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劍拿起鄧曉燕浸泡在浴缸裡的衣服,抖瞭抖,在心裡估摸瞭一下她身子的尺寸,便出瞭浴室,來到樓下的女裝店裡,從裡到外,為鄧曉燕挑瞭兩套衣服。
回到套房,鄧曉燕已經醒來,正擁被坐在床頭上看電視。丁天劍把她的衣服整整齊齊地擺在床頭櫃上,預備給她穿的一套,親手剪掉瞭商標。
當他仔細地做著這一切時,聽到床上傳來壓抑的哭聲。
丁天劍起身,看到鄧曉燕裸露著雪白的肩背,毫無瑕疵,柔順而有型。他輕輕地摸瞭一下,涼涼的,如玉一般。
“別碰我!”
鄧曉燕冷冷地說。
“曉燕。”
丁天劍這是第一次親熱地稱呼她,有些生硬。在那次短促而激情地做愛中,他們連彼此的名字都沒有問。
“你認識的曉燕已經死瞭。”
丁天劍脫掉西裝,把鄧曉燕翻過來,抱在懷裡。
“不,不,不要這樣!”
鄧曉燕劇烈地反抗著,把身子縮進瞭被窩裡。
丁天劍依然把手放在她的肩胛上,輕輕撫摸著:“我想跟你談談。”
她推開他的愛撫,說:“沒什麼可說的,你走吧,我跟你沒有關系。”
她越是這麼說,丁天劍越是無法釋懷,她是一個跟他有過肉體關系的女人,也許正是跟他的肉體關系,改變瞭她的心態,她的生活追求,即使那隻是她改變的因素之一。
丁天劍再次把手伸向她的肩頭,沒想到她正好要轉身,手便直接插到她的胸前,一把握住瞭她的大乳,脹脹的乳珠撐著他的掌心。
敏感部位被抓,鄧曉燕臉立刻漲紅起來,心口噗嗵噗嗵地急跳。這時,她再也沒有有瞭自主之力,一頭撲進丁天劍的懷裡,光溜溜的身子不安地蠕動,一隻小手不自覺地伸進瞭丁天劍的懷裡,摸著瞭他堅實的胸肌。
丁天劍是要來問她原因的,本來沒有做愛的準備,見她如此,便也順著她,揉搓著她的胸,又俯下身,親吻她的臉頰。
她的嘴很主動,臉親瞭幾下後,便轉瞭過去,把嘴湊過來,小舌頭急急慌慌地往他大嘴裡鉆,不停地絞動起來,搜尋大舌頭,吮吸著他的津液。
一隻手解開瞭他的皮帶扣。
“你這個壞蛋,弄瞭一次,就不再來瞭,害得我好空虛寂寞……”
鄧曉燕臉漲得更紅,一邊說,一邊躬起身,去看他的下身,那寶貝已被她掏瞭出來,硬硬地挺著。
她想也沒想,就用櫻桃小嘴叼住。
先是用舌尖在他的柱峰四周輕輕舔著,有時又輕咬一下,爽得他全身一個陣陣地顫抖;再以舌尖輕輕地舔著玉桿,這種刺激使丁天劍不由地伸直瞭雙腿,讓玉柱變得更粗更大。
鄧曉燕用她的小嘴一下子含得滿滿的,一下子又輕輕地吐出來,如此上下套弄。丁天劍的玉柱不禁隨著她的節奏,上下挺動著,連小腹也隨著她的韻律打著節拍。
如此幾百個來回,丁天劍突然呻吟起來:“嗯,心肝……親愛的,好爽……”
他全身一抖,眼看著就要射出來,便急急地抽出來,抱起鄧曉燕,對準她鮮紅嫩小的蜜穴就往裡面塞。
鄧曉燕的蜜穴正水流淙淙,空虛得很,被他抱在手裡,壓在下面,正好迎頭而上,把個玉柱全部沒入裡面,還使出收縮吸附的功夫,把它緊緊包裹。
丁天劍問:“你很想要嗎?為什麼開始還不理我呢?”
鄧曉燕羞澀地扭過頭來,一把叼住他的嘴,趕緊把舌頭吐出,送進他的嘴裡,不讓他再說話。丁天劍快意異常,也不再問,身下卻更用力,不停地挺送。
兩人的動作都很溫柔很體貼,纏綿瞭一個多小時,仍沒有罷休。
但鄧曉燕的下面可能是做得少的緣故,還是有些腫瞭起來。
丁天劍想穿上內衣,鄧曉燕卻扯住不放,說:“我好不容易盼著你來一回,就這樣完瞭怎麼行?你先歇一歇,過會兒,我們還好好玩一玩吧?”
丁天劍說:“你會痛的,這樣對你不好啊。”
“沒關系,我不痛的。”
鄧曉燕說,“我們先親一親吧,過會無論如何還要再玩一會。”
丁天劍隻得依著她。
鄧曉燕主動俯下身子,在丁天劍的臉上、脖子、胸乳部位,放縱地親著,時不時地用她尖尖地牙齒嚙咬他的乳尖,咬得他騷癢難耐,玉柱又翹挺起來。
鄧曉燕再也忍不住,不待他許可,硬是伏在他身上,就要往自己的身下塞。
丁天劍急忙說:“你不是要休息一會兒嗎?”
“我想要瞭,還是放裡面擱一會吧。”
鄧曉燕說著,分開雙腿,跨坐著,自己抓住丁天劍的玉柱往自己腫起的蜜穴慢慢送入。每逢進入一點,她便嗯嚀一聲。好不容易盡根而入,碰到瞭她騷癢的深處,好不得意,便風擺楊柳般地自顧自扭動起來。
突然,鄧曉燕“啊”地一聲,高吭地呻吟起來,一種快樂到瞭極致的感覺湧上瞭鄧曉燕的身心。
這一刻,鄧曉燕就感覺到整個世界都屬於自己,所有的歡樂、幸福等等美好的事物都堆積在她的身上,充盈在她的心裡,似乎她不再生活在地球上,而是飄蕩在仙界,像一個無憂無慮的仙子般在仙樂裡飛。
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整個身心輕靈無比。
她像一片柔美羽毛,一個醉酒的精靈一樣,伏倒在丁天劍的身上。
她的高潮來瞭,丁天劍抱著她的腰,配合著又挺舉瞭一會。
爽透瞭,樂翻瞭,所有的感覺化做一串喜極而泣的淚水滾出她的眼眸。
鄧曉燕含淚哀求著說道:“我要死瞭,你饒瞭我吧,求求你……”
她的神志已亂,完全迷失在情欲的滿足裡,已不知自己在說著什麼。
丁天劍慢慢地停下來,輕輕地抱著,雙手在她如絲如綢的背上撫摸、按摩,緩解她的疲倦和窒息的感覺。
疲勞的感覺消除,鄧曉燕回過神來,眼裡的色彩豐富起來,深情地說:“你真行。真想永遠跟你這樣做下去,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