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五日PM8:00
Judas鄭領著林芷翎、王惠珍來到四周都鑲著水晶鏡子、正中懸掛著價值上千萬水晶燈的宴會廳。
富麗堂皇的歐洲宮廷式宴會廳,雖然金碧璀璨,但雕梁畫棟的精致設計與典雅佈置,讓人除瞭感受到豪麗奢華之外,也能感染到優雅高貴的氣氛。
邢青洪、凌晴霞夫妻還有邱黎已經坐在圓桌的靠墻那一面,留瞭二個靠進門處的坐位等他們。
Judas鄭很紳士風度的替二位小姐拉開椅子,請她們就坐。
王惠珍見沒有Judas鄭座位,嘟嚷道:“鄭大哥不陪我們一起吃喔。”
Judas鄭打趣道:“光說這椅子,張張都是歐系中世紀木雕古董,一張就值上萬美金,我擔心坐垮瞭賠不起。”
見王惠珍心情不爽的嘟著嘴,抓起桌上茶杯大口就灌,趕快提醒她:“二位小姐要小心喔,餐桌上的餐具都是英國進口的骨磁,光是一個小茶杯就是我一個禮拜的工資。王小姐你可別真的打破瞭,到時要留下來洗盤子抵債。”
隻見王惠珍舉著茶杯,像電影停格似的張大嘴巴、二眼發直,靜止不動。大傢正要恥笑她時,才發現:她並不是被Judas鄭的話給嚇住,而是被眼前的二座“燭臺”給嚇到。
這個歐洲宮廷式宴會廳四面的墻柱都是用整座全人尺寸的大理石雕像裝飾,而眼前的這二座“燭臺”也是正常尺寸的人形燭臺,乍看之下並不突兀,問題是它們不是雕像而是真人,是全身赤裸的汪竺嫻及Monica。
二人分別平躺仰臥在邱黎及邢青洪身邊的地毯上,並攏朝天高舉的雙腳,靠小腳肚倚在餐桌邊支撐著。
如果餐桌的桌面不是透明水晶的話,從林芷翎和王惠珍的位置就隻能瞧見一雙雪白的腳掌及一雙烏黑的腳掌從餐桌邊緣伸出來。
腳底朝天的四隻腳丫子,都分別用大腳趾頭與腳食趾頭夾著一根燃燒著的大紅蠟燭。
略微向腳心方向傾斜的紅燭,不斷有燭淚滴下,正好滴入二人雙腳緊並而形成小碗狀的腳心窩子裡。
林芷翎和王惠珍清楚的看到每一滴滾燙的燭淚滴到敏感嬌嫩的腳心子時,腳丫子的抽搐、腳趾頭的蜷曲,還有透過透明的水晶桌面看到小腿肚和豐滿大腿的顫動,件件都顯示腳丫子主人的痛苦。
邢青洪卻還得意哈哈大笑道:“二位小姐喜不喜歡我們牧場專用的燭臺?要不要再拿二隻過來?讓我們來個燭光晚餐?”
當林芷翎、王惠珍忙著搖頭,邱黎已高聲叫好道:“邢兄你這一招比日本A片的滴蠟燭有趣多瞭。”
一旁的凌晴霞笑道:“邱大哥你這可就有點不識貨瞭。A片或是玩SM用的蠟燭都是所謂低溫蠟燭的假道具,你聽那些女優哼啊哈啊的,其實都是在演戲。咱們用的可是真貨,燭淚的溫度比假貨高的多。除瞭這二隻母狗,別人滴在肉多皮厚的地方也許還行,但腳心子滴個二滴就滿地打滾瞭,一點都不好玩。”
“真的?假的?”
邱黎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我這‘人形燭臺’可是有典故的?”
“真的?”
凌晴霞得意的解釋道:“這‘人形燭臺’是日本明治時代最後一代的德川幕府糾結保幕派浪人組成的特務小組,所發明的最有效的審訊方式,據說連嚴守武士道、已經一心求死、連切腹都不怕的正道之士,都無法在這‘人形燭臺’的刑求下保守秘密。”
邱黎有點不相信:“這麼說,我們這二位可愛的小妞比殺人不眨眼的浪人還要有骨氣?”
