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將一對玉乳晃蕩在丁天劍的嘴邊,逗引著他吸吮。胯下更不閑著,一會兒,她旋轉著臀部扭擺起來。
丁天劍問:“不痛瞭?”
她說:“不僅不痛瞭,裡面反而騷癢得厲害。你的東西在裡面撓得我好快活,好興奮,好舒服,我真想永遠這樣撓下去……”
她浪瞭一會,又抱著丁天劍的腰翻轉過來,說:“你來……”
丁天劍笑著說:“你累瞭?”
“不是,我需要你在上面的體驗。”
這女人,還尋求各種體驗呢。
丁天劍狠狠地抽插著,引起她一陣陣浪叫:“哎呀……真好……嗯……痛快……”
接著,丁天劍又開始輕抽慢插起來。
“舒服……嗯……好好……”
“剛才還痛出眼淚來,現在怎麼這麼忘形瞭呢?”
瑪麗臉紅紅地,不好意思地說:“誰叫你弄得人傢這麼舒服呢?”
她猛地一把摟緊丁天劍,頭埋在他的胸前,嬌羞地說:“唔……親愛的……我要你快頂些……猛些……是,是……”
她一邊說,一邊在他的動作下咯咯嬌笑起來。丁天劍被她逗得心癢難耐,動作更加劇烈。
她扭擺著臀部,下體款款地猛烈迎送,嘴裡的浪叫更加大聲。
“好,真好啊……唔……我的好人……我的心肝……美死瞭……你讓我死瞭也心甘啊。”
聽著這些浪言淫語,丁天劍的力度又加瞭幾分。
她益發大浪起來。
“啊……頂得我要死瞭……我要上天瞭……”
她發瘋般地旋轉著臀部,腰胸扭擺得非常劇烈。
丁天劍用力地抬起來,擼下去,就像蒸汽機的杠臂似的,迅猛地做著活塞動作。
兩人的身體發出一陣陣“噗哧……噗哧……”
的聲音。
瑪麗的浪聲浪氣突然止住,她一雙手猛地力地摟住丁天劍的臀部,嘴裡喃喃自語道:“完瞭……完瞭……我完瞭……啊……”
丁天劍卻沒有聽她,任由她抱著,胯下卻連連地狠狠地抽插,直至身體傳來一陣酸麻,快感像洪水似的奔泄而出……
“啊……”
她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
但這個外國女人真是精力旺盛,那聲“啊”剛歇下,臉上就洋溢起甜蜜而喜悅的微笑,眉宇間泛起一種可愛的光彩。
這模樣讓人越看越動心,越迷醉。
“你肯定是個貪心的人?”
丁天劍笑著說。
瑪麗疑惑地看著丁天劍,羞澀地說:“我那裡貪心瞭,我這可是第一次呢?”
她翻開身,潔白的床單上留下一束繁茂的點點梅花。
丁天劍默默地看著那點點紅梅,一把將她擁在懷裡。誰說外國的女孩子就一定開放得未成年就脫處,這個導遊年紀也不小,卻還是處女。
她們的失身,隻是因為遇到瞭心儀的男人。
激情過後,丁天劍雖然把瑪麗抱在懷裡,心裡卻有些落寞。自綁架案發生以來,他的心裡一直就是這樣,做什麼事都是憑著一時激情,激情過後,往往就是無聊和落拓。
他想遠離其他女人,他想忠誠於某一個女人,但他又總是經不過誘惑,誘惑過後是深深的落寞,那落寞其實就是後悔。
他的後悔當然源於那起綁架案件,源於綁架之後留下的身心傷害。他曾決心不再接近其他女人,除瞭自己心儀的可以與自己白頭到老的那個女子。
但他離開戎城,到瞭曼都,混入那幾個熟悉的女人堆裡,卻又把這後悔忘記瞭,卻又迷上瞭這皮囊之欲,甚至跟這樣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導遊都有瞭一腿。這讓他情何以堪,讓熟悉他的人知道瞭,會怎麼看他呢?
也難怪胡玥看不起他,不想理他。
他現在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瑪麗看著丁天劍臉色陰晴不定,變幻莫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心思,以為他在擔心她的落紅,或者認為她的落紅是假的,或者認為她落瞭紅,可能會要他負責呢。
東方人可重視瞭落紅瞭。
“我是第一次,是真的。”
瑪麗聲音低低地說,“不過,你放心,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不會要你負責的。”
丁天劍看著瑪麗癡癡的樣子,心裡忽然有些不忍。
關系也發生瞭,人傢還給瞭你第一次,你卻還在這裡懊悔,這算什麼玩意?
想到這裡,他展顏一笑,說:“沒有,我是突然想起其他的事情,對不起。”
接著,他認真地看瞭瑪麗一眼,繼續說:“你很漂亮,很美,是我忍不住。但以後,我會努力控制自己,以免傷害你。”
“不,不用。我很喜歡。”
瑪麗直率地說。
“但我過不瞭心理關。”
丁天劍說,“我是東方人,我得遵守東方的操守。”
如果放在以前,他什麼操守也沒有。但現在,他忽然想到瞭這個詞,也許這個詞很符合他現在的心裡情,他得以這個為晃子,給自己的拒絕披一件看起來還美麗的外衣。
瑪麗默默地看瞭他一會,見他一臉無辜,毫無高興的神色。
她喜歡這個男人,她希望得到她的男人感到高興,而不是因為得到她而煩惱不已,那種羞辱無異於否認瞭她的付出和愛情。
她無言地站起來,拉開房間的門,往外面走去。
到瞭門口,再回頭去看丁天劍,他一直埋著頭,沒有看她的身影,也沒有挽留的意思。
“丁天劍在房裡嗎?”
一個溫柔卻很突兀的聲音響起。
瑪麗猛然回頭,見胡玥站在走廊裡,正朝她發問。
胡玥看著瑪麗一臉的潮紅,不用腦子想,也知道她跟丁天劍發生瞭什麼事,但她不願意相信,她很清楚丁天劍在戎城的事情,難道他這麼快就忘記瞭曾經的傷天害理?
瑪麗猛然間看到胡玥,以為胡玥看穿瞭她跟丁天劍的事情,立即感到十分羞愧,忙用手指瞭指房間,落荒而去。
胡玥看也沒看瑪麗離去的背影,隻往房間裡走去。
丁天劍依然抱著頭,腦袋幾乎垂進瞭雙腿之間。他的姿勢一直未變,聽到腳步聲,輕輕地說:“你出去吧,我誰都不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