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四日PM8:00
Judas鄭替已經盛裝打扮的林芷翎推開主臥室厚重的門扉。
等候多時的邢青洪在他那給人非常沒有親切感的臉上,勉強擠出個不自然的笑臉相迎:“林小姐,歡迎!歡迎!”
邢青洪望著林芷翎身上那襲GUCCI2005春夏新款露背裝,心想:剛才的枯等是值得的。
胸前隻用一幅狹窄的佈條緊繃,除著露出乳溝外還看到兩個豐滿的雪球,另一幅狹窄的佈條則由左肩至右腰斜披著,沒有遮掩住太多的胴體,反而因為造成若隱若現的效果,而更引人遐思。下半身短裙僅及臀部,低到微露股溝的腰身,充分突顯腰與臀的玲瓏曲線,至於玉腿更是完全暴露。
邢青洪的目光滿足的在林芷翎全身遊走:“這套衣服就是你三月底在北京第五屆百事音樂風雲榜頒獎典禮上穿的那套吧。”
“唉喲,邢大哥,你事業龐大、工作繁忙,居然還會記得這種小事。”
“哈!哈!哈!林小姐的事我怎會不關心呢?為瞭看你這套火辣熱裝,我還特別叫人將頒獎典禮錄瞭起來,好反覆欣賞呢。哪像北京那些沒水準、沒眼光的村夫、愚婦居然還當眾對你大叫不要臉,給你噓聲,真是氣死我瞭。所以我才跟你的經紀人邱黎聯絡,要他安排跟你聚一聚,好好安慰你一下。”
“邢大哥,你這麼關心小妹,小妹真是受寵若驚。”
“像你這樣的美女,哪有男人不關心、不在乎?俗語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小弟前世一定敲穿瞭千隻木魚,今天才能有機會與林小姐共處一室。”
林芷翎心想:這關敲木魚什麼事?這隻跟你砸美金有關。不過就當它是演戲吧,使出招牌嗲聲:“邢大哥,您太抬舉小妹瞭,應該是小妹千年積德,才有機會在這地球的另一端碰到您。”
“千年?千年可是修得共枕眠啊!”
林芷翎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短小精幹,理瞭個小平頭,看起來相當的有精神。
一張國字臉,雖說是正在和自己調笑,卻還是給人一種威嚴、霸氣的感覺。
不過林芷翎倒是喜歡他直接瞭當的個性,反正就是上床這一回事。不像跟一些政治人物辦事,明明就是男盜女娼,可是連真刀真槍打炮時,說起話來都還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那才真叫人惡心。
“邢大哥,你討厭,天還沒黑呢,你就想著共枕眠。”
“林小姐教訓的是,我們就先坐一會兒。”
邢青洪邊說邊往房中一張單人沙發坐下。
這下林芷翎就傻眼瞭,因為房中就隻有這一張椅子:“人傢要坐在哪兒?”
邢青洪笑著拍瞭拍大腿。
“討厭!”
“這可是真皮沙發喔。”
“好吧,小女子恭敬不如從命。”
就住邢青洪大腿上坐下。
超有彈性的俏臀在大腿上扭動,讓邢青洪色心大起,雙手不客氣的在林芷翎裸露二十四寸小蠻腰上搓揉瞭起來。
“真是對不起!現在你坐的這隻是便宜的佈沙發,不是皮沙發。”
“那我就來把它變成皮沙發。”
扭身去解邢青洪的皮帶。
林芷翎解開瞭褲帶,雙手就順勢將邢青洪的西裝褲及內褲一並往下扯,露出佈滿青筋的陽具。
雖然已見多瞭男人的陽具,但林芷翎每次見到陌生男人的那話兒,總是隻能感到惡心想吐。
但為瞭工作,也隻能壓下厭惡的心情,用她那招牌的天真無邪笑容及稚氣的嗓音望著邢青洪道:“邢大哥,讓我幫你舔一舔,好不好?”
“它已經等得不耐煩瞭,我看就直接用你的小穴舔吧。”
會搶著用嘴巴去舔陽具,當然不是林芷翎犯賤,實在是因為邢青洪一點也沒有情趣,不來點前戲就要直接搞,自己的陰道還幹巴巴的,怎麼弄呢?