“邱大哥你這話就深得我心,愈有骨氣的,折磨起來愈有意思……”
凌晴霞邊說邊意有所指的望向王惠珍。
王惠珍被看得發毛,不滿的諷刺道:“她們難道是木頭人嗎?要是受不瞭,不會挪一挪大拇趾,讓燭淚不要滴到腳心上……”
林芷翎想到剛才自己在庭園裡的多言,害的汪竺嫻要承受紋身之刑,嚇的驚聲尖叫,想阻止王惠珍繼續發言。
不過這次凌晴霞倒是不以為杵,還條理分明的解釋道:“我們這兩座‘人形燭臺’其實是已經經過改良的。我給這兩座‘人形燭臺’親眼看過的十八世紀的日本古版‘浪人組酷刑圖冊’裡面畫的人形燭臺,是把犯人五花大綁的倒吊,並且用十幾公分的長釘從犯人的腳背釘入,貫穿雙腳從腳心釘出,當作蠟燭座,可不是像這樣挪一挪大拇趾就能獲得解脫的。”
“我答應她們:隻要她們忍住,不讓燭淚滴出腳心窩子之外,我就不動用長釘貫穿她們的腳丫。”
凌晴霞故做神秘的壓低聲音道:“可是這種明明可以自行避免痛苦,卻又不敢的‘非自願式自虐’,比外力強加的體罰:例如拿著鞭子亂抽一通,更有趣百倍、千倍。”
林芷翎和王惠珍聽得如墜冰庫,遍體生寒。
邱黎卻聽得如癡如醉,拍手大喊:“高見!高見!”
邢青洪淫笑道:“其實我可舍不得讓我老婆把這兩雙美足給毀瞭。汪竺嫻跟Monica的腳丫子可都是萬中選一的好貨色。”
邱黎兩眼發亮道:“原來邢兄也是戀足癖的同好!”
邢青洪高興的問道:“既然邱兄也有此好,可看得出我這牧場裡最好的兩對裸足好在哪裡?”
“好啊,邢兄你這是考起小弟來瞭?汪竺嫻的雙足豐腴,從大拇趾到第四趾都是修長方整,整隻腳丫雪白柔嫩,看不到任何破壞美感的骨節,稱的上是柔弱無骨,替男人足交時想必能提供滑細柔潤的美好觸感,而小腳趾那美麗的彎弧,更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淫邪吸引力。”
“邱兄果然是同道中人,一眼就看出汪竺嫻的小腳趾與眾不同。一般咱們華人的足部就算再怎麼美,也隻有九十九分;因為蒙古利亞種的遺傳因子,小腳趾的指甲都會分叉,總是破壞瞭整體的美感。但是由於汪竺嫻的父親雖然是安徽宿縣人,但他母親卻是南洋種的臺灣山地人,因此小腳趾的指甲沒有裂開,而是美好的一整片,可說是一百分的腳丫子。”
“Monica的腳丫子雖也是萬中選一,但是跟汪竺嫻的一比,就明顯略遜一籌,不過邱兄想必昨晚已享受過Monica獨一無二的足交技巧瞭吧?”
“哈哈哈……昨晚讓Monica用兩隻腳丫子搞的我差點精盡人亡,她與汪竺嫻比,勝在腳掌厚實,腳趾頭結實有力,並且還有黑人腳背與腳心黑白分明的視覺效果的天生優勢。雖然邢兄認為她足型不如汪竺嫻,但我認為有一股自然的野性美,因為她告訴我由於從小傢貧,上高中之前從來沒有穿過鞋子,因此腳型自然發展,不像咱們這位第一名模,從四歲開始,整天把腳塞在芭蕾舞鞋裡,幹瞭模特兒之後,又整天踩著高跟鞋,好像是在用全身的重量來把好好的腳趾頭故意扭曲變形。”
林芷翎雖然對兩個逐臭之夫的談話覺得十分惡心,但是也沒想到足部在戀足癖的眼裡居然有這麼多講究,這才知道前天被邢青洪批評自己的腳趾頭讓他倒胃口,倒也不是故意污辱人。
邱黎閉起眼睛沉醉在昨晚的美好回憶裡:“從小沒鞋穿的Monica,除瞭讓腳型自然發展之外,把腳底磨的像粗砂紙一樣粗;足交時配合柔嫩的腳心,那種磨在龜頭上的交替快感……咳!我真是羨慕邢兄能隨時都享用的到啊!”
