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五日AM3:00
林芷翎不知道她是怎麼熬過從俱樂部到總統套房的這一段路。
低著頭,雙手緊抓著沒有腰帶與扣子的浴袍,穿過人來人往的賭場與飯店大堂,害怕露出裸露的肉體,更怕被人認出她是來自臺灣的第一名模。
一般來說:當人受到巨大的心理壓力時,常常有助於忽略當時的肉體疼痛。
但私處的可怕刺激,還是一路伴同心理的折磨,一齊摧殘著林芷翎。
因為塞在她陰道裡的,並不是一隻普通的皮球,而是一件精心設計的淫具,足以讓配戴著它的女人,永遠不會忘瞭它的存在。
看起來像縮小版的橄欖球,在向著她子宮方向的尖角上居然還有一叢硬毛,隨著身體走動,不斷的搔著她的子宮口。而不知設計者是如何精心計算的,球體最寬大的部位佈滿瞭一圈突起的硬顆粒,竟然正好全部的頂在女人最敏感的G點上。
而在桃花源的入口處,小陰唇被擠出陰道緊密的包覆著因地心引力的關系而有一小節墜出小穴的橄欖球體。沒有天良的淫具設計者,在這與小陰唇緊密接觸的部分,使用瞭比砂紙還粗糙的材質。這一段路走下來,林芷翎的小陰唇內部已被磨破瞭皮,滲出血絲。
一進房間,林芷翎就像一灘爛泥似的軟塌在地板上,用僅餘的最後一點力氣嚷嚷著:“快把它取出來。”
“自己把它拿出來啊,又沒人阻止你。”
邢青洪故意譏諷的說道。
“不行啊,邢大哥,得先把氣放瞭。”
“唉喲,誰還隨身帶著球針?你自己小腹用一下力就擠出來瞭,這有什麼難的?”
“我一直在用力擠,但是沒法子啊,邢大哥。”
“七、八斤重的嬰兒都生的出來,這麼一個小球有什麼難的?你他媽的就是偷懶,昨天還跟我拿翹,說什麼兩根雞巴就插不進去;我今天就是要讓你自己證明:像這個大概有十根雞巴粗的東西,在你的爛穴裡也是進出自如。Judas把她吊起來,讓她自己看著辦。”
Judas鄭脫下還披在林芷翎身上的浴袍及僅存的細帶高跟涼鞋後,取過一個項圈給林芷翎帶上,這項圈在背部的位置還有一段三十來公分長的寬皮帶,皮帶的最底端則一上一下的排列瞭兩個皮手銬。當戴好之後,林芷翎雙手就這樣被固定在自己的背後,不但動彈不得,還得拚命的在背後向上高舉,否則就會往下拉動項圈,勒住自己的脖子。
Judas鄭扶起戴好項圈的林芷翎,把她抱到邢青洪在房間中央擺好的兩張高腳椅上。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即使是已經驚惶失措,林芷翎的聲音還是那麼嗲。
邢青洪看著兩腳分別踩在相距幾乎有一公尺的兩張高腳椅上的林芷翎,得意的笑道:“我們想看看清純可愛的第一名模,扮演孕婦生產的現場直播。”
“咱們第一名模的聲音實在是太悅耳瞭,要是用你的淫叫當配樂,一定會更精彩。Judas?”
Judas鄭會意的又在放著SM道具的櫃子裡挑出三隻掛著鈴鐺的夾子。
當這三隻夾子夾上林芷翎的乳頭及陰蒂時,果然房間裡馬上充斥瞭第一名模的淫叫聲。
“對瞭,林小姐來到賭城都還沒機會試試手氣。”
正得意的摟抱著Judas鄭熱吻的邢青洪似乎又有瞭新點子,抬起頭來望著正努力保持平衡的林芷翎說道:“如果林小姐能在一小時之內把球排出來,我就兩天之內都不碰林小姐,讓你白賺六萬美金,怎麼樣?”