林芷翎委屈的嘟起小嘴,本想向邢青洪撒撒嬌,但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沒的商量。
林芷翎現在會接的客人,或說是玩得起她的人,不是大企業的老板就是在政壇舉足輕重的人物;這些人一向都是令出如山,別人是隻有乖乖聽話的份,沒有反駁的餘地。所以她也早就學會逆來順受,省得自討沒趣。
隻得起身解開裙扣,露出裙下的丁字褲及高筒絲襪;當然還有那雙被新聞媒體吹捧為全國最完美的四十四寸美腿。
當她正打算解開上衣時,邢青洪又出聲幹涉:“這樣就行瞭,快坐上來。”
林芷翎無可奈何的就這麼穿著高跟鞋踩上沙發,雙手扶著邢青洪的雙肩,緩緩蹲坐下去。
當私處隔著丁字褲那道細細的佈條碰撞到瞭邢青洪的陽具時,林芷翎正準備用小手撥開丁字褲,順便揉一揉自己的私處,看能不能刺激出一些微的愛液時,邢青洪又出聲幹涉:“讓我的小弟弟自己來。”
就這樣用陽具把丁字褲那道細佈條往林芷翎的陰道裡面頂進去。
“邢大哥,你好討厭啦!”
但剛解開腰畔丁字褲蝴蝶結的細嫩小手就被邢青洪孔武有力的大手掌抓住。
“沒關系,我不在乎跟你的小褲褲共享一穴。”
“可是人傢不要嘛,人傢隻要你的小弟弟。”
“像林小姐這麼出名的小穴,什麼山珍海味沒嘗過呀,怎麼會隻要我的小弟弟?還是先用你的小褲褲擦擦幹凈再用比較好。”
林芷翎沒想到他會說的這麼粗鄙、這麼白,愣在當場說不出話來。
邢青洪望著她那以天真無邪而受到男人熱烈喜愛的清純臉龐,露出像是第一次聽到臟話的表情。那種迷人的表情,讓邢青洪差點就把持不住,噴瞭出來。
大吼一聲:“操!”
一手抓著她的手腕、另一手握住她的纖腰,猛的提臀沖刺。
“痛!”
一擊到底的邢青洪也不願意一下就玩完瞭。因此也按兵不動的享受著坐在自己身上的超級名模。一手在她的腰身、大腿遊走,體驗著所謂凝若滑脂的手感。
而原本抓著林芷翎小手的左手,更是調皮的到處尋找林芷翎的性感帶。一會兒捏捏她的耳珠子、一會兒掃過她的紅唇、一會兒揉揉她的小蠻腰、一會兒搔搔她的骼肢窩、一會兒摸摸她的大腿根、一會兒又用手指剌她的肚臍眼,偶爾還屈指隔著薄薄的胸衣輕彈她的乳頭。
林芷翎被邢青洪逗弄得渾身不舒服的不停扭動著,可一扭動,那被一根大屌插的滿滿並且還被龜頭頂住子宮口的小穴卻又更加難受。而且被擠進小穴裡的小半節丁字褲與嫩肉的摩擦,更提供瞭林芷翎一種與被陽具抽插完全不同、從未感受過的刺激。
偏偏邢青洪在自己全身遊走的雙手,就是不肯到小穴附近來替自己解解癢。
本想過來撫慰一下陰唇、陰蒂的雙手又被邢青洪技巧的不斷撥開,不得已之下,隻好自己曲腿抬臀的做起活塞運動解癢。
邢青洪一見林芷翎已經動情,雙手停止對女性的挑逗,舒舒服服的坐著當出錢的大老爺,接受林芷翎的性服務。
本應是男歡女愛,互訴甜言蜜語的情境,邢青洪卻用像是在審視餐桌上的食物似的目光盯著林芷翎小腹,並用帶著理性的冷冷語氣說道:“我以後都要叫我旗下的妞兒,把陰毛剪成像你這樣的長短。”
“噢……邢大哥……你在說什麼?”
“你的性交技巧比十塊美金一炮的妓女還差,倒是你這剛冒出點頭長短的陰毛,碰觸我小腹時,感覺還滿新鮮的。”
當紅的林芷翎,這一年來可說是被全國的男人奉為女神,想一親芳澤的人要是真排起隊來,說不定真能從長江頭排到長江尾;聽到正在與自己性交的男人,居然把自己與十塊美金一炮的妓女相比,不禁悲從中來,眼眶一紅,差點就哭出聲來。本來對邢青洪還有一點點的好感也消失殆盡。
“你把人傢拿來跟妓女比……你……”
“我是不該把你跟妓女相提並論。”
邢青洪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表示,用更陰冷的聲音續道:“在我眼裡,你比娼妓還不如,起碼在我手下幹活的女孩都還會不斷努力練好各式技巧,來討好男人,來保住飯碗;我看你就隻是頂著個第一名模的名號,開著腿等著錢進來而已。”
林芷翎聽的熱血直沖腦門,氣的渾身發抖;正想拂袖而去,低頭卻瞄見兩人還正交合在一起的性器官,直覺總不好就這樣抓破臉,並說服自己:還是一切向“錢”看,先隱忍他一下。
除瞭自找臺階下的輕聲反駁道:“那你幹嘛還要找人傢?”