邱黎忽然神秘的笑道:“不過……如果說汪竺嫻、Monica的美足都是一百分,在座還有一位美女的腳趾頭絕對可以被評為一百零一分。”
邢青洪色迷迷的目光透過水晶桌面朝桌子下搜索:“邱兄是說…”
“沒錯!”
大傢都好奇的向王惠珍望去。
洋溢著青春氣息的王惠珍上半身是一件水藍的露腰小可愛,配上低腰的七分貼身牛仔褲,將大傢的目光由V字領口、小蠻腰,一路引到美麗的小腿肚和沒有穿襪子的裸足。沒有穿襪子的裸足上穿的是造型很簡單的黑色高跟鞋,發亮的黑皮鞋前緣開口的地方,開的很低、很靠近鞋尖,最終將男人的眼光完全吸引到微露的腳趾縫上。
邢青洪、邱黎兩個色狼這樣死盯著王惠珍的腳趾縫,害的她雙腳不斷退縮、恨不得地上能有個洞藏起來。
“嘿!古人是怎麼說來的?半露果然是比直接脫光光更吸引人。”
凌晴霞狠敲她老公:“你是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老婆大人別吃醋,我是說:王小姐故意隻露出腳趾縫,引人遐思。雖然還不知道她的腳趾是美是醜,卻比脫光瞭放在這裡的汪竺嫻或Monica的腳丫更吸引人,更讓人有要把她的鞋剝下來,一窺全貌的欲望。”
邱黎嘆服道:“邢兄真是高見,不過我保證能剝下惠珍鞋子的男人絕不會失望。自從她上次到我公司試鏡,看到她裸足走瞭一圈臺步,我每次跟這小妞在一起都是‘垂頭喪氣’隻想盯著她的腳看。”
“真有這麼好?”
邢青洪色迷迷的望著清純可愛的王惠珍奸笑道:“王小姐可以脫下鞋來讓我們觀賞、觀賞你的玉足嗎?”
王惠珍氣得拍桌而起,跺腳道:“你…你…以為我是你養的小貓,還是小狗嗎?”
拍桌聲響震驚瞭守在門外的保鑣,二位面貌猙獰的大漢沖瞭進來,一左一右的壓著王惠珍肩膀,把她按回坐位上,讓王惠珍被嚇的哭瞭出來。
邢青洪不知是習以為常,還是故意裝成沒看見,繼續嘻皮笑臉的催逼:“別不好意思啊,模特兒的工作不就是展示你的美好肢體,讓大傢同樂嗎?”
還沒有什麼社會經驗的王惠珍,雖然被他嚇的臉色發白瞭,但還是堅持的搖著頭。
“邢兄你還沒見到寶,就這麼心急,”
身為王惠珍經紀人的邱黎,像個老鴇似的故意要勾起嫖客的欲火:“其實這小妞的足型與汪竺嫻和Monica完全不同,並非豐腴不見骨,而是非常的骨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她是勝在腳趾頭修長,幾乎有Monica腳趾頭長度的兩倍,根根腳趾都是圓滑柔嫩那是不用說的,重點是纖細靈動,舞動起來好像手指一樣靈活。邢兄你想想看:這樣的素材,如果好好加以訓練,讓她舞動十隻美麗的腳趾替我們的小弟弟按摩一番,那真是男人至高無上的享受。”
邢青洪聽得直咽口水,邊用手指搔著還在強忍滴蠟燭酷刑的汪竺嫻美足,邊想著該如何享用王惠珍的美足,“你該跟這二位前輩多學習啊,幹模特兒的還羞於展現自己的身體,那還如何混的下去呢?快把你的腳趾頭伸出來給大哥瞧瞧,你沒聽過:好東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嗎?”