雖然身體已經極度疲乏,但是林芷翎不愧是加拿大多倫多大學的碩士,聰明的腦袋瓜還是相當靈活的,馬上就聽出這條件裡的陷阱:“不止邢大哥,還包括Judas跟其它……”
“成,”
邢青洪倒是馬上爽快的答應:“隻要你做到,兩天之內我不讓任何一個男人碰你一跟汗毛,讓你在拉斯韋加斯輕松的度兩天假;不過你要是繼續偷懶,一小時後就讓你試試雙龍取珠。嗯……說不定可以再找幾個人來三龍取珠、四龍取珠……哈……哈……哈……”
林芷翎也知道自己就像是人傢的砧上肉,不幸接瞭這攤生意,其實就隻能任邢青洪擺佈。但如果真讓邢青洪繼續這麼粗暴的玩下去,恐怕不被玩死,也要被玩殘瞭。他肯提出這樣的賭局,自己自然也隻有全力博一把瞭。
可一用力,林芷翎差點就爽暈過去。因為原本為瞭保持平衡怕從高腳椅上跌下去,而不敢亂動,所以吊在乳頭及陰蒂上的夾子雖然沉重,但因沒有晃動,還能勉強忍受。可這小腹一用力,身體一晃動,三個帶著沉重鈴鐺的夾子就像是三隻手在猛力的來回扯動著她身上最敏感的陰蒂及乳頭。
沒生過小孩的林芷翎也不知該怎麼使勁,隻能強忍著全身的不適,像拉大便似的,將全部的力氣都集中到下腹,努力的與那顆惱人的橄欖球奮戰。
“差一點忘記!”
看著使勁到面紅耳赤、不斷發出嗯聲的林芷翎,邢青洪不知又想到什麼,忽然笑的更曖昧道:“上次那個日本妞球沒排出來,倒是排瞭一地大便,Judas你快拿個肛門塞給她塞上。”
看到Judas鄭從SM道具櫃裡挑出的肛門塞,邢青洪用更加殘忍的語氣說道:“這個太小塞不住。你不知道這個騷貨昨天到我房裡之前,就自己主動在肛門裡塗好潤滑劑,準備玩後庭花呢。用你專用的那個。”
Judas鄭聽到邢青洪的指示不禁也變瞭臉色,但也隻能服從的拿出一隻又粗又長,像是特大號假陽具的東西。
用橄欖球塞在陰道裡、帶著沉重鈴鐺的夾子夾在陰蒂上,到底是什麼滋味,Judas鄭沒能親身體驗過,可這隻特大號肛門塞可經常搞的他痛不欲生的。
雖然十分同情林芷翎,但在邢青洪的淫威之下,他也隻能不斷的把它往林芷翎的直腸裡塞。
邢青洪滿意的看著:眉頭緊皺、額頭緊繃,嘴唇被銀牙都咬出血來的臉龐,向Judas鄭說:“我今天才瞭解:為什麼人傢會說西施捧心也美過精心裝扮的東施。你看咱們第一名模連五官都皺到一起瞭,看起來還是這麼美,這種美女虐待起來才有意思,你說對嗎?”
Judas鄭表示同感的支持老板論點:“是啊,有的女人化瞭妝還能看,一旦被打二鞭之後,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成瞭醜八怪。調教師有再高的玩興,也會被澆熄;玩多瞭那種次級貨,真令人擔心會成為習慣性陽痿。隻是像林芷翎這種高級貨真是太稀少瞭。”
“不過,玩林芷翎有點美中不足的就是:她太順從瞭。對不會反抗的女人施虐,就像玩拍瞭不會跳的皮球,令人沒勁。”
Judas鄭以過來人的身份,意味深長的解釋道:“這是我們幹模特兒的通病。老板你別看模特兒在廣告文宣或廣告影片中,表現都是那麼自信、亮眼、有個性,其實我們在拍照或拍片時,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得接受導演跟攝影師的指揮,至於化什麼妝、穿什麼衣服更是得聽命於化妝師、造型師。在工作中,模特兒其實跟個木偶一樣;幹久瞭就比較能逆來順受,就算身為第一名模的林芷翎應該也是一樣。所以老板您羞辱她,她也比較不會激烈反抗。”
邢青洪笑道:“照你這麼說,咱們第一名模豈不是最適合拿來當美女犬囉?這可正對我老婆的胃口。你天亮後,就載林芷翎到牧場,讓老板娘好好調教一番吧。”
在顛鸞倒鳳的邢青洪和Judas鄭面前,用她的淫叫、哭喊、喘息及從私處傳來的悅耳鈴鐺聲,替那兩個變態的男人助性的林芷翎,絲毫也不知道還有更精采的節目正在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