一邊裝可愛的雙拳輕槌邢青洪胸膛、一邊轉移話題道:“人傢的陰毛也惹你啦?”
邢青洪一副不知道林芷翎情緒起伏的樣子,淫笑道:“你的陰毛是惹瞭我,惹的我陰部癢癢的,怪舒服一把的。”
這半長不短的陰毛其實是因為林芷翎身為走秀模特兒,常有機會穿著一些非常清涼的衣物,甚至是小內褲或是性感泳裝走秀演出,為瞭防止露毛演出,走秀模特兒的行規就是得刮除陰毛。但林芷翎之前急著趕飛機,剛剛更衣時Judas鄭又一直催,所以已經三、四天沒有刮陰毛瞭。而由於以前是每天刮,就像男人的胡子一樣,越是刮的勤,越是長的快、長的粗。因此已經在陰唇附近及小腹上長出一片紮人的毛刺。
加上兩人是采取老樹盤根的性交姿勢,由女人胯坐在直挺坐著的男人身上,小腹及陰部充分接觸,因此讓邢青洪享受到非常特殊的情趣。
隻是邢青洪可不是這樣就能滿足的人,看林芷翎隻顧著講話,就偷懶不再套弄,“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林芷翎豐滿有彈性的臀肉上:“別偷懶,在把小褲褲全塞進你的小穴之前,不準停下來。”
林芷翎低頭望著起碼還有三分之二露在陰戶外的小佈條,心中暗罵道:“變態!”
但想想還是趕快辦完事走人,明早就叫經紀人邱黎來跟他說隻陪他這一個晚上。
嘟著小嘴,雙手扶著正舒服靠在沙發椅背上的邢青洪的雙肩借力,運動自己蜷曲分胯在男人大腿兩側的美腿,並扭動下體,好讓夾在男人陽具與自己陰戶之間的丁字褲,藉著摩擦力往自己陰道裡塞。
為瞭達到目的,林芷翎往下坐讓邢青洪的陽具插入時,得夾緊小穴往下套,那種緊密的磨擦套弄,讓邢青洪舒服的高聲喘息。
但由於要讓丁字褲隻進不出,抬臀讓邢青洪的陽具抽出時,又得放松小穴的肌肉。就在這自行強迫陰道一松一緊的蠕動之間,加上比人體皮膚粗得多的佈料的摩擦,讓小穴嫩肉的敏感度提升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幾十輪抽插下來,不但累的林芷翎嬌喘連連,也淫叫連連。
當林芷翎好不容易,照邢青洪的要求,真的把丁字褲全擠進自己的小屄中,已經渾身汗水淋漓,累癱在邢青洪身上。
可是應該也被搞的很興奮瞭的邢青洪,還是很平靜的伸出手指捏著還露出在林芷翎陰唇之外的最後一小段丁字褲佈條,冷靜的道:“別偷懶啊,林小姐。”
“邢大哥,你好壞,都不出力。”
“出什麼力?難道我是付錢來讓你爽的嗎?給我好好幹活。”
林芷翎委屈的低泣道:“可是你出的怪點子弄得人傢小穴好痛。”
這倒是真話,因為丁字褲的佈料再怎麼細致,還是比男人陽具的皮膚粗糙的多,剛才那麼激烈的摩擦,在激情下還不覺得痛,但這一停下來真的感到嫩肉可能被擦傷瞭。
邢青洪捏著露在陰唇外的佈條,往陰蒂上拉動,弄得林芷翎又開始淫叫扭動起來。
“喔…邢大哥,你不放手,我怎麼弄得進去呢?”
“那要不要我幫忙啊?”
林芷翎撒嬌的跟邢青洪親瞭個小嘴,使出招牌嗲功:“那我們到床上弄,好不好?”