王惠珍哽咽的反駁:“我不要…你們都不是我的朋友……”
本來打定主意拚命想做個隱形人、避免惹火上身的林芷翎,望著甜美可人、看起來還有些稚氣的王惠珍,實在是不忍心,咬咬牙,祭出招牌嗲功,出面打圓場道:“邢大哥,您別欺負小妹妹嗎,人傢也才拍過一支廣告片,而且是穿的密密麻麻的喲。”
“喔!這我就懂瞭,第一名模果然是有奶子又有腦子,一語驚醒夢中人,”
邢青洪興奮的離座來到王惠珍跟前,將滿臉橫肉的醜臉,貼到吹彈可破的娃娃臉前,淫邪無比的說道:“我就照你林姐姐的建議:請你來替我們俱樂部做一次宣傳活動,當然要是光著腳丫子的活動……哈哈哈……不對、不對,應該連屁股及奶子也都要光著才符合咱們俱樂部的形象……哈哈哈……”
林芷翎沒想到自己竟然弄巧成拙,著急的疾病亂投醫的向經紀人邱黎求援:“邱老師……”
“邢兄要找惠珍做代言人,那是看得起惠珍,不過她這趟來拉斯韋加斯隻是來當芷翎的助理,不適合同時又接其它工作…”
“嘻…邱大哥一談到生意,就精明起來,”
凌晴霞挖苦道:“馬上就談起條件來,哪像我老公隻為瞭看美女的裸足,什麼代價都願意付。”
“不過…”
凌晴霞眼中閃過狡猾的神色:“剛剛林小姐好像說想要回去過中秋節,不如就趁林小姐不在的這二、三天,王小姐沒啥助理工作可做的空檔,請惠珍小姐開工,林小姐你說好不好?”
這擺明瞭是要陷林芷翎於不義。林芷翎無助的看著比她更無助、依然被二個保鑣牢牢按在座椅上的王惠珍,心中人神交戰:是該抱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精神,為瞭無親無故的王惠珍自我犧牲,不逃回臺灣;還是可以為瞭脫離苦海而把王惠珍推入煉獄?
隻見王惠珍用乞求的眼神望著她,而凌晴霞、邢青洪、邱黎則像看戲似的,看著她這隻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小猴子,會如何反應。
凌晴霞故意火上加油的繼續施壓道:“林小姐如果能不回去,由林小姐來幫我們俱樂部代言,當然是最理想的囉。我想王小姐應該也會同意讓賢是吧,王小姐?”
王惠珍拚命點頭,期望林芷翎能替她擋下這可怕的“工作機會”可是結果卻讓她心碎,她敬愛的林芷翎背棄瞭她。
“就讓…惠珍…一個…一個人…我想…回傢…”
林芷翎還在斷斷續續呢喃著,邢青洪已迫不急待的架起王惠珍:“來、來、來,咱們來商討、商討一下宣傳方式。”
看著做著無效掙紮的小女孩遠去的背影,林芷翎心中充滿罪惡感,即使努力提醒自己:總算可以脫離這個魔窟,也無法讓心情好起來。
倒是邱黎不忘保護他的“財產”“邢兄,我們惠珍可還是一個小處女,可別…嘿嘿,讓我沒法向她老媽交待。”
已走到門口的邢青洪詭異的伸出魔爪,拍瞭拍小妞包在緊身牛仔褲裡的結實小屁股,回首笑道:“邱兄放心,其它的孔洞…哈…哈…我不好保證,不過那片最值錢的肉膜,我一定完璧歸趙。”
凌晴霞滿意的欣賞這幕她親手導演的黑色人性悲劇,愉快的大笑:“現在的小妞可開放的很,說不定待會她見到咱們院子裡的狼犬,就像這隻母狗一樣見瞭狗雞巴就發情,老公你拉的住嗎?”
