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芳芳看到小毛就要侵犯自己的身體,嚇得渾身亂顫,但因為嘴唇被封,尖叫無聲。
小毛沒想到嶽芳芳蘇醒,臉色大變,顫聲道:“別動,別動。”
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並順勢撲倒在床上,把那具渴望的胴體抱在懷裡。嶽芳芳雙腿亂蹬,身體用力的掙紮,嘴裡拼命地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小毛見嶽芳芳嘴裡發不出聲,便用力地摁住她,不讓她掙紮蹬響木板,一手撕開她的衣襟,兩個豐滿渾圓滿的肉峰連同乳罩裸逞出來,嬌嫩白晰,帶著處子的氣息。小毛咽瞭咽口水,又舔瞭舔嘴唇,猛地把臉貼瞭上去。
這時,葵子並沒有睡著,他悄悄地走攏去,看到小毛壓在嶽芳芳的胸脯上蹭來蹭去,心裡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瞭:TMD,拉開我,想自己上,世上那有這麼便宜。
葵子一個箭步沖瞭上去,揪住小毛的背心,對著他的頭部就是一拳。小毛正在興頭上,哪裡想到會有人闖進來,一點防備也沒有,被葵子這一拳打得慘叫一聲,幾乎昏厥過去,身子立即從床上滾到地下。
葵子還不解氣,抬腿就往小毛的下身踢去。
小毛以為是王強回來瞭,就地一滾,躲開踢來的一腳,嘴裡立即求饒:“大哥饒命,大哥饒命,下次再也不敢瞭。”
待他看清踢他的是葵子,心裡迅速泛起怨恨,但他沒有出聲,沒有反抗,灰溜溜地爬起來,恨恨地瞥瞭葵子一眼,快步走到沙發上,像葵子一樣躺瞭上去。
葵子貪婪地看瞭一眼嶽芳芳的身體,伸手把她的衣衫扯整齊,蓋住應該遮住的部位,又找瞭一件外套,鋪在她的身上。
嶽芳芳警惕地看著葵子,她知道這個男人也不是好人,便有意縮攏腿,如果發現這個男人欲行不軌,就準備好好地踢一腳出去。
王強其實一直牽掛著別墅裡的事情,但他沒法呆在那裡。
有情況表明,警察註意上瞭紅櫻文化傳媒公司,註意上瞭覃授范公司裡的高層,他們都被警方列入瞭調查范圍,所以,他必須正常地出入日常出入的場所,即使是晚上,他也要呆在傢裡,直到過瞭午夜,他才悄悄地潛出來。
下午的時候,他已做好午夜出門的準備,讓人弄瞭一臺普通得無人註意的汽車,停在一個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現在,他悄悄地來到停車處,伏在陰暗處觀察瞭十來分鐘,確信不會有人出現,才駕車離開。
來到西郊公園別墅群,兩個小弟出奇的安靜,小毛在睡覺,葵子在守望,別墅裡除瞭一盞幽晦的燈光,像古墓一樣靜寂無聲。
王強沒有驚醒小毛。他小心地交待瞭葵子幾句,便離開瞭別墅群。
這時,沒有睡覺的還有幾夥人。一是丁天劍還呆在嶽傢裡,隻是喬莉已過來陪他,他們跟嶽芳芳的父母一起沒有睡,幾個陪守的警察已分班休息;一是丁天劍的朋友鐘道成,還有他的飆車黨兄弟。
鐘道成被黑暗中沖出來的汽車撞下路基後,飆車黨兄弟及時趕瞭過來,發現翻車事故,立即展開施救,把他從跌下高坡的汽車裡救瞭出來,但他拒絕去醫院治療,一邊向警察部門報警,一邊迅速分析研究瞭附近的路況及路網分佈情況,安排飆車黨兄弟分成幾個組,進行圍追堵截。
暮夏臨秋,霧霾給夜色增添瞭一道墨跡。
將鐘道成撞下路基的桑塔納轎車愴惶逃竄,那趕得上飆車黨的車速,何況飆車黨熟悉附近的路況和路網結構,很快就被嘶鳴著的賽車逼得無路可逃。
桑塔納轎車仗著它堅實的保險桿裝置,橫沖直闖,與賽車對著沖撞。飆車黨是在沖撞中成熟起來的,誰有他們橫沖直闖的豐富經驗?
一不留情,桑塔納轎車沖過路基,滾入瞭山谷之中……
下半夜,葵子坐在椅子上睡著瞭,臥室傳來呻吟聲。
小毛氣哼哼地爬起來,踢瞭一腳椅子。葵子瞇忪地驚醒,看著小毛。
“發什麼騷?”
小毛又踢瞭一腳,說:“你媽的,沒聽見,那女人可能有事瞭?”
葵子跳起來,看瞭看臥室,嶽芳芳身體扭曲著,臉色蒼白,嘴裡哼哼唧唧,顯然病瞭。
“怎麼辦?”
葵子擔心地說。
“先看看。”
小毛率先走進臥室,伸出手,輕輕地在嶽芳芳的額頭上觸瞭一下,為瞭避嫌,馬上又縮瞭回來,“發燒瞭。”
葵子伸出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又摸瞭摸自己的額頭。他觸摸的兩個額頭簡直是兩重天,一個光滑細膩,一個粗硬油膩,他便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是很不同的。”
“什麼他媽的不同,你那豬狗腦袋,跟她的有得一比?”
小毛雖這麼說,火熱的欲望開始在體內燃燒著,漸漸地帶動瞭一種莫名的情緒。葵子沒有計較小毛的粗口,他的心思都在嶽芳芳身體散發的醉人氣息上。那氣息像噬的螞蟻一樣,爬在他的心裡,又麻雙癢的。
葵子把貪婪的眼光從嶽芳芳身上移開。
“醫院肯定是不能送的,但總得買些藥來。”
“天還沒亮,去哪買藥呢?”
小毛裝模作樣地看瞭看窗外,“從這裡出去,最近的藥店也有六七公裡吧,沒有車怎麼離開?”
兩個人都在打著自己的信九,如此尤物在面前,他們哪還有心思去買藥救人,彼此想的都是單獨跟她呆一會就好瞭,或許可以揩揩油呢。
葵子想瞭想,謹慎地說:“你休息好瞭,是不是麻煩你去跑一趟呢?”
“我正想說,你去跑一趟呢?”
小毛生氣地說,“你想什麼好事,別以為我不曉得。”
“那怎麼辦?你說。”
小毛得意地說:“就像你說的,你單獨去跑一趟,我在守在這。”