邢青洪笑道:“我是說:我可以幫你把這東西塞進去,”
邊說又邊用佈條去撥弄林芷翎的陰蒂,“想挨插就得自己來。”
“可是人傢小穴真的很疼……”
“那就換屁眼上陣吧。”
“邢大哥,你好討厭喔,都要用這種怪招……”
“玩屁眼算什麼怪招?要怪招,我有的是,那我就給你來個……”
林芷翎還真怕他又出什麼變態的要求,趕緊吻上他的嘴,阻止他再說下去,一邊抬起屁股,讓依舊堅挺的陽具離開小穴後,挪動身體向前,準備用後庭花來服侍他,可是由於邢青洪坐的太直瞭,林芷翎已經全身都貼在邢青洪身上,讓他的臉隔著薄薄的上衣,整個埋進她的咪咪,龜頭還是隻能頂到小穴與屁眼之間的會陰。
“說你技巧差,你還生氣,我教你吧,把身體後仰,用手撐住。”
一邊說一邊拉開林芷翎抱住他脖子的雙手,往她的身後掰,讓她身子後仰成反弓狀,靠分開置放在他雙膝兩側撐住沙發前緣的雙手,來支撐上半身的重量。
邢青洪盯著跪坐在他胯下,身體在他大腿上空展現美麗弧形的名模,滿意的笑道:“你的身材倒是十塊美金一炮的妓女沒得比的。我們這就來試試你的屁眼值不值一夜三萬美金吧。”
伸出雙手捧住兩片堅挺又充滿彈性的臀肉,一邊享受的撫摸著那兩團迷人的神秘小山丘、一邊將隱藏在她雙峰間的那朵小菊花挪移到自己一直頂天立地著的小弟弟上方。
林芷翎這時才發現:她上瞭邢青洪的當,因為被擺成現在的姿勢後,為瞭支撐懸空的上半身,她的雙手、雙腳跟本就無法移動半分,隻能任由邢青洪擺佈。
當邢青洪空出雙手,抓著林芷翎擱在他左右兩胯旁邊的美麗腳踝,往半空中舉起時,林芷翎隻能無奈的尖叫著,讓男人的陽具,靠著她自己的體重,緩緩壓入自己的肛門。
當邢青洪讓她的雙腳分別掛在他的雙肩上時,邢青洪的粗大陽具已整根都沒入林芷翎的後庭花中。
“你這騷貨原來是喜歡走後門,還先擦瞭這麼多潤滑油,插起來一點都沒勁兒。”
林芷翎無限委屈的抿著嘴任他嘲笑,隻能討好的反駁:“人傢是洗幹凈瞭,方便你玩啊。”
事實上:她雖然不得已,幹起這不名譽的勾當,但還是完全無法接受像肛交這變態的行為。偏偏好像每一個買她身子的男人都非得玩遍她身上的洞不可,幾乎沒有一個肯放過她的屁眼的。
開始的時候也不懂,肛門不知被插裂瞭多少次,才學會接客前,先替後門上好潤滑油,加上直腸口也被玩的松弛瞭,才比較沒有再受傷。
“要不要我幫你把小穴裡的丁字褲取出來啊?”
林芷翎仰起倒懸在沙發外的腦袋瓜子,拚命的點頭。
“那你要怎麼感謝我啊?”
林芷翎當然知道他要的是什麼,心中雖然暗中咒罵,還是乖巧的用雙腳在邢青洪的雙肩上借力,一抬一放的上下運動自己的臀部,讓邢青洪享受抽插屁眼的樂趣。
可是這樣子的姿勢實在是太累人瞭,林芷翎擺動瞭幾十下就已經手腳發軟、香汗直流。
而小穴中卻又是另一番惱人的難受滋味,隻因為邢青洪裝出一副信守承諾的樣子,真的開始將她屄中的佈條抽出來,使得塞滿小穴的佈團在屄中不停的與嫩肉磨擦,搞的林芷翎淫叫連連。
林芷翎實在受不瞭瞭。雖說她為瞭保持身材及超時工作的體能,是每天都定時到健身房報到運動,但今晚一方面是剛下飛機,時差都還沒調整過來,實在是困的要命;而邢青洪弄的姿勢又特別古怪,用到的肌肉都不是平常常用的部位,一陣激烈蠕動下來,已經全身酸痛不已,頭低腳高的姿勢,讓小腦袋瓜充血暴漲似的昏眩。
更讓林芷翎受不瞭的是:服侍瞭邢青洪大半個小時,前後洞都讓他玩遍瞭,他的小弟弟確還依舊雄赳赳氣昂昂的,而更令人氣餒的是:邢青洪還依然板著一副冷酷的棺材臉孔,一絲興奮動情的樣子都沒有,這樣下去,真不知道今晚要弄到什麼時候才能休息。
不得不再祭出招牌絕招,嗲聲哀求:“邢大哥,你真會玩,人傢小穴被你弄的好癢喔,人傢淫蕩的小屄好想跟你的小弟弟親親喔,求求你嘛……”
“我的小弟弟正在忙著幫你的騷屁眼止癢啊,你的淫穴我就先用手指頭幫你解解饞吧。”