“對瞭,說到母狗,林小姐,你答應幫我們傢這頭母狗改變造型,可不能黃牛。沒完成之前可不許開溜。”
林芷翎真的是一秒鐘都不願意多呆在這個鬼地方,看著無助的躺臥在地上的汪竺嫻道:“汪姐這麼美的肉體,我怕我隨便畫,一找人紋上去之後,可就回不瞭頭,白白毀瞭凌姐你精心挑選的素材。是不是讓我趁回臺灣的這二天仔細打個草稿,等過完中秋回來,再正式開始替汪姐做人體彩繪?”
“大師作畫總是有些怪癖,我們隻好盡力配合囉。好吧,大傢吃點東西,別糟蹋瞭大廚精心為二位貴客準備的‘燭光’大餐。”
林芷翎沒想到凌晴霞居然這麼簡單就同意放她走,一時竟答不上話。
邱黎則已迫不及待的用手指撥弄著Monica隨著燭淚低落而蜷曲扭動的腳趾笑道:“那我就先嘗嘗這一道黑色燭光晚餐吧。”
凌晴霞笑道:“OK,那邱大哥就請盡情享受黑燭臺的熱力吧。林小姐要不要也來點特別的?”
林芷翎試探道:“我這幾天玩的有點累,想早點休息…”
“真是湊巧,林小姐知不知道最棒的恢復疲勞方法,就跟我們剛剛討論瞭半天的腳丫子有關?你有沒有看過‘大紅燈籠高高掛’這部影片?”
林芷翎點瞭點頭。是實上她對片子中介紹的:隻有當天晚上要蒙主人寵幸的姨太太才能享有的特殊足底按摩,印象也是非常深刻,特別是女主角鞏俐在享受仆人服侍她足底時的那種春心蕩漾的表情,更是令人難忘。
“大部份臭男人都不知道,愛撫女人的腳丫子,比插穴還要讓女人興奮。”
正舔食著Monica朝天高舉著的足趾的邱黎在一旁喘息的辯護道:“凌姐,你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這世上還有我們這群識趣的戀足男人。”
“我們牧場的Judas鄭服侍女人的腳丫子也很有一套,林小姐要不要比較看看啊?”
凌晴霞沒有給林芷翎反對的機會,就把Judas鄭叫瞭進來。
接獲女主人吩咐的Judas鄭,一頭就鉆到水晶面的大圓桌下,跪在林芷翎的腳前,細心的替她解開她腳上的NIKE球鞋鞋帶,取下時還用鼻子深深的聞著帶有第一名模腳底氣息的球鞋之後,才依依不舍的放在一旁。
呆呆坐著,一動也不敢動的林芷翎,看著Judas鄭除下她玉足上,已經沾滿她的汗水的運動襪,還伸舌在襪底的灰色足印上舔吻瞭半天,才將目光轉到她的腳丫子。
當Judas鄭的舌尖沾點在她的腳心上打轉時,林芷翎已忍受不住這一連串的挑逗,舒服的哼瞭出聲。
而當Judas鄭輕吻她的足趾,用唇舔掃過她的腳趾脖子時,連昨晚被折騰到現在都還隱隱做痛的小穴,都泌出瞭愛液。
一旁的邱黎已經替Monica取下腳趾縫夾著的蠟燭,坐在椅子上享受著Monica的足交服務。
Monica躺在邱黎胯下,高舉左腳掌磨擦著邱黎的大腿內側,右腳背捧著他的陰囊,邱黎就已經興奮的怪叫連連。
當Monica用腳趾熟練的翻開他的包皮、以腳趾尖掃過他龜頭後方的棱線,再用左腳的兩根腳趾頭緊緊的夾著他的陰莖搓動,讓右腳的腳底板在他的龜頭上使勁摩擦著,邱黎就像在享受性交時一樣,隻剩愉快的喘息。不過Monica昨天就已經發現這位“姊妹”的性癖好,在邱黎愉快的喘息聲中,將腳拇趾刺進瞭他的肛門,果然讓邱黎達到瞭高峰,猛射而出的精液噴出瞭一公尺以上,像水柱似的射在仰臥於他身前黑美人的性感紅唇及高聳的山峰上。
