老實好人

  老韓今年是48歲,吉林省吉林市人,90年代末,從工廠下瞭崗,因他妻子的妹妹、妹夫,在廣州開飯店,老韓在下崗之後,一傢三口來瞭廣州。

  以前的大型國營工廠,有廠保衛科,還有廠聯防,這兩個部門的工作人員,編制都是在工廠,但廠聯防是接受公安部門領導。老韓是接父親的班進的工廠,剛工廠時幹的沈虹電工,後來為瞭保護公傢財產,觸電受瞭一次公傷,身體因此受到瞭影響,被安排到瞭廠聯防隊工作。算是有在公安部門工作的豐富經驗,來瞭廣州之後,經他妻子的妹夫托門路,進派出所當瞭一名協警。

  老韓是個典型的老好人,好脾氣、慢性子、吃虧讓人,尤其是脾氣好到瞭,被人指著鼻子罵,依然能笑呵呵的應對。

  派出所管的事很多很雜,也會經常遇到頭疼的人和事,比如經歷過文革洗禮的扶不起一族們,派出所照樣是惹不起,這樣也就需要老韓這種,好脾氣的老好人臨時工。老韓正式憑著超級老好人的性格,進派出所當上瞭協警後,一當就當瞭十多年。老韓不像老關,一直是所裡頭頭的親信,但非常需要他這麼個臨時工,因此在所裡混得也很不錯,上上下下都拿他挺當回事。

  老韓在派出所幹到幾個年頭時,也就是他三十五左右正當年時,本來是有機會,由協警晉升為輔警。可他這個人,有一個很不好的毛病,見瞭酒比媳婦更親,因為喝酒經常誤事。被嗜酒的毛病耽誤瞭,在正當年時沒能晉升為輔警,一晃就到瞭快五十的年紀,這輩子也就隻能是當到協警瞭。

  老韓本來是煙酒都不沾的,見瞭酒比媳婦更親的毛病,其實正是因為媳婦而有的。

  老韓的妻子王彩虹,今年是45歲,年紀比老韓小瞭三歲,模樣配老韓太富裕瞭。老韓除瞭長得,讓人一看就是老實人,身高還不到一米六五,相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老韓當年能娶到一個,令別人羨慕嫉妒恨的漂亮媳婦,是因為王彩虹傢本來是農村的,80年代末的時候,工廠上班加城市戶口,還是相當吃香的。

  娶的是個農村的漂亮媳婦,本來應該在媳婦面前地位很高,但老韓是超級老好人的性格,確實也沒什麼太大本事,身體也不是太好,自認為媳婦嫁給自己,實打實地屬於是下嫁。因此婚後自願當起瞭五好丈夫,工資一分不差都交給媳婦,大事小事都是全聽媳婦的。

  王彩虹為人比較勢利,丈夫既沒什麼大本事,還什麼都聽媳婦的,婚後不久,便越來越看不起丈夫瞭。本來王彩虹並不放蕩,但丈夫既老實又窩囊,在床上也不怎麼樣,她又很愛錢,到瞭容易出事的十年之癢時,不知不覺地便有瞭作風問題。開始是偷偷摸摸的,後來發現丈夫在這方面,即使知道瞭也是裝著不知道,等過瞭三十五歲之後,也就開始變得越來越放蕩瞭。

  被妻子長年戴著綠帽子,老韓當然是知道瞭,卻是一直裝著不知道,當做瞭沒看到就是沒有,原因是他超級老好人的性格。在妻子出軌的事情上,老韓是把責任攬在瞭自己頭上,認為自己身體不好,夫妻性生活上滿足不瞭妻子,因此妻子去找瞭別的男人需求滿足,換位思考是能夠理解的。妻子一直在外面有人,但一直與自己過著瞭日子,傢裡的事情並沒扔下,在人前也比較給自己面子,老韓也就更認為瞭,妻子去找別的男人做愛,責任是在自己瞭。