“不要啦,我要你的小弟弟啦。”
“等你嘗過手指頭的味道,保證你就不愛男人的小弟弟瞭。”
不理林芷翎的反對,粗短的食指就亳不客氣的入侵瞭女人最私秘的聖地。
身為女奴牧場老板的邢青洪,果然不負調教高手的勝名,隻用食指腹在小穴中抹瞭二圈,就讓一向以天真、純潔形象出現在國人眼前的第一名模就在他的操弄下,羞辱的達到瞭高潮。
邢青洪年輕時混過黑道,學人練過些鐵砂掌之類的硬功夫,功夫是學的不怎麼樣,但用赤手不斷刺擊在大鍋中炒的火熱的鐵砂的訓練方式,倒是讓手指腹磨的粗糙異常。加上對女性G點的掌握,即使是老妓女也受不瞭陰道最敏感的G點被他像砂紙般粗糙的手指搓揉,也難怪已被調戲瞭半天的林芷翎不到一分鐘就棄械投降瞭。
邢青洪得意的看著被她搞的失神的美女,乘勝追擊的再將另一手的食指也硬擠進還在激烈收縮蠕動的屄中。
隻聽到還在高潮餘韻中的林芷翎高叫一聲,竟然又再次高潮。這次的刺激一是來自於在小穴之外猛摳陰蒂的二隻大姆指,二是來自勾在G點上用力拉開陰道口的左手食指,但最勾魂的則是隔著陰道壁,磨擦著他自已插在林芷翎直腸中的陽具的右手食指。
看著號稱國內第一美女的甜美臉孔因連續二次的高潮而扭曲變形,原本清秀可人的五官扭成一團所呈現的淫虐之美,讓邢青洪終於也忍不住的噴瞭出來。
灼熱的精液像高壓噴射的浣腸液,直入林芷翎的身體深處。
下體的兩個私密洞穴,一個正享受著女人最愉悅的性高潮,一個卻又被用最屈辱的方式折磨著,讓林芷翎欲哭無淚。
剛射精的邢青洪似乎興趣未減,將掛在他肩上的雙腳安置到沙發椅的兩側扶手上,然後用還帶著林芷翎淫液的雙手抓住橫陳在他大腿上的美女的脖子,將她身子拉起來,讓林芷翎又成面對面的貼身坐在邢青洪懷裡。
“把上衣脫瞭,讓我瞧瞧你出名的奶子吧,看看是否被馬踩扁瞭。”
林芷翎像個小妻子似的,溫順的將緊勒著胸部的胸衣解開,讓正面像碗、側面像水滴的完美胸型,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男人的面前。
邢青放開扶著她脖子的雙手,肆無忌憚的把玩起兩個豐滿的雪球。
“以後如果還有人說你的胸部是假的,我可以出面你保證兩顆飽滿的乳房絕對是真的……哈哈哈……”
林芷翎心想:我隻要肯讓人隨便這樣玩,哪裡還需要有人出面證明?嘴裡頭還是恭順的說明:“我是因這三年密集使用豐胸瘦身秘訣之後,整個胸型更見豐挺,所以才會有一些閑言閑語。”
“我叫人收集瞭不少你的照片、海報,不過,我好像還沒見過你的乳頭,本來我還以為是已經被人玩的烏漆抹黑,所以不敢露出來見人,沒想到還挺鮮紅的嗎!”
“邢大哥,你老愛欺負人傢;如果不是人傢喜歡你,哪裡會讓你這樣……這樣……”
“你不必灌迷湯,光看你胸部的膚色與全身這麼一致,不像隨時都戴著胸罩的良傢婦女,奶子的顏色都是沒照過陽光的慘白,就知道你光著上身讓人瞧的時間比包在衣服裡的時間多。”
“邢大哥你又在冤枉人傢,雖然我們模特兒不穿內衣是很平常的事,除瞭因為胸部比一般人大,所以覺得穿內衣不舒服,主要還是因胸型很難買到合適的內衣,但我們少穿內衣,不表示我們就是整天露給別人看啊。反而像你說的:我們模特兒為維持胸部的膚色與全身一致,以免展示某些比較曝露的服飾時,破壞瞭美感,我們都是連太陽都不敢曬、泳都不敢遊的。”
“沒露給別人看?我看光在大連醫院裡看過你奶子的醫生、護士,真真假假加起來恐怕沒有五百也有三百個吧。”
“您別亂說,什麼真醫生、假醫生的。人傢從進醫院到出醫院,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貼著胸貼的。”
“我可不相信。”
邢青洪用剛剛才替她帶來高潮的粗糙的手指,捏起林芷翎胸前二顆粉紅的圓珍珠,淫笑的說道:“你老實說,有多少男人摸過你這二粒騷奶頭的?”