凌晴霞無聊的在一旁虐待汪竺嫻取樂:將原本已經在她腳心窩凝結的燭蠟勾除,讓新滴下來的滾燙燭淚再次直接碰觸到細嫩的腳心。
汪竺嫻又痛又癢的低泣哀嚎聲,林芷翎強忍愉悅快感的呻吟哼叫聲,邱黎興奮的鬼叫聲,加上Monica不知用哪一國語言的叫床聲,搞的凌晴霞也忍不住性起。
踢掉腳上的高跟拖鞋,將腳趾伸到Judas鄭嘴邊。
Judas鄭不敢怠慢,拋下第一名模的腳丫子,仔細的服侍起女主人。
已被引起性欲的林芷翎可憐的被冷落在一邊;心裡好想自己拉開運動短褲,自行解決;隻是一方面不好意思,一方面又怕弄痛受傷未愈的小屄。隻能手足無措的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無助扭動。林芷翎這才深切的體會到:剛剛Judas鄭所說的,讓女人的性欲得不到滿足,的確是比不停強奸她更可怕的懲罰。
就在林芷翎輾轉反側之間,Judas鄭已經把凌晴霞抱起,讓她在餐桌上舒服的仰臥,並將她的雙腳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可以最深入女人陰道的“老漢推車”姿式,九淺一深的取悅起他的女主人。
雖然凌晴霞應該已經有五十多歲瞭,但保養的好極瞭,Judas鄭用手愛撫著緊貼在自己胸前的兩條美腿,從腳踝到大腿根部皮膚還是像緞子一樣光滑,手感比大部分的年輕女人還好;大腿雖然是已經有些松弛,但依舊是那麼敏感,當Judas鄭用手在她的大腿內側輕劃時,凌晴霞毫不掩飾的浪叫,雙手也緊緊捏著Judas鄭的大腿,塗著鮮紅寇丹的指甲,深深的掐進Judas鄭的大腿。
Judas鄭的另外一隻手也沒敢閑著,用食指剝弄著女主人陰蒂四周的包皮,卻故意隻輕輕掃過最敏感的陰蒂,逼使她的女主人也不得不放下身段,挺腰相迎。
可惜凌晴霞縱欲過度的性器官,終究是已經被男人幹的寬松無比;Judas鄭得努力的用龜頭摩擦著她的陰道壁來討好她,自己其實一點也享受不到抽插的樂趣。而且Judas鄭還得提醒自己:視線要避開露在陰道口外的那兩片被男人玩瞭五十幾年的烏黑陰唇,否則Judas鄭擔心自己會無法繼續堅挺。
而放蕩享受著性交愉悅的凌晴霞,倒是還不忘要林芷翎也來參與她們的性遊戲。或許是說:也還不忘要繼續羞辱林芷翎。
一面浪叫著,一面蠕動她的腳趾頭,吼道:“過來替我舔腳!”
林芷翎乖乖的來到全身赤裸著的Judas鄭身後,學著Judas鄭剛才用在自己腳丫子上的招式,服侍凌晴霞掛在Judas鄭肩上的裸足。
“我的腳丫子滋味如何啊?”
被抽插舒服極瞭的凌晴霞用高八度的聲音道:“我這雙腳可是香港特產,叫做香港腳……哈……哈……哈……”
林芷翎一陣反胃,幾乎吐瞭出來;幸好總算強壓住,並用理智強逼著自己用顫抖著的雙唇繼續撐開這個變態的女人的腳趾縫,用舌頭磨蹭著她脫皮的腳趾縫與腳趾脖子替她止癢。
“想當年,隻有身價百億的富豪才有資格替我搔癢;我還記得澳門首富,送瞭我一棟房子,除瞭舔我的香港腳之外什麼都沒有做……哈……哈……哈……”
無言以對的林芷翎,就這樣充滿恥辱的含著發出異臭的腳趾,抱著一具正在與羞辱她的女人交媾的男性赤裸肉體,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