  可畢竟是個男人,出於男人的本能自尊,在妻子長年給自己戴著綠帽子的事上,老韓自然也覺得很是鬱悶。由此也就有瞭那個毛病,見瞭酒比見瞭媳婦更親。

  老韓一傢搬到廣州後不久,在吉林老傢的房動遷瞭,得到瞭一筆賠償款,得以在廣州買瞭房子,是在一棟高層電梯樓,買瞭一套60來平的房子。搬到買的房子兩三年後,也就是老韓年過四旬之後,與住在他傢樓下的老成,因喝酒成為瞭朋友。

  這個老成是廣州人,當時已年近五旬,年輕時走南闖北哪都到過,普通話說得很標準。老成先是常請老韓,在老韓妻妹傢的飯店喝酒,後來與老韓處的更親近瞭,加之老成的妻子反對其喝酒,便經常帶著酒菜來老韓傢吃喝。

  六年前的一天晚上,老成又帶著酒菜來瞭老韓傢喝酒,那晚老成蓄意灌老韓,將老韓灌瞭個爛醉如泥,躺到瞭桌子旁邊的床上直接睡著瞭。等老韓喝醉睡著瞭後,老成突然將老韓的妻子王彩虹,按到瞭就在老韓躺著床上。開始算是強奸,但等老成用其粗大的雞巴,操瞭王彩虹一會之後,很快就變成瞭順奸。

  老成借著將老韓灌醉的機會,第一次強迫操瞭老韓的妻子王彩虹後,之後通過常給王彩虹錢花,成功勾搭上瞭王彩虹。再之後老成操他妻子的時候,老韓好多時候都就在旁邊瞭,當然都是被老關灌得爛醉如泥瞭。老韓一直都不知道,老成把他妻子給操瞭,還經常在他的身邊操他妻子,一直與老成繼續做著瞭朋友。不過老成的好事也沒成太久,五年前的冬天,老成中風得瞭半身不遂,上下樓都費勁瞭,也就沒能力操別人的老婆瞭,老韓依然與老成是好朋友。

  老成有個獨生兒子,也就是在今晚押解我的人裡,那個年輕的輔警,成強。

  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廣州人,成強長得一點不像廣東人,濃眉大眼,一米八五的個頭,身體結實強壯,黑黝黝的皮膚,怎麼看都像北方人,並且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是一個憨厚老實的孩子。

  成強從小確實很老實聽話,實際是因被老爹管得太嚴瞭,背地裡並不老實,書念得很差,勉強上瞭一個中專技校,畢業後一直在傢呆著。老成傢比較有錢,但不算是太有錢,因此老成中風得瞭半身不遂,對兒子工作的事,也就更加發愁瞭。

  一年多之前,成強進派出所當瞭協警,是老韓幫著走的門子,當然老成花瞭一筆送禮的錢。老韓幫著老成,讓他兒子進瞭派出所當瞭輔警,一是他一直是拿老成當瞭朋友,而老成又不幸半身不遂殘廢瞭,二是他一直都覺得,算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成強,是個老實憨厚的孩子。

  然而老韓卻是看錯瞭人,成強進派出所當瞭輔警之後,與老韓成瞭在一塊工作的同事,老韓很快就發現到,長得憨厚老實的成強,實際上一點也不老實。老爹半身不遂管不瞭他瞭,本來早就在社會上,認識瞭一群狐朋狗友,進瞭派出所當瞭輔警,那幫狐朋狗友都巴結他瞭,成強真實的一面,馬上就完全顯露瞭出來。

  發現成強原來是這麼塊料,老韓開始越想越覺得,真不應該幫其托關系,讓其進派出所當瞭輔警。不過成強能進派出所當協警,主要是其老爹為其花瞭一筆送禮的錢,老韓後來也就不再糾結這事瞭,畢竟與成強的老爹,是多年的朋友瞭,隻是盡量疏遠瞭與成強的關系,並且從不在人前提及,是他幫成強托到的進派出所當輔警的關系。

  然而在三個月前,老韓因為一個意外的電話,不但是發現到瞭,成強勾搭上瞭他的妻子,還因此得知到瞭,在成強操瞭他妻子之前,與他是多年朋友的成強老爹,之前也把他的妻子給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