“三個……喔……十個喔……喔……三十……喔……快住手啊,人傢受不瞭瞭……啊……救命啊……”
“看起來奶頭是你的敏感帶,恰巧我對挑逗女人的奶頭最有心得,你再不老實說,我保證馬上讓你的淫叫聲,傳遍整個撒哈啦飯店。”
“喔…不…不…”
“嗯,你是不信,好…”
“我信…我信…我說…我說…”
乳頭被邢青洪當成珠子般,被飛快的轉動著的林芷翎己經頭冒冷汗、渾身雞皮疙瘩的尖叫著:“三十個,真的不到三十個…喔…快住手啊!”
邢青洪慢調斯理的笑道:“別急,別急,慢慢算清楚,我到底是你第幾號老公。”
可二手卻不但沒慢下來,反而還加重瞭力度。
“二十九、二十九,我來之前就算過瞭。”
“誰是你第一個男人,說!”
被邢青洪掌握瞭制命害的林芷翎,毫無思考狡辯的空間,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不知道。”
“好啊,居然敢不說!”
突然將林芷翎往外一推,讓她上半身全靠左右二個奶頭的拉力,懸吊在他的身前。
林芷翎驚叫著趕快用手圈住邢青洪的頸子,將身體拉回來貼在他胸前,不敢怠慢的乖乖回答:“不是、不是,我不是不說,我是說我真的不知道誰是我第一個男人!我的第一次是被輪奸強暴的!”
“有意思,這是你幾歲發生的事?”
“就是去年的事,我三十歲。”
“什麼…”
這個答案倒是大出邢青洪意料之外,“被譽為全國第一美女的林芷翎,到三十歲還是處女?有誰會相信?快從實全盤招來。”
林芷翎閉上眼睛,陷入痛苦的回憶中:“那是在我擔任那個讓我成名的房屋行銷廣告模特兒的銷售案,結案那天發生的事情。”
這個房屋行銷廣告案邢青洪是知道的:林芷翎從十幾歲兼差當平面媒體模特兒開始,雖然一直都是兢兢業業、力爭上遊,但卻一直沒有碰到好的表現機會,十幾年來在這個行業裡沉沉浮浮,一直都隻是個二流的模特兒。直到去年接瞭這個房屋行銷的代言案,透過樹立在首都巿中心的五層樓高全身大看板,全國男人才迷上瞭這個:穿著露出清晰乳溝比基尼上衣、遮不住臀線的熱褲、卻又展現出一副天真無邪笑容的林芷翎。
“我入行十幾年,原本是從來不出席工作外的應酬與活動的,但是這個案子讓我一夕之間功成名就,業主以慶祝銷售率百分之百的感謝餐會名義邀請,加上我一向信任的經紀人邱老師保證隻是在餐廳吃個飯,所以我就去瞭。”
一臉悲戚神情的林芷翎喃喃自語的續道:“我跟邱老師到時,餐廳包廂十二人的大圓桌已坐瞭十二個參與這個案子的地主、包商…”
說到這裡,林芷翎終於忍不住,悲從中來,泣不成聲,說不下去瞭。
這次邢青洪倒是沒有催促她,還伸出舌頭替她舔去不斷滴落的淚珠。直到她稍微平靜下來才再追問下情。
不願再自揭瘡疤的林芷翎,將頭輕靠在邢青洪的肩膀上,淡淡的交待地道:“反正我喝瞭一口老板遞來的茶之後,就迷迷糊糊的,仿佛聽到老板在說什麼大傢有福同享、大傢來領紅利之類的話。等我清醒就已經是身無寸縷、光溜溜的躺在大圓桌上,維護瞭三十年,要獻給我丈夫的貞操,也被人奪去瞭。”
林芷翎摸瞭摸還沒恢復雄風的小雞雞,轉移話題道:“我們不要再說這些破壞邢大哥興致的事瞭。我們到床上讓小妹再繼續服侍你好嗎?”
“怎麼?才剛泄瞭身,就又發浪。”
林芷翎用粉拳輕敲邢青洪已經有點發福走樣瞭的胸膛,抱怨道:“邢大哥,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人傢是怕你還想玩,才舍命陪君子;其實人傢已經被你這個欺負女人的高手,弄的骨頭都快散瞭,你還這樣說人傢。”
“沒想到你這個小妞這麼有職業道德,那大哥我待會兒就拿出點壓箱本事,讓你知道什麼叫‘爽’。不過,難得有機會請到第一名模親臨,總得見識見識你的專業服裝秀表演,你就先為我來場私人走秀吧。”
“人傢被你剝的光溜溜的,還表演什麼服裝秀?”
“我不是還留下瞭你四十四寸美腳上的絲襪及GUCCI的最新款性感高跟鞋。”
指瞭指座位前方那張大約二公尺長、一公尺寬的半公尺高原木茶幾,道:“這正好給你當伸展臺。”
林芷翎心想:反正今晚是脫不瞭身瞭,賣弄身材總好過挨插。右手掌遮著下體私處,左手小臂橫在胸前,遮住另外二點,踩上原木茶幾,擺出專業的pose。
“不錯、不錯,看的出來你幹妓女是還有待加強,做模特兒倒是真的有專業素養。”
林芷翎又好氣又好笑的嗲聲埋怨:“人傢從來沒有露點演出過。”
可是終究在舞臺上被男人用色迷迷的眼光、目不轉睛盯著瞧的經驗實在太豐富瞭。林芷翎在這小小的舞臺上似乎又恢復瞭自信,彎腰軀體的擺出各種優美造型。尤其身為專業的模特兒,林芷翎知道並會展現自己最漂亮的、最上鏡頭的角度,讓邢青洪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瞭。
“哈…哈…哈…真是值回票價,不過一個人表演終究還是單調瞭點兒。”
轉頭對房門方向吼道:“Judas!”
林芷翎還沒能反應過來,就已看到Judas鄭推門而入,趕緊用雙手掩住重要部位。
“林小姐我給你介紹一下,Judas鄭是我的司機兼保鑣。他也是你的老鄉,藝術大學畢業的,畢業後原本在臺灣當演員,也演過幾部功夫電影,年初才到美國來發展。其實你們也算是同行,對吧,Judas?聽說你也接過一些模特兒的Case?”
Judas鄭瞄瞭一眼身材曼妙的美人兒,恭敬的向邢青洪報告:“我們這種跑龍套的角色跟當紅的林小姐相比,那真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不要說不能相提並論,事實上我連給林小姐提鞋都不配。”
“不過今天這裡也沒有外人,你就陪陪林小姐弄些花式吧,弄的好待會兒就特準你替她提鞋。”
Judas鄭老老實實的向林芷翎鞠躬道:“請林小姐多指導。”
邢青洪奸笑道:“你得先換好戲服啊,否則這戲怎麼演。”
Judas鄭會意的快手快腳就將身上除的一絲不掛。
不再等老板吩咐,跨上當成表演舞臺的茶幾,來到還在發愣的林芷翎身後,溫柔的握住美女的一雙手腕,緩慢但堅定的將美人兒的雙臂展開,讓林芷翎玲瓏有致的身材及所有私密之處,再次毫無保留展示在邢老板面前,任他自由品味。
當Judas鄭把他結實年輕的胸膛貼上林芷翎光滑柔細的粉背時,二個人同時渾身一振。
Judas鄭下巴貼著林芷翎的香肩,將嘴湊到她耳邊,帶著歉意的低聲說道:“老板的指示,不得不執行,還請林小姐見諒。”
並在她身後擺弄起她的身體,變換著各式的pose。
在人們面前展現美好身段本就是林芷翎的專業,與男性模特兒同臺合作,甚至肌膚接觸的經驗也是多如牛毛,Judas鄭也沒有趁機占她的便宜,而是中規中矩的展示著雙方的身材。
但這樣反而讓林芷翎更不舒服,因為在模特兒的專業演出上,她是真的付出無數的血汗,而不是像局外人所想的:隻靠天生的本錢加上運氣,就能輕松的成為第一名模。但是現在在這房間裡,邢青洪卻把她所引以為傲的專業素養,當成性的娛樂,用來滿足他的性需求。
在林芷翎還在自怨自艾的時候,邢青洪不知從哪裡取過瞭一罐噴霧罐,丟給正跪在她腳邊,讓她踩在他肩上擺pose的Judas鄭。
Judas鄭接住這噴霧罐,就往自己的胯下猛噴。
林芷翎知道他們又玩新花樣瞭,但自己其實也無可奈何,幹脆眼不見為凈,假裝不知道,側過身繼續展示自己完美的側面曲線。
Judas鄭再次貼上她的背部,雙手伸到她身前,輕壓她二側胯骨,還把一直避免碰觸到林芷翎肉體的陽具貼上瞭她的臀溝。
“林小姐,對不起,冒犯瞭。”
林芷翎心理早有準備,無奈的嘆息道:“沒關系,來吧。”
Judas鄭知道老板還在等著,不敢再耽擱。事實上自己也已經欲火如焚瞭,當下不再假惺惺的維持風度,原本在她胯部的雙掌,將她大腿略為撐開,胸膛前傾,壓迫林芷翎上半身也跟著前傾,早已漲的紫紅的龜頭順勢頂到瞭蜜穴門口。
雖然在耳邊用帶點自卑、帶點祈求原諒、也帶點美夢成真的興奮的語氣呢喃著:“林姐…很遺憾是在這樣的情境下與你…雖然我很高興…”
陽具卻一點也不遲疑的不斷挺進。
“第三十個男人,”
林芷翎心理這樣想著:“而且是個不必付錢,吃白食的男人。”
當陽具頂到子宮口時,毫無“性趣”的林芷翎還是發出瞭讓人分不清是愉悅還是抱怨的淫糜哼聲。
“抱過來讓我看清楚點。”
Judas鄭聽命從膝蓋窩處將林芷翎抱起,被男人像小女孩被抱著撒尿般的舉著,加上屄裡還插著這個男人的陽具,讓林芷翎羞得全身通紅,也讓邢青洪興奮的起身來到淫蕩的糾纏在一起的胴體之前。
“Judas,你還真有兩把刷子,才一會兒功夫,就搞的美女全身興奮充血。”
邊說還邊屈指輕彈林芷翎的要害--已腫脹高聳的乳頭。
“不要…”
林芷翎一邊尖叫一邊想用手去阻擋邢青洪的咸豬手,卻差點失去瞭重心,往邢青洪身上撲去,情急之下雙手向後抱住Judas鄭的脖子才穩住瞭身子,但卻讓自己成為任由邢青洪宰割的情勢。
邢青洪取過剛剛Judas鄭用過的噴霧罐,在自己已經又睡醒瞭的小弟弟上拚命噴灑。
“剛剛被你的騷勁搞的我早泄,這次要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真功夫。”
林芷翎心想:靠,用什麼印度神油啦,哪算真功夫,可嘴裡還是裝模作樣的討饒:“不要啊,剛剛邢大哥就已經弄得人傢暈死過兩回瞭,邢大哥您可得溫柔些,不然人傢受不瞭的。”
“別怕,我跟Judas都會很溫柔的,是吧,Judas?”
雖然明白大概很難躲過被兩個男人一起玩的命運,林芷翎還是做著最後的掙紮:“邢大哥,還是讓我來服侍您吧!鄭大哥麻煩您放姐姐下來。”
“別忙,別忙,讓Judas負責做苦工就可以。咱倆隻管享受就行瞭。”
“遵命!老板!”
不等林芷翎反應,Judas鄭已經抱著雙腿大開、屄裡還插著陽具的美女往邢青洪身上靠過去。
“不行啊!你們要做什麼!快住手啊!不行啊!救命啊!”
林芷翎語無倫次的哭喊著,與之前撒嬌的語調完全不同,因為她被邢青洪的舉動嚇壞瞭:他居然把陽具往已經被Judas鄭從背後插的滿滿的小穴移動。
邢青洪無視於林芷翎的尖叫與哭喊,反而得意的大笑道:“現在先別拚命叫啊,林小姐,待會有的是時間讓你慢慢叫。”
雙手拉開緊緊包覆著Judas鄭陽具的兩片嬌嫩小陰唇,漲的紫紅的小弟弟貼著另一隻也是漲的紫紅的小弟弟,向嬌嫩的小穴挺進。
“饒命啊…邢大哥…饒命啊…”
當邢青洪的龜頭擠入Judas鄭陽具與陰蒂之間殘餘的狹小縫隙時,林芷翎已經到瞭快發瘋的臨界點,不再害怕摔落地面,放開原本反手緊抱著Judas鄭的雙手,猛推不斷挺腰貼近的邢青洪。
“不能這樣弄啊!會裂開的!”
絲毫沒有停手意思的邢青洪依舊得意的大笑道:“別擔心,林小姐,像你這種沒生過小孩的女人,第一次嘗雙響炮或許會比較辛苦,但玩過之後,保證你以後就不肯玩單槍瞭。”
心情激蕩的林芷翎隻感到一陣暈眩,昏瞭過去,身子軟綿綿的貼到邢青洪身上。
“靠,這麼嬌弱。把她抱到床上等她醒瞭再弄,別讓她又像錯過失貞的美妙時刻一樣,又錯過瞭兩屌插一屄的美妙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